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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泽克回应其对难民危机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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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4 00: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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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泽克回应其对难民危机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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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24 12: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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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5 16:33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管是一家庭主妇,还是为一日三餐为每月租房奔波的人,都不可耐心的看完每位职业政治评论家的文章,文章内容不仅跨度大,涉及面广~~~~~~~~~~~~~~~~~~~~~~~~~~~~

  在巴黎恐袭之后,左翼必须拥护其自身的西方激进根基
——齐泽克回应其对难民危机的评论

斯拉沃热·齐泽克 / 文
廖鸿飞 / 译

2015年上半年,欧洲的注意力聚焦于各种激进的解放运动(激进左翼联盟[1]与我们能党[2],Syriza and Podemos),而下半年则转向难民的“人道主义”话题。阶级斗争问题被压抑,取而代之的是关于宽容和团结的自由-文化话题。自从11月13日星期五巴黎遭遇恐怖杀戮之后,连这种(仍然涉及社会-经济问题的)话题都在全体民主力量对抗无情的恐怖力量的战争这种简单的对立话题面前黯然失色。

我们很容易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会在难民之中对ISIS分子展开偏执狂般的(paranoiac)搜捕(媒体已经欢欣雀跃地报道有两个恐怖分子混在难民队伍内从希腊混入欧洲)。针对巴黎的恐怖袭击,最大的受害者将会是难民本身,而站在“我们都是巴黎人”(je suis Paris)这种陈词滥调背后的不过是支持双方全面战争的党徒而已。这就是我们应该真正谴责巴黎屠杀的方式:不但要在反恐立场上表示团结一致,而且更应该关注谁才是受益者(cui bono)这个问题。

我们对伊斯兰恐怖分子不应作“更深的理解”(他们那应该被谴责的行动不外乎是对欧洲残酷干预行动的回应而已);他们应该被如其所是地描述为:欧洲反移民种族主义者的对头——伊斯兰法西斯主义者,此两者只不过是一枚硬币的两面。让我们回到阶级斗争中去——唯一办法就是坚持被全球剥削者的团结一致。

全球资本主义的僵局越来越看得见摸得着。我们如何打破这种僵局呢?最近弗里德里克•詹姆逊(Fredric Jameson)提出全球社会的军事化是一种解放的模式:民主的草根运动看上去注定要失败,所以打破全球资本主义的恶性循环的最好办法就是“军事化”,这意味着要取缔自律的经济实体的权力。也许欧洲持续发酵的难民危机能够为这种选择提供牛刀小试的机会。

至少我们很清楚,要应对这种混乱局面需要大规模的协调和组织活动,这包括但不限于:在危机地带附近(土耳其、黎巴嫩、利比亚海岸)建立难民危机的接收中心,组织疏导那些准许进入欧洲的难民的交通,以及将他们分配到可能的移居地。军队是唯一能够以组织化的方式执行这么大的任务的机构。认为军队充当这种角色就意味着国家处于危机关头,这只不过是多余的想法。千百万的难民毫无组织地通过人口稠密的地区,那才叫做国家面临紧急关头,这才是作为欧洲的一部分的国家的紧急事件。因此,将这样一个过程放之任之不管才是一种疯狂的想法。难民所需要的正是补给和医疗护理。

控制难民危机意味着打破左派们的禁忌。

譬如,应该限制难民“自由活动”的权利,如果没有其它原因难民就不能有这种(自由活动)行为,因为他们的活动自由已经建立在他们的阶级之上。因此,接收和安置难民的标准必须清晰明白:谁应该被接收、要接收多少、在哪里安置他们等等问题。接收难民的艺术在于在难民的欲望(比如考虑他们想要迁居到他们已有亲戚的国家等诉求)和不同国家的接收能力之间把握好分寸。

另一个我们必须表达的禁忌,就是关于标准和规则问题。大多数难民来自与西欧国家人权理念不相容的文化环境,这是一个事实。作为解决办法的宽容(对双方敏感问题相互尊重)明显是无效的:穆斯林原教旨主义者不可能忍受我们对其宗教形象的亵渎以及冒失的幽默,但我们却将这些作为我们的自由。同理,西方自由派也发现不可能容忍穆斯林文化的许多行为。

简言之,当一个宗教团体的成员认为“另一个团体的生活方式”(the very way of life of another community)是亵渎和中伤的话,不管它是否能构成对他们宗教的直接攻击,冲突都会爆发。这就是为何穆斯林极端分子在荷兰和德国攻击同性恋者,同理这也是为何当传统的法国公民将身穿蒙住全身的长袍(burka)的妇女看作是对他们法国身份认同的攻击,这就是为何当他们在人群中遇到全身覆盖着黑袍的妇女时候无法保持安静的缘故。

要遏制这种倾向,我们需要做两件事。第一,我们需要形成一套针对所有人的最低限度的强制性准则,里面要包含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个体自由免受群体压迫、保护女性的权益等等,不要担心这种准则像“欧洲中心主义的”准则。第二,在这些限制的条件下,要无条件地坚持对不同生活方式的宽容。假如这些准则和交流并不起作用,那么就得诉诸法律去执行这些准则。

另一个必须克服的禁忌,就是将任何援引欧洲的解放性遗产的行为等同于文化帝国主义和种族主义。尽管欧洲对难民哀鸿遍野的现状负有(部分的)责任,但是是时候解除左派必须批判欧洲中心主义的这种魔咒了。

后9/11时代世界给我们的经验,就是弗兰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所梦想的全球自由主义民主已然走到了尽头,在世界经济的层面上,合作资本主义(corporate capitalism)已经在全世界范围取得了胜利。事实上,拥抱这种世界秩序的国家就是第三世界国家里面经济增长率惊人的国家。正是全球资本的现实普遍性维系着文化多样性的假面,假如说全球资本主义的政治替补依赖于所谓的“亚洲价值”,那么这就正是如此。

全球资本主义能够调节自身从而毫不费力地适应当地宗教、文化和传统的多元性。所以关于反欧洲中心主义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人们以反殖民主义的名义来批判欧洲,在这个历史时刻全球资本主义为了自身顺畅运作,却已经放弃了西方的文化价值。简言之,那些批判地重新阐释过了的西方文化价值,它们很多(平等主义、基本权利、出版自由、福利国家等等)都可以被用作批判资本主义全球化的武器,在这个时候人们却倾向于拒绝它们。难道我们已经忘记由马克思所构想的共产主义解放的这整个理念完全是“西方中心主义的”了吗?

下一个要抛之脑后的禁忌,就是认为任何对伊斯兰教权的批判都是一种“伊斯兰恐惧症”(Islamophobia)。西方自由左派已为总是担心被视为伊斯兰恐惧症而负担了足够多的病态恐慌。例如,萨尔曼•鲁什迪(Salman Rushdie)就被谴责是毫无必要地挑衅穆斯林,因此要(至少部分地)为那个宣判他去死的法特瓦(Fatwa)负责。在这类事件中的这种姿态的后果就是:西方自由左派越是耽于自身的内疚,他们越是被穆斯林原教旨主义者斥之为伪善,被认为是想要去掩饰他们对伊斯兰的憎恨。

这一星丛(constellation)完美地再生产了超我(superego)的悖论:你越是执行施虐狂般的与原始的超我那伪道德中介(pseudo-moral agency)的命令,你就越是道德上的受虐狂,从而内疚并且认同于施虐者。因此,似乎你越是容忍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它就是越是给你更强的压力。

毫无疑问,在应对难民大流之中也存在这种现象:西欧越是对难民们开放,就越是因为它在接纳移民的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而感到内疚。永远也不可能接纳足够多的难民。面对那些已经进来了的难民,人们越是对难民们的生活方式表示宽容,就越是因为自己表现得还不够宽容而感到内疚。


>>>>难民政治经济学:全球资本主义与军事干预

作为一个长远的策略,我们应该着眼于我们不得不称之为“难民政治经济学”的问题,它意味着着眼于潜藏于全球资本主义和军事干预活动之下终极原因。这种旷日持久的秩序混乱应该被看作是新的世界秩序的(the New World Order)的真正面目。看看那在“发展中”国家中造成饥荒的食品危机吧。没有什么比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在2008年联合国世界粮食日(World Food Day)集会上的讲话更加清楚的了,在很多第三世界国家之中盛行的粮食危机不能被归罪于例如腐败、低能和国家干预这类常见的问题上,这种危机就是农业的全球化所直接造成的。克林顿演讲的要旨就是,今日的食品危机表明“我们都为虎作伥,包括作为总统的我”(we all blew it, including me when I was president)也是如此,我们将粮食作物作物视为商品,而非将其当作世界穷人的生死攸关的权利。

克林顿非常清楚地责备的不是个别的国家或政府,而是美国和欧盟通过世界银行(World Bank)、国际货币基金组织(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和其它国际经济机构所执行了几十年的长期经济政策。这些政策迫使非洲和亚洲国家削减对化肥、改良种子和其它农业方面的投入。这使得最好的土地被用来种植出口农作物,有效地使得这些国家的自给自足政策得以妥协。本地农业被整合进了全球经济之中,这就是所谓“结构调整”的结果,这种后果是毁灭性的:农民被从他们的土地中驱逐了出来,被投入贫民窟并成为血汗劳工,而国家则越来越依赖于进口的食品。通过这种方式,这些国家得到了后殖民的独立,却在面对市场的波动之时越来越脆弱。譬如,在海地(Haiti)和埃塞俄比亚(Ethiopia)这样的国家之中去年粮食价格飙升,这两个国家都出口农作物作为生物燃料,而其子民却在挨饿。

要去恰当地解决这些问题,我们需要发明新的大规模集体行动的方式;这既不是标准的国家干预,也不是沾沾自喜的地方自治可以胜任的。如果问题得不到解决,我们就应该严肃地认为我们已经面临着一个种族隔离的新时代,因为世界那隐匿的、资源过剩的部分与挨饿的和永远处于战争状态中的部分已然分离开来了。海地和其它发生食品短缺的地区应该做什么呢?难道它们没有进行暴力反抗的权利吗?或者说,它们不能变成难民吗?尽管我们对新殖民主义经济进行了很多批判,我们仍然没有充分地意识到全球市场对许多地方经济实体的毁灭性影响。

对于公开的(和不大公开的)军事干预来说,结果就是我们听到耳朵起茧的:失败国家。没有ISIS就没有难民,没有美国对伊拉克的占领就没有ISIS,诸如此类。穆阿迈尔•卡扎菲(Col. Muammar Gaddafi)在其死亡之前的那个末日预言之中说到:“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的人民,你们听着。你们正在对一堵墙进行轰炸,这堵墙屹立于非洲人移民到欧洲的道路之上,屹立于基地组织恐怖分子的面前。这堵墙就是利比亚。你们正在毁坏城墙。你们这群白痴,数以千计的非洲移民将会让你们在地狱中焚烧。”难道他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下面这个俄罗斯人的故事基本能够详细解释卡扎菲的言论,它具有合理的成分,虽然它带着浓重的荡妇意大利面(pasta putinesca)味道。莫斯科战略文化基地(the Moscow-based Strategic Culture Foundation)的波利斯•多尔戈夫(Boris Dolgov)告诉俄塔社(TASS):

难民危机是美国-欧盟政策的结果,这一点是肉眼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打垮伊拉克、攻陷利比亚,以及在叙利亚试图借助伊斯兰激进分子之手来推翻巴沙尔•阿萨德(Basshar Assad),这就是欧盟和美国政策的全部,千百万的难民就是这种政策的结果。

无独有偶,莫斯科国立国际关系研究所(Moscow State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东方研究中心的伊莲娜•察夫雅吉尔斯卡亚(Irina Zvyagelskaya)也告诉俄塔社:

叙利亚内战、伊拉克和利比亚的紧张局势持续地为难民大潮火上浇油,但是这并非唯一的原因。我同意将目前的事件看作是人们大规模迁移的倾向,即远离经济不景气的弱国。导致人们放弃他们的家园而上路的原因是一系列系统性的问题。自由欧洲的立法机构不仅允许他们中的许多人停留在欧洲,而且允许他们在此生活和享受社会福利而不需要去找工作。

而俄国作家、编剧和舞台导演叶夫吉尼•格里什科维特(Yevgeny Grishkovets)则在其博客赞同这种看法:

这些人们是精疲力尽的、愤怒的和受侮辱的。他们对于欧洲价值、生活方式和传统、多元文化主义或宽容毫无概念。他们绝不会同意遵守欧洲的法律……他们绝不会对那些努力使他们得以进入其国土之内的人们心存感激,因为这个国家已经将他们自己的祖国变作一片焦土……安格拉•默克尔(Angela Merkel)对德国社会和欧洲发誓她已经准备好应对这些问题了……这只不过是谎言和废话!

然而,虽然言论之中是有一些普遍真理,但是人们不能从这种普遍性直接跳跃到难民涌向欧洲的经验事实上,从而认为欧洲就必须对此负全责。责任是需要分担的。首先,土耳其在玩这场政治游戏时候老奸巨猾(它表面正式向ISIS宣战,但却背地里高效地轰炸了真正对抗ISIS的库尔德人)。其次,阿拉伯世界也将自身划分为三六九等(土豪国家沙特阿拉伯、科威特、卡塔尔和阿联酋几乎不接受任何难民)。那么坐拥海量石油资源储备的伊拉克呢?那里虽然一片纷乱,但是有接受过任何难民吗?

我们所知的就是运送难民这种复杂的生意可以捞取不胜数计的美元利润。是谁资助了这种生意,使其成为一条龙服务?欧洲情报部门在何处服务?他们是在开辟这个黑暗的地狱吗?即便是难民处于绝境的这个事实,也不可能为他们涌向欧洲是某个精心筹划的工程的一部分而开释。


>>>>当然,挪威是存在的。

下面让我回应我那位所谓的左翼批评家尼克•列梅(Nick Riemer),他在我发表于《伦敦书评》(London Review of Book)的许多文章中发现了上文所提及的我要打破的禁忌,他在《雅各宾》(Jacobin)上将我所提倡的东西斥之为“反动的废话”(reactionary nonsense):

对于齐泽克来说,很明显西方进行军事干预的时候并不能避开“晚近新殖民主义的陷阱”。就难民其自身来说,他们不是在别人的土地上徒步旅行的人,他们忍受了迁徙的奔波劳顿,因此应是“好客”(hospitality)的对象。无论他们随身所带的是什么传统,他们都有权享受这个构成欧洲的多样性共同体成员们所享有的同等权利,当齐泽克令人吃惊地提到一种独特的“西欧生活方式”之时却完全无视了这种欧洲的多元主义。

潜藏在这些论述下面的这种观点比阿兰•巴迪欧(Alain Badiou)的《在此地者来自此地》(qui est ici est d’ici, those who are here are from here)里面提到的还要霸道,它更像“想来此地者本身即此地人”(qui veut venir ici est d’ici, those who want to come here are from here)。但就算我们接受这种观点,列梅还是完全忽视了我评论的要点:当然“他们应该享受这个构成欧洲的多样性共同体成员们所享有的同等权利”,但是哪些“同等权利”才是难民所应该享受到的呢?

欧洲现在正在为所有的同性恋和妇女权利(堕胎的权利、同性结婚的权利等等)而战,难道要把这些权利也拓展到难民中的同性恋和妇女身上,而无需理会他们自身的传统是与此相冲突的(因为他们通常很明显如此)吗?这一方面不应该被斥之为边缘:从博科圣地(Boko Haram)到罗伯特•穆加贝(Robert Mugabe)再到弗拉基米尔•普京(Valdmir Putin),他们对西方的反殖民主义批判越来越像是对西方“性别”混乱局面的拒绝,像是要求回归到传统的性别等级秩序中去。

当然,我很清楚西方女权主义和个体人权理念的输出能够作为新殖民主义的意识形态和经济工具(我们都记得某些美国的女权主义者是如何支持美国对伊拉克的干预的,初衷是为了解放那里的女性,而结果则适得其反)。但是我却完全反对在此事上推论出西方左派必须作出“策略上的妥协”和沉默无言地容忍那些打着“更伟大的”反帝国主义斗争旗号来侮辱妇女和同性恋者的所谓“习俗”。

列梅援引尤尔根•哈贝马斯(Jürgen Habermas)和彼得•辛格(Peter Singer),批判我赞同“一种左派政治观念——即启蒙的政治阶级对抗种族主义者与愚昧的大众”。当我读到这里的时候,我再次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因为这看上去就好像我从没写过文章批判欧洲自由政治精英似的。因为针对“种族主义者和愚昧的大众”而言,我们在此又磕绊到了左派的禁忌:是的,很大一部分欧洲工人阶级很不幸地是种族主义者和反移民分子,这一事实却无非是因为“进步的”工人阶级受到操纵的结果。

列梅最后的批评是:“齐泽克幻想难民对‘西方的’‘生活方式’构成威胁,认为通过在海外进行更好的军事和经济‘干预’就能够得以补救,这分明可以归类为一种向反动大开方便之门的分析。”对于军事干预的危险,我是很清楚的,而且我也考虑过恰如其分的干预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当我谈到激进的经济改变的必要性的时候,我当然不是要提倡进行与军事干预配套的某种“经济干预”,而是认为如果要对全球资本主义进行彻底激进的转变,那么就要首先从发达的西方自身开始。每一个真正的左派都知道这是唯一真实的解决办法——否则,发达的西方会继续令第三世界国家每况愈下,与此同时还继续炫耀它们在仁慈地照顾它们自身的穷苦大众。

列梅的盟友萨姆•克里斯(Sam Kriss)的批判很有意思,他指责我不是真正的拉康主义者:

甚至可以说移民比起欧洲人自身更是欧洲的。齐泽克嘲讽说想要挪威这样的乌托邦式欲望对象是不存在的,他坚称移民们应该留在他们自己的家园。(对于齐泽克来说,不可能到达一个已有家庭成员定居的国家,或者说,即便是在想要融入当地的动机驱动下也不可能学会说一门外语。这难道不是客体a [the objet petit a,永远不能实现满足的欲望对象]的操作结果吗?有哪一种拉康主义者会告诉人们,因为某种欲求的东西不能实现,而就要他们赶紧放弃这种欲望的?或者说,难道移民们无权拥有这样奢侈的无意识想法吗?)在加莱(Calais),试图去英国的移民举着牌子抗议他们的现状,要求“完全的活动自由”(freedom of movement for all)。与种族的或性别的平等不同,人们可以自由活动通过国家边界是一种业已实际执行的普遍的欧洲价值观,当然,这只是针对欧洲人而言的。这些抗议者撒谎说欧洲在每一个方面都要赞成这样的普遍价值观。齐泽克只能以空洞的言辞和超验的普遍性来表述这种欧洲的“生活方式”,但是这里却是活生生的现实。假如移民所带来的挑战就是欧洲的普遍性对抗落后的、压抑的特殊性,那么这种特殊性就完全属于欧洲的一部分……“挪威的非存在”(the Non-existence of Norway)并非一种理论的分析,它是一种向欧洲官僚阶级诉说的感人肺腑的建议和温柔辞令,因为官僚们对拉康并无特别的兴趣。齐泽克大力支持“激进的经济变革”,但是这一书信体结构确保了这种变革从一开始就根本是痴人说梦。因此,他所坚持的东西,不是也永远不会是挪威。资本家不想制造一个挪威,齐泽克也不想说这是可以做到的。而马克思主义者对此的回应一定是:假如世上没有挪威,我们自己会制造出一个。

“移民比起欧洲人自身更是欧洲的”是一个我也经常使用的老左派命题,但是人们需要明确它是什么意思。在我的批判阅读中,它意味着移民比欧洲自身更认真地实现了“完全的活动自由”的原则。但是,在此人们需要再次明确定义它的意思。就自由地旅行而言,“完全的活动自由”已经是存在的,那么更为激进的“活动自由”就是自由地定居于任何我想要定居的国家了。但是支持加莱的难民的那个公理已经不只是自由地旅行了,而是类似“每个人都有权在世界的任何地方定居,而那个他们定居的国家则必须为他们提供补给”。欧美(或多或少地)保证了他们的成员们的这种权利,要求这种权利的全球化就是要求将欧盟的范围拓展到全世界。

这种自由的实现所意味着的东西不外乎就是一种激进的社会经济革命。为什么?因为新的种族隔离制度正在出现。在我们的全球世界,是商品在自由地流通而非人民在自由地迁徙。那些关于城墙可以自由进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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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5 16:46 | 显示全部楼层
太TMD长了。。。看了一半直接略过。。。欧洲自灭也是自找的,因为有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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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5 16:53 | 显示全部楼层
zeror 发表于 2015-12-25 15:46
太TMD长了。。。看了一半直接略过。。。欧洲自灭也是自找的,因为有猪队友。

 楼主比你还懒,直接发个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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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5 18: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巴黎 发表于 2015-12-25 15:53
 楼主比你还懒,直接发个标题

是真长,我很努力地读完了。
不偷懒,嘻嘻。
上来和你说声,圣诞快乐。

点评

谢谢亲!!!也祝圣你诞快乐!!!  发表于 2015-12-25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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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7 21:49 | 显示全部楼层
佩服楼上各位的耐心,我就捡着看看,强词夺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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