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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雨夜放蝉,赴丧宴时听到蝉鸣,他打开窗户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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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9 08: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乡村黑嫂
  池州人连宝生,家中贫困,平日里靠挑脚为生,省吃俭用,二十岁时,机缘巧合才得以娶妻王氏。
  王氏没有大名,从小长得黑,被人们黑妞黑妞的叫着,后来王黑妞就成了她的名字。嫁给连宝生时,王黑妞已然二十二岁,按道理说这不应该,因为普通姑娘这个年龄早已经成婚。
  长得黑绝不是她晚嫁的理由,主要原因是脾气泼辣,得理不饶人,无理缠三分,根本不像个姑娘,倒跟个汉子似的,让人瞠目结舌之余啼笑皆非。



  她除了黑,长相普通,加上泼辣,普通人不敢把这么个黑塔似的人娶回家,高不成低不就,蹉跎到了二十二岁。
  眼见闺女二十二岁了仍未出嫁,家里人心急火燎,恰好挑脚的连宝生到她家里避雨。连宝生自小受苦,闲不住,因为躲雨到了王家,大雨倾盆,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转脸一看,见王家过道里堆着几根树桩,他二话不说,提起斧头把木头劈成柴,码得整整齐齐。
  王家人一看,这小子行啊,力大无穷,长相也憨厚,女儿久久嫁不出去,这眼前不就是个现成的吗?王老爷子有意跟连宝生聊了一下,得知他尚未娶妻时,不由得更加热情,连宝生感觉莫名其妙之余,却也没有多问。
  连宝生在过道里劈柴时,王黑妮也从窗户后面看到了,也觉得小伙子还行。所以,雨停后,家中父母暗暗找来媒婆,她并未反对。
  连宝生万万想不到,自己会因为避雨而得到一桩姻缘。他家中本就贫困,对于娶妻这种事都已经要放弃了,突然有媒婆上门,使他措手不及,再听竟是之前避雨的那家人之女,他欣然同意。
  如此,两人姻缘得成,王家倒也大方,聘礼什么的没要求,象征性给点,走个过场便行。



  连宝生自小家中贫困,养成了省吃俭用的性格,而且为人热情,不吝啬力气,要不然也不会避雨时帮王家劈柴。夫妻新婚,本该如胶似漆,可这连宝生不敢耽误,按照他所想,既然娶了人家,就得尽量不让人陪着自己吃苦,加上生活有了奔头,他干劲十足。
  王黑妮也是性子倔强之人,先前她当了二十二年的闺女,一旦嫁给了连宝生,就准备着好好过一辈子,绝不会因为夫家贫穷便冷嘲热讽,因此,夫妻之间倒也算和睦。
  一晃,两人成婚已有一年,虽然连宝生每日不停歇出去干活,可生活仍然是捉襟见肘,这让他时常感觉对不起妻子。
  倒是王黑妮时不时宽慰连宝生,让他想开一些,穷了穷过,富了富过,整天唉声叹气,让人看了笑话。
  这年夏天,王黑妮有了身孕,进入六月后便连降大雨,连着十几天不见太阳,大雨小雨替换着下,偶有停歇,天气也阴沉,并且闷热异常。
  连宝生从外面干活回来,坐在院中一声不响,满面愁容。
  做好饭的王黑妞一看,自己家男人小心眼儿又犯了,肯定是又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一问之下,才得知明天有两个人要来家中做客。
  原来,连宝生几年前遭遇过一次大祸,那时候他爱去河边捉鱼摸虾,一来二去就发生了溺水,幸好两个石匠路过救了他。
  救命之恩,等同再造,他对人家自然感激,可家中贫穷,也拿不出酬谢之资。两个石匠也是善良之人,对此不以为然。



  今天他出去干活,竟巧遇这两个石匠,一问才知道人家正好在这边干活。见到救命恩人,连宝生要拉着人家来自己家里,可两人有活缠手,又拒绝不了他的热情,只好答应他明天来家里。
  这救命恩人明天要来家里,总要让人家吃点喝点吧?平日里夫妻二人咸菜稀饭能将就,总不能用此来招待救命恩人。
  王黑妞一听也犯了愁,人家是丈夫的救命恩人,招待一下绝不为过,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该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王黑妞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正值夏天,蝉蛹遍地,白天聒噪,如果捉来一些,岂不是有了招待之菜?
  听了妻子的话,连宝生眉开眼笑。待到了天黑,他正要跟王黑妞一起出门,王黑妞却心疼他白天劳累,而且经过十几天下雨,土地湿润,正是蝉向外爬的最好时节,并不难捉。
  所以,她让丈夫在家,自己出去捉一些也就够明天吃了。连宝生知道妻子有孕在身,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晚上出去?不过王黑妞坚持,连宝生知道自己她性子泼辣,加上白天挑脚也确实累,便没有再坚持。
  如此,王黑妞一个人出门去捉蝉,夫妻二人都万万没有想到,一场泼天大祸正在等着他们。
  阴天黑得早,王黑妞点了一根火把,出村后在一些树上开始找蝉。
  不到一个时辰,她就已经捉到一百多只,阴沉的天开始下雨,火把也熄灭了,她便转头回家。不料刚向回走了几步,冷不丁看到路边的树根下蹲了个黑影。
  王黑妞平日里脾气本就泼辣,胆子也大,看到有人蹲在树根下倒是没有多想,只想赶紧回家。
  刚经过此人,就听对方说话:“捉蝉呢?”



  王黑妞站住,天黑,加上下着雨,而且火把也已经熄灭,她根本看不到对方的脸,仅凭声音听出像是个老太太。
  假如是个男人的声音,她会一声不响便离开,可对方是个老太太,她倒不好直接走,天上下着雨,万一是个无处可去之人,自己一走了之岂不冷血?
  所以她站住称是,对方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想那蝉多可怜,在泥地中蛰伏几年,遇雨方出,欲在雨水中晾翅,还要经历蜕变之痛,这才能得到短短几天的生命,却被你无端捉走,上锅食之,岂不造孽?”
  王黑妞一听勃然大怒,继而一想,老太太所说似乎也有道理,所以她苦笑说道:“实是家中贫穷,加上明天有人来做客,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说罢就逃一样离开这里,身后传来老太太的叹息声:“你大祸临头而不自知,唉!”
  王黑妞心中愧疚,天上的雨越下越大,她低头疾行,到了离村子一里远的桥上时,雨水使地面泥泞,加上天黑,脚下一滑,竟失足跌落桥下。
  由于连日大雨,桥上河水奔涌,她还算是个倒霉的幸运人。
  为什么如此说呢?倒霉自然是因为失足跌落桥下,幸运则是刚上桥便跌落下去,掉在了没水的地方。如果再向前走两丈,她就会掉入河水中,大雨使河水湍急,一个人在雨夜掉落,就只有死路一条。
  饶是如此,跌在桥下的她久久没能站起,由于是从右边掉落,使她右侧肋骨疼痛异常,只感觉一口气憋在此处,喊也不能喊,站也站不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地上爬起,呼吸间,只觉得肚腹处火辣辣的痛,稍一用力,疼得全身直冒汗,她心中暗暗叫苦,也顾不上检查身上是否有伤口,硬撑着爬上桥,一手提着那些捉到的蝉,一手捂着肚腹回到家中。
  连宝生正在家里坐立不安,点着火把要去寻找,因为按照他的感觉,妻子早该回到家中了,天上下雨,又那么黑,他实在放心不下。
  见妻子浑身泥泞,一脸痛苦之色回来,连宝生吓坏了,熄灭火把,赶紧扶着她问是怎么回事。
  王黑妞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吓得连宝生原地转了几圈,要知道妻子还有孕在身呢,他赶紧冒雨找来了郎中。虽然摔得狼狈,问题倒是没有多严重,骨头没有摔断,而且腹中胎儿似乎也并没有受到影响,可疼痛是避免不了的。
  等送走郎中,连宝生看着躺在床上,疼得直皱眉的王黑妞,他自己心中十分愧疚。如果不是自己要让人家来家里做客,妻子何至于此?如果不是自己没本事需要捉蝉,妻子何至于此?
  看着愧疚的丈夫,王黑妞叹了口气,强忍着疼痛劝了几句,可仍旧打消不了连宝生的愧疚,他也不会什么甜言蜜语,更不能把王黑妞身上的疼痛转嫁到自己身上,除了心疼,别无它法。
  正在此时,他看到了地上放着的那些蝉,不由得火冒三丈,当下就想要扔进水中,泡到天明后就下锅。
  躺着的王黑妮没来由想到了那个蹲在树下的人,想到了那人说的话。是啊,蝉也是生命,蛰伏在泥地中好些年,好不容易爬出地面,却连几天的生命都被自己给剥夺了。自己家里穷是穷,可也不能无端夺去这些蝉的生命吧?
  算起来,自己倒霉,跟这些蝉有关,但迁怒于它们却显得十分滑稽。



  所以,她对连宝生摆手,耐心劝说几句,让他放了这些蝉。连宝生虽然正在气头上,可他平时最是疼爱妻子,既然妻子让放生,他便也没有再多说,提着这些蝉到了外面。
  深深叹了口气,他说道:“蝉啊蝉,我家娘子是为了捉你们而遇祸,不过仔细想想,错在我们,你们且逃生去吧。”
  话说完,他将这些蝉分别放在树上,这些蝉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被捉又被放,当下便拼命爬上树枝,各自逃命去了。
  次日天亮,两个石匠来家中,人家也是讲究人,没空手来,提着酒菜。看连宝生家中贫困,而且妻子有孕还受伤躺在床上,两人倒也没在意他招待简陋,看得出都是憨厚之人。
  连宝生心中愧疚,加上喝了点酒,便提议要跟两个石匠结拜成兄弟,两个石匠欣然答应。这二人一个叫陈仲,一个叫郑阿生,年龄都比连宝生要大。
  郑阿生最为年长,是大哥,连宝生最小,是老三。
  两个石匠之次是来这边干活,家里离这里有四十里路,连宝生虽然没有好东西招待,可他为人憨厚,时常拉两人来家中吃饭。
  一晃三个月过去,这边的石匠活干完,两个兄长要回去了,而王黑妞身上的疼痛也终于不再那么明显,这三个月,她过得极其痛苦,虽然郎中说骨头并没有断裂,可疼痛一直都在折磨她。
  现在两人兄长要走了,连宝生积攒了一段时间,手里也有点钱,就等着今天,所以买来了不少东西,王黑妞拖着疼痛的身子给做了一桌对于他家来说好的饭菜,算是送别两位兄长。
  吃饱喝足,陈仲和郑阿生告别而去,等收拾桌子时,连宝生却发现桌下放着两份钱。不用说是两位兄长暗中所留,夫妻二人非常感动,夫妻二人暗暗决定,以后逢年过节便要走动,这份兄弟情万万不能断了。



  从夏天到冬天,王黑妞身上的疼痛终于完全消失,经此一祸,她泼辣的脾气改了不少,加上肚腹日隆,时常会坐着发呆,心中想的什么却不告诉连宝生。
  入冬后,天气寒冷,连宝生却更加忙碌,因为城里有不少人家需要买炭买柴过冬,需要他们这些挑脚的人往家里运,他几乎天天在外面,每天早出晚归。媳妇临盆在既,他不敢休息,想要积攒下一些钱,等王黑妞坐月子时好好给补一下。
  这一天,连宝生天不亮便起床,带着自己的扁担出门,到了村边,突然发现一棵树下依偎着个人,此人彼一身黑色衣服,看不清模样。
  看此人瑟瑟发抖,嘴里不住喊饿,连宝生没有多想便将身上所带干粮拿出给了此人。他出去干活,中午不回家,也不舍得买吃食,都是从家中带干粮。
  这人狼吞虎咽吃着,连宝生看他实在可怜,便让他等着,自己则回家又拿了一些吃食。他本就是受苦人,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能力了。
  看他放下吃食要走,刚刚吃过干粮的人却突然说道:“两次换两次。”
  连宝生走得急,对于此人的话并没有多想。
  刚进腊月,连宝生在外面忙碌一天,刚到村里,就见有个不认识的人在打听他,过去一问,惊获一个噩耗,结拜兄长郑阿生的父亲昨天突然病亡。
  三人结拜时,便说好了要爹娘互叫,郑阿生父亲去世,自然要来通知他。



  得知这个消息,连宝生不敢怠慢,回家跟妻子商量了一下。王黑妞这几天就是临产期,连宝生想着要去几十里外,来回肯定需要几天,实在是放心不下。
  王黑妞倒是劝他,让他放心去就行了,自己在家里能照顾自己。
  次日天亮,连宝生便出发而去,只剩下王黑妞一个人在家。不过他多了个心眼儿,临走时去了一趟邻村,邻村有个专门接生的稳婆李氏,他想告诉人家一声,在自己出门这几天,让人家时不时到自己家中看看,防备妻子临产而身边没人。
  不料去了后,李氏并没有在家,他只好告诉李氏邻居,等她回来就转告一声,自己则向郑阿生家而去。
  郑阿生母亲早亡,全靠父亲一个人将他拉扯养大,如今父亲去世,自己伤心过度,所有事都无法操持。陈仲和连宝生跟他是结拜兄弟,既然兄长伤心过度,一应事务都落在了两人头上。
  陈仲家跟郑阿生家里离得近,晚上可以回自己家,而连宝生则不能回家,几十里路,天天来回跑不现实,所以就住在郑阿生家一间放杂物的屋子中。
  已经进了腊月,天冷得能把人脑袋给冻下来,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个客人,所以有郑家本家人给他放了炭火炉子。
  一直忙活了五天,此间事终于结束,看郑阿生仍然伤心难耐,加上天已经快黑了,连宝生便准备再住一晚,劝一下郑阿生,天亮后再走。
  晚上,两人喝着酒,一直劝了半夜,连宝生才进屋睡觉。
  由于喝了酒,他躺在床上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皮上如同吊着千斤石头,怎么也睁不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蝉鸣。虽然头晕脑胀,可连宝生仍然觉得奇怪,现在是腊月,怎么会有蝉鸣?怕不是自己醉酒了,所以出现了幻听?
  可是这些蝉鸣声越来越大,使他根本无法睡着,同时又觉得全身发软,根本不愿意动弹。
  就在此时,突听一声大喝:“两次,这是一次。”
  他猛睁开眼睛,见一个黑影站在窗边,连宝生万分惊讶,这黑影为什么像是自己来时送吃食的那个人?他站在窗边干什么?
  想着这些,他用力晃着脑袋下床,不料刚下床就趴在了地上,两腿软得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可他仍然慢慢爬向窗边。
  好不容易到了窗边,可并没有看到有什么黑衣人,难道是越窗而过了?可窗户明明紧闭着啊,躲到了窗外?
  想着这些,他又用力将身体撑起来,伸手推开了窗户。刚推开,就感觉一阵清新而寒冷的空气吹了进来,使他感觉脑中一阵清明。
  他趴在窗户边贪婪呼吸着外面的寒冷空气,脑子慢慢清醒,同时越来越害怕。
  他刚才并不是醉酒,而是被屋中炭火熏得中了毒,这种毒最是刁钻,人并不会失去意识,只是觉得全身无力,想起身又懒得起身,最终会在瘫软中失去意识,最终死去。
  惊出一身冷汗后,他再不敢睡觉,不顾寒冷,一直趴在窗边直到天亮。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是听到若有若无的蝉鸣,如果没有莫名其妙听到黑衣人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可是冬天根本不该有蝉鸣,他认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跟郑阿生告别后,他匆匆回家,刚进家门,竟听到屋中有小儿啼哭之声,他带着不解正要进屋,却跟一个急匆匆出门之人撞在一起,仔细一看,竟是邻村稳婆李氏。
  李氏一看是他,不由得对他怒目而视:“岂有此理,连宝生,你妻子临产在即,你竟然离家而去,你心可真大。”
  连宝生听得一脸羞愧,不过更多却是不解,稳婆李氏为何会在自己家中?刚才的啼哭声又是怎么回事?适应了屋中光线后,他才发现王黑妞躺在床上,边上分明抱着个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
  看他如呆头鹅一般,稳婆李氏叹了口气:“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看看你女儿?”
  闻言,连宝生惊喜交加,一个箭步到了床边,他离家几天,妻子竟然产下女儿,仔细想想,又是惊喜又是恐惧。
  惊喜自然是母女平安,恐惧的则是妻子一个人在家,竟然突然临产,万一是夜间,该有多危险?
  没等他询问,稳婆李氏便一脸不可思议说了事情经过。
  王黑妞还真是夜间产女,那稳婆李氏又是如何得知?并且赶来接生的呢?说来让人不敢相信,稳婆李氏说自己正在睡觉,却突然做了个梦,梦到一个穿黑衣之人,此人说邻村王黑妞临盆在即,所以想请李氏去帮忙接生,同时也是救人性命。
  李氏从梦中惊醒,便连夜赶到了连宝生家。



  而在连宝生家中,王黑妞半夜突然见红,并且感觉肚子一阵阵疼痛,她有心出去喊人,可疼痛使她根本无法行走,正在无措之际,稳婆李氏出现,顺利帮其接生。
  连宝生听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望向床上的妻子王黑妞,王黑妞也还是一脸难以置信,显然,夫妻二人都被惊到了。
  如此喜事,而且人家李氏等于救了王黑妞一命,连宝生连连道谢,并且将自己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钱一并给了李氏,李氏欢天喜地离开,家中只剩下连宝生一家三口。
  连宝生抱着自己闺女不住傻笑,床上的王黑妞突然问道:“说来也怪,李氏说的那个黑衣人,好像我当初捉蝉时碰到的一个人,不过当时天黑,我并没有看清此人的脸。”
  听了妻子的话,连宝生赶紧将女儿放在床上开始发呆。
  黑衣人?妻子捉蝉时碰到这么一个人,劝妻子放生那些蝉,可是妻子没听,结果失足跌落桥下。



  回到家后,自己将那些蝉全部放生,后来,自己要出去干活,遇到一个冻饿难耐的黑衣人,自己给了他吃食,他当时说过一句话,自己并没有太过在意,现在想想,他说的好像是两次换两次。
  而在郑阿生家,自己中了炭火之毒,被蝉鸣惊醒,接着又听到黑衣人说两次,这是一次。
  自己死里逃生是一次,家中妻子死里逃生又是一次。
  他越想越惊讶,王黑妞也越听越震惊。
  接下来,夫妻二人陷入沉默,虽然没有再就此事交谈下去,可从此以后,夫妻二人再没有捉过蝉。而此事过后,夫妻二人也再没有见过那个黑衣人。
  连宝生仍然还做着自己的挑脚营生,王黑妞在家里忙地里庄稼和带孩子,几年过后,夫妻二人再添一子,一儿一女,凑成了个好字,一家人生活平凡而幸福。



  诸位,连宝生和王黑妞夫妇并不是恶人,他们就是万千普通人中的一员,过着自己平凡的生活。
  但由于家中贫困,没有办法的王黑妞想到了捉蝉请客的主意,却不料因此惹来泼天大祸,失足跌到桥下,差点要了她的命。
  回到家后,她心中愧疚,便让连宝生放生了那些蝉。而连宝生自己则也是良善之人,看到黑衣人冻饿难耐,便送出吃食,这才有了他大祸临头时逃出生天,同时也有了稳婆李氏莫名其妙到家中帮妻子接生。
  至于说王黑妞所见黑衣人,放生蝉这些事,其实黑嫂更觉得是一种巧合,黑衣人也许就只是个讨饭之人。而连宝生听到的蝉鸣和当头大喝,更大的可能是他感觉到了屋中味道不对劲,所以才会强行开窗,也因此救了自己。
  而稳婆李氏,由于被邻居告知连宝生去过家里,所以心中放不下,这才会晚上去他家,恰好碰到王黑妞临盆,这才出手接生。您觉得呢?
  (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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