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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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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阿姆斯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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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6 19: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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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她微笑着朝我走过来,我心头一阵剧烈的骚动。
   
         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饱满微颤的乳房,带着巨大的诱惑在我迷茫的眼前晃动。我表情呆滞,不知所措,也许,就是因为我的这个傻样,引起了她的兴趣。她来到我面前,半蹲下身子,脸蛋凑向我,我感到一股袭人的香气,她的一只乳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在我伸出的手掌上,登时,一股热流在我的掌心奔涌。
  
       “欢迎你上台,与我同台表演。”她笑得妩媚,语音甜蜜,用手指轻骚我的脸颊。周围的洋鬼子们忌妒地发出低低的喧声。

        我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样子显得狼狈不堪。“抱,抱歉,”我语无伦次地嘟囔,“我,我不会跳舞,更不会表演。”
        我身后爆发出嘈杂的大笑,一个汉子用荷兰语大吼:“喂,别难为他了,这个娃娃还没学会吃奶呢,让我来吧,保证让你一下爽个够!”
         她有些失望地对我摇头,站起身把手伸向大声喊叫的家伙:“来吧,宝贝儿,但愿你不是在吹牛!”
      
          那个大汉子连蹦带跳地穿过人群挤到前台。乍然站到众人面前,他忽然变得羞涩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人群中爆发出开心的哄笑。她从容不迫地牵着这个汉子的手蹬上稍高出地面的舞台。乐声响起,汉子渐渐镇静下来,踩着乐点摇晃,一会儿,好象找到了感觉,弯着腰蹭到她的身后,做起淫亵的动作。他的步点滑稽下流,引得观众席笑声不断。忽然,灯光转暗,她把手伸到紧包着屁股的牛仔短裤上,随着舞步一点一点将裤钩拉开,扭着屁股一寸一寸地往下脱。大汉子在身后不断做出把她一下子剥光的激烈动作,而她似乎毫无察觉,仍然镇静地用慢动作表演。大汉子淘气地拉起她的三角裤,向里面偷窥,她用一个舞蹈的动作甩脱了他。牛仔裤终于褪到脚腕,她轻松地用脚把裤子踢开,整个酒吧间静下来了。灯光故做玄虚地忽明忽暗,音乐也转入缓慢的节拍。忽然,她猛地转身,一把拉住大汉子的衬衣,只几下,衬衣应声落地,接着,象是变戏法,她身上的三角裤转瞬间消失无踪了。她赤裸的身躯来回摆动,乐声大作,人语喧腾,表演随着她的全裸进入了高潮。大汉子面孔潮红,将她紧紧搂在怀抱里,而她不断地扭动弯曲,做出挑逗的动作。两个人的舞动越发剧烈,他们的身体完成了一个类似插入的动作。在所有观众兴高采烈时,灯光忽然彻底熄灭,全然黑暗的几秒钟后,灯光再次闪亮,偌大的舞台上,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大汉子,他上身赤裸,神色慌张,茫然地向身边四周打量,接着,在调侃的叫喊声中,他慌慌张张地跳下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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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7 07: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我对正在喝酒的刘准说,“我喝得太多了,得放放水。”
刘准眼睛正盯紧舞台,头也不回地点头。
我找到酒吧门厅一侧的洗手间,站在小便池前,心头还是萦绕着刚才那个妙不可言的胴体,冲动得有些尿不出来。这时,身后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了,她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我扭头大吃一惊,赶忙提裤子,眼睛慌张地向周围打量,一时间以为自己进错了卫生间。但是,我确实站在小便池前,是那种男人专用的小便池,这里不可能是女厕所。她注意到了我的神情,灿然一笑,用手指指卫生间后部一个小小的木门,我这才发现这个厕所是男女共用的。她推门进入里间,放下马桶盖,很响亮地小便,嘴里还哼着什么曲调。

我不敢再停留,急忙拉起裤链慌忙往出走。但我脚步轻悄,耳朵变得格外敏锐,听得见她的流淌声逐渐减小,直到滴答地消失,走到门口时,耳边已是她整理衣裳的窸窣声了。

洗手间到前厅有一段距离很短但灯光昏暗的走廊,我刚一拐过弯,就见到两个块头很大的家伙正推门朝我迎面走来,他们宽厚的肩膀象一堵墙,又毫无相让的意思,我意外地被撞得趔介了一下,几乎跌倒。但我没有吭气,这种地方,宁可吃亏,还是少惹事为妙。我的手抓住了冰凉的门把手,正拉门,耳边就传来她尖锐的喊叫。我停下脚步,心里权衡着应不应该返回去帮她点儿忙。就在这时,一声撕裂的枪响使我浑身汗毛陡然乍起,接着,听到她用英语高声命令:“把手举起来,都给我他妈的靠墙跟站着。”

酒吧间里轰隆的音响淹没了卫生间的枪声。我倒退着往后走,心里象击鼓一样发出巨响。我的视线穿过幽暗的走廊,辨认出她弯曲的背影,此时,她正用枪向里瞄准着,而身子却不断往门口倒退,一条手臂使劲儿向身后伸出,在黑暗的走廊里摸索,显然在寻找门把手。我知道此时如果撒手,门会自动关上,她拉到门闩时必须倒退几步才能打开门,时间会延长,我不由自主想帮助她的忙。我用手向里顶住门,直到金属把柄碰到她的手指。她瑟缩了一下,迅速扭头看了我一眼,就在这时,厕所里的枪声响了。。。。。。

后面发生的事简直象一部电影的片段,枪响的刹那,我感到她几乎是飞了起来,轻柔地扑向我的怀抱。我不知所措地接住她发软的身躯,鼻子嗅到血腥的气息,不知是她受伤还是沾染了别人的鲜血。命运一下子把我抛到这个尴尬的位置,扔下她逃跑,还是抱着她听天由命?就在这时,她软弱的身体忽然象弹簧一样腾空跃起,一只冰冷的手拉着我就向酒吧门外冲出去。我毫无意识地随她飞奔,除了耳边的风声和慑人心魄的恐惧,我没有任何感觉。

阿姆斯特丹市中心纵横交错的河道在昏暗的街道之间流淌,留下太多的暗影和角落,今晚,这样的黑暗特别有助于我们迅速掩饰行踪。我随着她七拐八折地绕过好多条小街,经过长长短短的石桥。夜色已深,沿河的行人不断,他们吃惊地看着我俩狼狈地跑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路上,她的手臂紧紧搂住我的肩膀,我也在奔跑中用手揽住她的腰肢,这样,我的手臂可以支撑她大部分体重。前面出现一个灯光明亮的路口,两名身材高大的警察立在马路中间,对我们怪异的举动感到惊鄂。我停住脚,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低头亲吻她的脸,我的嘴借机对她的耳朵悄声说:“快点把你的枪藏起来。”

她扬脸向我俏皮地一笑,我感觉到她把手枪向挎包里塞,同时,她在我耳边说:“到了前面的路口往右拐,有一家小旅店,你把我送去好吗?”
我不被人察觉地点点头,仍旧紧抱着她,象是一对热恋的情人一样往前走,警察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一个拎着用透明塑料袋装满大麻烟的黑鬼,我们从警察身后悄然闪过。右边不远,果然有一家小旅馆,这是一家钟点旅馆,是给红灯区那些满街乱转寻找野鸡的嫖客们预备的。我从口袋抽出两张钞票递给老板,老板立刻将房门钥匙塞给我,我们相拥着进入房门,疾快的动作就象是一对寻春的男女。

她吃力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浑身衣冠不整,头发凌乱,扔在一旁的坤包敞着口,露出一只小巧精致的手枪枪柄,手枪周围散乱地混放着口红,香烟,打火机等杂物。

“刚才真的好险,真的好险。”她终于缓过气来,声音发颤,手指也在颤抖,她费力地从包里取出一只摩尔烟,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默默地点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我心头的颤抖比她利害多了,但我必须挺住自己,我毕竟是个男人。这时,她倾身向前伸手拉我,让我坐在她的身边。“谢谢你,中国人,今天如果不是你,我早已没命了。”

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真诚地谢意,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眼睛好美,浅兰的眼眸象是一朵含雾的花朵,迷茫的花蕊笼罩在一片温馨的氛围里。她话未说完,已经把脸伸过来,凑在我唇上轻吻了一下。我本能地躲闪她的嘴唇,她略含娇羞地笑了。“中国人,我喜欢你们的拘谨,但你救了我一命,难道不许我报答你吗?”

我被她的柔情感动了,忽然想起她身上受伤。我用探询的眼光注视着她的身体,她察觉到了,赶快解开衣服,我看到她雪白的胸前,有一道紫色的血痕。她用手指轻按一下,登时疼得咧嘴。“好幸运,”她从包里掏出手枪察看,果然,在这只手枪的枪身上有一道崭新的硬痕。我一下子明白了,刚才是这只手枪替她抵挡了一颗子弹。

“我出去给你买些药吧?”我问
她摇头,“不必,不必,我自己带着药呢。”说着,从坤包里翻出一包特大号的创可贴,选出最大的几张,揭去包装纸,“帮帮我,好不好?”
我立在她身旁不知所措,她用手托住乳房,“中国人,你真的不能帮助我吗?”

我感到脸上发烧,但我不能这样没有勇气,我拿起创可贴,尽量避免接触她的乳房,把胶面贴在创口上,一共用了三条,总算把伤口包住了。她动了动胳膊,放心地说,“这下好了,只是擦伤,不妨碍行动,而且还可以洗澡。”
说完,她解开牛仔短裤,与三角裤一同脱下来,“中国人,咱们一块洗澡去。”

我拦住她,低头问:“你先别忙着洗澡,你能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追杀你吗?”

“就这样对你讲吗?”她做了一个优美的舞蹈动作。

我猛地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脸上一红,赶忙说,“那,那你快去洗洗吧,我等着你。”

她淘气地耸耸肩,进了卫生间。

门一关,我才实实在在地发现自己今天有多么的荒唐了。我冒着生命危险解救了一个脱衣舞女,一个职业的妓女。而直到此时,我一点也没想脱身走掉的念头,反而坐在留有她体温的床上,倾听冲刷到她裸体上的水流声。

                                第二章

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水声使我心神不宁,我几乎是屏息静听她洗澡时的一举一动,我觉出自己下体不听指挥地膨胀,大脑中产生奇妙的幻觉,我真的难以把持自己了。我想逃出这个房门,但两条腿象钉在地板上一样。我不能不安慰自己,当一个年轻貌美而且完全赤裸的女子在你面前频频出现,世界上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这种诱惑?我不过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罢了。

其实,我从来对妓女有着生理上的反感,这不但与中国人的保守观念相关,而且也出于我对生活一贯持有的洁癖,每每想到妓女与各种肮脏的男人肉体相交,我就会产生一种生理上的厌恶。但我现在无法把持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好感。从这个脱衣舞女走下舞台来到我的面前开始,我就对她产生一种揣揣不安的感觉,卫生间听着她解手的声音,我的心跳竟然加剧,这肯定是一种好感的开始,否则,在她面临危险的紧要关头,我怎么会毫不犹豫地冒险帮她,甚至带她逃到这家旅馆。我知道这不会是爱情,因为这种爱太过荒唐太过突兀。但我不能否认这种沁入心田的好感,我对她有种一见倾心的感觉。

她湿淋淋地从卫生间走出来,光鲜的身体包裹着短短的浴巾。脸部的化妆全部被冲洗干净,露出一张几乎是清纯的少女脸庞,她的真实年龄,估计顶多十六七岁。她用浴巾的一角继续揩着潮湿的鬓发,略带雾气的金发和光洁的肌肤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她看出我的紧张,不禁灿然一笑。“中国人,我的奶奶曾经嫁给一个中国人,我几乎有着百分之几十的中国血统呢。”她说着,亲切地坐在我的腿上,笑眯眯地打量我。

“你的奶奶?。。。。”我有些糊涂了,“你是。。。。。”
“我是俄罗斯人,我的家在圣彼得堡。”

她说话时,已经将包裹身体的浴巾解开,登时,一个光鲜美好的裸体女子肌肤相贴地坐在我的怀抱里。她向我露出醉人的微笑,曲线完美的腰肢在我手中轻摇,坚挺的乳房几乎贴着我的脸颊。我低头,看到她凸凹有至的腹部下面,有着一丛几乎透明的金黄色绒毛。

“我知道你喜欢我,不要害怕,中国人,我只是脱衣舞女,我不与不喜欢的男人睡觉,我是个干净的女孩子。”她的英语有一种音乐感,直对我耳朵说话的嘴唇有一种吹气如兰的温馨。一阵阵热流从我心头升起,很快就在全身涌动。当我听到她并非卖身的妓女时,身心放松带来的不可抗拒的激情使我完全失去自制,我把她的身躯横抱在胸前,她是那样娇小轻柔,在我手臂的托垫下犹如一个婴儿。我看到她的全身在灯光下闪烁,乳房,小腹和修长的双腿,以及绒毛下鲜艳的隐密处都在我的眼前晃动,她把脸凑过来,我又看到她美丽的眼睛,她的眼眸中流淌出的是真诚的爱意。

“爱我,中国人,爱我!”她几乎是在呻吟。
我的肾上腺激素疯狂分泌,舌跟干燥欲焚,恐惧与诱惑在我心中抗争,我一刹那间失去了最后的自制,“我,我会。。。”我的嗓音嘶哑,动作笨拙。头碰到挂在屋顶的灯伞,灯光在室内来回摇晃,就象我不安的心一样。她温热的嘴唇贴到我的唇上,一种昏旋使得我昂然勃发,我将她抛在床上,翻身俯上她的身体,最后一丝理智使我在冲刺前模糊地自语,“我,我不能。。。。。”她使劲摇头,一手拦住我摸索的手指,另一只手捉住我的下体进入她的身躯。刹那间,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慑住我的心神,我在风浪的巅峰之上静留片刻,接着就被疯狂颠动的欲望所控制,我随心所欲地寻找满足,为所欲为地蹂躏她的乳房和腰肢,她的全身每一处都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快感,当她呻吟着颠动臀部与我紧密迎合时,一场惊天动地的暴风雨把我的全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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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7 09: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我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地作爱,我从来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观赏身体下面美丽耀眼的胴体,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雄风浩荡长久不衰。我为自己男性的威武而自豪,我为透体舒畅的快感而欢欣,作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们放肆地呻吟欢叫,两个人汗流夹背气喘吁吁,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动作更加疯狂,更加猛烈。当我最后尽情喷发之时,我象一头昂首怒吼的雄狮,把全身的精力耗费殆尽。

我们痛快淋漓地相拥而卧,浑身汗水冲刷着我们的疲劳,松懈带来的慵懒使得我们更加陶醉。她又点燃一只摩尔烟,我们两人轮流吸着,把烟气喷到贴着壁纸的屋顶。

“亲爱的,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称呼我的真实名字,我叫娜塔莎,家里人都叫我娜佳。你呢?中国人?”
“我叫方军,就叫我军吧。”

她露出了醉人的微笑,“真是简单,你们中国人的名字就象你们的作为一样,简单,但容易铭记于心。”
“现在告诉我你的故事,以及为什么遭到那两个人的追杀。”

“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但情节简单得一句话就能够说完。”她的脸色骤然沉寂下来,用一种幽幽的眼神盯住我,“我是圣彼得堡一所舞蹈学校的在校生,有人到我们学校招工,说是到了西欧,可以在舞台上表演高雅的舞蹈,挣大笔的工资。我动心了,和小姐妹秋迪雅一同填写表格报了名,我们万万没有料到会落入一群凶残的黑帮手中。到了阿姆斯特丹,我们才发现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我们的护照扣在他们手里,被迫签定了另外一份如同卖身契的合同,从此,我们从早到晚象奴隶一样给他们干活,谁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够熬出头。

“我的舞蹈技巧好,幸运地没有被逼立刻做地下暗娼,秋迪雅就惨了,每天被押送着到各个旅馆卖淫。我们俩一直商量着逃跑,这间酒吧里有个本地脱衣舞女看我可怜,偷偷卖给我这把手枪,让我瞅准机会脱身。但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就引起他们怀疑,今天他们就是打算逼我下海为娼的。来的那两个家伙是专门看管我的打手,他们得到消息知道我有一只枪,想把我绑上车慢慢审问,但没有想到我会首先开枪击中他们。安德列那个坏蛋被我一枪打穿了小腿,但他们竟然不怕死,也许是相信我不敢打死他们,都掏出了手枪,我只好倒退着瞄准,想办法脱身。这以后的事情你都亲眼看到了,如果今天不是你替我挡着门,他们已经把我打死在卫生间门口了。”

“他们就是今天在卫生间里的那两个家伙?”
“对,高的那个叫安德列,是俄国人,魁梧的那个绰号叫摔跤手,是个地地道道的荷兰人。”

恐怖使得我内心不可自制地战栗起来,在欧洲生活的人都知道俄国黑手党的凶残。他们大胆妄为无恶不作,除了倒卖毒品,军火和人蛇以外,从俄罗斯和东欧国家诱拐少女到西欧卖淫是他们的又一大罪恶勾当,贩卖妇女卖淫的收益与毒品买卖已经不相上下。但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与他们发生冲突。人们对于这伙恶棍往往避之唯恐不及,何况我是个从来与世无争的华人。我知道自己已经身不由己地掉入这个旋涡,俄国黑手党一旦知道真相,他们是绝对不会轻易饶过我的。

她显然从我脸上看到震撼内心的恐惧,她故意用一种轻松的表情对我灿然一笑,“军,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从这伙匪徒的手中脱身了,现在我更容易解救我的姐妹秋迪雅。我真诚地感谢你,以后的事情我会好好筹划的。”

我的脸在发烫,一时之间感到丢尽脸面,尴尬至极。我无意间流露出的慌乱,即使仅仅一瞬间,也使我丢尽一个大男人的脸面,这种胆怯,叫我如何对得起她那一片迷人的柔情蜜意。知道了她的身世,使我摆脱了嫖娼的最后一点尴尬,心中暖洋洋地只剩下绵绵的爱意了。

“中国功夫知道吗?”我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玩笑的样子,虽然我的笑容有些僵硬。“刚才那个叫摔跤手什么的家伙,我只要随手给他那么几下子,保准能把他掀翻在地。”

她温柔地笑了,从她的笑容里,不难看出她早就识破我这个胡乱编造的吹嘘。但她似乎更需要我的这种鼓舞,面对强大凶残的对手,我们产生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娜佳,我会开车把你带离阿姆斯特丹,越过边境到达德国后,你就隐藏在我的家里,在我家里你会很安全,你可以不动声息地观察一段时间,直到想出更好的办法来。”我对着她的眼睛说,有着一副为她豁出一切的凛然大气。

我心里清楚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是向警察求救,但我有意不提报案的事,因为一报案,她就面临非法入境的审讯以及必然的遣返,同时,我心中隐隐感到某种无法明言的疑虑,也许,她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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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7 09:46 | 显示全部楼层
整天像个傻子似的在这贴,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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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7 10: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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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7 11:2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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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7 18:15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上二位。这里 静悄悄,那么精彩的长篇小说【蓝宝石谋杀】和【罗马戒指】居然无动于衷。以为大家睡着了。

第四章

她似乎根本没有向警方报案的念头,看到我愿意与她患难与共,她兴奋地抱着我忘情地亲吻。“亲爱的,军,我真的好爱你,真的。”她的孩子气的流露,使我感动莫名。

夜已经很深了,街面上一片沉寂,偶尔一辆汽车驶过,把淡漠的灯光撒在路面上。街灯昏暗,遮掩着我和娜佳的身影。我们招手截停一辆出租车,很快找到豪华的假日酒饭,接待处为我们登记了一套双人房,我们乘电梯上到六楼,用电子钥匙打开房门。娜佳急不可耐地找到床头电话,拨好号码后递给我,听筒里出现一个带有浓重俄罗斯口音的荷兰语,我刚一说英文,对方立刻改用英文。“你好,”我说,“我在假日酒店,需要一位小姐,年轻漂亮的,你们能马上提供吗?”

“请问您是谁?怎么知道我们的电话?”对方客气地问。
“能理解,我是日本人,名字嘛,叫我八木诚好了。我的朋友回国后告诉我这个电话号码,说拨这个号码后,半个小时以内肯定会有一位金发小姐来敲门。”
“对的,对的,您的朋友说的没错,”对方相信了,“请您稍候片刻,好吗?”

所有对话都是我和娜佳事先排演好的,使用起来,真的立竿见影。
只过了几秒钟,听筒里出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请问您的朋友给您介绍相熟的小姐了吗?”
“当然不会漏掉,有位名叫秋迪雅的俄罗斯小妞很够味呀。”我故意表现出一副色迷迷的馋样。
“您真的太有品位了,秋迪雅只有十五岁,价格要稍微贵一些哟。”
“价钱是小事,让她马上来,我要包整夜。”
“好说,好说,您的房间号是。。。。?”

挂断电话之后,我与娜塔莎再一次约定联系方式,她匆匆离开房间,我们已经在对面的旅馆开了房。不到半个小时,门铃一响,等候的人到了。

我前去开门,眼前豁然一亮,一位漂亮得惊人的小姑娘出现在门口,从外表看,她几乎还是个孩子。她的身后,立着一个彪形大汉。

大汉子恭恭敬敬地向我鞠躬,做手势让女孩子先进屋,他随后进来,将房门掩住。

“八木诚先生,我把小姐给您带来了,请您先交定金,好吗?”
我挥手向客厅的桌子上一指,那里放着一叠欧元。汉子脱帽鞠躬,拿起钱数了数,塞进口袋,“余下的部分请交给秋迪雅小姐。”

我坐在沙发上,叼起一只烟,用眼睛直盯盯打量秋迪雅,样子十足象个嫖客。秋迪雅满不在乎地向我靠过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我看着她晶莹剔透的脸孔,不由得有些发痴,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那个等候着的汉子。这个时候,放在茶几上的电话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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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8 12: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我有些不耐烦地冲汉子挥手,“先生,您不会留下来看我怎么和小姐作爱吧?”
汉子慌慌张张地往出退,关门之前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我会在楼层的沙发上等着接小姐回去。”
“等吧,等吧,”我一边向电话机走过去,一边不耐烦地对他说,“今晚我可是包夜的,你明天早上才能接她走。”
“好的,好的。”他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然后把门关好。

“哈罗,”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娜塔莎的声音。我向秋迪雅招手,让她过来。她正满不在乎地脱衣服,露出尚未发育成熟的乳房和散布着稀疏绒毛的腹部。她误认为我想边打电话边作爱,慌忙扯下褪了一半的三角内裤,她全裸地走过来。我的心里一阵颤动,这是一个美丽惊人的裸体,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身躯。在她白嫩的胸前,微颤着两只鲜艳的花苞,轮廓优雅的腹部肌肉紧绷,初绽的绒毛下,蓓蕾微凸半掩着艳丽的金菊。我机械地把电话递给她,用英语告诉她这是娜塔莎的电话。她吃惊地摇头,伸过手来解我的衣扣。我抓过她的手,把听筒塞在她的掌心。她迟疑地把听筒贴在耳朵上,接着就发出一声惊呼。

两个人用俄语讲了很久,秋迪雅先是浑身战栗,脸孔潮红,接着就低声缀泣。我靠近她,用手榄住她的腰肢,她感激地仰头看我,在我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我的感觉,就象是一个乖女孩亲吻自己的兄长。我从沙发上取过夹克披在她裸露的肩膀,她顺势坐在我的腿上。

等她放下电话,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我接过话筒,娜佳正在焦急地等候我,
“亲爱的,我不能不安慰鼓励秋迪雅,她太绝望了。”
“我能理解,我也需要一些时间等外面那个家伙疲倦一些。”
“哦,你不知道吗,外面那个打手就是摔跤手呀。”

我身上过电一样激灵了一下,秋迪雅感觉到了,她不安地打量我。我用手指指沙发上的衣服,比划了一个穿衣服的动作,秋迪雅犹豫地望着我,但还是乖乖地拣起衣服,一件件慢悠悠地穿。

“娜佳,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对付摔跤手的。”我咬着牙决心冒险一试。“这个家伙坐在楼层服务台边的沙发上,我们得想办法将他支走。”
“我有一个主意,但要冒一些险。”
“什么主意,说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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