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童谣《鹅妈妈的故事》，解剖人性*真实的故事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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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杀了我，

我的爸爸在吃我，

我的兄弟和姊妹坐在餐桌底，

捡起我的骨头，

埋了它们，

埋到冰冷的石碑下。






My mother has killed me

My mother has killed me

My father is eating me,

          My brothers and sisters sit under the table,Picking up my bones,

And they bury them under the cold marble stones.



这是我最熟的一首鹅妈妈童谣，是格林童话的其中一个故事《杜松树》，剧情大约是这样的：

有个男的,他有个儿子.有一天,孩子的妈妈死了,她下葬之后,一家人在她的墓上种了一棵杜树。之后的日子里,那个孩子便经常为他的妈妈扫墓,并对着杜松树祈祷. 不过,在别人的催促下,他的父亲终于又取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个女儿,但她对两个孩子都像自己亲生的一样.

然而,以前的那个男孩并不喜欢她.于是,她渐渐地讨厌起这个孩子来了.



有一天,两个孩子正在屋里完捉迷藏.后母把小男孩叫来,对他说:

"壁橱里有个苹果,你去把它拿出来吃了吧."

于是小男孩满心欢喜地跑到壁橱寻找苹果.后母提着她刚磨好的斧子站在了他的身后,然后,她挥动斧子,男孩的头滚了下来.

后母冷静地呼吸着,她从没想到杀人居然这么简单.她把男孩的尸体拣起来,准备拿它去做当天的肉汤.但那女孩子目睹了这一切,吓得不敢出声.



那个男人回来之后,后母便把烧好的肉汤乘给他.

"今天的肉好嫩啊!对了,怎么不见儿子呢?"他问

"大约是在朋友家玩吧."后母不动声色地回答.

这时,女孩正躲在桌子底下.捡着哥哥的骨头.



父亲吃完,又出去工作了.后母回去洗盘子.而女孩拿着哥哥的一包骨头,哭着将它埋在杜松树下.

这时,杜松树忽然发出了火焰一样的光芒,树枝像手一样拍打着,树的中心飞出了一只美丽的鸟儿,唱着一首动听而奇怪的歌(就是上面那首).

鸟儿飞到金匠家拿了一串金链子,到鞋匠家拿了一双皮鞋,又到磨坊把一个磨盘套在脖子上(这些都是他唱那首歌换来的...),然后他又飞回了家.把金链子给了父亲,把皮鞋给了妹妹,最后,他飞到了后母身边.

后母一听他唱着的歌就吓的瘫软了.他于是将脖子上的磨盘丢下来,把后母砸死了(..)



鸟儿重新变成了小男孩.他收拾起后母的尸骨,拿它去烧了另一锅肉汤.

父亲回到家,尝着肉汤,不满的说:

"今天的肉汤怎么这么老?对了,怎么不见你们的妈妈呢?"

"大约是到亲戚家探望去了."小男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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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zzie Borden took an axe,

Hit her father forty whacks.

When she saw what she had done,

She hit her mother forty-one.



莉琪·波顿拿起斧头

砍了她爸爸四十下

当她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

她又砍了她妈妈四十一下

此首令人发指的童谣「Lizzie Borden Took An Axe」，其实是由真实的故事改编而成的。

1892 年 8 月 4 日午前，瀑布河城银行家安德鲁波登（Andrew Borden）33 岁的女儿莉琪（Lizzie Borden, 1860~1927）突然对自家女仆呼喊，惊叫自己的父亲遭人用斧头砍死在屋内；医师、邻居等人闻讯陆续赶到，众人进一步发现莉琪的继母也被利斧击毙于二楼。尽管莉琪波登因为涉嫌重大而被逮捕，历经一年多的侦讯审判，司法做出了无罪开释的结论，引起舆论哗然。

案子审理期间法庭内外都有相当激烈的推理、辩论，有不少人直觉传闻和继母一直处得不好的莉琪有行凶动机，然而却缺乏有力的犯案证据以及目击证人；法庭上淑女形象的莉琪波登看起来无助而纤弱，赢得全以男性组成的陪审团（当时美国女性尚无参政权）同情，在一个多小时的讨论之后，认定其人并非凶手。若不是莉琪杀了自己的父母，那凶手又是谁？对于这个案件的调查研究，一百多年来未曾间断，各种耳语、谣传更激发出无数文学艺术，甚至是纪念工艺品的创意；发生命案的房子，现在是瀑布河城能提供游客用餐，甚至居住的知名旅游景点。

不管真相如何，在充满黑色趣味的鹅妈妈童谣渲染下（实际上两位被害者总共仅被砍二十九下），大众对莉琪波登的偏见更加根深蒂固，她的名字早已成了残酷杀手的代名词，多数相关的小说、电影作品，直接点名莉琪波登是凶手，并且在加油添醋的情节中，让她受到报应。

但实际上被宣告无罪的莉琪和姊姊共同继承父亲遗产，卖掉凶宅，远离瀑布河城的是非圈。莉琪后半辈子醉心于戏剧与文学，身后大笔财产捐赠予防止虐待动物协会（Society for the Prevention of Cruelty to Animals）；爱护动物与凶残杀手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让莉琪波登的生平，更增传奇色彩。

一开始以为这两首童谣是合在一起的，自己是这样念的：

“妈妈杀了我，爸爸吃了我，兄弟姐妹从地上捡起我的骨，埋在杜松树下。拿起斧头，拍拍爸爸二十下，再换妈妈二十一下”

后来查了后才知道是分开的。




Who Killed Cock Robin?

谁杀了知更鸟？是我，麻雀说，

用我的弓和箭，我杀了知更鸟。

Who killed Cock Robin?

I, said the Sparrow,　　

With my bow and arrow,　　

I killed Cock Robin.　　



谁看见他死去？是我，苍蝇说，

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见他死去。

Who saw him die? 　　

I, said the Fly.　　

With my little eye,　　

I saw him die.



谁取走他的血？是我，鱼说，

用我的小碟子，我取走他的血。

Who caught his blood?　　

I, said the Fish, 　　

With my little dish,　　

I caught his blood.　



谁为他做寿衣？是我，甲虫说，

用我的针和线，我会来做寿衣。

Who"ll make his shroud?　　

I, said the Beetle,

With my thread and needle,　　

I"ll make the shroud.



谁来挖坟墓？是我，猫头鹰说，

用我的凿子铲子，我会来挖坟墓。

Who"ll dig his grave?　　

I, said the Owl,　　

With my pick and shovel,　　

I"ll dig his grave.



谁来当牧师？乌鸦说，是我，

用我的小本子，我会来做牧师。

Who"ll be the person?　　

I, said the Rook,　　

With my little book,　　

I"ll be the parson.



谁来当执事？是我，云雀说，

只要不在夜晚，我就会当执事。

Who"ll be the clerk?　　

I, said the Lark,　　

If it"s not in the dark,　　

I"ll be the clerk.　



谁来拿火炬？红雀说，是我，

我立刻把它拿来。我将会拿火炬。

Who"ll carry the link?　　

I, said the Linnet, 　　

I"ll fetch it in a minute,　　

I"ll carry the link.



谁来当主祭？是我，鸽子说，

我要哀悼挚爱，我将会当主祭。

Who"ll be chief mourner?

I, said the Dove,　

I mourn for my love, 　　

I"ll be chief mourner.　



谁来抬棺？是我，鸢说，

如果不走夜路，我就会来抬棺。

Who"ll carry the coffin?　　

I, said the Kite,　　

If it"s not through the night, 　　

I"ll carry the coffin.



谁来扶棺？是我们，鹪鹩说，

还有公鸡和母鸡，我们会来扶棺。

Who"ll bear the pall? 　　

We, said the Wren,　　

Both the cock and the hen,　　

We"ll bear the pall.



谁来唱赞美诗？画眉说，是我，

她站在灌木丛上，我将唱赞美诗。

Who"ll sing a psalm?　　

I, said the Thrush,　　

As she sat on a bush,　　

I"ll sing a psalm.



谁来敲丧钟？是我，牛说，

因为我能拉牦。

Who"ll toll the bell?　　

I, said the Bull,　　

Because I can pull,



所以，再会了，知更鸟。

空中所有的鸟，

全都叹息哭泣，

当他们听见丧钟，

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So Cock Robin, farewell.　　

All the birds of the air 　　

Fell a-sighing and a-sobbing,　　

When they heard the bell toll　　

For poor Cock Robin.



启事

通告所有关系人，

这则启事通知，

下回鸟儿法庭，

将要审判麻雀。



NOTICE　　　　　　　

To all it concerns,　　

This notice apprises,　　

The Sparrow"s for trial,　　

At next bird assiz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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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首「谁杀了知更鸟」也有人翻做「知更鸟之死」，是鹅妈妈童谣中相当著名的一首，国外的鹅妈妈童谣集一般皆会收录，但来到国内，国内出版的鹅妈妈童谣集几乎不会收录这首「Who killed led Cock Robin?」。此首歌旋律轻快且优美，也是许多英国小孩朗朗上口的一首童谣。

「Who killed led Cock Robin?」内容描述知更鸟(Cock Robin)原本被天上所有的鸟儿喜爱，最后却在小鸟审判(bird assizes)中死亡的故事。看似荒诞的童话故事，尤其是最后”下回的受审者”竟然是童谣一开始杀了知更鸟的麻雀，杀人者亦会受到审判，使得这首童谣更添加了因果循环的深层含意。

也有不少的推理小说或推理漫画喜欢引用这首「Who killed led Cock Robin?」，如 S.S.范达因在 1928 年出版的著名推理小说“The Bishop Murder Case”(中译为主教杀人事件)中即引用了这首与其余两首鹅妈妈童谣。




Solomon Grundy,

Born on a Monday,

Christened on Tuesday,

Married on Wednesday,

Took ill on Thursday,

Worse on Friday,

Died on Saturday,

Buried on Sunday.

This is the end

Of Solomon Grundy.



所罗门·格朗迪

星期一出生

星期二受洗

星期三结婚

星期四生病

星期五病危

星期六死亡

星期天焚尸

这就是

所罗门·格朗迪的结束



出自《God Child vol 5》- 《周日的所罗门·格朗迪》

这个算是《God Child》里的一个特别短篇。把人的一生所会经历到的事融汇在这个短短的童谣里——一个星期里的7天。




一个扭曲的男人，走了一里扭曲的路。

手拿扭曲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台阶，

买一只扭曲的猫儿，猫儿抓了扭曲的老鼠。

他们一起住在扭曲的小屋里。

There was a crooked man, and he walked a crooked mile,

He found a crooked sixpence against a crooked stile;

He bought a crooked cat, which caught a crooked mouse,

And they all lived together in a little crooked house.

　　

此首童谣很明显的描述一名精神失常的男子，他与他身边的事物皆是「扭曲」的，歌词描述的十分贴近现实精神疾病患者的模样，以第三人称的角度，来看待他的生活与身边的事物，以「扭曲」代表与正常人生活相反的一面。

在黑暗的时代中，压力过大以致于精神失常或发疯的人不在少数，以现代来说，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其实也不少，他们的生活是「扭曲」的，在我们的眼里看起来他们也是「扭曲」的一群人，所以用「crook」(扭曲)来连贯这整首歌词是非常贴切的。



Ten little nigger boys went out to dine;

One choked his little self, and then there were nine.

Nine little nigger boys sat up very late;

One overslept himself, and then there were eight.



十个小黑人出外用膳；

一个噎死剩九个。

九个小黑人熬夜到很晚；

一个睡过头剩八个。



Eight little nigger boys travelling in Devon;

One said he'd stay there, and then there were seven.

Seven little nigger boys chopping up sticks;

One chopped himself in half, and then there were six.



八个小黑人在到丹文游玩；

一个说要留在那儿剩七个。

七个小黑人在砍柴；

一个把自己砍成两半剩六个。



Six little nigger boys playing with a hive;

A bumble-bee stung one, and then there were five.

Five little nigger boys going in for law;

One got in chancery, and then there were four.



六个小黑人玩蜂窝；

一只黄蜂叮死一个剩五个。

五个小黑人进入法院；

一个被留下剩四个。



Four little nigger boys going out to sea;

A red herring swallowed one, and then there were three.

Three little nigger boys walking in the Zoo;

A big bear bugged one, and then there were two.



四个小黑人到海边；

一条红鲱鱼吞下一个剩三个。

三个小黑人走进动物园里；

一只大熊抓走一个剩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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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o little nigger boys sitting in the sun;

One got frizzled up, and then there was one.

One little nigger boy living all alone;

He got married, 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两个小黑人坐在太阳下；

一个热死只剩一个。

一个小黑人觉得好寂寞；

他上吊后一个也不剩。



此首童谣十个小黑人(Ten little nigger boys went out to dine)也是鹅妈妈童谣中非常著名的一首内容看似相当荒唐 但也十分有趣 可是现在这首童谣的最后一句"He went and hanged himself, and then there were none.”可能因不适合儿童，所以时常改成”He got married, and then there were none.”(他结婚后一个也不剩)。

歌词描述原有十个小黑人，经过了许多波折，使得原本在一起的他们最后只剩一个人，剩下的那个小黑人觉得非常寂寞，便上吊自杀了。这也可以喻为原本为劳工阶级的一群人，在中产阶级、资本主义残酷的压迫后，渐渐的凋零，到了最后一个也不留。

知名的推理小说家，拥有”谋杀天后”之称的 Agatha?Christie(阿嘉莎.克莉丝蒂)，也曾以这首童谣为背景写出了〝And Then There Were None〞(中译名为《无人生还》)此本小说。另外，克里斯蒂的【黑麦奇案】【畸形屋】【牙医谋杀案】【国际学生宿舍谋杀案】中均引用了【鹅妈妈童谣】。奎因的【从前有个老女人】也做了同样的引用，日本推理小说家绫行人在【馆系列】的【十角馆杀人事件】中让主角岛田洁和江南第一次见面在一家叫【鹅妈妈】的餐馆里，可见鹅妈妈对于推理小说家来说是个很不错的引用资料。在由贵香织里的《毒伯爵该隐》这套漫画中，亦不断引用鹅妈妈童谣的内容，增添了诡异的风味。






Red Mary



pala pala kala kala guji guji crack

pala pala kala kala guji guji snap

right hand takes the heart, left hand takes the gut

drop the head, drop the liver

Mary takes the blue eye ball and stares



pala pala kala kala guji guji crack

pala pala kala kala guji guji snap

right hand takes the lung, left hand takes the kidney

drop the tongue, drop the nose

Mary takes the left ear with the earring



Mary, Oh Mary

Mary in the red dress, Mary with the blond hair

Mary wears the earing she picked off

Mary, Oh Mary

Mary in the red dress, Mary with the green eyes

Mary takes the eye balls she poked out

Mary, oh Mary

Mary with the bloody dress, Mary picks up the saw and knife and turns around



Mary shows up in your yard with a skull in her hand



血腥玛丽



啪啦啪啦喀啦喀啦咕叽咕叽裂！

啪啦啪啦喀啦喀啦咕叽咕叽断！

右手执心，左手持肠

抛下头颅，扔下肝脏

玛丽拾起蓝眼珠

目光炯炯把它瞪



啪啦啪啦喀啦喀啦咕叽咕叽裂！

啪啦啪啦喀啦喀啦咕叽咕叽断！

右手掏肺，左手捞肾

丢掉舌头，掼掉鼻子

玛丽取走左耳朵

左耳上面有耳环



玛丽，哦玛丽

红衣裳玛丽，金头发玛丽

戴着扯下的耳环

玛丽，哦玛丽

红衣裳玛丽，绿眸子玛丽

带着挖出的眼球

玛丽，哦玛丽

穿血衣的玛丽！

收起刀和锯，玛丽转过身

玛丽手捧骷髅头

来到你家院子里



又一种翻译：



血红玛丽



啪啦啪啦 喀喇喀喇 咕叽咕叽 ＂破！＂

啪啦啪啦 喀喇喀喇 咕叽咕叽 ＂断！＂

左手捏颗心，右手拽着肠

脑袋和肝脏，统统扔地上

玛丽拣起蓝眼珠，对着它来细端详

啪啦啪啦 喀喇喀喇 咕叽咕叽 ＂破！＂

啪啦啪啦 喀喇喀喇 咕叽咕叽 ＂断！＂

左手抓着肺，右手摸着肾

舌头和鼻子，统统丢一旁

玛丽拣起左耳朵，还有个耳环挂耳上

玛丽，哦玛丽．玛丽穿红衣，玛丽戴金发

扯下来的耳环，在她耳上挂

玛丽，哦玛丽，玛丽穿红衣，玛丽绿眼睛

挖下来的眼珠，亮呀亮晶晶

玛丽，哦玛丽．血腥装束的玛丽

她提起电锯带着刀，转身去下个目的地

玛丽手提骷髅头，出现在你家院子里



这首童谣结尾人惊悚，看到最后一句时会背后发凉，好像玛丽真的就要出现在你背后。




　Sing A Song of Sixpence

唱一首六便士之歌，

袋子里装满黑麦；

二十四只黑画眉，

被放在派里面烤！



当派被剥开，

画眉开始唱歌；

那不是为国王准备的

可口的一餐吗？



国王在帐房里

数着他的钱币；

王后在客厅里

吃着面包蜂蜜。



女仆在花园里，

晾晒一堆衣服；

一只黑画眉飞来，

啄走了她的鼻子。



Sing a song of sixpence,

A pocket full of rye;

Four-and-twenty blackbirds

Baked in a pie!



When the pie was opened

The birds began to sing;

Was not that a dainty dish

To set before the king?



The king was in his counting-house,

Counting out his money;

The queen was in the parlor,

Eating bread and honey.



The maid was in the garden,

Hanging out the clothes;

When down came a blackbird

And snapped off her nose.


这首很喜欢



　　 出自《God Child vol.2》-《Bloodberry jam》

这首童谣大约是17世纪中叶在民间出现，但在更早些时候似乎就有了迹象，在莎士比亚的《第12夜》中有这样的一句话：Come on, there is sixpence for you; let's have a song. 1614年，在包蒙(Beaumont 1584-1616)和佛勒契(John Fletcher 1579-1625)合作的一部作品中有这样的一句：Whoa, here's a stir now! Sing a song of sixpence!在这首童谣中，皇帝指的是英国都铎王朝的第二代国王亨利八世（HenryⅧ,1509-1547），他的残暴乖戾在历代君主中是很突出的，拥有6位妻子并处决了2位而闻名。童谣中的女王指的是凯瑟琳（Catherine of Aragon），她是西班牙阿拉贡国王斐迪南二世的女儿，曾经是亨利七世的妻子，亨利八世的第一任妻子，但是由于她没有为亨利生下皇子，渐渐导致亨利对她的冷淡，但又由于教会的原因使之迟迟不能废后。“皇后在大厅里吃着面包和蜂蜜”这句算是影射了当时凯瑟琳被冷落的情形吧。在那时亨利看中了安妮·博林（Anne Boleyn, 1507?--1516），她是托马斯·博林爵士和伊丽莎白·霍华德郡主的小女儿，也就是他的第2任妻子--童谣中的那个侍女。然而她也没有为亨利生下儿子，又由于她天生的生理缺陷和一些政治因素，安妮被控告与5个男人通奸，其中包括与她的亲兄弟乔治?伯林通奸——乱伦的罪行被关进伦敦塔，随后于1536 年5月19日被处决，成为第一个被处决的王后。这也就是“来了只小黑鸫，突然啄下她的鼻子”的来历吧。童谣中的“派”和“24只黑鸫”分别是指格拉斯顿堡的管理人，和他所赠送给亨利八世的圣诞礼物。



Mother Goose(鹅妈妈童谣)摆在书店中，或许只是本不起眼的小书，其中也有着许多不被一般保守的人所接受的词句，但深入探讨它后会发现，这是一本极具深意的书。十八世纪至今，鹅妈妈童谣越来越广为人知，涵盖内容也越来越广大，在趋向社会开放的现今，人们对死亡的话题已比较不会那么敏感，甚至可以不畏惧地侃侃而谈，鹅妈妈童谣让人走入社会的黑暗面，体悟到人性的真实面。

要找到完整的鹅妈妈童谣集其实并不容易，其原因大致可分为二，一是由于几乎都是原文书籍，二是因为很多首歌曲皆被出版商删除或改编，要找到一整本完完全全原版的鹅妈妈童谣真的是不简单。但由于现今网络的发达，可以藉由网络订购国外的书籍，也可以搜寻到跟鹅妈妈童谣有关的外文网站，透过这些方法都可以多认识鹅妈妈童谣。

虽然鹅妈妈童谣中有着一些血腥的字词，但读完它后，不会像看完某些充斥着血腥暴力的小说般病态的沉伦或依样画葫芦的杀人，鹅妈妈童谣里那些血腥的句子，由于它的含意引人深省，虽然表面上看似会有不良的影响，但实际上它是十分正面的。以本文中举到的几首歌词为例，透过「是谁杀了知更鸟？」可以学到人善与恶的因果循环，「十个小黑人」可以了解时代的悲痛，「莉琪波登拿着斧头」让我们认识了一桩真实的谋杀案件，其余还有很多有深意的鹅妈妈童谣，值得我们一一的探讨与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