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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新闻] 德国高危群体一员确诊新冠的隔离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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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6 11: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袖底香 于 2020-4-6 14:34 编辑

Peter Huth经过七天的咳嗽和身体疼痛被确诊新冠感染。2002年,他得过心脏病,也患有哮喘,自然属于新冠病毒的高危人群。本文写于作者确诊新冠后的第四天,同时也是他听到朋友被感染消息的第十一天,也就是有明显症状后通知卫生部门进行病毒检测之后的第六天。



我的肺似乎每天都会突然之间罢工两次,仿佛一块石板在我的胸口上,呼吸困难,这时呼吸就成为一项困难的任务,然后,我服用两剂哮喘药物Symbicort和Berodual。半个小时后,就又恢复正常了。幸运的是,现在发生的频率越来越低了,显示我在康复的路上了。

我和家人分楼层隔离,目前我还有干咳,支气管也发出轻微的哨声,夜间也会大量出汗,但是似乎在控制新冠病毒的力量占了上风。

我的妻子总是比我自己更关心我的身体,她在几周前就多次提醒我属于危险群体。而在那时,网上购物的Bringmeister和Amazon Fresh仍然有可供选择的交货日期,媒体虽然已经报道了“新型冠状病毒 ”,但还有其他报道更吸引眼球,如足球和难民危机。我还和我妻子有信心的表示:别管我。我很健康 。我不是81岁。我刚刚去看过心脏病专家,肺功能也保持不错。定时服药。

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当我32岁时,就患过心肌梗塞,所以,我心脏被安置了一个人工的支架,只有通过药物治疗,血液才能保持足够的流动性。我的工作压力也很大,当然还喜欢吸烟。所以生活中一直和药物以及身体检查为伴,后来长期未发现的过敏发展成慢性哮喘。喷雾剂成为我不变的伴侣。

我妻子当然是对的。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的确是一个高风险病人。因此,两周前,我写了一封电子邮件给我的肺科医生,询问如果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应该怎么办,并预定了新的处方。我还囤积了卫生纸,记下了当地卫生部门的热线电话。


我从一月就开始减肥,减了10 公斤。然后开始家里上班。我那时候每天开车去超市,然后带着满满的行李箱回来。我增加了锻炼身体的计划。每天早晨一个小时在家里的健身器材上锻炼,顺便看病毒学家,政客在电视中的各种辩论。每天傍晚带狗去森林散步一小时。但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走一段小路就开始喘粗气了,而健身器材上的锻炼也越来越不从心了。我意识到:我可能中招了!然后我取消了锻炼,疼痛消退,但是咳嗽持续。我非常了解呼吸困难的无助感。吃半片治疗焦虑症Diazepam可以提供有效帮助。



一周前的星期四晚上,在我们让孩子们上床睡觉之后,我打开了电视。我躺在地板上,尽管地板下的暖气不断涌上来,我仍觉得浑身冰冷,好像躺在西伯利亚的冻土上一样。我对妻子说:“明天我必须给他们打电话了。我估计中招了。“她还不相信,因为我们遵守了所有的规则,做了所有的防范。该病毒还是避无可避。

参议院卫生部热线给了我地区卫生部门的电话。当我终于打通时,一位雇员给了我另一个电话号码。显然卫生部热线给的电话还是错的。我写了一封电子邮件并在电话里向卫生当局报备。然后我开始发烧了。我又更新了给卫生当局的电子邮件。但是因为是周末,一直没有收到回复。

我现在的症状是:嗓子嘶哑(不是喉咙痛),干咳,下午轻度发烧,发烧到38.4度。再次出现严重的身体疼痛,晚上发冷。现在非常虚弱。设想一下:如果我从未听说过新冠病毒,那我还会去正常上班的。那么很可能就会传染给很多人。

几天后,当卫生部门让我自己评估疾病的严重程度时,我回答:以十分计的话大概是四分。但是我也自己安慰自己,虽然是风险病人,但并不意味着会很快死去,在统计数据中,我只对已治愈的绿色数字感兴趣。因为我要担负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家庭,是家庭经济的支撑。如果我挂了,我们建立的一切都会崩溃。我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被安排在周六傍晚参加病毒测试。我妻子给我带上了口罩。当我上车时,我注意到仅四天没开车,我就闻不到车内的任何气味了。高速公路空无一人,这是幽灵般的旅程。

我在诊所没有等很久。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医生带有两个测试套件过来了。她说,一种用于测新冠,一种用于测流感。测试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难受得多。她将第一个测试棒伸入我的喉咙,特别疼,然后我就开始咳嗽。医生一下子就跳开三米远。这个时候我更真切感受到这一切不是噩梦了。第二天我听到当地的医护人员说:“如果患者在测试后半小时仍然反感医生,那么测试就被认为是成功的。”当医生确诊我阳性时,我甚至没有他惊讶,他解释说,我们几乎是邻居,他住在离开我几栋房屋之外。我笑着说:我们以后可以在周末一起烧烤。是的,虽然我的身体现在受损,但我的灵魂却很健康。

卫生部门现在开始对我的接触人群调查。隔离对我来说是一种奇怪的行为,在出现第一种症状后的14天内,我不再被允许离开家,还要尽可能地与家人隔离。我的联系人清单对卫生办公室的人来说似乎有点短,因为只有三个人:我的妻子和孩子们。清单上还要求提供孩子们的联系电话,她们只有四岁和七岁。

然后我开始在家中的隔离准备,我一个人搬到楼上居住,每天就是睡觉,咳嗽,喷哮喘喷雾,测量体温,打电话。基本没人相信我确诊了。

我和妻子相隔着讨论病毒到底是如何侵入我家的?我曾经接触过两个测试阳性的人,分别是午餐和会议。但是,午餐伙伴直到我们那次会面结束后的晚上才被感染,因为他去看了之前莱比锡最后一场公开足球比赛。据报道,一名从伊施格尔返回的滑雪者感染了一大批人。而和另一位确诊同事的会面已经是太久以前了。

那是不是购物的时候?可是我戴着手套,不用超市的购物车,并尽量保持了距离。那么有人咳嗽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在森林里散步被感染更是很难想象的。那么是因为与邻居最后的一次烧烤活动,也是不久前,邻居和另一个朋友都做过测试了,都是阴性的。

那孩子们呢?孩子完全没有症状。两个星期前的最小的女儿曾经有咳嗽,但她患有螨虫过敏,咳嗽可能是感冒或过敏发作。

从学校停课开始,我们就全家睡在一张家庭床上,很难想象我的孩子和妻子没有被我感染。但是她们的测试都是阴性的。在家里保持隔离并不容易。我的小女儿哭泣着呼唤父亲,我不能给她一个拥抱。我站在楼梯口问孩子们是否知道为什么他们不能再拥抱父亲了。最小的孩子笑言:“因为你非常老。”我今年51岁。



好在我的隔离生活将在五天内结束。然后我至少在几年内对新冠免疫。这么长的时间足够等到有疫苗了。这次病毒危机,撼动了世界,撼动了我们的经济体系,当您在超市的货架上看到40种辣椒酱,却没有面粉和酵母,就很难相信繁荣与发展。目前对社交自由的限制已被广泛接受,没人能说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从非典型死亡的少年到可能面临突然终结的老人,每一个受害者都会留下一连串的悲伤,失落与愤怒。无论我们认为这场斗争有多么无望,我们都为每个人而战,这是我们了解社会的基础。

我很好。我有点咳嗽。但是我内在的指南针还在旋转,我并没有失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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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6 12:28 | 显示全部楼层
@遵守了所有的规则,做了所有的防范。但是该病毒还是避无可避@ 说明规则防范不完全。很可能就是因为没有戴口罩。
@开始家里上班。我那时候每天开车去超市@ 很大可能是在超市感染的。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小孩传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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