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与教育的真相:Angela谈“我们为什么要学?我们为什么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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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信文章
《微课程教学法》编者按：下面这篇文章对于迷茫于要不要用AI，要不要指导生用AI的教育工作者而言，也许发人深思。文章选自微信自媒体，说的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Angela·Duckworth教授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季的演讲，内容涉及AI时代，我们为什么要学？我们为什么要教？文章经AI语音转文字、并经过人工校审修改而成，副标题是编者加的。文章版权属于Jolin博士。

在今年美国大学的毕业季的演讲当中，最吸引我的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一位教授Angela Duckworth。她讲的是关于AI与教育的话题。其实这也是很多人的困惑，那就是：人工智能来了，老师该怎么教、学生又该怎么学的问题。下面的听众呢，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教育心理学的学生，也是一群即将成为心理学家和教育工作者的年轻人。Angela教授本人也不是一般人，她是哈佛大学神经生物学的本科，是牛津大学神经科学的硕士，是宾夕法尼亚大学心理学的博士。她的畅销书《激情与毅力的力量》红遍全球。她曾经因创新研究获得了麦克阿瑟的“天才奖”，她的演讲播放量超过两千万。她在毕业典礼上开口就问了毕业生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担心过如果大家都靠AI来代替思考，那么我们人类会不会就此失去了真正独立思考的能力？然后，她让大家就这个问题举手。结果不出所料，很多人都举了手，包括她自己也举了手。她说，作为一名研究学习动机（AI语音写的是进击）的心理学家，我确实很担心AI会变成学生的“拐杖”，因为大脑就像肌肉，不用就会退化，越用才会越强。而我们的人性又偏偏喜欢走捷径，选择简单的不费力的那条路。她还引用了一些数据：现在有不少的中小学老师，都认为AI对教学是弊大于利，更有2/3的大学老师也担心AI会破坏学术诚信。这听起来是不是很荒唐？AI明明是人类发明出来的工具，怎么到头来反而可能让我们人类变得又笨又不诚实呢？但是，Angela老师接着又说，大家先别急着下结论，我再讲个故事给你们听：有一天晚上，我在家里被一个统计学的问题“卡”住了。我的老公呢，是一位房地产开发商，虽然他就坐在我旁边，但是显然对于统计学一窍不通，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呢，我就打开了ChatGPT。结果，几句话就把问题解释清楚了。而且，还给了我一些实用的建议，说这个方法应该怎么用，有哪些常见的误区。然后，还来了一段小结，简明扼要。Angela教授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都回答得又快又细心又有耐心，十分钟不到，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而且理解的比自己死磕一个小时还要透彻。接着，Angela老师问现场的毕业生们：“你们有没有哪怕一次觉得，AI真的让你们变得聪明了一点点？有的话也请举个手。”结果呢？又不出所料，又有大片的手举起来了。然后，Angela教授说：“其实啊，AI不只是‘拐杖’，它也可以是‘教练’。”她说她有一个特别棒的博士生，叫Ben，曾经做过一个实验，在实验里面找了两组面临找工作的年轻人，他们让一组人用AI帮忙写求职信，而另外一组人呢，就自己写。结果发现用AI帮忙写的那一组人，不仅花的时间更少，而且他们的写作水平提升了很多。后来Ben进一步研究发现，AI在写作方面有一个隐藏的技能，那就是它太会做示范了，它能把一段拙劣的表达润色的又清晰又流畅，还能删减废话，调整结构，而使用者用着用着写作水平也不知不觉地提升了。Angela老师说：“讲到这儿呢，我也要坦白今天我在台上讲的这一篇毕业的致辞演讲稿，我也确实有请AI帮我润色过。”她停顿了一下说：“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听了表面上微笑，心里肯定在想啊，你一个大学教授居然要AI帮你写演讲稿！”但是，Angela教授说她一点也不觉得丢人，因为，问题是她自己提的，内容是她自己筛选的，AI的建议是她自己判断要不要用的，她没有抄袭，没有撒谎。她不仅用AI提升了这一篇演讲稿的质量，也提升了自己的能力。然后，她把目光投向台下那群即将成为老师的毕业生们，她说：“你们这一代人将面临一个从未有过的挑战，你们要带领下一代把AI变成学习的“加速器”，而不是“短路器”。你们要引导未来的学生不要做盲目相信技术的人，但也不要做怀疑一切的人。你们要做的是，保持好奇心，具备判断力，带着你们未来的学生一起去探索AI的边界。”最后，Angela教授说了她认为最重要的一句话：“当知识唾手可得的时候，学生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老师。”为什么？因为真正的老师不只是传授知识的人，更是学习这件事情本身的榜样。她引用亚里士多德的话：教育的根是苦的，但是果实是甜的。而亚里士多德之所以能够说出这句话，是因为亚里士多德有一位好老师，他的老师叫柏拉图，柏拉图的老师是苏格拉底。最后，教授分享说：“几周前，在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对我的学生们说了一个小秘密”。她说：“我教给你们的所有的知识，网络上都能找到。每一篇阅读材料，网上都有电子版，每一份作业网上都能找到类似的题目。换句话说，只要你愿意，互联网上什么都有，什么都能学。”她说：“学生们听完眼睛都睁大了。”然后，她接着说：“可是，你们还是需要我。你们需要我给你们布置这个周二读这一篇、周四交那一篇；你们需要我把你们召集到教室里面创造一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彼此能够真正交流的安全空间；你们需要我为你们去设立一个很高的标准，然后，坚定地告诉你们：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到。”Angela教授还讲起了她自己学生时代遇到的一位非常启发她的老师——Carr老师。她说：“有一次，Carr老师走进教室，神采飞扬地坐在桌子旁，他环视全班，然后故作神秘地说：“图书馆里的知识都是免费的，但是，你们自己得带着容器去装。”Angela教授说：“她一直到今天都记得当年Carr老师的这句话。”但是呢，她也想加一句自己的理解：“如果你的容器旁边还有一位真正关心你想帮助你进步的人，那就更好了。而这个人，往往就是老师。”以上就是我对Angela教授的毕业演讲稿的一个注解。希望能够对AI时代的教育有困惑的朋友一些启发。当我们在谈论AI的时候，我们不只是谈论技术本身，我们其实是在重新讨论人的价值：我们为什么要学？我们为什么要教？我们为什么还需要彼此？就像Angela教授说的那样：“AI可以很强大。但是，人类的温度、好奇心、爱心，以及人与人之间互相激励、彼此启发、互为榜样的力量永远不可替代。”相关链接：生成式人工智能助力教学创新的实践与思考与其观望，不如行动——AI时代，教师怎么做人工智能时代的微课程教学法（1）人工智能时代的微课程教学法（2）生成式人工智能在历史教学中的应用与思考——以部编（2024年版）历史七上第9课《秦统一中国》为例DeepSeek助力学生高质量学习的思考与实践_张莘茹分享AI时代，多用AI心——由《GAI助力语文“微项目学习”初探》引发的思考GAI助力语文“微项目学习”初探——以七（下）《卖油翁》微课程教学法实验课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