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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专栏] 这个“叛逃”大陆的台湾人说出了天安门事件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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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3 16: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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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叛逃”大陆的台湾人说出了天安门事件真相(图)[size=0.9em]文章来源: 多维 于 2018-10-02 13:29:49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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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江 ,它的名字就叫长江,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河,它的名字就叫黄河,虽不曾看见长江美,梦里常神游长江水,虽不曾听过黄河壮,澎湃汹涌在梦里,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它的名字就叫中国,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

1978年12月15日晚上,台北美军俱乐部正在举行耶诞晚会,酒酣之际,大使安克志突然接到一通电话,他神色紧张地离开,赶回美国大使馆。11点左右,电传打字机上传来卡特总统的机密训令,第二天早上九点,卡特将在华盛顿电视上公开宣布与“中华民国”断交,承认北京政府。

经过一番挣扎,安克志决定提前把这个消息告知台北方面。不久,蒋经国身穿黄色夹克的熟悉身影就出现在电视画面上,他宣布了这个不幸的消息,并期勉全体军民同胞“不分彼此,放弃小我,同舟共济,共同难关”。

第二天早上,正在政治大学读书的一个22岁的年轻人被室友叫醒,他看到四周的同学都哭了,“我们被美国卖了,抛弃了”。那一天,民众激愤情绪到达了顶点。面对这空前的外交横逆,青年花了半小时写下了一首歌,“百年前宁静的一个夜,巨变前夕的深夜里,枪炮声敲碎了宁静夜,四面楚歌是洋人的剑,多少年炮声仍隆隆。”那时,正值民歌运动风起云涌的年代,这首歌很快在校园间传唱,人们记住了这首《龙的传人》,也记住了22岁的侯德健。此前,因为创作《归去来兮》和《捉泥鳅》,他已在乐坛占据一席之地。

最终,新格唱片慧眼识珠,拿到歌曲版权的他们发行了同名专辑《龙的传人》,演唱者选定了只有20岁的李建复,改以慷慨激昂的进行曲的方式重新诠释。如今,重新翻阅这张唱片的制作文案,可谓群星闪耀。《龙的传人》的制作人是李寿全,这是他乐坛的处女作。编曲是陈志远,二人日后都成为飞碟唱片幕后团队的王牌成员,王杰、黄莺莺、蔡琴、姜育恆等人都曾经由他们精心打造,称霸华语乐坛。而在《龙的传人》和声部分则出现了施孝荣的名字,此后,他凭借《归人沙城》与《中华之爱》也成为民歌时代的重要一员。

《龙的传人》整首歌,先以一段雄浑嘹亮的法国号开场,副歌部分配以激昂的和声,俨然成为一首符合当时时代语境的主旋律作品。但是,这并非侯德健的创作初衷,侯德健歌词里所表达的,并没有当时多数人的悲愤与控诉,它既不是对美国“盟友”背信弃义的失望,也更不是对对岸打压的声讨,那是一种超越两岸兄弟阋于墙的民族情怀。对他来说,当时的台湾所处的国际环境,乃是100多年来被列强牵制所致,对于无法跳脱历史宿命的两岸中国人来说,只剩唏嘘与无奈。因此,侯德健版的《龙的传人》曲风低沉哀怨,与李建复后来的演绎大相径庭。

值得一提的是,《龙的传人》的歌词中一句“枪炮声敲碎了宁静夜,四面楚歌是洋人的剑”在公开的版本中,已经被改为“枪炮声敲碎了宁静夜,四面楚歌是姑息的剑”。对于各国纷纷与对岸建交,当时的国民党当局认为这是“国际姑息逆流”,因此为了配合当时的时代语境,“洋人的剑”便改为“姑息的剑”。

这首歌后来被推崇为轰轰烈烈的“爱国歌曲”,让侯德健倍感错愕,据说当时的新闻局长宋楚瑜以“龙的传人”为题演讲,并亲自改动歌词,希望加上“庄敬自强”等国民党式的爱国口号。侯德健拒绝了,还劝宋楚瑜说如果想表达自己的想法,不如自己写首歌。

迈入1980年代,这首《龙的传人》却在台湾销声匿迹,侯德健的名字也成为乐坛的禁区。直到拿着吉的他再度唱起它,已经是在对岸中央电视台的舞台上。在此之前,他无视国民党的禁令于1983年登陆,作为“爱国台胞”的楷模,受到了“统战待遇”的欢迎。侯德健后来被安排在文化部直属的东方歌舞团,负责写歌,他给程琳制作的专辑《新鞋子旧鞋子》一炮而红,卖出两百多万张卡带。


侯德健的名字已经成为一个时代的流行符号(图源:Getty)
童星出身的程琳与侯德健的关系类似Bob Dylan和Joan Baez,二人关系亦师亦友,侯德健创作的《信天游》、《酒干倘卖无》、《妈妈的吻》等作品为程琳的转型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他也是18岁的程琳公开交往的第一位男友。但是,当时侯德健在台湾已有家室,至于二人后来感情的分分合合,自不必为外人道。

再后来他与官方的蜜月期也宣告结束,侯德健南下广州,对于中国流行音乐而言,侯德健是真正的开门人。他从香港带来了数百张西方摇滚专辑,很多人从侯德健这里学习了电子合成器的用法、真正流行音乐的编曲理念、演奏方法以及录音技术。

当1989年,那个燥热的夏天,侯德健借着昏黄的灯光在广场上弹起“漂亮的中国人”时,他与这片土地的缘分也就此结束。对于那晚广场上发生了什么,后来的各方观点莫衷一是,但是侯德健却说:“难道事实还不够有力吗?我们何必制造一个谎言来打击说谎的敌人。”面对时代的潮起潮落,他自始至终没有选择随波逐流,人云亦云。


当时驱逐侯德健的过程也颇具戏剧性,先是用军用飞机把他运到福州,然后上了一艘巡洋舰,一直开到公海领域,找到一艘台湾渔船,把侯德健放到渔船上,以“偷渡”的方式回到台湾。回来之前,侯曾经问台湾那边怎么办,会不会接受,答曰一切都安排好了。侯德健上岸后叫了计程车回到台北家中,后以非法入境罪被判刑六个月,不久之后他远走新西兰,自此消失在公众的视野中。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是多少年来的徘徊,啊究竟苍白了多少年,是多少年来的等待,啊究竟颤抖了多少年……这是侯德健21岁创作的一首歌曲,或许连他自己也未曾想到,再度踏上阔别已久的北京,已是整整22年后。

2011年,在鸟巢举行的“滚石30周年”演唱会上,人们再次看到了这个久违的身影,只是再也不是那个清瘦的少年,此时的侯德健身材略有发福,脸上也留下了时间的刻痕,在命运的徘徊与等待中,一切早已不复昨日。

在香港等了39天的签证后,他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北京,在下榻的酒店,百感交集的侯德健写下了《转眼一瞬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多少喜怒哀乐,足让你用心甜,你问我想不想,重新再百年,我只用问过蓝天,在白云间寻找你的脸,你的脸上有我的思念,转眼一瞬间,无知多少年,多少悲欢离合,假装没看见,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在此之前,他已经16年没再写歌。有人说,听到这首歌会热泪盈眶,或许是为候的经历打动,也或许是歌词戳到了很多人泪点,看到候的过往,他们也会想到自己逝去的青春,想到那个物质贫瘠,精神却无比丰厚的年代。

直到今天,没有人知道侯德健为何不顾禁令选择登陆,他一直以来给出的官方回答是,在泰国北部难民营目睹了华侨的凄凉绝境,遂寄信心于大陆。而如今再次言及此事,60岁的侯德健神秘一笑,不置可否,无论在那里,他已经习惯了客人的身份。

但是,从他的成长经历中,也许能够得到一点答案。小时候,侯德健深受其外祖父罗秉谦的影响。罗秉谦曾是飞行员,国民党命其轰炸延安时,他把炸弹全部扔在了秦岭上。侯的外祖父笃信孙中山的三民主义,从小告诫外孙,民族民生民主,民族排最前,一个民族内部自己搞分裂,在老人看来不可原谅。

而《龙的传人》几十年来经久不衰,早已超越一首普通流行歌曲的精神文化内涵,或许也是因为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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