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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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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案件之九 凶猫》--作者:惜花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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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2 00: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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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病床上,舒舒服服感受这一刻的轻松。已经躺在床上四天了,可是局长不让出院,唉~躺着吧。
  
我看看五哥,这个老不死的睡的是真香啊。这都下午四点了,天都挺黑的了。外面还下着大雪,刮着大风。他居然睡的这么香。我叫你睡。想到这里,抓起自己的枕头扔了过去。
  
一个弧线冲向五哥,五哥闭着眼睛抓住了枕头,抱在怀中翻了一个身说:“我看你一会睡觉枕什么。靠,想砸我。”
  
呵呵,别说啊,人老精,鬼老灵。这个老不死的还是很了解我滴,哈哈。我躺在床上和他说:“五哥,好不少了吧,别装死人了。来,陪少爷唠会嗑。”
  
“靠,少爷?你哪里像少爷?少爷都不是东西。你呢”
  
“我是东西。靠。”我翻了一下身背对着五哥,“五哥,刚才我做个梦,梦见我在大街上看见一个美女。”
  
“呵呵,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我还没说呢。”
  
“是,你在大街上看见一个美女,很美,四百来斤,你冲他吹个口哨,说,过来,让少爷抱抱,她回头嫣然一笑说,你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哈哈”
  
“靠,你就气我吧。气不死我你就难受。等一会我找衫衫玩去。”
  
“呵呵,去吧。别打扰我睡觉了。”
  
话音刚落,梁子拿了不少的东西走了进来,一身的雪。进屋没说话先打扫自己。一会才说话:“五哥,刚子,饿了吧,呵呵,来。你嫂子给你们做的酱猪爪。可劲整吧。来。”
  
五哥连忙坐起来给梁子让个地方让他坐下,我还是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梁子说:“来,刚子,过来吃啊,多吃点。我拿了一瓶酒。够你们两喝的了。”
  
“你怎么不喝呢?”我问到。
  
“你嫂子罚我一个月不能喝酒。”
  
“为啥。”
  
“唉`别提了,丢大人了。”
  
“怎么了,说说?”我好奇的问。
  
梁子说:“以前喝酒回家晚,你嫂子总和我不乐意,哪次开门让我进屋都费劲,都是我在外面求半天才让我进去。前天我和朋友去喝酒,我说少喝点,要不然就进不去屋了,朋友说没事。有办法,我问什么办法,朋友说等回家的时候,看见门开个缝就把衣服裤子全扔进去,然后就在外面站着,你老婆怕你冷,马上就让你进屋了。”
  
“呵呵,这老哥挺有一套啊,整的挺明白。然后呢。”我笑着说。
  
“然后我一想这个办法很不错,就没在意,放开量就使劲的喝。后来喝的昏天黑地的,我就回家了。”
  
“哦?很顺利就进屋了吧?”我问到。
  
“恩,比较顺利,我看门开个缝,就把衣服裤子迅速的拖下来向门中扔了过去,然后门就又关了。”
  
“为什么?我嫂子没让你进吗?”
  
“唉~别提了,不说了,”
  
“大哥,大哥,说说,来,说说。后来呢。”
  
“后来,我把衣服扔出去了,就听到一个声音。”
  
“什么声音?”
  
“下一站,哈尔滨电影院,请下车的旅客做好下车准备。”
  
“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哥,你在公共汽车上呢,哈哈,喝多少啊,喝蒙了吧,哈哈,你可乐死我了”突然我听到扑通的一声,看见五哥坐在地上笑的都差气了。五哥一边笑一边说“我、我想知道你、你脱成什么样了,怎么进的屋,哈哈,你,哈哈。”
  
梁子尴尬的笑了笑说:“别说了,快点吃吧,你嫂子来的时候特意说要趁热吃呢。快,过来吃。”
  
我懒洋洋的从床上下来,拿起一个猪爪象征性的递给五哥,等五哥伸手来拿的时候,我基本上都快吃没了。
  
到了五点钟左右,杉杉也下班了,今天晚上天气很冷,我也不想让我的天使这么冷的天还给我送饭,我让五哥到外面待一会,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装迷糊,梁子在旁边还假装没听见,五哥和杉杉说:“妹子,来,给哥看看,是不是感冒了,怎么这么困呢,你们聊吧,我得睡一会了。”你说说,他不出去我们怎么……唉~。主啊,求求你杀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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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 00:45 | 显示全部楼层
没办法,还是让衫衫回去了,告诉她,晚上别来送饭了,我狠狠的瞪了五哥一眼,恋恋不舍的把杉杉送到门口。
  
我站在医院的门口,任风雪在我的脸上刮着,杉杉让我回病房怕我冻坏了,我没说什么,依然站在那里屹立着,在风雪中像个雕像,我对衫衫说:“你先走吧,我要看你着走,来,我帮你找个车。”
  
像毛主席一样的挥手,拦下来一辆车,衫衫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慢慢的开进了风雪之中。
  
唉~男人,就应该装的牛逼一点……呵呵,回去。
  
        回到病房,看见五哥和梁子有说有笑的,我也上前拿了一些吃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吃了几口就上床睡觉了.梁子看了看我说:“兄弟,别这样,以后亲近的时候有得是,何必想现在这一会呢。”

        五哥说:“呵呵,你不了解刚子,他可不是看这点,他是在床上待的时间长了,想出去玩,可是医院有衫衫看着,他根本就出不去,所以才闹心,呵呵,是不?刚子。”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们两个说:“唉~现在这么待着真没意思,你说这外面死冷寒天的。风还这么大,雪也不小,唉~想玩都没地去,大哥,你去给我弄点狗肉过来吃吧,哈哈,想起狗肉我就舒坦,这大冷的天,吃点狗肉,来点酒,天啊,地啊,伟大的人民币啊,哈哈。”越说越高兴,索性下了床,再来个猪爪吃,呵呵,医院的医生走的都差不多了,也没人管我了,现在基本就是我的地盘了。
  
“在我地盘这儿你就得听我的儿,把音乐收割儿开始播种快乐儿”呵呵,以前听着歌挺恶心,现在还不错,突然!走廊里传来了一声嘶叫,“救命啊!救命啊!救、救命。”
  
我迅速的跑到走廊里面,看见一个男人连滚带爬的向这边跑来。靠,这人怎么了,至于吗?我上前拦住了他。“哥们儿。怎么了?吓成这样。”
  
那个男人气都上不来了:“大,大哥,后,后面,后面炸,炸……”话没说完,这老哥自己先昏了,这时二楼的病房里出来了不少的患者。大家都在议论。“怎么了,大冷天的,这人在医院喊什么啊。”“就是,医院是你家啊,想喊就喊,真没素质。”靠,就你们有素质,没听人家喊救命呢。我心里嘀咕着。
  
五哥和梁子也赶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地上躺的这位说:“就他,没说明白就躺下了,五哥,你和大哥把这个人拽病房去吧,我下去看看。”说完。自己下了二楼。
  
习惯性的看了看表,七点一刻,医院大厅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我在大厅里逛了逛,看到揭示栏上的照片。哦,原来昏倒的是在这里上班的啊。呵呵。我到处的寻找着什么,感觉因该是有点东西,很可能是炸弹。可是我们这个小地方装炸弹,有着必要吗。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这里煤矿很多,想搞点炸药不是很难的事情。看来,回去以后还的继续整顿。
  
我在大厅里找着,地上的旮旯。椅子的后面。门上的锁头。找了半天实在是没什么,没办法。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找了一个长条的椅子靠了上去。这个角度正好对着门口。医院的大门外站着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的衣服,长发,站在风雪中无助的站着。她好象是在等人。她为什么不进来等呢,外面很冷的。
  
        我刚要去叫她,看见一个红色的出租车停在了门口,啊!是衫衫,这么冷的天居然还给我送饭。哈哈,天使,天使,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以一个120迈的速度向她靠近。车停了,我亲自打开车门。衫衫在车上看见了我,满脸的灿烂。提着手里的保温饭包给我看了看。“刚子,我妈给你们做的汤,里面还有狗肉呢。”
  
        “你看你。来就行了,来,下来,”我把衫衫拉出了出租车。衫衫看见我一身的雪帮我弹了弹:“快回去吧。外面很冷的。”
  
        我接过保温饭包,打开闻了闻,自己先喝了一口,哇,好味道啊。哈哈,老不死的,我全喝它,不给你留。我对衫衫说:“没事,我等你算什么,你看那位小姐,这么大的雪,人家还在那里等人呢。”
  
        衫衫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当时楞在那里。我又喝了一口,看了看衫衫问:“怎么了?”衫衫看着那个女人张着嘴说不出来话了。突然,五哥在二楼的窗户那里喊到:“刚子、快跑,那是个死人。炸尸了。快带衫衫跑。”
  
        我吃了一快狗肉:“靠,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炸,啊~!炸、炸尸。”
  
        衫衫脸都白了,我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原来她一直的在睁着眼睛,双眼呆呆的看着前方,好象等着谁来接她。要不是五哥说。根本就看不出来是死人。那个女人慢慢的把头转过来,鼻子动了动,迅速的向我靠近,突然伸出手来笔直的抓向了我。头发被风吹的乱舞,头发被风吹的乱舞,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手指头向里面弯着,好象不管什么东西被他抓住都没好。

        我带着衫衫拼命的跑,连头也不敢回,五哥在楼上喊着:“刚子,快把你的饭盒给她,带衫衫上楼。”我把饭盒给她砸了过去。一下,连汤带肉全都撒了出来,我的狗肉啊。心疼死我了。

  你个老不死的,扔什么不好,扔它。一会我吃什么。唉~!一边跑一边嘀咕,突然我好象明白一个道理,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炸尸呢,要是活人怎么办。可是她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如果真的是炸尸,也没什么可怕,呵呵,只要是看的见我就不怕,表现的时候到了。

  回身一脚,正踹在那个女人的肚子上,她本能的弯了一下腰。就这么一弯腰的工夫,我带着衫衫已经跑到了医院中,爬上了去二楼的楼梯。靠,小样,你敢和我装,我让你受伤,你敢和我狂,我让你死亡。

  我亲了一下衫衫“宝贝!先上楼,待我冲上前去,杀她个干干净讹净”
  

  “刚子,你可别装了,快跑吧,我腿都不好使唤了。”衫衫和我说。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表现的时候不表现,这是工作上的大忌,这个错误我能犯吗?靠。我就不信我踹不死她。

  看着那个女人弯着腰。向我这边走来。等她上到了二楼的第一个台阶,我很潇洒的抬起自己的腿,顺着她的头上就是一个下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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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 00:47 | 显示全部楼层
渐渐的,她居然把头抬起来了,越抬越高,越台越高。

坏了,这么下去我大垮非掰了不可。我急忙的把腿缩了回来,可是已经完了。那个女人一手抓住我的腿脖子,。一手抓住我的裤子,抬起头,眼睛空洞着。露出了一嘴血牙的笑容……

我飘了,慢慢的飘过她的头顶,可是我用下去了。好象是脸先着的地……

操你妈的。摔死我了。

正当我心理骂着的时候,看见她已经伸出了双手,手指弯曲。晃着头发向衫衫的身边跑去。

我立刻站了起来。从她的后面抓住她的脚脖子。用劲吃奶的力气。使劲的把她向身后摔去……没摔动,手里多了一快布,靠,裤子都拽下来了,你没反映?

倒霉催地。她居然回头看见了我。看见衫衫没命的往楼上跑。我也开始没命的往楼下跑了。谁家的媳妇,这么大劲?

“刚子快跑……”五哥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上,衫衫藏在了他的身后。

我一下跃过医院的咨询台。和她开始对峙起来。你往左,我就往右,你往右,我就往左。嘿嘿,抓不着。气老姚!

对峙了能有十秒的时间。五哥跑到后面踹了她一脚。她一回身,五哥就向后跑去。等跑到一个长条椅子旁边,五哥抓起椅子的另一头。一用力。整个椅子就砸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

当时这个椅子就被她抱了一个严实,也不知道她多大的劲,就是在哪里抱着一个椅子使劲的抱,我能感觉出她好象用了很大的力气。然后,这个女人浑身开始哆嗦起来。大约半分钟的时间就慢慢的倒下了。

五哥看了看她,用看了看在咨询台后面的我。招手叫我过来“刚子,过来,帮我把椅子抬起来。”

我直摇头“不去。搬起来她又抓我怎么办。不去,不去,。死也不去。”

“瞧你那点出息。她都死了,你还怕什么。快点过来。”

我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她,用脚踢了一下。嘿嘿,没反映。再踢一下,还没反映。嘿嘿。再踢一下、再踢一下……

“你能不能快点搬”五哥瞪了我一眼。

好,搬!
  
等我们搬完椅子的时候,二楼的楼梯站了好多的人。大家在哪里一个劲的议论。
  
“哎!哎!你看下面那个人,就是刚才诈尸的那个吧。哎呀妈呀,真吓死人了”
  
“是啊,小时候听过,没想到真有着事啊,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妈呀,吓死我了。我腿都不好使了。不行,我得去尿尿”
  
“……”
  
唉,都是男人,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吗。没出息,不行,我也想去尿尿。急。
  
等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五哥已经把那个女人抬到一个带轱辘的床上了“刚子,走,和我把她推到太平房去。”
  
“哦”我也没说什么。和五哥一起把她推出了出去。
  
嚯!这外面的是真冷了。冻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刚才身上的汗都透了,被外面的风一吹,本人精神了不少啊。
  
到了太平间,我和五哥把她抬到停尸体的床上,五哥说“刚子,你去找片瓦去。”
  
“上哪找?没瓦”
  
五哥用手指了指上面“这太平房上面不就是瓦啊。快去,弄一块下来。”
  
我走出太平间的门。看了看上面的瓦片。唉,为什么医院都把尸体放在这么破的一个屋子里呢。四处露风,。一个破旧的小砖房。也是,好房子给它们住也是白瞎了。还不如这房子旁边的大槐树上面的喜鹊窝看着舒服呢。
  
找了一个完整的瓦片给五哥拿了进去,看见五哥正在对着尸体念经,五哥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低头念着,念一会抬头看一眼,念一会抬头看一眼,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个尸体。
  
“五哥,怎么了”我边说边把瓦片递了过去。
  
他把瓦压在了这个尸体的胸前“刚子,我刚才想给她超度,可是诵经怎么也诵不下去。总卡,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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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 00: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笑着说“靠。指定是当初背的不熟悉,你磕巴还怪经啊”
  
五哥摇了摇头说“不对,这屋子这么暗,什么都看不清,是不是有什……”
  
突然!
  
就在这个尸体的床下,传出来一个声音“瞄…呜…”
  
猫!
  
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一个黑影一下从床下跳了出来。五哥伸手一抓。黑影身形一闪,突然消失在黑暗之中,不过,能看清楚的是,五哥手上出现了一到血痕。
  
“追!”五哥喊到。

“你会爬树吗?你能跑过它吗?”我说。

五哥也站在那里不动,看了看自己手上被挠出来的一道伤口。“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和五哥走出了太平房。
  
到了二楼,我们被好多的人一下包围了起来。“哎。哥们,说说,怎么回事?”
  
“说说啊。究竟怎么回事,真诈尸了。谁啊,你认识不。”
  
“说啊,别急我们啊。”
  
五哥看了看我说“刚子,你说吧!”
  
我看了看围着我们的人。“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尸体感染了一种病毒,传染性很强,死亡了以后就会出现神经紊乱。就会乱动了,据说这毒传染力很大的,碰过的人基本上都不行,五哥,你碰到了吗?”
  
五哥点了点头。
  
呵呵,走廊没人了。
  
回到病房,看见衫衫坐在床上哭着,脸色吓的惨白。怀里捧着一个枕头身体还不住的哆嗦。看见我进来,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头也不抬就呜呜哭了起来。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乖啦,没什么事。不就是一个死倒吗。怕啥。有我呢,呵呵,不怕。不怕。来,看看,你哥都被猫给挠了,。你给处理一下吧。乖啦,不哭不哭”
  
衫衫没说话,抹了抹眼泪看了看五哥的手,到处置室取了一些消毒的东西开始给五哥处理伤口。
  
我躺在床上,看着衫衫给五哥上药,我问衫衫“衫衫。你知道诈尸是怎么回事吗?”
  
衫衫情绪稳定了许多,她边给五哥上药边说:“我也不明白,以前老师教的时候也讲过诈尸。主要就是心脏偷停引起的,就是人突然死亡,过了一会就又活了。旧社会就说是诈尸了。有不少人都是活了也被弄死了,所以现在医学才以人的脑细胞死亡为真正的死亡标准。还有就是人确实是已经死了,时间长了人的手筋或是脚筋突然的收缩,,有时候人就坐起来或是站起来了,不过不会行走。这个情况在火化尸体的时候到是可以经常看到。还有就是死亡的时候肾上腺的急速分泌,导致了尸体会在一定的时间里不停的哆嗦。这个情况我见过,当时也吓坏了,多是出现在车祸或是意外的死亡情况下。其实我们应该相信科学,可是小的时候就听老人讲鬼神的事情,潜移默化中也是有这种思想的。所以换谁都会很害怕的。”
  
分析的好清楚,呵呵,不愧是我老婆。不错,不错。
  
我看了看五哥,他在那里呲牙咧嘴的,好象是消毒真的很疼吧。呵呵,“五哥,你说诈尸是怎么回事?”
  
五哥一边看着伤口一边说“道家的说法就是这个人死后怨气不散,所以借用灵魂的力量去完成某一件事情,处置的方法很容易,就是用枕头扔到身上,因为枕头谐音为“震头”,所以到是可以压住尸体。等尸体倒下的时候在胸口压上瓦片,在放点糯米就可以了。
  
佛家的说法和道家很相似,也是怨气不散,所以需要用经文或是佛家的符咒去控制尸体,然后再念经超度她。不过说来也怪。这诈尸有时候抱着一棵树死的时候,随后那棵树也就莫名其妙的死亡了。我问过师傅,师傅说一棵树只能担一条命。所以那棵树才会死的,。就像农村有时候认大树做干妈。然后这棵树要是死了,就说明已经接受了,要是没死的话,就说明树本身的灵力大于这个人的灵力,还要再找一棵才好。别看有的树上的红布挂了好多,其实根本没什么用。”
  
听着五哥说话有点意思。我接着问“你就知道鬼神什么的,你知道科学的解释吗?”

五哥说“刚才衫衫说的差不多了,可是还有一种没说,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诈尸。这个诈尸的现象是因为尸体死亡的时候,体内的细胞当中还在运动,所以细胞和细胞之间还是存在着一种微生物电。我们小的时候学过用动物的毛皮擦拭玻璃棒,然后玻璃棒上就带有一定的静电了是吧。就是因为外界的冲击,才导致了尸体内的微生物电,所以尸体才会突然间的起身,然后根据自己肠胃传递出来的信息。本能的出找吃的,或是死亡时候在大脑残留了某个意念。去寻找一个人。他们在这个时候,身体所有的电量发挥的是最大的。也可以说是最后一博了,可是他们这个时候是没有意识的。所以只要他身边有动的东西,他就会去攻击。因为这是本能的反映,饿了就咬,见人就抓,别说你了,就是一头熊让他抓到都能抱死。所以要找个东西给他抱着,等到她身上所有的电量释放完了,她也就是真正的死亡了。这个时候他才是安全的。这也是老人常说的尸体旁边不要有猫、狗带毛的东西。其实只要是带毛的东西,就是鸡和老鼠也可以让尸体诈尸的。呵呵,不过也没什么,死了就彻底了。没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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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 00:5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床上都听傻了。这老不死的。哪里会这么多的东西,靠,你去当教授吧,你个禽兽。
  
衫衫也听傻了,她说“哥,你说的这些我们老师也没讲过。而且还不如你讲的明白。听明白了这个问题,我到是真的不怎么怕了,。就像刚子以前对我说的话,她活着的时候都不怕,还怕她死的时候吗,是不?”
  
“你轻点,轻点,你对你哥也下着狠手啊,哎哟,疼啊。”五哥边说边把手往回抽。
  
衫衫一下把手拽了过来。“现在不消毒好了,将来感染怎么办,疼就挺着点,要不以后麻烦的事情更多,”
  
看到衫衫对五哥这么严厉。心理有说不出来的舒坦,老不死的。很疼吗?呵呵。
  
正当衫衫给五哥消毒的时候,梁子在外面走了进来,问他刚才哪里去了,他说到隔壁的病房听人家侃大山去了,说的全是鬼神的事情,呵呵,听着好过瘾。

  梁子看了看表,穿上衣服说:“刚子,不早了,你嫂子在家等急了,我得先回去了。你们要是想吃什么就给我打电话,我不忙就给你们送来。”说完,和五哥挥了挥手。走出了病房。
  
我依旧躺在床上,衫衫也给五哥包扎完了。衫衫连吓带哭这么长的时间,人也很累了,我看见桌子上还有不少熟食没吃呢,下床给衫衫拿了一个猪爪。“来,宝贝,啃个猪爪。以形补形。”
  
“讨厌,你才以形补形呢,呵呵,”衫衫打了我一下,慢慢的吃了起来。女孩子的吃相也很文雅,我们是直接拿着啃,她却用手撕。这你得吃到什么时候去。
  
衫衫一边吃一边说“刚子,别说,这猪爪做的真的很好吃呢。呵呵。好香呢。”

“喵…呜…”

啊!猫!
  
我身上所有的寒毛突然的立了起来,。五哥的眼神也变的凝重。
  
看着病房的门慢慢的开了一个小缝,一只黑色的猫很悠闲的走了进来。它好象没看到我和五哥,一边叫一边往衫衫的身边走去。
  
“喵…”它仰头一边看着衫衫一边的叫,脑袋还不住的蹭在衫衫的腿上,不时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我坐在床上看了五哥一眼,五哥摇了摇手让我别动,看着这猫的一举一动。我的身上说不上好什么感觉。
  
“咪咪,你怎么来了?呵,是不是饿啦。想来姐姐这里弄点好吃的。呵呵。”说完,衫衫蹲下身子。撕下一快猪爪放在它的嘴边。这只猫没有直接去咬那块肉。而是脑袋不住的在衫衫的手上来回的蹭。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呼噜呼噜的。
  
“呵呵,好啦,不逗你啦,姐姐把肉放到地上,呵呵,吃吧,多吃点,还有好多呢。”说完,衫衫把肉放到了地上,看着它吃了起来。这猫一边吃,还一边呼噜着。不会吧,这猫有哮喘?
  
衫衫蹲下来看着它吃,一边笑还一边用手摸着它的头说“呵!是不是吃到好吃的心里好开心呢,你看你这呼噜打的。有声有色的。”
  
我坐在床上问“衫衫,你认识这只猫?”
  
衫衫蹲在地上一边摸着它一边说:“是啊,这猫可好了,很干净的,你看我刚才手里拿着肉它都不吃,可有灵性了。刚开始我见到它的时候可害怕了,那是我刚来上班还不到一个星期呢,有一次晚上我值班。我去锅炉房打水的时候看见它的,它就爬在后院的门口,等我打水出来的时候,它就冲我叫了一声,当时在晚上它的眼睛可亮了。清蓝色的眼睛吓的我腿都软了。当时我怎么跺脚它也不走。就是冲着我叫,不过我能感觉出声音很温柔,后来我渐渐的也就不怕了。我看天这么冷,我就问它是不是冷啊,是不是饿啊。它就冲我叫,我一蹲下身子它就来了。我往走廊里面走,它就在后面跟着我。一直到了值班室,我拿出我兜里的零食给它,慢慢的,。我就开始喜欢上了它,我感觉它就像一个流浪的小孩子,给人的感觉很坚强,也很安全。后来,它就总来我们这里。总来陪着我玩。有时候它也可调皮了。不住的在你周围跑。你摸它就蹭你的手,还呼噜呼噜的,可爱着呢。来,刚子,你也过来摸摸。”
  
“你自己摸吧。”我不摸。
  
五哥站起身来向猫走了过去“来,我摸摸它”

突然,那猫像转身冲着五哥,身上的毛都立了起来。耳朵也背到后面“瞄…敖…”

这声音吓得我一跳。这猫怎么这么叫。他就那么怕五哥吗?

“你讨厌,你别过来,你看把咪咪都吓到了。咪咪不怕。慢慢吃。还有不少呢。哥,你坐在那里,别过来,它害怕你。”衫衫一边看着五哥一边说。

“呵呵,行,我不过去。不过去,让它吃吧。”五哥又坐回了原位,给我使了一个眼神。

“我离着近,来,我摸摸你。”说完,我弯腰试探着摸了摸它。这猫也没有刚才的反映,一边低头吃,一边往衫衫的身边靠了靠。
  
衫衫看它不吃了,就抱了起来。放在怀里慢慢的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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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 00:5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说:“衫衫给我抱抱,这猫挺漂亮。”
  
衫衫把猫给了我。我便开始慢慢的打量它。这猫少说也有二尺长,浑身上下出了额头的一屡白毛。混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油亮油亮的。看来平时营养还是很足的。
  
我把它立了起来,让它面对着我。我说“咪咪,原来你是男猫啊,我说你怎么这么喜欢我女朋友呢。呵呵,你以后要是饿了,你就过来吃。不过要找我,不许找我女朋友,知道吗。呵呵,真乖。刚才姐姐给你吃饱没。来。儿子,喝点水吧。”
  
“你讨厌,你讨厌,占我便宜。哼。不和你好了。”衫衫把猫抱走了。还打了我好几下。然后在我旁边的一个病床上坐了下来。还瞪了我一眼。
  
我傻笑着看着五哥。五哥也呵呵的乐“来,孙子,给爷抱抱”
  
我靠,我一个枕头飞了过去。敢占我们两的便宜。老不死的,我砸死你。
  
五哥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不闹了,不闹了。对了,衫衫,这猫有主人没有啊。这猫的毛这么亮,营养应该很不错的。“
  
衫衫一边摸着猫一边说“有呀,怎么能没有呢,是一个老婆婆养的猫。就是医院太平房后面专门卖寿衣、卖花圈的老婆婆。”
  
老婆婆?

五哥看了我一眼,皱了一下眉头,可能是跟我想一快了吧。

我忙问衫衫“那你知不知道老婆婆家住哪里?你带我们去看看吧,现在才不到九点。晚点回家没事,一会我送你回去。”
  
衫衫一摸着猫说一边说“现在太晚了,要去明天再去吧,你们要去做什么?”
  
“哦,没什么,五哥说这猫养的好,特别的有灵气,所以五哥想见见这个老婆婆。哦?是不。五哥”
  
五哥连忙说“是啊,感觉这个人不简单,我想去见见。就是医院后面的平福花圈店吗?”
  
衫衫点了点头“是呢,老婆婆平时对我可好了,有时候我工作不顺心了,就去她那里找婆婆。婆婆就开导我。还有的小孩子吓到了,婆婆就给写个叫“拘魂马”的东西,回家教他们家的大人烧了,这孩子就好了。而且也不要人家什么钱。心地可好了。你们要是去也行,不过必须对婆婆要尊敬。知道吗?”
  
五哥连忙点头“知道,知道。那你明天带我们去吧。现在晚了,舅妈要等急了,刚子,你下楼去打个车,把衫衫送回去吧。”
  
衫衫点了点头,抱着猫和我下了楼,到了楼下,衫衫摸了摸它“咪咪。姐姐要走了,明天再来。回家去吧。”说完,把它放到地上。看着它慢慢的消失夜色之中。
  
找到车,衫衫坐了了,我把车门关上。冲她笑了笑,看着她调皮的和我撅了一下鼻子。车开了……
  
五哥没事不能让衫衫这么急就走。我得先上楼。
  
看见五哥在床上躺着抽烟,我问他“怎么想的?”
  
“呵呵,走啊,去看看老婆婆去。”
  
我们对视一眼。穿好了衣服,下了楼。
  
冷……
  
饶过了医院到了后面,看见了平福花圈店,这个商店就和医院的太平房一墙之隔,旁边大槐树被风刮的左右摇摆。在旁边一个昏暗的路灯下,就像一个年迈的老人。
  
我们走到商店的门口,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就有二十平方米的小房子,看来年头不少了,房顶上全是油毡纸,下面的砖都掉渣了。这个招牌不旧,看来没开多长时间。
  
五哥上跟前敲门“里面有人吗?喂,有人吗?”
  
“别叫了,傻狍子。没看见关灯呢,人家有人也不给你开。”我说
  
“怎么能没人。我趴窗户看看。”五哥找了一个能看清楚的窗户把脸慢慢的贴了上去。
  
砰!“喵…瞄…敖…”突然,窗户好象是要被撞碎一样。一只黑猫冒着青蓝色光趴在窗户上。五哥吓的往后一退。摸着自己的胸口,“哎呀哎呀,吓死我了。可吓死我了。他妈的。”
  
“五哥,咱走吧,老太太不在。明天再说吧。”我说。
  
五哥点了点头:“哎,走吧,我就纳闷了,这猫怎么进去的。”
  
“管那些干啥。他钻进去你也钻啊。靠,回去吧!走。”
  
回到病房脱了衣服。长长的喘了口气,唉。这猫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给我也吓够戗。还是点根烟,舒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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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 00:5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阵急救车的笛声停在了医院门口。我打了窗帘往楼下看了看。车上下来四个穿白大褂的人,急忙的把担架从车上拽了下来,担架上是一个老太太,看这有点眼熟,旁边下来一个男人帮医生抬担架,晚上看不清楚,背影比较熟悉,谁呢这是?我靠,想起来了,我们大队长!
  
连滚带爬的下了楼。看到他们已经进了抢救室。我跑到队长身边“队长,怎么了,老太太怎么了。”
  
队长说“唉,人老了,身子弱,刚才说心疼,我就马上叫车了,车一来老太太就晕过去了,唉,咱妈都八十六了。可别出事啊。”
  
“队长,别想那么多,看看老太太怎么样吧。别想多了。来,坐着,抽支烟。”
  
我和队长在长条椅子上坐了下来。给他点了一根烟。看见五哥下来了,介绍一下。也都坐在椅子上等消息。
  
医生出来了。
  
队长马上跑过去“医生,我母亲怎么样。”
  
“患者是心肌梗塞。幸亏你们送来的及时啊。要不后果不堪设想啊,患者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们放心,没什么大事。”
  
说完,护士把老太太推了出来。我和队长说“队长,你的任务现在是陪着咱妈,剩下住院的事情交给我办。”说完,也没和队长墨迹,赶紧去办住院的手续。
  
一切弄完了,也是半夜十一点多了。我们做在病房里陪着队长,没过一会,老天天就出现了呼吸困难,正当我们都要叫医生的时候,突然,不知道哪里飞来了一只蝙蝠,啪的一下砸在了老太太的身上,翅膀还不住的扇动。眼睛发着凶狠的光……
  
大家都没反映过来的时候,蝙蝠又呼的一下飞了起来。向走廊外面飞去,短短的几秒把我们都惊呆了。队长最先反映过来,急忙去叫医生。
  
五哥说“刚子,你先照看一下,我去看看那只蝙蝠”说完。转身跑出来病房。
  
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一回头,啊!老太太躺在病床上眼睛睁的好大。她不住的看着我,好象要起来抓我一样。不会吧,诈尸。可是这人还没死呢。老太太,平时咱娘俩的关系可不错,别吓唬我。
  
老太太的脸越来越红,一下吐出一大口浓痰。转眼好象气上来不少。
  
医生也来了,给老太太检查了一下,说没什么问题了。队长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看到队长的老婆孩子都来了,我也很队长告别,转身去找五哥。
  
掏出电话“五哥,在哪呢?”
  
“平福花圈店”

“马上到。”

来到平福花圈店看见五哥仰头正看着大槐树。我也抬头一眼,原来那只蝙蝠正在树上倒挂着。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五哥。妈的,我要是在小时侯,早就一弹弓把你打下来了。长得跟耗子似的,按个翅膀吊在树上,你以为你是大侠呢。怎么看都不顺眼。
  
“五哥,这么看你不累吗?有什么好看的。”
  
“刚子,你家这个时候蝙蝠不冬眠吗?”
  
啊?是啊,这个时候蝙蝠早就冬眠了,怎么这还有一个这么精神的,刚睡醒?不能吧?这么冷的天,别感冒了。
  
“刚子,想什么呢。”
  
“呵呵,没什么,就是觉的奇……五哥,你快看。猫。”
  
黑夜里。不知道那只黑猫什么时候爬上的树。慢慢的靠近那只蝙蝠。黑猫慢慢的弓着身子。双眼冒着蓝光,死死的盯着蝙蝠。看到蝙蝠没有什么反映,呼的一下扑了上去。“吱……”顿时,一只翅膀被叼在了嘴上。蝙蝠不住的拍打另一个翅膀,爪子一个劲的挠在黑猫的脸上。可能是挠到眼睛了,黑猫吃疼。那只蝙蝠一下飞起老高。翅膀不太灵活的向东面飞去。
  
“刚子,追!这蝙蝠好象能吸魂魄,这好象是血蝠。”
  
“靠,它飞。咱们追。唉,真把自己当超人了,大哥,超人的裤衩是穿外面的。”我边跑边和五哥说。
  
“你知道什么,这猫灵力不小,连这猫都抓不住它。这蝙蝠应该有点说法,这冬天不冬眠,还明目张胆的往老太太身上扑,指定有点什么事,先跟着再说。”
  
“大哥,这么跟下去有可能跟到山里了。咱俩不得冻死啊。”
  
“别废话,让你跟你就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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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 00:55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着蝙蝠慢慢的飞着,我和五哥也紧紧的跟着,大约小跑了一个小时。看见这个蝙蝠跑到了一个很旧的楼里。消失了踪迹。
  
我看了看这个楼。有四层高。从砖的状况来看,这个楼的年龄比较年轻,因该有十几年了吧。虽然是冬天,可是也能看见几枝枯萎的树枝从砖缝里露出来,在风中摇摆。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整个楼上一点的光亮也没有。死冷的天,我打了一个哆嗦,五哥对视了一眼,走进了这个楼。
  
楼里面出奇的静。偶尔能听到几声风响。在黑夜里深手不见五指,五哥拿出打火机,看了看周围,这是一个通放,也就是一条走廊通左右,只有中间一个上楼的楼梯,我们刚进了门。正对着楼梯,身体的左右就是走廊。说白了,就像我们一般的机关办公楼一样。左右走廊有不少的房间。一个很简单的构造。好象十多年前特别流行这样的建筑方式吧。
  
一阵风吹过,火机灭了。五哥摇了摇头说“刚子,这地方阴气太重了。这是哪儿啊?”
  
“好象是铁西的旧楼吧,刚才跟着的时候我就看好象过了铁西了。别的没注意。好象动迁办早就要动迁这个楼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不动,呵呵,我想这里不算冷。蝙蝠应该可以不用冬眠的吧。不过吃什么好象是问题。”
  
“呵呵,你分析的很对,不过我告诉你,这里面很不干净,可以说是非常不干净。我现在身上的东西不多,先看看周围吧,不行咱们就走。刚子,你的火机呢,来,也点上。”
  
啪!
  
黑暗中两个火苗闪烁。照到的地方也不过是几米,阴风吹来,火苗不住的摇晃,照着旁边一阵亮一阵暗。我和五哥站在原地。五哥上下左右照了照:“刚子,没什么啊。怎么我总感觉有东西呢,刚子,喂,刚子,看什么呢。怎么不动。”
  
我举着火机照着五哥“五、五五哥。你、你身后有、有个人。”
  
“啊!”五哥一回头也看见了。在五哥身后。五、六米的地方,赫然站着一个浑身雪白,披头散发的女人。
  
妈的妈。姥姥。要杀人啊。快跑吧,转身就像大门跑去。
  
坏了,不知道谁把门叉上了。
  
五哥拿出一张符“破出万事空,一符定万通,破”

没反映。

  “五哥,关键时候你咋没电了呢。赶紧想办法跑吧,这一楼都这样了。再上去就下不来了。快僚吧。”
  
“我再试试。天地合我,我合天地,神人赴我,我赴神人,精气合全,神气合群,破!”

我一看门开了。跑吧。
  
“刚子回来”
  
咣!好象撞墙上了。老不死的,怎么回事。门不是开着的吗。
  
“刚子,叫你别跑了,这是假的,站着别动,我和它们聊聊吧。”
  
我看了看五哥的身后。那个女人已经没了。我站在五哥的旁边,看着五哥慢慢的在空中划动着符。“杳杳冥冥,天地同生,散则成气,聚则成形,五行之祖,六甲之精,鬼随气走,魂随符行.”一会,感觉一阵风吹过。在一楼和二楼的楼梯口处出现了五哥身后的那个女人。
  
“五、五哥,在、在那呢。”我伸手指了指那个女人。
  
五哥回头看了看,就看那个女人看了我们一眼,脚下没动,在黑暗的楼道里,就看见一道虚空的白影慢慢的向二楼飘去。
  
“这是让我们上楼呢。刚子,怕不。”五哥说
  
“怕”
  
“靠,你还警察呢,你就不能不怕”
  
“不怕。那、那是假话。我、我真怕。”
  
五哥看了笑了笑“要不你在这等我?”
  
“不,你走了,再来一个我就完了,咱们一起走吧。我跟着你。”说完,和五哥上了二楼。
  
楼梯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踩上去像水泥,可是还给人很空的感觉,以至于自己走路的脚步声都听的见,这么大的一个楼,幸好五哥和我在一起,要不。我基本该吓傻了。看着五哥慢慢的上楼,脸上没有一点的恐惧,我不由的走过去拉住他的衣服,唉,裤衩穿里面的人也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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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 00: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上了二楼,看见那个“人”在三楼的地方等着我们。看见我们上来了,又慢慢的消失于楼梯上,我靠。大姐,有啥事下来说不行吗。你恭饭啊。
  
五哥回头说“刚子,没事。别怕,其实鬼也是怕人的。你本身是警察,身上就有煞气,他们也都怕你的。放心,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弱,你也很强的。明白吗。”
  
“我、我强不起来啊。我腿都哆嗦了,五哥,你扶着点我吧。不行了,我真的哆嗦了。”
  
五哥上前扶住了我。我站在那里不住的喘气。五哥说“刚子,你再这么磨蹭下去,明天白天也上不去。到时候衫衫说的那个老婆婆你不想见见吗?你不想知道血虱和韩六的事情吗。衫衫还在家等着你呢。你能不能拿出点男人样来。”
  
五哥的话说到我心眼里去了。不就一个破鬼吗。就是好鬼我也不怕。活着时候都不怕你,死了你算个屁。我站起身来,跳了跳,做出空手道的姿势还打了几拳。踢踢腿。好了,心情好了不好。我看了看五哥“走,下楼”
  
“靠,你个没出息的,给我上去。”说完,五哥抓住我的衣服领子就把我推到了前面。整条走廊都是黑色的,旁边有不少的门都很旧了。虽然是深夜,可是月光依旧照在楼道里。二楼比一楼强多了,最起码月亮还能照进来。我被五哥推着往前走。自己努力的看着前面。尽量不看左右的门。也不知道这门怎么就这么多。甘走不没呢。
  
这个时候,突然我闻到了一股腥味。好象是从身边的门里传出来的。我本能的往里面一看。门突然开了。
  
门里、门里的窗台上,蹲、蹲着那只猫。
  
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月光反射到它的眼睛上异常的闪亮。那猫看见我们看着它。转身呼的一下没了。只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屋子。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这是怎么回事。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就当我把目光从屋子里收回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看见我的面前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是个男人。嘴里还不住的留着血。阴森的像我笑着。
  
“五哥,五哥。”我连忙把五哥推到我前面。可是我又把他拽了回去。因为他身后站着刚才引导我们上楼梯的那个女人。
  
有话说,有屁放,别在那里吓唬人。”五哥掏出符来夹在两指之间。轻轻的拍了拍我。“刚子。没事。别怕。”说完,五哥的眼神变的诡异起来,冷冷的注视这那两个人。

“你们有事吗?”五哥说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
  
“你先让那个男人离我们远点,最好是消失。别吓唬人。”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瞬间就消失在月光之中。
  
月亮照在二楼的楼道里,有的地方还有一些的幽暗。可是怎么说这也不是人待的地方,我看了看五哥。五哥拿出一打符,在空中一晃就着。嘴里不知道念的什么。然后把燃烧的符扔到空中,看着火苗慢慢慢的变弱。五哥吐了口气。“有事说吧。”
  
那个女人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地下。抬头看了看五哥。“我们有事情求你。我们丈夫的身体不适合走动。刚才本来想带你们去三楼来着。我丈夫说怕怠慢了你们,所以自己也就亲自下来了。”
  
五哥点了点头。“说吧。别废话。”
  
我心里看着眼前的女人,应该叫女鬼。她就像一个影子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很迷糊。外表就是一个透明的轮廓,面貌看的不清楚,感觉也很模糊,就是一头长发披在脸上,风一吹就飘动起来,露出一张嘴。一张血红的嘴。
  
那个女人的声音还算可以,相对的来说有点沙哑。她站在那里好象在回想什么。过了一会,才慢慢的开始说话:“我们不是本地的人。”
  
五哥说“这和我们无关。捞甘的说。”
  
“我知道这种方法请你们来不对,可是你们也是很多年没有到这里的人了。我和我丈夫已经在这里呆了快两年了。”
  
五哥说“看你们死的时间也不长,可是这楼好象找就没人住了。你们怎么进来的,怎么不去投胎呢。”
  
“我们的命苦啊。呜…呜…,这都是拜陈解云所赐,要不是她仗着自己会法术,我们也就不能死的那么残了。”
  
“说事吧。”
  
“你们可能不认识我。可是我却认识你们。”
  
啊?居然还认识我,呵呵,我个做警察的在鬼圈里也出名了。
  
就听那个女人说:“我们是外地的,我老公叫柱子,六年以前你们去哈尔滨抓的那个凶手还记的吗。我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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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 00:57 | 显示全部楼层
“啥?你是他的妻子?他不是被枪毙了吗?怎么你也死了。”五哥看了我一眼,回头问到。

“唉。都怪我那不争气的丈夫,财迷了心窍,做出那么缺德的事情。当年他被抓起来以后,我也就在娘家呆不下去了,可是我的婆婆居然说她儿子还能活。死活都让我等他,还说我要是找了别人她就让我不得好死。我当初以为她是想儿子想疯了,我就一个劲的安慰她,谁知道她却天天的轰我走。后来,我给她留下了一笔钱,就出门打工去了。我一没学历,二没本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做饭盒的工作。一个月虽然才开三百多块钱,可是我们也没有什么孩子,一个人倒也是过的去。后来,有一天我的那个老板喝酒喝多了,带着三个人就跑到我的宿舍找我。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害怕就推倒他跑了出来。当时他们三个人都喝的好多。我哪是他们的对手啊。我就拼命的往前跑。他们就一个劲的在后面追我,那个老板当初在黑道上很有势力。手下的买卖也很多,也有很多的女人,可是他却拼命的追我,还说我站住。不站住抓到我就弄死我。我吓的一下摔到地上,他们三个人就扑到我的身上……

好在命里有人帮,就在不远的地方出现一个男人,他几下就打跑了那三个人,把我从他们的手里救了出来。后来我就去她的工厂打工,时间长了才知道,他叫毕特,是道上很出名的大哥人物。
  
我当时也很怕,所以就躲着他,可是原先的老板竟然到工厂来抓我。到最后毕特居然带着人把那三个人都打成残废了。我当时觉的欠了他一个很大的人情。所以,哪次他叫我办事,我都会努力的去做,希望还他点什么。由于我工作比较吃苦。所以就被提拔了起来。
  
我们接触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其实他就是一个大男孩子。平时对人很热情,也很够朋友,就是打架的时候才很凶,对待手下工人的孩子和父母都很尊重。孩子天天和他闹他也不生气,后来。她居然找到了很多的女同志过来说情,说要和我交往,我当时对他的印象也很好,就答应了下来。
  
过了一段时间,我把我的事情和他说了。他说他不在乎。最起码我没有孩子。别的根本算不上什么。我们交往的很快乐,过了一年,我们就开始准备结婚了。
  
结婚的前一段时间,我说我想去看看我的婆婆,当时我就想,毕竟是我丈夫的母亲,即使我知道我不会给她养老,可是我们当时会给他一些钱作为补偿。当然,这些也都是毕特事先同意的。
  
我们见到了她。说明了来意,她没说什么就请我们吃饭。吃饭的时候她还说她去了日本,散散心。我们这个时候送钱来她很高兴。大家的气氛都很好,吃的也比较愉快。
  
可是吃着吃着,我们就开始觉的迷糊了起来。等我们在醒的时候,我和毕特已经被她绑在椅子上动弹不了。她。不!陈解云看见我们都醒了,就开始对着我们骂了起来,她骂我不守妇道。不知廉耻。当时我们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陈解云就不住的用小刀划我的脸。最后把我的脸上的肉都慢慢的撕了下来,一边撕还一边对毕特说“你敢抢我儿子的女人,我儿子现在不在了,不过他还会活过来的。你不是喜欢这个女人吗。我就替我儿子把她送给你吧,这个贱货,我们已经不要了。”
  
就在我弥留之际,听到毕特喊了一声“我做鬼也不放了你。”然后他就咬舌自尽了。
  
当我和毕特都成为魂魄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陈解云把我们的尸体剁碎,因为我们那时候一点功力也没有,所以只能看着她生气。谁知、谁知道陈解云居然能看见我们。他拿出一个白色的纸花,放在手里慢慢的转着,一会纸花上的叶子好象刀一样穿进我们的身体,毕特为了保护我,身上挨了好几刀,我们就不住的跑,幸亏他们家里还供着祖先的牌位,有人给我们挡下了,我们才跑了出来。
  
后来陈解云就开始追我们,她说要我们做鬼也不消停,我们跑到阴间,他却给看门的用了钱,不让我们进去。最后还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一只黑猫。专门天天的找我们。我们跑到一个大山里。那只猫也跟了进来。后来和一个山洞里的血蝠遇上了才跑了回去。这也就给我们喘息的时间了。
  
等我丈夫养足精神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狐狸仙,她说让我们下山去。自然会有人帮我们报仇的。于是交给我们一只血蝙蝠,就让我们下山找个地方。等着有人来。
  
我们刚开始也不知道去哪里,后来听说这鬼楼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就进来了。毕特原本就是黑道上的大哥,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们刚住进来就被他们欺负。不过幸好毕特坚强,把他们都打的不敢再来欺负我们。所以我们才能在这里住了下来。

以后不管有没有人来,只要是来住下的,晚上躺在床上,醒来的时候我们就让他住地下。半夜的时候有时候还叫几声,弄一点声响,就把人都吓跑了。时间长了,这里就再也没人敢来了。

因为今天血蝠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伤。我们也知道是那只黑猫干的,我们这个楼里的人出了毕特大家都怕它。这黑猫也不时的常来。看见血蝠受伤回来,你们跟进来的时候黑猫也跟着进来了。我看见你们是有本事的人,所以就想出来请你们上楼,等到二楼的时候,毕特说要下来看你们。正好碰见了那只黑猫。毕特赶跑了它。你们回头就看见我们了。我们很对不起你们。我们不是故意要吓唬你们的。请你们帮我们报仇啊”说完。竟然对着我和五哥跪了下来。
  
五哥说:“你起来吧,你放心,如果我们真的看到陈解云一定会帮你们的。不过看不到的话就没办法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毕特出现在我们身后。“你们会看见她的,你们当初抓了他儿子,他用尽所有的办法来给他儿子还魂。做血虱,养童胎。都让你们破坏了。她一定回找你们的。”
  
五哥点了点头说“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么我们也要去找她的。呵呵,你们放心,如果真的碰上了。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收拾她。你们放心吧。我们说话算数。行了。事也说完了。是不是该放我们走了?”
  
“当然,当然,其实我们也知道,一个人的力量是封不住你们的。所以才让大家帮了忙。你们可千万别生气啊”毕特说。
  
我看了看周围也没看见鬼啊。怎么说大家呢。我对毕特说“你们这里还有几个鬼啊。”
  
毕特哈哈大笑说“多了没有,也就四十多个吧,我们的数量堪比沈阳鬼楼呢。怎么样,要不我叫出来给你看看  ?”
  
“不用,不用,我胆小。不看了,不看了。我们下楼。我们下楼。”说完,急忙推着五哥往楼下走。五哥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回头看了那个女鬼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她静静的回答“李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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