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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享受人生

《猜凶》--作者:画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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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2:50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说嫌疑最小的,”白方说:“我看就是她了。”
 
  “也许吧,起码她不是受益人。”西门不置可否。
 
  “袁长青的妻子张的很标致,身材保持得也不错。这不由得让白方打量了她一番。这个女人大概有二十七八岁,短头发显得很有活力,上身是一件很清凉的吊带儿背心,下身穿了一条宽松长裤。
 
  “你好,请问你经常来公司吗?”西门直接开始询问。
 
  “是的,我经常来。”袁太太用手拢了一下额头的刘海。
 
  “你叔叔自杀的时候你在电梯里被困了多长时间?”
 
  “大概十五分钟吧。”
 
  “你是来送药的?”
 
  “是的。”
 
  “当时是谁叫得老刘头?”
 
  “是我。”
 
  西门低头在纸上记了点什么,然后抬头冲着袁太太笑了笑。
 
  “我明白了,你可以走了,请你叫一下张亮。”
 
  白方看着这个女人离开的背影对西门小声的说:“她的身材保持得真不错,都有孩子的人了,可惜不太会打扮,要是穿短裙,一定显得腿很美。”
 
  “你怎么总是盯着女人不放,毛病改改吧。”西门没有看白方,只是低头查阅资料。
 
  “我是在审美。”白方认真地说。
 
  张亮明显没有前几次看上去精神,脸上的胡子有一点露头,头发也不是很整齐。
 
  “张亮,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以前就和冯丹认识?”
 
  “我猜想你们也会知道,没错,我们以前就认识。”张亮没有否认。
 
  “那以前你们是什么关系?”西门眼睛直盯着对方。
 
  “我们同居了两年。”张亮干脆的回答。
 
  西门看了—跟白方,两个人相对一笑。
 
  “什么时候分的手?”
 
  “两年前。”
 
  “为什么?”
 
  “她成熟了,有了自己的梦想。”
 
  “你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西门扬起刀锋般的面颊,注视着张亮。
 
  “两年前,我以为她会和我结婚,可惜没有。她说她找到了新的工作,要过另一种生活,所以她离开了我。”
 
  “你是怎么来到这家公司的?为什么来?”
 
  “我是应聘来的,没有什么目的。这里工资待遇都不错,如果说真的有目的的话,那就是可以看到丹丹,和她一起工作。”
 
  白方听到这儿,点了点头。看来他认为张亮这样做,值得。
 
  “你现在和冯丹还有关系吗?”
 
  “只是友谊,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爱情随时都会发生,友情却是一点点积累的。”
 
  白方又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你们私下有来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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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2:51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除了工作时间。”
 
  “你认为冯丹为什么会自杀?”
 
  “我认为她不会。”
 
  “所以你跑下去看。”
 
  张亮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你第一次看见袁炳生是什么时候?”
 
  “大概两年前。”
 
  “在什么地方?”
 
  “我以前的酒店,当时他在那儿开房间。”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血型是什么?”
 
  “AB型。”张亮说完,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西门。
 
  “你是公关部经理,所有人的手机号码你都知道吧?”
 
  “都知道。”
 
  “请你写下来。”西门把—张纸递给他,张亮埋头写着,看来都记在他的脑子里。
 
  “你可以走了,我们的同志还要提取你得血样,请你理解和配合,你叫老刘头来一下。”西门看着手机号码。
 
  “按理说他的嫌疑最大,虽然我不知道他使了怎样的魔法,让两个人跳下去。看来冯丹和袁炳生有—腿,说不定……。”白方一指洗手间旁边的耳房,“这就是她俩幽会的地方。”
 
  “这件事,好像大家都没有提,目前这也只是一个猜想。”
 
  “一般秘书和老板都会有点什么的。”
 
  “你这个理由可是靠不住,对了,老袁的血型有资料吗?建阳。”
 
  “很巧,我们化验过了,也是AB型。”李建阳对西门说,“我已经让人做袁炳生和胎儿的DNA对照表了,明天结果就可以出来了。”
 
  “你很聪明呀,怎么想到的?”西门赞许的看着李建阳。
 
  “不管怎样,这也是条线索。这是我们队长常说的一句话。”李建阳笑着看了一眼白方。
 
  刘老头站在西门的面前,很规矩,也很不自在。西门再三让他坐下,都被他拒绝了。
 
  “刘大爷,你谈谈当天的情景吧,当时你在什么地方?都看见了什么?”
 
  “公安同志,袁总跳楼的那一天,开始我在传达室,我平时起得很早,老总对我有交待,他让我每天早上在—楼的传达室看着,每一个人是几点到的岗,有时候会突然打电话问我。所以我很注意。”
 
  “那太好了,我们很需要这个资料,说说看。”西门也站了起来。
 
  “那一天,第—个来的人和平时一样,是我们袁总,他是8:00来的,然后是刘会计,
 
  大概是—8:30。张亮和冯丹几乎是一起到的,比刘会计晚了一会儿。8:40,老大来了,最后来的是老二和.老三还有老二的媳妇儿。大概是8:45。”
 
  “你注意到他们几个人和往常有什么不一样吗?或者您形容一下当时每个人的情况。”
 
  “我想想,”老刘头低着头小声的自言自语:“好像没有什么,老板挺高兴的,还向我问了我早,不过他老是在咳嗽,老大看上去还是那样忙忙碌碌的,冯丹和张经理见面打了声招呼,有说有笑的上电梯了,老三他们,好像下午要去打网球,拿着他们运动提包,他们几个喜欢运动,。”
 
  “冯丹和老二的媳妇儿都比较注重打扮是吗?”西门看着老刘头。
 
  “您问这个呀……,”老刘头有点不好意思:“那倒是,她们都很年轻,也漂亮,现在的女人不像我们那个时候了。”
 
  “老二他们被困到电梯的时候,是老二媳妇叫得你,对吧,你把当时的情况对我说一下。”
 
  “对,所有人都到岗后,我就回到了电梯间的地下室,不一会儿,我听见声音,我就上去了,到了那里,听见老二催我,快一点去看看,他还说早上要开会,快迟到了,老三也是不停的骂电梯。于是我就赶快上到顶楼,把电梯的电源关上,然后重新打开,电梯就好了,这是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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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2:52 | 显示全部楼层
  “电梯修好是几点钟?”
 
  “9点多了,我腿脚慢,爬到顶楼要不少时间。”
 
  “我想让你带我去顶楼看看,行吗?”
 
  “行啊,就是楼顶太脏了,一直也没人打扫。”
 
  西门几个人随着老刘头上到楼顶,果然,楼顶的灰尘很大。
 
  楼顶上面有不少的通风口,还有—个大水塔,水塔旁边有—间工作室,就是电梯的操作间。
 
  “除了你,很少有人来吧?”西门问。
 
  “嗯,谁没事儿会来这种脏地方。”老刘头笑了。 .
 
  “可是,老白你看,这里可是有不少的脚印”西门指着地上。
 
  白方往地下看擎果然有许多的脚印,杂乱无章,不过最终都指到一个方向,白方和李建阳顺着脚印走到了大厦的边缘。

  离开了袁氏大厦,天有点阴了,几个人坐在车里没有马上开车。
 
  “这几天没有下雨,不然我们就看不到脚印了,不过有风,脚印已经不能辨认和取证了,不管怎样这些不寻常的脚印,恐怕就是打开谜底的钥匙”白方点上一支烟,陷入深思。
 
  “没错,看来我们可以断定,是谋杀了。”西门从车窗里看着外面的大厦。
 
  “可是好多细节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想的到楼顶会有答案?”白方也看着窗外的世界。
 
  “这个,”西门笑了笑,“我先不说破,因为还有几件事我没有搞明白。”
 
  “你是说胎儿的问题?”
 
  “不光这—个,我问你,你说谁是凶手?”
 
  “那最好去问贝多芬,”白方用手挠了挠头发:“只有他在屋子里,其他都有不在场的证据,除了神秘的老刘头。”
 
  “我想去一个地方,作最后的一次调查。”
 
  “什么地方?”
 
  “你记不记的上一个案子,我们最后去的地方?”
 
  “医院。”
 
  “对,去医院。”
 
  这是一家很小的私人医院,院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也就是袁长青的岳父,见到西门他们,老院长很是激动,—他把客人带到了一间治疗室。
 
  “我和老袁不光是老朋友,也可以说是亲家,可是没想到他会想不开,我早就劝过他,像我们这样年级的人,不应该再在商海里折腾了。”老院长皱起了眉头,缓缓地说。
 
  “你们经常在一起吗?”
 
  “嗯,我算是他们家的私人医生吧,他们一家人都来我这里看病,几个孩子从小到大,都是我看着长大了,现在都大了,对了,就连他的秘书也是有病就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他的秘书在她死亡的前一天来过这里,对不对?”西门注视着老院长。
 
  “是啊,她来过。”院长表情看上去很遗憾。
 
  “她来干什么?”
 
  “做检查。”
 
  “是检查胎儿的情况?”
 
  “是的。”
 
  “我猜您一定知道,胎儿是谁的,是袁炳生,对不对?”
 
  院长抬头看着西门,那个表情显然是认可了,但另一方面,还带着点意外,好像是在问,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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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2: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来,我还不敢肯定,听到您刚才的那句话,我想我猜得没错了,你已经把冯丹当成袁炳生的家人了。”
 
  “其实这件事,我也该说了。”院长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几个人,“只是老袁一直不想让别人知道,也一直的嘱咐我。”
 
  “袁炳生这样的年纪,还可以生孩子吗?。”宋晓宇问了一句。
 
  “怎么不可以,老袁在那方面—直很好,为了要这个孩子他经常来我这里检查,我也帮他找了点好药。”说完,老院长又诡秘的笑了。
 
  “除了您,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吗?。”
 
  “没有了,老袁的资料,我没让别人看过,收藏得很好。”
 
  “既然是这样,看来连他们公司也没人知道袁炳生和冯丹的关系了?”
 
  “这一点,老袁做得很保密,他呀,不希望知道的人太多,他有他的想法。”
 
  “请问袁炳生的身体状况如何?我指的是其他方面。”西门笑着问。
 
  “很不好,这也是个秘密,他有肺癌。”老院长低声的说。
 
  西门—行人离开医院,回到了市局。
 
  “看来用不着建阳的DNA报告了,下一步你又要走什么棋了?”白方拿起一个杯子去倒水。
 
  “我想看看袁炳生的尸体。”
 
  “好,我陪你去。”白方—扬脖子,喝了一大口水。
 
  太平间里,装尸体的冰柜了躺着不少的躯壳,这里有一文不值的流浪汉,也有像袁氏集团老板这样的亿万富豪,人在死了以后,都是一样的。冰凉,没有思想。
 
  拉开袁炳生的冰柜,掀开白布。西门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放大镜。
 
  “你还真像是个侦探”白方看着西门的架势,觉得很有意思。
 
  “没办法,长时间的对着强光做节目,我现在的视力有点差了。”说完,西门低头用放大镜仔细的观察头部,最后目光停留到了死者的嘴上。
 
  “你希望死者对你说出凶手吗?”
 
  “我在看他的胡子,果然和我想得一样,你自己看看。”西门把放大镜抵给白方。
 
  “胡子?”白方接过放大镜,仔细打量着尸体的脸部,死者留着不太长的八字胡,修剪得很整齐,细心一看不难看出,有一部分的胡须像是被拔掉了。
 
  然后,西门通仔细看死者的胳膊,上面也有不明显的红印。
 
  回到白方的办公室,西门好像心里有了底:“看来,明天我可以给你揭开谜底了。”
 
  “这次需要什么?”白方把放大镜还给西门。 •
 
  “我需要所有当事人最近几天手机的通话资料,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搞全。”
 
  “要不了太多的时间,我在移动公司有熟人,像这种事情,最近老是麻烦我这个朋友,还需要什么?” 。
 
  “我还需要充足的睡眠,你忙去吧。我在这儿睡—会儿。”说完,西门躺在了白方办公室窗户下的长沙发上:“晚上请我吃放的时候,叫我一声。”说完,西门坦然的闭上了眼睛。
 
  “也该你请一回了。”白方笑着带上了门。
 
  傍晚,在一家小餐馆,白方西门他们四个人在一间包间,西门打着哈欠看着几张电话的通话记录。
 
  “老同学,你怎么这样爱睡觉,不怕睡出毛病,想必你的一生一半都是在床上渡过的的的。”
 
  “不是一半,是一大半,睡觉有助于我恢复大脑,保持清醒,梦境对我的大脑也是一种锻炼。我考考你们,三国时代,谁的智慧最高,也特别爱睡觉?”
 
  “那是诸葛亮,”宋晓宇脑子转得比较快,抢先说:“可是他喜欢睡觉吗?”
 
  “是啊,他喜欢,而且每天都睡十几个小时,这就是他智慧的来源。”
 
  “你怎么知道的?”白方有一点不以为然。
 
  “我推理的,第一,刘备第三次去请他的时候,他正在睡觉,那是个下午,诸葛亮一下
 
  睡到了傍晚拿还做了首睡觉诗,说明他很喜欢睡午觉,古代人日落而息的,看来起床不久,他又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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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2:5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我有点印象,听过一个相声,说起过。”白方点点头。
 
  “再加上诸葛亮道号卧龙,什么意思哪?就是说老是在爬着睡觉的一条龙,所以我推断出上面的结论。”
 
  “诸葛亮的案子看来你是破了,还是说说贝多芬的谋杀案。”白方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我要的证据都有了,明天我就可以把凶手交给你。”
 
  “看样子,你还是要卖个关于子了。”
 
  “其实我不是卖关于,只是我不想把—件很长的事情说两遍。”西门喝了一小口啤酒,缓缓地说。
 
  “明天我们去袁氏集团捉拿凶手?”
 
  “是的,你多带点人,凶手不止一个人。”
 
  “你知道吗?你的做法和有关规定不一样。”白方突然冒出一句。
 
  “我知道,但是我们调查的案子和以往的也不一样。”
 
  雨天,秋季的雨天不是短短的宣泄,而是淋漓的长篇。
 
  虽然—切都安排好了,可是突发情况不能不让白方担心,看来案子又要靠后推迟了,这是他最不情愿的,他的压力,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见到西门,急忙把这个消息告诉对方:“坏消息,案子恐怕结不了了,DNA结果出来了,胎儿不是袁炳生,我们还去袁氏集团结案吗?” •
 
  “去,你放心,我们有的证据,可以说是铁证如山。”西门拉开了车门,自己先坐上去。

  还是那间会议室,和上两次不同的是,多了不少的警察,靠墙站立了一周,这使会议室的气氛明显有一点紧张。
 
  “首先,我要向大家道歉,这个案子拖的时间有点长了,如果就自杀案来说,长的让有些人有点着急,做了不少的工作。”说到这里,白方有意的看了一眼袁长红,“下面,由我们市局的荣誉侦探,我的顾问西门先生为大家揭开案情的真相。”
 
  不约而同,大家都看着西门通。
 
  西门通没有马上讲话,先环视了大家一周,这一下,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注意西门的一举一动。
 
  “这是个很离奇的案子,抛开以前的事情先不说,就单看这两起自杀案,每个人都会有相同的疑问,真的是那么巧?或者说是命运的安排?不,不能算每个人,我想凶手一定没有类似的疑问。其实我现在可以告诉大家这是一起很恶劣的谋杀案,罪犯运用很巧妙的手段,不得不让人佩服。
 
  “其实我开始也很迷惑,可以说没有头绪,简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像往常一样,我们调查了你们所有人的背景和关系,有很多关系是明摆着的,可是有些关系却是隐藏的,在说出这些非同寻常的关系前,我想提两个问题,谁不知道冯丹是袁炳生情人请站起来。”
 
  只有老刘头一个人站起来了,西门笑了,示意他坐下。
 
  “第二,谁知道冯丹怀孕,请站起来。”
 
  这一次没有人站起来,西门又笑了。
 
  “显然,第一个问题,大家都表现得很好,可以说是守口如瓶,可能你们有你们的想法,可是第二个问题也—样。都在回避吗?还是—种自我保护,这都没关系,我接着说刚才提的隐藏的关系,那就是张亮和冯丹有一段很长的感情,用张亮自己的话来说,至今来到袁氏集团,他也是希望可以天天见到冯丹,这让我想起一句外国谚语,太痴情,会要了人命。”
 
  张亮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那时候开始对件事注意了,我刻意在找一个突破点,通常这个突破点都会是在谎言上面,张亮我问过你,你和冯丹私下有没有见过面,你否认了,这就是一个谎言,就冯丹的电话记录上来看,你经常和她联系。”
 
  “要知道那只是电话联系,我们根本没有私下见面。”张亮好像早有准备。
 
  “你撒谎!”西门直视着对方,“你和冯丹不但见面,而且还有私情,你们有了个计划,可惜落空了,我们只需要三天的时间就可以证明冯丹的孩子是你的。”
 
  会议室里有一点哗然,显然袁氏兄弟都很意外,三个人可以说是怨恨的看着张亮。这个情景,西门尽牧眼底。
 
  “我承认。”张亮低下了头,没有做抵抗:“我知道这件事情隐瞒不了太久,我也知道可以检验出来,这是冯丹的主意,我—直都反对,可是……。”
 
  “可是你爱她,或者说你们有交易。”西门淡淡地说。
 
  “差不多,冯丹的变化是我—直目睹的,在酒店我们见惯了有钱人的奢侈,这使她变得很现实,在这个期间,她遇到了袁炳生,在我发现冯丹的衣服越来越昂贵的时候,我就失去了她。” .
 
  “后来她又联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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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2:54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年前,她约我去酒吧。在那个夜晚,她又回到了我和她的家,她说她很寂寞,她现在有钱了,可是不是很快乐。”
 
  “你们又秘密的在—起了。”
 
  “可以这么说,但是只是偶尔,要知道,直到我来到这间公司,我才知道这—切都是她的计划。
 
  “什么计划?”
 
  “袁总想要个孩子,可是他自己太老了,冯丹有点着急,所以求我帮忙,她知道我的血型和袁总—样,所以她想让我和她生一个孩子,她会给我一大笔钱,不过她要我耐心的等。她说有—天,她会回到我的身边,而且拥有—切。”张亮停顿了一下,看着西门说,“我之所以这样坦白,是我想到了,西门先生—定注意了这个环节,您询问了我的血型,还取了血样。”
 
  “其实这是个意外,我一度判断错了,你知道冯丹为什么很着急吗?’
 
  “她没有说,她只是说她有计划。”
 
  “袁炳生有肺癌,这是个秘密,他可能告诉了冯丹,所以冯丹很着急,她担心要是袁炳生死了,他的财产必然留给他的三个侄子,分给她冯丹的也只是一部分,要是冯丹有了袁炳生的骨肉,就不一样了。”
 
  袁氏集团的成员都点了点头,袁长红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张亮,你的坦白实际上挽救了你,从而让我相信,凶手不是你,也不是冯丹,原因很简单,两次你都在场,大门外面。而冯丹却是第二个受害者。”
 
  白方好不容易有点明白了,现在听西门这样一说,又有点迷惑了。
 
  “那么谁是真凶哪?他怎么做的哪?”西门好像是在问大家。
 
  没有人回答,西门继续说。
 
  “首先,在冯丹坠楼的时候,我发现了三个疑点,我也是那时候介入此案的,首先是冯丹坠楼的地点有一点怎么说哪,”西门皱了一下眉头:“有点偏离轨道了,是什么原因?是风吗?当然不是。后来我看了袁炳生的资料,和冯丹的情况几乎一样。第二点就是冯丹没有画口红,或者说没有全画,这在一个把图案都画在了指甲上的女人来说,有点说不过去,后采我仔细观察才发现她画了,只是脱落了,很整齐的脱落了,这又是为什么?
 
  “第三,她的指甲很明显的折断了,身上有红印,是她想抓住什么?有人推她?难道她不想自杀?大家比我了解这座大厦,外表都是窗户,根本没有东西让一个人去自救,难道是在坠楼前就折断了吗?这三个不明显的疑点要告诉我们什么?
 
  “昨天我看了袁炳生的尸体,很明显他的胡须有一部分也脱落了,这是巧合吗?还有,两个死者在跳楼前,都有和人扭打的痕迹,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你们看见站在窗户上的人,真的是死者吗?”
 
  “您是说了—大堆的为什么,难道想说死的不是我叔叔?”袁常青惊讶的看着西门:“这太荒唐了吧。”
 
  “的确,要知道,”张亮也插了一句,“冯丹一跳下去,我就跑了下去,死的的确是她。”
 
  “没错,死的人是袁炳生和冯丹,可是从窗户跳下去的那个人不是,很难理解对吗?原因是罪犯的周密安排。”
 
  “你是怎样知道的。靠推理?”袁长红盯着西门。
 
  “靠证据。”
 
  “什么证据?”
 
  “当时你的叔叔病了,咳嗽不止,对不对,这一点不止一个人说过。”
 
  “没错,有两三天了,一刻不停的,我—直劝他住院,他不同意,说没关系,咳几天就好了。我才找的我老婆,让她拿了—种新药。”袁长青认可西门的说法。
 
  “我问过刘爱珍,袁炳生在窗户台于上站的多久才跳下去的,她是这样回答的:‘大概有两分钟吧。’当我问到他在窗户上做了些什么的时候,刘爱珍告诉我,‘没有,—动也不动,像是呆在了那里.’当时据说当时还有不小的风,站在17楼的窗口,一个不停咳嗽得人,看来那两分钟,袁炳生的病突然好了,这不奇怪吗?” ,
 
  “就凭这一点,您就断定窗户上的不是我叔叔?这也太牵强了。”平时不怎么说话的袁长杰,今天说话了。
 
  “我当然凭的不是这一点,你们要是不再打断我,我会把整个过程说给大家听,我所能想到的每个细节。”
 
  “好啊,西门先生,我们洗耳恭听您的故事。”袁长杰,点上一支烟,傲慢看着西门通等候下文。
 
  “好,我先描述—下,凶手是怎样做的,首先,我先说明,这—切都是我的假设,除非凶手最后自己承认,还有—点,我可以确定,那一天这座大厦的高级管理层没有来匪徒,所以凶手就在大家中间。”
 
  没有人插话,很静。西门站起来,走到一个人身后,他就停留一下,说话很慢。
 
  “那凶手到底是谁呢?是和冯丹有着私情和计划的张亮;还是不爱说话的刘爱珍?是一直雄心勃勃要让公司上市的袁长红;还是待人热情,怀才不遇的袁长青?也许是对生意不屑一顾的袁长杰,要不然是—直说大厦不干净,却离不开这里一步的老刘头?”说到这,老刘头激动地要站起来,西门轻轻的把他按在座位上,继续他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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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早上,8:50分左右,有两个人来到了袁炳生的办公室,我推想这时候,秘书冯丹不在。还有就是,这两个人是袁炳生很亲近的人,不是绑匪,所以袁炳生觉得很正常,他没有什么意外,可惜,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两个人不由分说,就把袁炳生的嘴用胶带粘上,把他架到楼顶,显然那个地方是他们以前已经选好的,从这里把袁炳生推下去,他会落在袁炳生办公室落地窗下面偏左一点的地方,这样可以避免从袁炳生的办公室窗口看到一个从天而降的人。与此同时,另一个已经化好妆,带上假发的人,来到袁炳生的办公室,他把门锁好。拿出事先藏好的光碟,放进音响,把音量开到最大,然后自己站在窗户上,等待。既然是自杀,他在等什么?他依然没有跳下去,他在等人进来救他?当然不是,因为他熟悉这个大门有多结实。他要确定有人注视他的时候,他才会跳下去,他不能回头看,因为这样会被人看出来,他借助窗户玻璃上的反光,这也是他事先调好的,用东西固定住了,当他看见刘爱珍和冯丹都到齐了,而撞门的一定是张亮的时候,他才跳了下去,这个时间太长了,有两分钟。他跳下去摔死了?当然没有,因为有绳子的作用,他没有摔死,而是落在下面的13或者14层,我请大家注意这一点,我问过刘爱珍,可不可以看得见袁炳生的手,她说,看不见。想必,他的手在前面,紧紧地抓这一根绳子;
 
  “跳下去的假袁炳生给楼顶的同伴发出信号,楼顶上的人收到后,把袁炳生嘴上的胶带撕下来。注意,这个时候—起揭下来的还有袁炳生的胡子,这个时候袁炳生再怎么叫喊,也没有人听得到。那是贝多芬做的怪,然后,他们把袁炳生推下去。这前后,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就这样,短短的两分钟,在大楼这一侧,发生了多么惊险刺激、耐人寻味的一幕阿,好在,他们不必担心有人看到,因为,在一侧没有建筑,没有行人,只有一条几乎干枯的河。而自17层下面的房间,不是没有人的会议室,就是刻意给人腾空的莫须有的公司。一个公司,很奇怪的买下了13、14层的两间屋子后,迟迟的不入住,无非是两个目的,一,保证没人可以在房间中看到那空中飞人;二,这两层窗户一定是大开的,要防止从天而降的人撞向玻璃,这两个几乎落地的窗户,其中有一个说不定还做了万无一失的安全措施,当人荡进来的时候,不至于受伤。当然,现在一定什么也没有了,这么久的时间,足以处理掉了。”西门一口气把整个过程讲完,然后坐在自己的位置,等待第一个发问的人。
 
  “很棒的故事,您不愧是一名出色的电视制作人,请问你这个故事里的那三个人都是谁?”袁长红笑着说,他笑的是那样的亲切。
 
  “你,还有你的弟弟们。”
 
  “哈哈。”袁长红笑得更开怀了:“有意思,有意思的玩笑。是我和他们两个,你的想象力简直是太疯狂了。”
 
  “是啊,西门先生。”袁长青急了,“我当时和我妻子和弟弟被困在电梯了,老刘头可以证明,您没问问他?”
 
  老刘头站起采,赶紧点头。
 
  “当时困在电梯里的,只有你妻子一个人而已。”西门微笑着,看了他一眼。
 
  “不是的,公安同志,我听见了我们二老板和三老板都在电梯里,我可以发誓,虽然我老了,可是我的耳朵可是—点也不背。”
 
  “这一点我相信,刘师傅,我问你电梯里是不是有一个强行制动的按钮。可以使电梯停下来。”
 
  “那倒是有一个。”刘老头默默地说。
 
  “所以,在袁长青和袁长杰在15楼走下了电梯,然后电梯刚关上,袁长青的妻子就按
 
  动了按钮,刘师傅,你听到的两个老板的声音,只不过是藏在运动包里的录音机罢了。”
 
  “西门先生,您说的太有戏剧性了,有什么根据吗?”袁长杰斜着头,微笑着说。
 
  “有,也来源于谎言,你二哥要是像你—样沉默寡言,也许会好一点。白队长你记不记的我们被困在电梯里的时候,我和袁长青的对话?”
 
  “哪一句?”
 
  “我问他电梯多长时间可以修好,他说十几分钟,然后他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这里面真热,看来他忘记了,昨天困在里面的时候,也是这么热。这是其—,还有以他的性格,不会让妻子去大喊大叫修电梯的,那么,为什么最后是她的妻子喊人,原因很简单,他的声音是事先录好了,只能等刘师傅来的时候,才能发出来,毕竟是录音机,声音的音量是不能去喊人的。
 
  “那是我装扮得我叔叔了?”袁长红朗朗的说。
 
  “没错,就是你,你的身高和你叔叔差不多,而且你们天天见面,很容易摹仿,8:50你故意来到刘爱珍他们的办公室,召集所有的人,好像是在做会前动员,其实你是为了不让人走动,以免看见你的两个弟弟去你叔叔的办公室。你的手机一定是震动,他们到了,给你发信号,你离开后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去了你叔叔的那一间,穿好你弟弟留下和你叔叔一样的衣服,用一根不起眼的细绳子,拉上来拴在你办公室的绳梯,然后打开音乐,开始行动。”西门很快地说完,停了一下:“继续说,可惜你是个蹩脚的演员,不注意观察生活,没有学你叔叔的咳嗽。”
 
  “很妙,也很合情合理,可是我们为什么要杀害我叔叔?”
 
  “因为,你们也知道了冯丹怀孕了,你们以为是你叔叔的,如果这样,你们的遗产恐怕会少得可怜,因为你们了解你叔叔。”
 
  “我们怎么会知道?”
 
  “这很简单,你们有内线,就是袁长青的妻子。” •
 
  “我和我的弟弟最近很不和睦,这谁都知道。我们连话都不说,我怎么可能和他们联手?
 
  你真是讲笑话。”袁长红用手轻轻拍着桌子。
 
  “的确,都知道你们不和,而且你们也对我表现过不止一次。不过那只是演戏而已,刘爱珍说过,你们是近两个月才发生的矛盾,这和冯丹怀孕的时间一致,这也是巧合吗?这无非说明你们的计划,在两个月前就开始酝酿了,我猜,你们还做了一些锻炼,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毕竟,从这样的高度跳下去,不是件简单的事儿,不过这也正说明了,你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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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3:12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是巧合,我注意到您说了不少的巧合,可惜都没有什么可以说服我们大家的证据,我也可以这样说,也许真的是有诅咒。”袁长红笑着说
 
  “关于诅咒,那是无稽之谈。”
 
  “那倒是和您的推论有点类似,都很有趣,都很荒唐。”
 
  “不,诅咒的事恰恰提醒了你们,你们需要有个方法把大家都吸引来,做你跳下去的目击证人,音乐声不是最好的方法吗?’
 
  “我想听听第三天的故事。”袁长红很有耐心的样子,手中玩弄着一个打火机。
 
  “很简单,你们故技重施,这一次没有必要做得那么多了,你们知道冯丹不是省有的灯,你们要斩草除根,要杀死你叔叔的遗骨,冯丹的口红,也是被胶带粘下来的,至于她的指甲,是在你的两个弟弟绑架她的时候挣扎中折断的。”
 
  “这—次我只好化装成女人,跳下窗户了,照你这样说,我是个出色的演员,一个天才。”
 
  “这—次不是你,而是你的弟媳。和冯丹一样,她的身材也很完美,这一点多亏白方 的提醒。”
 
  “的确是我的提醒。”白方用手摸了—把头发。
 
  “西门先生,你的故事讲完了,很精彩,我甚至想鼓掌,故事总是故事,要想变成事实,您还些证据,就现在来看,您什么也没有。”
 
  “你错了,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可惜在我看来漏洞百出,令你失望的事,我有证据,可以说是铁证如山。”

  会议室中的所有人在短短的几分钟,听完了西门的推理,除了袁长红,都有点目瞪口呆,他们等着西门的证据,有几个警察己经在了袁氏兄弟的身后。
 
  “我先说说第—个证据,它足以证明,袁长青当时不在电梯内。”说着,西门拿出一张单子:“没什么新鲜的,还是电话的通话记录,这是你袁长红的,8:50分你弟弟袁长青给你打了个电话,要你去16层的办公室吸引其他人,做会前动员 。8:55,你打了个电话给袁长青,”说着西门走到袁长红的面前指给他看,“想必是问,他们两个是不是已经搞定袁炳生。9:04分你打了一个电话给你弟弟,他的通话记录只有2秒,够了,足够说一句:我到了,或者推吧。那是你已经跳下去后,马上通知你弟弟往下推你叔叔的信号。我看过你的办公室,也是个落地窗。拴你的绳子就完全可以拴在挂窗帘的钢筋上,我当时就注意到了,那两条钢筋太粗了,只是挂—幅窗帘,有必要吗?”
 
  “你说的这些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和你弟弟没有不和,要不然干嘛打电话?”西门把手放在袁长红的肩膀上,看着大家说:“而且短短的几分钟,三次通话,也是短短的对话?多么默契对话!2秒钟。”
 
  “不错,我们互相打了,这正好证明我俩不和,我们用这种方法提醒对方上班,不用太多的语言。”袁长红看着弟弟袁长青,袁长清点了点头。
 
  “呵呵,你们互相打了,哈哈。”西门笑了,笑的是那样开心,他坐回自己的位置,还是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白方有点急了,拍了一把西门。
 
  “证据啊,呵呵,”西门依然没有收住笑声:“他俩说的话就是证据。”
 
  “怎么说?”白方扭头看宋晓宇的纪录。
 
  “你们承认了互相通过电话,”西门又站起来了,他这次走到袁长青的身后,扶着他的肩膀,用极其神秘的声音说:“你们通电话了,记得你对我说过,在那个破电梯里,电话没有信号,根本打不出去,那么这个时候,你在那哪?”
 
  袁长青的脸色已经变白了,他感觉西门的两只手像是两座大山。
 
  “只有这些吗?这就是你的铁证如山?好像拿不出手。”袁长红毕竟是商场老手,他依然是面不改色。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给你—个能拿出手的证据。”西门看着袁长青的妻子问到:“请问你的血型是不是ab型?”
 
  “我不太清楚。”袁太太紧张的摇了摇头。
 
  “又是谎言。”西门笑了:“一个医生,不知道自己的血型?就像一个女人不知道自己的体重一样,都是在回避事实。这个证据也要感谢白队长了,也是他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他说您要是穿裙子一定更好看,对呀,这样热的早秋,你怎么可以忍受这厚厚的、宽宽的长裤?”
 
  袁太太下意识的把腿搭了起来。
 
  “因为你要掩饰,掩饰你腿上的伤痕,16层会议室,那窗户上的血迹是你的。”
 
  “怎么见的?”白方倒是替对方问了一句。
 
  “很简单,建阳说,血迹和冯丹的血型一致,这是我们疏忽了那几根纤维,那是尼龙的纤维,冯丹的衣服都是真丝的,模仿她的人必须有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不然不能瞒过对衣服很有研究的刘爱珍,不是吗?可是出现意外了……,她跳下去的时候,受伤了,凸出的窗户边缘刮伤了她的腿,这样的距离跳下去,这个伤一定不会轻,它把你的腿割开,留下了几根尼龙的纤维,白方,你记得吗?冯丹的腿上没有一丝的破损,丝袜也是完好无损。”
 
  “对,我看得很清楚。”
 
  “也就是这一点,才让我想到了另有其人,不过我很佩服袁太太的胆量,这一次,在下面可是没有人接应,袁长红听到音乐,也去现场了,没办法,两次都不去,有点说不过去。于是袁太太带着伤,落在13层的落地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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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3:1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下明白了,袁长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白方说完对旁边的警察说:“杷他们四个人铐起来。”
 
  “我们还可以做一个DNA的鉴定,证明袁太太的血和窗台上的血是同出一人,也可以让袁太太穿上裙子,看看她那惊天一跳留下的伤口,也许没有您们三个人的证据,我们可以依法先将你们关押。即是袁太太不承认,证据对她也是很不利的,我相信她会坦白的,毕竟她是从犯,只是跳了那一下。坦白了,也许会从宽处理,袁太太—定不会想在好长时间都不能洗一回澡的地方待到身材变得没有线条。”
 
  “这都是老大的主意,是他想独吞家产,和我们夫妇没有关系,我们也是被迫的,我还有孩子,我不想坐牢!”袁太太戴上手铐,她的防线已经垮了,她显然不像是袁长红那样。
 
  “笨蛋!”袁长杰狠狠地对着妻子骂了一句。
 
  “你不该骂她,没有她的配合,你们完不成这个计划,人啊,为了金钱,会不惜一切。”西门感慨地说。
 
  秋雨,打在奔驰的汽车上,车上的人终于可以结案了。
 
  “看来这次案子,还真的亏了我的提醒,现在我真的想吃鲍鱼,活的那一种。”白方兴奋的挠着头发。
 
  “是啊!你的话好歹也是条线索呀。”西门说完,车上的四个人都笑了。
 
  “这次破案你从哪方面开始思考的?”
 
  “还是那句老话,谁是受益人。”西门说完,突然不笑了,眼睛傻傻地看着白方。
 
  “你怎么了?’白方注意到了老同学的不寻常的表情。
 
  “看来我们都是被利用了,包括四名罪犯。”西门说了这么一句。
 
  “利用?你说幕后还有黑手?”
 
  “有,可惜他没有罪,或者说我们没法抓他。”
 
  “不会吧,你也没办法?”白方焦急地说,李建阳和宋晓宇也迷惑的看着西门。
 
  “是的,我束手无策,因为他没有犯罪。”
 
  “你把我说糊涂了,到底是谁?”
 
  “你说,现在谁是唯一的受益人?”
 
  “没人了,袁家可以说一网打尽了。”
 
  “不对,还有一个。”
 
  “谁?’
 
  “袁长青的孩子。”
 
  “你说什么呀,”白方笑了:“资料上说,他的儿子只有两岁,现在父母都抓起来了。他可是受害者。”
 
  “是啊,所以他的监护权只能判给他唯一的外公,而这—笔产业,自然也落到了他外公的手里。”
 
  “你是说老院长?”。
 
  “没错,袁炳生更相信这个朋友,把自己和冯丹的事情说了给他,另外,院长还知道袁炳生的病情。也许是他故意把真相透漏给自己的养女,再把袁炳生的病情告诉冯丹。还有就是袁炳生能不能生育,他应该最清楚,不是吗?在冯丹怀孕的第一时间,袁家三兄弟的计划就开始了,这不是巧合吗?”
 
  “这样他会从中谋利,只是牺牲一个养女,就换来亿万元遗产。”
 
  “这只是一个假设,即使是有这样的,也没有办法去问罪于他。”西门无奈的说。
 
  “那怎么办?”
 
  “没办法,我们只好希望这只是个假设。”西门不再说话了,看着窗外的小雨。
 
  白方点上了—支烟,吸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
 
  傍晚,私人医院。
 
  老院长抱着自己的外孙,笑的是那样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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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3:14 | 显示全部楼层
隐身人


  天阴得很厉害,你若是不看表,绝对猜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没有一丝风,即使是最细小的树枝,也像是冻僵了一样纹丝不动。
 
  可能要下雪了,白方抬头看看压得很低的天空,心情十分沉重,不想开车,他就在马路上信步走着。
 
  马路两边的商店都挂上了各种各样绚丽的装饰,等待着圣诞节的来临。现在的中国人对自己的传统节日都淡漠了,从而渐渐的注重了外国的节日。这使白方尤为反感,圣诞节过后,不久又是情人节了,这两个浪漫的节日对于孤家寡人的他来说简直是戏弄。
 
  白方觉得很寂寞,也很失落。不经意,路边一家咖啡厅的宣传广告进入了他的视线,很简单的几个字,突然让白方有了共鸣。
 
  ------我希望圣诞节那天,会下雪~
 
  白方不由得往咖啡厅里注视,很别致的风格,完全是木头和玻璃的组合,和谐、简洁。
 
  屋内的灯光柔和、温暖。
 
  “看来他会如愿的,”白方抬头看看阴沉的天,自言自语地说:“明天就是圣诞节了。”
 
  “欢迎光临!”门口的迎宾拉开木门,很有礼貌的冲着白方打招呼。
 
  白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到了咖啡厅的门口,既然是这样,不如坐进去喝点东西吧。
 
  走进屋子,来到一张靠着窗户的小桌子旁,坐在吊篮上,白方也觉得很自在。
 
  “先生,你要喝点什么?”一个女服务员很有礼貌的低身询问着。
 
  “来—杯咖啡吧。”白方想个出什么特别的。
 
  “请问要什么咖啡?我们有蓝山咖啡、巴西咖啡、卡夫奇诺,还有…。”
 
  “只要是滚烫的就行。”白方打断了她的话,眼睛看着窗外。
 
  “好的先生,请稍等。”服务员走开了,另一个身披某种啤酒名称的漂亮女生走了过来,“先生要不要来—瓶啤酒,我门的啤酒正在搞促销活动,买一瓶即可获得抽奖的机会。”
 
  “不用了,我白天不喜欢喝酒。”
 
  咖啡上来了,很小的一杯,但是香气袭人。
 
  白方吹开上面的白色泡沫,小口喝着,同时观察着屋子里的客人。除了他,几乎都是偶数。
 
  “喂!”白方拿出了电话:“西门,你在哪儿?”
 
  “白方呀,节日快乐,我刚刚做完了一个圣诞节特别节目,从电视台出来。”
 
  “出来聊聊吧,我一个人怪无聊的。”
 
  “你是想找一个人和你—起无聊?”
 
  “差不多,来不来?”
 
  “好吧,你在哪?”
 
  “上海路步行街把头的一个咖啡厅。”
 
  “我知道了,印象咖啡厅,我九分钟后到。”
 
  很准时,西门从门外走了进来。
 
  “很有雅致噢,一个人在喝卡夫奇诺,西门把鸭绒外套脱下来放在吊篮的扶手上。
 
  “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两口就见底儿了。”白方扭头叫那个身披彩带的女孩子:“拿两瓶啤酒。”
 
  啤酒很快的端上来了,西门拿起一瓶,和白方碰了一下:“圣诞快乐。”
 
  “你也一样。”白方喝了—大口啤酒。
 
  “看来你不是很开心呀。”西门放下啤酒瓶,看着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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