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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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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个和尚以及一种变态(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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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3 18: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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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怎么知道“变态”一词的科学定义,根据我的理解,变态变态,就是从一种正常状态改变转化到一种非正常的状态。比如你是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可你偏偏穿着旗袍在众人面前羞涩的走过,那么我就有理由说你很变态。问题是,“变态”一词还没有这么简单。今天早晨,我突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我看过的一部台湾电影,里面有个不怎么好看的妇女,她有三个女儿,比她还难看,所以这个当母亲的也很郁闷。某个下午,她突然冲出门大呼小叫,哇哇!来人啊……刚才我的女儿在电梯里遇到个变态的!那人一直看我的女儿,还想摸她的头发啊!哈哈,哇哇,那人好变态啊!
  我得补充一下,当时这妇女的表情是欣喜若狂的。我理解她的心情,是的,她的某个面目可憎的宝贝女儿终于引起一个陌生男子的注意了,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如今想一想,这个小细节还说明了另外一个道理,辩证法还是对的,凡事都有两面,就如同某日我曾经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我说,对于恐龙而言,被帅哥强奸乃是一种福利。从另一个角度说,电梯里的那个男子只是看了看这个丑丑的女孩,并试图摸摸她的脑袋,这只能说明他品位独特,距离变态还有尚远;相反,那个当母亲的却似乎小小的变态了一下。
  换句话说,变态并非都是显而易见的,有时候还会隐晦的把你幽上一默。我们都看过《西游记》这本书,如今在我看来,里面的四位主角就是标准的变态。就说唐僧吧。一个好好的男人,先是莫名其妙的当了和尚;当了和尚也不要紧,他偏偏还要翻山越岭的去西天;要去西天也不要紧,他还非要一点一点的走,而不是叫白龙马腾云驾雾的载着他跑;一点一点的走也不要紧,他一生气还拼命的念紧箍咒。所以说,这个小白脸本身具有受虐倾向,同时兼有虐待倾向。有这些倾向也不要紧,可他偏偏还悲天悯人的端着活佛的架子,所以当我看到《大话西游》里罗家英一脸慈祥的对小妖怪说“你妈贵姓”时,我乐得一口茶水喷到了地上。
  孙悟空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原本是个猴子,搁在今天弄不好就成了个小宠物了,可是这猴子顽劣得很,拎着大棍子见谁都想砸上几下,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姿态,因此,我怀疑他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和偏执型人格障碍。哦哦,我似乎说错了,这叫猴格障碍。
  至于猪八戒,他的变态就是路人皆知了——他直接从一个神仙改变转化成猪了,这可是物质上的彻底变态啊。变成猪并不是可悲的,问题是他的肉体变成了猪,可他的灵魂还是个人的,所以,准确说他应该是人猪。这个人猪是何其的痛苦啊,他是因为追求嫦娥而被贬天宫的,自从跟随了唐僧之后,他的情欲更加膨胀,追求兼调戏女性无数,他西天取经的历史就是不断失恋的历史。按照当今的道德观判断,说白了,猪八戒整个就是个大花痴。
  在这师徒四人中,唯一表现得相对正常的就是沙僧。不过仔细想想,这沙僧也有变态的地方。一个卷帘大将军被打入人间后,居然跑到通天河变成一个专吃人肉的妖怪。没错,假如你饿的话,你可以吃驴肉牛肉啊;即使没有驴肉牛肉吃,大不了你也可以吃吃马铃薯、大白菜之类的。这沙僧不但饮食习惯上被改变了,他成了唐僧的徒弟之后,连性格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想想吧,这沙僧原本是个性格暴躁之徒,后来却变得沉闷木呆,两脚也踢不出一个屁来,就如同得了自闭症的儿童,也不知道唐僧背地里怎么折磨他了。
  因此,我们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唐僧师徒西天取经的艰辛历程也就是极力展示变态的历程。问题是,我们居然还可以看得乐不可支,由此我不得不说,其实,我们的老祖宗也都隐晦的变态着,变着变着,到了我们这一辈,我们也就不再羞羞答答了,转而光明正大的变态了。因为我们中间的大多数都变态了,所以这“变态”也就成了“常态”,而原本顽固的未变态者却成被定义为变态。这就如同一群猴子,第一个直立行走的家伙肯定被当成异类开除猴籍,而一旦所有的猴子都进化了,都穿上了衣服,那不会直立行走的反倒成了异类。所以,所谓“沐猴而冠”,我估计就是一群由变态转化为非变态者对过往的背弃和嘲笑——切,猴子装人样呢!
  我这么说似乎有危言耸听之嫌,然而我还是要说下去。纵观中国的历史,我们很容易发现一群同类的文人,他们有着一样的面容,有着一样的脑袋瓜子,有着一样的表情,看上去和可爱的唐僧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中国的历史充斥着一堆大大小小的虐待狂和受虐狂。中国的文人有几个坏毛病,第一是自视甚高,唐僧是以普度众生为己任,同样的,中国的文人总以为自己的腰带上系着江山社稷,就连写个文章也大呼“文以载道”,到了最后文章没写好,“道”也不见了。唐僧最后还算立地成佛了,而这些文人过了千百年还为着一个“道”争吵不休,却不知道老子早就说过“道可道非常道”。第二,中国的文人是十足的受虐狂。自从中国有了礼教,中国文人就仿佛在一夜之间有了信仰,还说出“父叫子死,子不得不死,君叫臣亡,臣不得不亡”之类的狗屁话,如此类推,皇帝老儿就等于他爹了,起码也是个干爹。问题是,这些“干爹”没几个明白人,所以这些臣子也就过得糊里糊涂;有一些臣子不糊涂,结果都下场可悲,有被砍头的,有被赐死的,有被金瓜击顶而死的,有的干脆一头撞死,还叫什么“死谏”。第三,这些老兄因为经常被虐待,所以一有时机,也忘不了虐待虐待别人。唐僧只是念念紧箍咒而已,那些文人也有自己的紧箍咒,并美其名曰“仁义道德”。你不听老夫的话?你就是作奸犯科!你敢标新立异?你那是作乱犯上!最可恨的是,这些老兄还能厚着脸皮虚伪一番,就如同唐僧大和尚,他明明号称要历经磨难,可是连走路都不愿意,骑着一匹白龙马优哉游哉。其实,假如把那些路上的妖怪去掉,唐僧此行可以算是带着三个小奴仆周游世界了。中国的文人也是这样,当年孔老夫子曾经为没有大马车坐而气急败坏,四处找官做,我曾经想,当时假如哪个国君给孔子一个国务院总理当当,中国还会有一个号称第一教育家的孔夫子吗?
  当然,也并非所有的中国文人都是这副变态模样,比如六朝的文人就大有气节可言,所以,有人赞叹说,两种风流吾最爱,六朝人物晚唐诗。我也爱。只不过这六朝人物大多结局不好,其中有两位先生最有名气,阮籍最后成了个酒疯子,而嵇康被抓去砍了脑袋。剩下的都是唐僧了。这是事实的一种。
  让我继续唠叨一下《西游记》。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唐僧这样的变态师父,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态徒弟了。孙悟空的暴力倾向为什么愈演愈烈?他压抑啊。猪八戒为什么会变成花痴?他压抑啊。沙僧为什么成了自闭儿童?他更压抑啊。所以,看来看去,这师徒四人越看越不象东西,简直就是一个泥胎带着两个小动物、一个弱智儿童。所以,假如唐僧活在当今的社会,我们完全可以大义凛然的控告他,第一他虐待动物,第二他残害儿童。
  假如我们进一步探究唐僧师徒的变态原因,那么一切就呼之欲出了。道理其实很简单,一开始,那个世界不把唐僧当人看,而是把他当成了活佛了;然后,这个唐僧又不把沙僧当人看,不把孙悟空当猴看,不把猪八戒当猪看,完全对他们的个体属性视而不见。你想想看,这沙僧原本是个神仙的,最后落魄成一个吃人肉的妖怪,起码也算个“河霸”啊,可你唐僧偏偏把他当成小厮使唤,叫他扛着担子跟在你屁股后面走,一走就是十万里,他焉能不变态?而这孙悟空是个猴子,你假如对他不满,早就应该把他放生到花果山了,又何必动辄就大念紧箍咒?猴子生性顽烈,你既然接纳了他就应该包容他这一点,又何必整天叽叽歪歪的?至于猪八戒,他也是万分无辜的。首先是玉皇大帝一不小心把他扔猪圈里了,他既然变成了猪,好吃懒做也算是天性了,再加上体内雄性荷尔蒙多了一些,对雌兽想法多一点也是自然的。假如你唐僧以慈悲为怀,就应该把他重新扔到猪圈里,让他成为一头幸福的情圣兼种猪,而不是叫他腆着大肚子做你的马夫。
  文人之于百姓,就等同于唐僧之于三个徒弟。唐僧上面有个如来佛祖,文人上面有个皇帝老儿。唐僧会念紧箍咒,文人会口诛笔伐。更可怕的是,唐僧最多是拿三个徒弟开刀,而文人却把持着社会的道德规范,制定出一堆的条条框框,一旦上面的主子有需要,或者他们哪天头脑糊涂了,这下面的老百姓就会遭殃了。所以有人说,历史上真正的祸国殃民者,不是流匪大盗,而是这些臭文人。流匪大盗命在一时,而文人的那股邪劲却可以长生不老,那些破烂规矩也自然生生不息了。
  说到这里就真相大白了。我所说的“变态”,实际上是一种群体的变态,而非个性的变态。个体的变态危害不大,无非是男子喜欢收集女性的乳罩,或者以偷窥为乐,顶多是惊吓了红颜、唐突了佳人。而群体的变态可不得了,一旦这一大群的人变态了,不变态者反倒成了异类。我举个最浅显的例子,假如在先秦时代,哪个女人把脚裹得跟粽子一样,她一定被周遭的妇女所嘲笑。后来某一日裹脚成风了,那些女子变着花样把脚骨折腾错位以满足男子变态的审美观,她们却沾沾自喜,反倒不以为丑、不以为臭了。结果个别不肯裹脚的女子成了异类,不得不面临着无人下嫁的尴尬场面。
  从某个角度说,我们也是一堆的脚。世界上的脚原本就是千姿百态的,有大脚小脚、宽脚窄脚、圆脚尖脚、白脚黑脚,无论哪种脚,只要是健康长成的脚,我们都可以认为这是美好的。问题是,某一日我们居然也被大一统的裹了起来,我们被要求读一样的书,说一样的话,想一样的事情,做一样的梦。假如你读了不一样的书,你就是不务正业;假如你不说一样的话,你就有可能遭遇白眼;假如你想想自己的事情,或许就会有人说你是异类;假如你做的梦与众不同,那么你或者是个狂人,或者就是个白痴。假如你不相信,你可以回想自己的成长经历,你揣摩一下你自己究竟是一棵自由成长的大树还是被人工改造的盆景。假如你还不相信,你就去看看春节文艺晚会,你仔细观察那面那些伴舞的儿童——这些原本应该天真烂漫的孩子,在舞台上,他们的动作如此的整齐划一,他们的如此的微笑整齐划一,他们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克隆出来的,叫人毛骨悚然。
  我们也是从一个模子里面克隆出来的。我们都不容易,我们都不想成为千夫所指的变态者。但是,假如要我在自由和被指责之间做出选择,我当然会选择自由。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他替代不了群体,群体也替代不了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在我看来,尊重自己的特性,才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常态。而浑然不觉的违背着自己的本性,那才叫人间之极大变态。因此,我们有必要小心翼翼的问问自己,我自由吗?我快乐吗?我变态了吗?然后,我们还可以一本正经的问问这个世界,究竟谁比谁常态、谁比谁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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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3-3 19:16 | 显示全部楼层

穿不穿裤子ZT

毫无疑问,一定会有人认为我正在以题目哗众取宠。不是这样的,我说,事情当然不是如此。在这个软绵绵的世界上,有太多的虚假的东西漂浮于我们的四周,我们就象是生活在臭水沟里的鱼,我们艰于呼吸,一探头就可以看见腐烂的菜叶,拖鞋和避孕套。然后最直接的后果是,我们渐渐习惯了虚假的东西,并以为这就是真实。我们伤感的说,天啊,这就是蔚蓝的海洋。看看,我们就是这样远离了生活的真实。
  
  我突然想到了哈姆雷特这个王子,假如他还活着,那就是个老王子了。他神经兮兮的认为,活着或者死亡,是个问题。这的确是个问题,然而假如你要活着的话,那么就会穿裤子或者不穿裤子,所以说穿不穿裤子也是个问题,或许还是个更大的问题。既然是个大问题,就有认真探讨的必要。所以,我得交代一下写作背景——我的窗外是漆黑的夜空(没有星星的那种),我盘腿坐在破烂的椅子上,我的表情很严肃,非常的严肃,甚至有些许悲天悯人的成分;最重要的一点是,在写这破东西的时候,我采取了一种折中的办法,我不能说自己穿了裤子,我也不能说自己没穿裤子,准确的说我只穿了一条小内裤。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我们往往表现得旗帜鲜明,却在实践活动中保持着小心翼翼的做法。
  
  我很羞涩的说,首先,人生下来是不穿裤子的。最有说服力的〈红楼梦〉里写到一部戏剧,叫〈鲁达下山〉,那花和尚说,“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后来这和尚果然在聆听了某次钱塘潮之后悠然坐化了。可恨的是有些家伙不会念还乱念,说什么“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听起来就跟裸奔似的,不但说明不了问题,还有大耍流氓之嫌。我没有说“耍流氓”而是说“耍流氓之嫌”,实际上我想说明一个道理,强行和别人接吻是耍流氓,偷偷摸别人的脖子也是耍流氓,但是赤条条的奔跑不是耍流氓。
  
  要证明赤条条的和耍流氓无关,我首先得费点口舌说说裤子。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亚当和夏娃一开始也是不穿裤子的,最多是拿一小片树叶遮住隐私处。假如让亚当和夏娃活到今天,他们那身行头足够让他们成为嬉皮士的大腕。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疑惑不解,按理说那小树叶既不能挡风也不足以遮雨,要它何用?假如说是为了不让异性想入非非,那么浑身赤裸着,万片皮肤一点绿,不但起不到正人视听之功效,反倒有引人遐想无限的可能。某一次(我试图在这里加着重号,未遂),我看了一本书,就恍然大悟了。那本书介绍了非洲的土著风情,在西非的很多部落里,男女老少一律坦诚相对,身上一丝不挂。而有的部落也挂一点类似于小树叶的东西,也仅仅是为了装饰“那里”。记得但是我看得瞠目结舌,然后我就豁然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浮华的都市里,我们既然允许成群的男女用什么霜什么膏来美化自己的脸蛋,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抨击那些淳朴的土著装饰自己的那里?老实说,本质上脸蛋和那里是没有区别的,皮肤而已。况且,除了太监和东方不败,有谁敢说自己没有那里或这里?有谁敢说自己不尊重自己的这里或那里?
  
  其实,是有人不尊重的。在我看来,叫我们一定穿裤子的人就是最大的不尊重者。我相信,最初裤子的出现是为了保护身体的,所以寒带的人比热带的人更早的穿上了裤子,假如不穿的话,就有冻坏这里或者那里的可能。但是,事情不是一帆风顺的。某一日,即使在夏天,人们,某些人们也被要求穿上了裤子。我说是“被要求”,是因为我相信这不是群体意志的体现,证明之一是越是在文明程度高的区域,裤子就越发显得重要。而文明在最开始的表现是,人类最原始的民主社会开始没落。因此,我可以想象这样的情节:一个大权在握的酋长一直生病,某一天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病根,那就是别人不穿裤子。朴天之下,莫非王土;朴天之女,莫非王妾。然而,那些臭男人整天赤条条的跑来跑去,即使不赤条条的,也是用花啊草啊去装饰他的那里,这怎么可以?长久以往,老夫辖内的女人不就没有处女了吗?于是,这酋长就愤然,假如我是他的话,我就会要求别人穿裤子,为了鼓动大家都穿裤子,我还会叫我手下通晓文字的人写一些狗屁话,比如穿裤子的若干好处。假如大家还不听话,我就会抓几个不穿裤子的人,想办法羞辱他,让别人知道,原来不穿裤子是可怕的,也是可耻的。然后我需要做的就是,把不穿裤子的人写进耻辱志,把一贯穿裤子包括酷爱裤子的人的事迹写进名人传。
  
  这不仅仅是我开的玩笑。看看历史上那些所谓的烈女,她们最后都得到了牌坊,每个人都得到一个大牌坊,然后,她们就郁闷的老去,郁闷的死去,死前充其量就是个性格古怪的老寡妇,然而作为冷酷的人,我们都忽视了一个人的真实感受,我们都需要在大牌坊的指引下勇敢前进。我们是不人道的,而那些老烈女是悲哀的,本质上她们淡漠了自己的一切,她们莫名其妙的牺牲了,用自己的手埋葬了自己。
  
  其实,我们也不会一概赶队别人不穿裤子,比如我们就喜欢看小孩的光屁股。在我们看来,小孩不喜欢穿裤子是可爱的,穿裤子是故做老成的。同时我们也说,小孩象天使一样纯洁。这就说明了另一个问题,纯洁美丽的人是可以不穿裤子的,而不纯洁的人是不可以不穿裤子的。进一步说,我们都曾经是纯洁的,但是某一次我们都会长大,所以我们就一定要穿裤子。在这里,裤子的深层作用就呼之欲出了——裤子可以挡风遮雨,裤子可以保护这里那里,同时,裤子还是贞洁带。有了裤子,有了裤子法则,你就一定要穿裤子,你不但自己要穿裤子,你还有义务宣传穿裤子的好处,同时你还不能随便脱别人的裤子,有时候你还得帮忙抓捕一下那些胆敢不穿裤子的人。这是个可怕的逻辑,就如同我们过去所知道的那些——我认定你或许是有罪的,所以,我要把你当贼一样看待——穿好你的裤子。
  
  没有什么是生来就很龌龊的。性不龌龊,屁股不龌龊,身体不龌龊,私欲横流的想法才真正龌龊。我们可以袒露面容和手臂,我们甚至可以袒露自己的上身,然而,我们却被禁止脱掉自己的裤子。我们被告之,面孔是美好的,手臂是美好的,上身有时候也是美好的,然而屁股是见不得人的。于是乎,在人类历史上,可以说是“壮烈死亡”的知识分子大多都是脱了自己或者别人裤子的人,那一瞬间大家看到了自己所没看到的东西,一些真实到极致的东西,然后人们就惶恐了,惊诧了,再然后就挥舞着砍刀屠杀了。我听说过这些事情,我认为这正是人类困惑的原因之一。于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的夜晚,我很郑重的写下这些文字。我还想说,在我看来,人的下半身有着柔和和刚健并存的线条,有着充满弹性的肌肉,因此,屁股是美丽的;一个再不美丽的屁股也比一条人造的裤子更真实更有魅力。为了缓和气氛,我杜撰了一个结尾:
  
  ——你要我不穿裤子?给我个理由先。
  ——不穿裤子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靠,你发疯了?
  ——我和你随便说说而已……你在嘘嘘,拜托,你能穿上裤子嘘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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