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谎言与其说是新冠，不如说是自由民主解决一切的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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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怪蜀黍老囧曾
新华社北京12月18日电 美国时政网站“政治事实”每年年底一个保留项目是评选美国“年度谎言”。网站说，今年美国谎言层出不穷，竞争尤其激烈，经过反复认真比对，“淡化及否认新冠疫情”获评美国2020年“年度谎言”。网站给出的理由很直白——别的谎言骗钱，这个谎言要命。

其实2020年的一系列事态说明的远远超过简单的“谎言”。

从卡特时期开始，美国就非常积极地对外输出民主价值观，这种后来被约瑟夫·奈称之为软权力的要素在实践上确实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功，并且他认为软权力来源于文化、价值观和外交政策。软权力也可以被理解为一种特定的归因机制，即将“好”的积极评价归因于权力主体设计好的要素上，而将负面评价归因于权力主体设计的要素之外。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美国输出自由民主价值观的关键在于自身的良好运行，而美国自己成功的发展逻辑则不断强化了自由民主价值观的神话，使其他国家的政治精英、社会大众相信，美国的强大主要是因为自由民主。



自由民主制度本质上是种政治解决方案，其确实有优势，比如自由民主价值观作为政治体制的指导性观念，可以在程序上赋予政治精英巨大的正当性。自由民主也可以在强社会共识的情况下动员更多的资源，还可以赋予自身更强大的信息能力。但自由民主不是万灵丹，它是种偏向于静止的赋权逻辑，其并不意味着社会共识会自然而然凝聚，也不意味着自由民主一定比其他政治解决方案更能实现善治。

很多人忘了，民主制或者说共和制，出现的时间非常早，但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都只局限于城邦级别的政治共同体中，直到英国光荣革命才实现了第一次统治范围的扩大，而美国则是第一个横贯大洲的共和国，这背后的原因很复杂，但如果说民主制包打一切，那么为什么在更长的历史时期内其仅仅是个边缘化的政治选择方案呢？即便是今天，完全采用美国体制的发展中国家基本上没有几个实现政治稳定的。至于近年来被美国推到民主运动前台的几个国家，伊拉克、利比亚、埃及、乌克兰，从结果上能称为成功者寥寥无几，事实上能保住政治秩序不陷入内战就已然不错。



而且美国人自己也没有做好，恰恰是近年来，美国社会内在结构性矛盾开始暴露出来，他们既有全球最精英同时贪婪汲取财富的人，也有一群极端反智同时生活状况不佳的人，这一切都在相同的政治环境下出现，很多人还在自由民主的环境下出现阶层下滑，这自然也说明自由民主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那么，民主表达呢？按照理想化的解释，民主表达可以迅速表达民意，从而引发政府反应进行改革。我们看到民主国家游行示威不断，但坦率地说我们却很少看到问题的解决。相反，很多游行示威恰恰是被精英不断设计新议题下而发生的，能改变的很少，而且其中很多是伪命题。比如身份政治最后推动了“平权法案”（Affirmative Action），然而黑人的处境事实上仍然没有被改变，相反亚裔却因此失去了许多利益。至于LGBTQ这类时髦的性别议题，很多概念是破坏性的，对于社会秩序缺乏帮助，还远不如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概念。这其中的许多问题令人怀疑更像是精英统治的话术。



那么一般而言被视为“自我纠错能力强”呢？因为讨论自由而可以引发政府自我纠错能力。然而在实际操作中，不仅许多自由讨论没有引发任何实质性结果，同样的政府也没有真正被纠错并承担责任。今年的特朗普政府没有对新冠肺炎疫情采取任何措施，也并没有真正承担任何责任，美国并没有真正实现自我纠错。特朗普确实有着极大的问题，幼稚、自负、不负责任、缺乏素养、常识不足等等都是表现出来的人格缺陷，同时在施政上以美国为中心不顾吃相的从全世界索要利益也令人头疼。但是，恰恰就是这样的人仍然获得了7400万选票，难道这一半略少的票数都不是美国人投的？所以，美国有7400万人选择不利于美国的政治领导，这还是在主流媒体全力围剿特朗普四年后取得的成绩，美国自我纠错真的有效吗？



特朗普有问题，建制派就没有问题了？美国媒体总有一种倾向，即将所有的不利归咎到特朗普身上，这是因为建制派控制着大部分主流媒体，而新兴媒体平台也是建制派政策的受益者，他们几乎都反对特朗普。但如果仅仅把美国在2020年面对的困难归咎于特朗普很显然也不准确。应该说，新冠肺炎的传播能力确实非常强，对于已经百年没有经历传播力强大的呼吸道疾病的欧美国家来说，没有强大的国家能力快速控制局面，事实上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真正控制住疫情。这不，现在连防疫模范生德国也不得不进一步严格封锁了，德国能做的也基本上是美国能达到的极限水准，而他们面对的病毒早已没有2月的武汉面对的那么致命了。新冠肺炎毕竟只是短暂现象，但是我们看到美国社会的撕裂本质上是在一代代建制派精英手里积累的，他们作为民选官员真的对此负责了吗？

自由民主制度并非是邪恶的安排，但也绝非是万灵丹，更谈不上绝对意义上的“普世”。美国人总是希望别人相信自由民主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这本质上与许多宗教理论的想法没什么区别，只是现在的宗教不会进行帝国式的扩张，而美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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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利必有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