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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chulin870518

家有尸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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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8 11:4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盗墓者说 第二十九章 峰回路转
    胖子扔下铲子,咂咂嘴说:“这也太小气了吧,最起码应该是块金砖吧。”

    那条大蛇似乎已经达到了目的,仰天怪叫一声,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镜随手拿起了那个银钗,又捡起了那个铜钱,默默地说:“是真的!”

    鲍老爷子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眼睛缓缓的说道:“一代大师袁天罡与武则天两个人颇有渊源,当武则天还在幼年襁褓中时,袁天罡一见到武则天的母亲杨氏便吃惊地说:“夫人法生贵子!”武则天的母亲便把两个儿子武元庆、武元爽领出让袁天罡相面,可是袁天纲一看说可以官至三品,只不过是能保家的主儿,还不算大贵。杨氏又唤出武则天的姐姐让袁天罡相,袁天罡称“此女贵而不利夫!”最后由保姆抱出穿着男孩衣裳打扮的武则天,袁天罡一见襁褓中的武则天大为震惊,说她“龙瞳凤颈,极贵验也!”但又遗憾地说:可惜是个男孩儿,“若为女,当作天子!””

    胖子听得入了神说:“还真有这么能耐的人啊!”

    鲍老爷子摇摇手说:“坊间传言不足为信啊。”

    眼镜用手掂量着那只银钗和那枚锈迹斑斑的铜钱,接着说:“武则天在位时曾让李淳风与袁天罡两人为她去踏勘选择陵园龙穴。先是李淳风跑了九九八十一天,找到小梁山龙穴吉壤,埋下一个铜钱;又让袁天纲出去寻找,用了七七四十九天也找到了这个地方,便从头上拔一根银钗插下去。武则天让人验证二人所选龙穴吉壤是否一致,结果挖开一看,袁天罡的银钗正好插在铜钱的方孔中。”

    “这么说,此处才是龙穴。”鲍老爷子问道。

    眼镜点点头道:“既然有这两样东西留下来,此出应该就是龙穴了。”

    胖子兴奋的提起那把铲子,说:“既然是龙穴,那么快挖吧。”

    眼镜郁郁的说:“可是这里感觉不到丝毫龙气。”

    胖子说:“戴眼镜的,你把话说清楚,一会说在这,一会又说不在这儿,到底在不在这?”

    眼镜把铜钱和银钗放在土坑里,说:“在这,又不在这。”

    赵阿妹心里想,准是又碰到奇门之术了。

    眼镜猛的一回头,瞪大眼睛在周围扫视了一圈说:“有东西不见了。”

    “丢什么了么?”鲍老爷子走过来问。

    “赶路尸!”眼镜不紧不慢的说。

    胖子嗷的叫了一声,扔掉铲子,慌忙左右看去,看看那个不详的东西是不是在自己附近。

    眼镜走过去查看那只装死尸的袋子,袋子的系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开了,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眼睛说:“这赶路尸自己跑出来还是第一次,看样子一定有什么极不寻常的东西在附近。”

    鲍国志眼睛非常尖,远远的看见左边山脉之上有一个小黑影,在上下乱跳,鲍国志还没有见过赶路尸,叫道:“那边那个是什么东西。”

    眼镜眼神不太好,用手托起眼镜,斜着看过去,果然是赶路尸,眼镜说:“在这里连鲍老爷子都分不准东南西北,我看我们就看看它要去哪?”

    几个人收拾好了所剩无几的物品,胖子紧紧的握着那把铲子,从后面跟了上去。

    紫红的晚霞布满了半个天空,那具赶路尸的四肢绷的紧紧的,眼镜说:“赶尸是在夜间行走的,太阳一落,它走的方向连赶尸匠都得绝对相信。”

    那具赶路尸左跳右跳,最后停在了一个土坑前,土坑里的土是浮土,刚刚被人挖过。里面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中间串着一支银钗。

    眼镜把死尸重新装进袋子里系好,放在一旁。

    胖子上前捡起那枚串着银钗的铜钱,说:“我说带眼镜的,你这个”胖子忌讳死尸,用手中的铲子远远的指了指麻袋说:“是不是个假货,怎么总喜欢打转转?”

    胖子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说:“这个不是我们刚刚挖到的么?”

    眼镜说:“刚才你在哪挖出来的?”

    胖子说:“就在这里,这个山坡这。”胖子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感觉自己说的不对,朝周围看去,哪里有什么山坡,分明是在一个山沟里,而且这个山沟很深,很陡,抬头望去,头顶黑压压的,这种黑和天黑似乎毫无干系。

    眼镜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我们到这了。”

    胖子在一旁不乐意了说:“这还快,要不是大帅找我来,我这辈子都不碰斗了。”

    赵阿妹心里也是一直迷惑,看己的公公和眼前这些人都是听命于什么大帅的,自己公公是摸金校尉的后人,虽然不信祖上传下来的倒斗这一套,也不屑让鲍国志知道祖上的身世,可怎么说也是颇有渊源,平头看身躯精干,五轮分明,应该是个做保镖的,眼镜更不用说,这一路没有他,连诗鬼李贺的鬼诗都破不了,那么这个胆小如鼠的胖子和那个阴阳怪气的娘娘腔,想到娘娘腔,赵阿妹下意识的四下看了看,天越来越朦胧了,周围人都在,却惟独没有看到那个阴阳怪气的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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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8 11:4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盗墓者说 第二十九章 峰回路转
    胖子扔下铲子,咂咂嘴说:“这也太小气了吧,最起码应该是块金砖吧。”

    那条大蛇似乎已经达到了目的,仰天怪叫一声,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镜随手拿起了那个银钗,又捡起了那个铜钱,默默地说:“是真的!”

    鲍老爷子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眼睛缓缓的说道:“一代大师袁天罡与武则天两个人颇有渊源,当武则天还在幼年襁褓中时,袁天罡一见到武则天的母亲杨氏便吃惊地说:“夫人法生贵子!”武则天的母亲便把两个儿子武元庆、武元爽领出让袁天罡相面,可是袁天纲一看说可以官至三品,只不过是能保家的主儿,还不算大贵。杨氏又唤出武则天的姐姐让袁天罡相,袁天罡称“此女贵而不利夫!”最后由保姆抱出穿着男孩衣裳打扮的武则天,袁天罡一见襁褓中的武则天大为震惊,说她“龙瞳凤颈,极贵验也!”但又遗憾地说:可惜是个男孩儿,“若为女,当作天子!””

    胖子听得入了神说:“还真有这么能耐的人啊!”

    鲍老爷子摇摇手说:“坊间传言不足为信啊。”

    眼镜用手掂量着那只银钗和那枚锈迹斑斑的铜钱,接着说:“武则天在位时曾让李淳风与袁天罡两人为她去踏勘选择陵园龙穴。先是李淳风跑了九九八十一天,找到小梁山龙穴吉壤,埋下一个铜钱;又让袁天纲出去寻找,用了七七四十九天也找到了这个地方,便从头上拔一根银钗插下去。武则天让人验证二人所选龙穴吉壤是否一致,结果挖开一看,袁天罡的银钗正好插在铜钱的方孔中。”

    “这么说,此处才是龙穴。”鲍老爷子问道。

    眼镜点点头道:“既然有这两样东西留下来,此出应该就是龙穴了。”

    胖子兴奋的提起那把铲子,说:“既然是龙穴,那么快挖吧。”

    眼镜郁郁的说:“可是这里感觉不到丝毫龙气。”

    胖子说:“戴眼镜的,你把话说清楚,一会说在这,一会又说不在这儿,到底在不在这?”

    眼镜把铜钱和银钗放在土坑里,说:“在这,又不在这。”

    眼镜猛的一回头,瞪大眼睛在周围扫视了一圈说:“有东西不见了。”

    “丢什么了么?”鲍老爷子走过来问。

    “赶路尸!”眼镜不紧不慢的说。

    胖子嗷的叫了一声,扔掉铲子,慌忙左右看去,看看那个不详的东西是不是在自己附近。

    眼镜走过去查看那只装死尸的袋子,袋子的系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开了,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眼睛说:“这赶路尸自己跑出来还是第一次,看样子一定有什么极不寻常的东西在附近。”

    鲍国志眼睛非常尖,远远的看见左边山脉之上有一个小黑影,在上下乱跳,鲍国志还没有见过赶路尸,叫道:“那边那个是什么东西。”

    眼镜眼神不太好,用手托起眼镜,斜着看过去,果然是赶路尸,眼镜说:“在这里连鲍老爷子都分不准东南西北,我看我们就看看它要去哪?”

    几个人收拾好了所剩无几的物品,胖子紧紧的握着那把铲子,从后面跟了上去。

    紫红的晚霞布满了半个天空,那具赶路尸的四肢绷的紧紧的,眼镜说:“赶尸是在夜间行走的,太阳一落,它走的方向连赶尸匠都得绝对相信。”

    那具赶路尸左跳右跳,最后停在了一个土坑前,土坑里的土是浮土,刚刚被人挖过。里面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中间串着一支银钗。

    眼镜把死尸重新装进袋子里系好,放在一旁。

    胖子上前捡起那枚串着银钗的铜钱,说:“我说带眼镜的,你这个”胖子忌讳死尸,用手中的铲子远远的指了指麻袋说:“是不是个假货,怎么总喜欢打转转?”

    胖子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说:“这个不是我们刚刚挖到的么?”

    眼镜说:“刚才你在哪挖出来的?”

    胖子说:“就在这里,这个山坡这。”胖子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感觉自己说的不对,朝周围看去,哪里有什么山坡,分明是在一个山沟里,而且这个山沟很深,很陡,抬头望去,头顶黑压压的,这种黑和天黑似乎毫无干系。

    眼镜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我们到这了。”

    胖子在一旁不乐意了说:“这还快,要不是大帅找我来,我这辈子都不碰斗了。”

    赵阿妹心里也是一直迷惑,看己的公公和眼前这些人都是听命于什么大帅的,自己公公是摸金校尉的后人,虽然不信祖上传下来的倒斗这一套,也不屑让鲍国志知道祖上的身世,可怎么说也是颇有渊源,平头看身躯精干,五轮分明,应该是个做保镖的,眼镜更不用说,这一路没有他,连诗鬼李贺的鬼诗都破不了,那么这个胆小如鼠的胖子和那个阴阳怪气的娘娘腔,想到娘娘腔,赵阿妹下意识的四下看了看,天越来越朦胧了,周围人都在,却惟独没有看到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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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8 11: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盗墓者说 第三十章 守夜
    其他的人这个时候也都发现爱搭话的娘娘腔不见了。

    鲍老爷子问:“谁看到娘娘腔什么时候不见的?”

    胖子使劲的想了想,说道:“自从我去帮戴眼镜的下铲子,好象就再也没有看见娘娘腔!”

    赵阿妹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平白的不见了,似乎太蹊跷了。

    夜逐渐把周围染黑了,像一层厚厚的黑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可是这黑幕似乎来的太快了,也似乎来的更黑了。

    鲍老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电筒,一按开关,一点光亮都没有发出来,电筒已经被那场大水给浸坏了,鲍老爷子气的把它扔在了地上。

    “你们谁那里还有照明的?”鲍老爷子问道。

    最后,鲍国志从口袋里翻出来一只电筒,虽然剩电不多,可是没有被水浸过,颤抖着发出一丝微弱的光,周围的黑暗瞬间如鬼魅一般散开了。

    “爹,我们今天在这里过夜么?”鲍国志问道。

    “恩,在哪里都是一样,我看就随遇而安吧。”鲍老爷子说。

    来的时候鲍老爷子还带了一个帐篷,可是早就被大水冲跑了,也只能将就着在这里打盹了,经过这么长时间又累又吓,胖子第一个合上了眼睛,昏昏睡去。

    眼镜说:“荒山不明,我们必须要有人守夜,轮流守夜,不然”

    “不然怎么样?”鲍国志问道。

    “不然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眼镜说。

    鲍老爷子点了点头,多年的行军经验告诉他,守夜是必要的。鲍老爷子说道:“你们先睡,我在这里看着。”

    眼镜点点头说:“一会换我,有情况的时候就叫醒我们。”

    山谷很冷,赵阿妹也感觉疲倦了,靠着鲍国志沉沉睡去。寂静的荒山中,只有鲍老爷子坐在那里,当一个守夜人。

    不一会儿,胖子的呼噜声就传了出来,鲍老爷子坐在那里,三十年前的往事又浮现在眼前。“一位半边脸的皮被整个剥了下去,手脚扭曲的老者对一个少年说,“你是摸金校尉的后人,你一定要把这本书看牢”,那少年把老者的手推了过去,说:“爹,你看你倒斗成疯,家里不还是被你输个精光,娘走了,你也变成一个怪人”

    “住嘴!”少年的话好象令老者产生了惊恐的回忆,那半边脸上的肉猛烈的颤抖着,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在少年的记忆里,童年是那么的撕裂,一些的美好的记忆只在于每次爹和娘外出回来都会给自己买件新衣服,买包大油糕,自己明显比其他的孩子幸福的多。

    可是一些全在那一天改变了,爹用手捂着血肉模糊的半只脸,拖着扭曲的脚自己回来了,刚进来就晕倒了。少年找来了一个歪眼郎中给爹瞧病,歪眼郎中拿开了爹的手,伸吸了一口气。

    少年连忙问:“大夫,我爹他怎么了。”

    歪眼郎中说:“你爹的脸是被撕下去的!”少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倒退了两步。

    歪眼郎中只是个乡下小郎中,开了几副药,就走了。

    可是爹醒来之后却性情大变,每天除了喝酒就是烂赌,也绝口不提娘的下落,少年觉得是倒斗出事了,可是爹却每天拿着棍子,逼自己背那本发了黄的手扎,而且只要是关于盗墓的,一字不许差,终于有一天,少年忍受不了了,对爹说:“国家危难,我要去从军。”

    爹没有说话,居然答应了,把那本手扎交给了少年,就发生一刚开始那一幕,少年把它推了回去。

    老者说:“血统是不给改的,想当年要没有你祖宗,曹孟德能一统三国么?不要说你,将来你儿子,你孙子,都要学它。”

    少年恨恨的说:“这本书到此为止,我发誓以后我儿子绝对不会倒斗。绝对不会。”

    老者突然老泪婆娑,说:“你爹无能,破不了九只棺,这是我们鲍家唯一的一点遗物,你要毁了它么?”

    少年的心软了,接过那本手扎,头也不回的走了,后来行军经过家乡一次,可是村里人在动乱中逃亡了不少,爹也失去联系。多少时候,人生就象在下棋,你觉得你在玩它,其实是它在玩你。

    鲍老爷子清清的叹了一口气,不远处,也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鲍老爷子递眼看去,不远处,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

    鲍老爷子见周围的人睡的正香,没有忍心打扰他们,自己走了过去,靠着山谷的一侧,站者一个女子,背对着鲍老爷子,披着一头过肩的头发,穿着一身素纱。刚才的叹息声似乎是那里传过来的。

    鲍老爷子没走到近前,远远的叫了一声,“姑娘!”

    那个女子没有转头也没有回答,死死的站在那。

    鲍老爷子心里有点发毛,走过去也不是,停下来也不是。鲍老爷子又叫了一声:“姑娘!”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鲍老爷子一下,鲍老爷子吓的一激灵,猛的转过身去,身后的眼镜把一只枯干的手搭在了鲍老爷子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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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8 11: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盗墓者说 第三十一章 尸上身
    “怎么,你还没睡么?”鲍老爷子问道。

    “有她在,我怎么能睡着呢。”眼镜看了看那边那个女子。

    鲍老爷子问道:“她有什么不对么?”

    眼镜说:“连鲍老爷子都没来过的荒山野岭,在深更半夜会有良家妇女么?”

    鲍老爷子点了点头。

    眼镜回过头看了看那个装着死尸的袋子,那只袋子系的很紧,里面的东西在蠢蠢的晃动着。

    鲍老爷子问道:“那边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眼镜也没有回答,伸出一只手,拽出一道黄符,说:“来的时候大帅说你是摸金的传人,我看这里象九棺之地,接下来我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九棺之地?”鲍老爷子听过大吃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九棺之地的?”

    眼镜说:“这里是天葬,埋着两条真龙,那最后护主的肯定是最诡异的九只棺了,不过我只是听说过,据说没有人能破的了九只棺,不过你是摸金传人,多少应该有些办法的吧。”

    鲍老爷子苦笑了一声,那本鲍信手扎的确写了关于许多倒斗的事情。可是最后一页却只写了几个字:‘九只棺,属龙刻,尸烧香,鬼进蛇’祖父,父亲一辈子都没弄懂,否则鲍老爷子不想再想下去了,这种护葬仪式应该在三国之前就有了,肯定用之极少,没想到居然爹让碰上了一次,自己又碰上一次。

    眼镜拿出几点朱砂画在黄符上,嘴里默默的念道着,把那黄纸扑腾一下塞进自己的嘴里,鲍老爷子心里想:“祝由之术真是乱来,世间本无鬼,何来祝由术啊。”

    突然之间,眼镜的嘴里像有个东西要破土而出似的,眼镜的脸涨的非常大,鲍老爷子在一旁扶着他说:“你没事吧。”眼镜想说话又说不出来,最后用朱砂在手心写了了四个字,朝鲍老爷子伸了过去。

    鲍老爷子看了看,眼镜原来想告诉自己闭上眼睛,鲍老爷子把眼睛合上了。

    突然之间,鲍老爷子听见了有女子的哭泣,鲍老爷子闭着眼睛紧张的问:“谁在哭?”

    没有人回答他,反而是那哭声,越来越大,渗的人头皮发麻。

    那哭泣声一阵高过一阵,忽然一阵寒意掠过鲍老爷子的心头,那阵哭声居然不是从前面,而是从自己的身边传过来的。是从自己的身边的眼镜身上发出来的。

    鲍老爷子心有余悸,没敢睁开自己的眼睛,而是伸手朝旁边眼镜摸去。

    “没错,这是中山装!”鲍老爷子心里想不让看,那摸摸你总可以吧。

    鲍老爷子放下心来,这个眼镜,大帅果然是慧眼识人,有他来这一路帮了不少忙。慢慢的,鲍老爷子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冰冰的,凉凉的,把他的手抓的紧紧的。

    鲍老爷子问道:“可以睁开眼睛了?”

    没有人回答他,只是那只手,抓的越来越紧了,抓的鲍老爷子都无法挣开。

    忽然之间,一种想法涌进了鲍老爷子的心头,那只手不是眼镜的,那只手细细的,凉凉的,僵直的移动着。

    “可以睁开了么?”鲍老爷子又大声的问了一便。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只是那只手,已经移过了他的手腕,象冰凉的铁块滑过一样。

    鲍老爷子的脾气最受不了这个,他也不等眼镜回答,睁开了双眼,一旁的眼镜嘴鼓的圆圆的,看鲍老爷子睁开了眼睛,一个劲的朝他摇头。

    鲍老爷子的眼神游移到了眼镜的后面,眼镜的背后,端端的骑着一个女人,一只手搂着眼镜的脖子,一只手正紧紧的抓着自己,眼镜的两只手紧紧的捂着嘴,从里面渗出一绺绺的头发。

    那个女人的脸被前面的头发遮住了,鲍老爷子没有看清,那女子缓缓的抬起头,前面的头发顿时散向一旁。

    鲍老爷子突然眼前一黑,倒头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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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8 11: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盗墓者说 第三十二章 九只棺
    鲍老爷子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赵阿妹和鲍国志围在鲍老爷子的周围关切的看着,看到鲍老爷子醒来,胖子和眼镜也一起围了过去。

    “爹,你没事吧!”鲍国志在旁边扶起了老爷子。

    “没事!你爹也是枪林弹雨走过来的人。”

    “昨天是怎么回事?”鲍老爷子看看了眼镜问道。

    眼镜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对胖子说道:“你怎么下手那么重。”

    胖子腆着大肚子说:“这个可不愿我,都是眼镜的主意。”

    鲍老爷子的目光又转向了眼镜。

    眼镜说:“昨天我们碰上了个厉害的主,要不是胖子把你打晕恐怕会有些棘手。”

    胖子也跟着点头,说:“幸亏我起夜去撒”

    胖子看了看旁边的赵阿妹,说:“幸亏我去解手啊。”

    眼镜也在一旁附和道:“昨天你看那个主看的都发呆了,我怎么叫你你也没有反应,我看胖子过来了,只好”

    鲍老爷子奇怪的问道:“昨天你叫我了?我怎么没听到,你不是说不出来话么”

    眼镜说:“不是我说不出来话了,只是你没听见。”

    鲍老爷子挥挥手说:“没事就好,说回来,昨天那个女子呢,是附近的村民么?”

    眼镜说:“不是!”

    “那是什么?”赵阿妹昨天睡的死死的,错过了这一幕。

    眼镜紧紧的看着她,费好大劲儿才挤出了三个字:“尸上身!”

    鲍老爷子笑道说:“什么鬼上身,尸上身的,世界上的鬼事大多都是人吓人。”

    眼镜看了赵阿妹一眼,什么也没说。

    胖子走过来说:“接下来就靠我给你搭手了。”

    鲍老爷子问:“搭手,搭什么手?”

    胖子说:“老爷子,你抬头看看!”

    鲍老爷子抬头一看,上面黑压压的还有些许雾气,不过可以依稀看得出上面悬着几口棺木,错综复杂,纵横交错,就像是胡乱摆上去的。

    鲍老爷子仔细数了数:一,二,三,四,不多不少,正好是九只,鲍老爷子看了看旁边的眼镜说:“这就是九只棺?”

    眼镜说:“应该是。”

    鲍老爷子问道:“凭什么说这就是九只棺?”

    眼镜说:“因为有九只棺材。”

    鲍老爷子看了看胖子说:“你帮我,你不怕里面会出大粽子么。”

    胖子笑了笑说:“现在不怕了。”

    鲍老爷子仔细看了看,原来胖子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让眼镜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

    鲍老爷子问道:“你懂多少?”

    胖子也不拘泥,大大方方的说:“九只棺,属龙刻,尸烧香,鬼进蛇。”

    鲍老爷子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子怎么知道这个,莫非他也是,不会的,摸金的后人胆子那么小,怎么看也不象。

    胖子似乎着急了,问道:“我们得趁着白天赶紧动工,晚上的时候停工,胖子看了看袋子里的口粮说:“剩下的都不够我自己吃的,都不知道出不出得去。”

    鲍老爷子说:“那你现在能出得去么?”

    胖子摇了摇头。

    鲍老爷子又说:“既然不知道怎么出去,那就专心在这开工。”鲍老爷子想,不管破不破得了,都算是报答大帅的知遇之恩了,而且爹娘也会冥冥之中来庇护的吧。

    鲍老爷子抬头看去,那九只棺材就象是挂在天空中一样,黑漆漆的棺木和黑夜的颜色一般,怪不得昨晚都没有人发现。

    胖子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想到在棺材底下睡了一晚上,捂着嘴,看了看鲍老爷子,一声‘妈呀’生生的憋了回去。

    四周都是陡峭的山壁,有一条山路弯弯曲曲的可以攀上去,像是有人留下来的一样。

    鲍老爷子叫鲍国志和赵阿妹留下,鲍国志执意不肯。

    五个人准备妥当,把大件的东西留在了原地,眼镜非要扛着他那具死尸上去,也只好由他。

    山路还算好走,否则连登山都是一大难关,鲍老爷子朝天上拜了拜,把手伸进口袋捏了捏那道漆黑透明的摸金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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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8 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盗墓者说 第三十三章 尸槐
    几个人走了小半天,终于来到悬着九只棺的崖顶。

    从来没见过这么下葬的,连眼镜也觉得叹为观止,每只棺材的两端连着粗粗的铁链,把整个棺材死死的悬在半空,一边的铁链死死

    的钉进一棵老槐树里,那只老槐树全然不同之前所遇见的那片槐树林里的槐树。这只槐树枝繁叶茂,树干恐怕五个人一起都无法环抱。

    赵阿妹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也说不明白,如果硬要说,那么就是她觉得这棵古槐是活的。

    树枝繁叶茂当然是活的,不过此活不同彼活。

    这棵槐树应该在天葬,也就是在唐朝的时候就存在了,到现在居然能一次次的开枝散叶

    赵阿妹还在想着,眼镜过来摘下一片叶子,赵阿妹突然听见一声莫名的嘶叫,只是瞬间就消失了。

    “果然是尸槐!”眼镜嗅了嗅叶子说。

    “尸槐?”鲍国志问道。原来鲍信手扎上有云:“木中之鬼,是为槐,千年才生一尸槐,尸槐乃槐中之王,多生葬墓之地,由此槐受

    尸气,尸槐又吸收众槐树的精气”

    “怪不得那片槐树林没精打采的”,赵阿妹说。

    鲍老爷子当然也知道尸槐,不过鲍信手扎接下来的话他却不相信,鲍信手扎上说尸槐是防止尸变的,以尸来养其幼苗,三年不见天

    日,即成尸槐。可能多半是古人太过迷信。

    “我看这棵树鬼里鬼气的,砍掉它吧!”鲍老爷子说。

    “砍掉它?”胖子说,“这棵老槐树这么粗,我们砍到什么时候啊,我看,我们只有摸锁链过去了。”

    鲍老爷子看了看,悬棺的铁索很粗,密密麻麻的许多根,象一道铁索桥。虽然不知道另一端连在什么地方,不过能拉住这九只黑铜

    椁,看来再上去两,三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鲍老爷子想了想,说:“我和胖子过去,你们几个留在这里。”

    鲍国志执意要跟去,鲍老爷子虎着眼睛说:“你去了,谁照顾阿妹!”

    鲍国志不再言语了。

    鲍老爷子问胖子,来时候带的绳子还有没有。

    胖子看了看袋子,说:“都被大水冲没了。”

    眼镜说:“我这里还有些绳子,不过”

    “不过什么?”鲍老爷子问。

    “不过是捆尸绳!”眼镜说。

    “那有什么关系,是绳子就行了,从这掉下去不就成尸体了么。”鲍老爷子说。

    鲍老爷子和胖子把捆尸绳栓在腰间,试了试,还挺结实。

    “我们把一边系在大树上,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你们就给拽上来。”鲍老爷子过去把捆尸绳的一端牢牢的系在一个粗大的树杈下,一阵不知风吹过,吹的树叶淅沥淅沥的乱响,赵阿妹突然感觉那株尸槐似乎发出一阵诡异的奸笑。就象,就象那个时候的尸鞭,而且更加诡异。

    赵阿妹没有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感觉有些不吉利。

    “爹,小心点!”鲍国志说。

    鲍老爷子挥了挥手,看了看旁边的眼镜,眼镜知道,鲍老爷子是不放心儿子和儿媳妇儿,眼镜鼻子一酸,朝鲍老爷子点了点头。

    鲍老爷子和胖子径直朝前面的黑铜椁爬去,离他们最近的那个椁木看上去与平常的椁木无异。

    “可能是风!”赵阿妹揉了揉眼睛心里嘀咕着,她发现离公公和胖子最近的那个棺材板子轻轻的鼓动了一下,只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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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8 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盗墓者说 番外——哀悼一下灾区同胞,声援一下好友翁虹
    地震已经过去好久了,可是余震还不断,每次都深深的震在我的心上,到处都是捐款的,也捐了一些,也哀悼了许久,总觉得自己做的微不足道,哀悼三日准备封笔不写小说,明天继续上传新章节,先谢谢读者,笔友的支持。

    其实我们对死者除了哀悼也做不了什么,可是我们可以为那些幸存者尽一丝绵薄之力,帮助他们找回信心,帮助他们重建家园。藉此让死者在天堂安心,让留者在人间继续越来越宽阔的人生之路!

    我也不希望灾难的降临,可灾难却可以使我们更加坚强,让我们把人性的坚毅发扬光大吧。

    荣程钢铁在捐了1000万元之后,再度宣布捐款一亿元。其董事长张祥青是唐山大地震时遗孤。

    我们除了感动之余,还有没有一点别的感受。当然有,那就是我们汶川,北川以及所有受难的兄弟姐妹应该学的更加坚强,花悲伤为力量。

    苦难是人性的试金石,毕竟现在我们还无法避免岁月带给我们的苦难,那么——岁月报我以崎岖,我们就是一条绵延流淌的小溪;报我以苦难,我们就是一座坚忍不拔的大山;报我以不幸,我们就是一片破土争春的绿草;报我以风雪,我们就是一朵迎寒怒放的腊梅。

    说了这些,也许只是放空话,可是冥冥之中,你们一定会感到,那些关心你们的人不只是你看到的那么多,不止是13亿。

    再声援一下好友翁虹,以下转自小虹——

    这两天我几乎暂停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推掉了很多演出和活动,每天集中一切时间往返于各个赈灾的宣传活动当中。昨天刚刚参与了中央电视台《爱的奉献大型赈灾义演》,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当我打开博客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些网友没有搞清事实就肆意谩骂的流言。联想到前几天,同样有演艺界同仁因为捐钱的事情被大众评头论足,我不禁感到极度地失望和痛心!

    在地震发生后的当天,我和先生马上就联系了重庆文岩教育基金会,捐了10万元,希望能够尽一些微薄力量。之所以当时迅速选择了“重庆华岩文教基金”,一是因为我为他们做过慈善活动,亲身感受过他们的慈善热诚和公益力度,更重要的是,他们在重庆,他们是我所知道的,离灾区最近的慈善组织。而且我当时就了解到,他们第二天就紧急派遣工作人员深入灾区第一线了解灾区情况,向基金会反馈灾民所需。因此,我当然希望以最快的速度,最直接的渠道,去了解灾区状况,地震的第三天我们基金会的前线工作人员就带回了灾区的最新图片和消息,我在和他们通过电话之后,第一时间把第一手资料放到博客上,为的就是让更多的人了解灾区情况(虽然,这些天各大媒体都在报道相关事件,但是,我想我们每个人都迫切希望再快一些,再多一些地去深入了解灾区。用各种角度,看到他们,关爱他们。)

    但我觉得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如果能够通过自己的呼吁,把更多的人号召到一起,那么我们将是一支更加强大的爱心队伍。于是,重庆文岩教育基金会和我商讨,决定由我用自己和先生多年的海外关系,把一些海外人士号召起来如果他们想捐献可以有最直接的最快的管道。于是“刘伦浩翁虹爱心基金”就这样连夜成立了。因为这些海外侨胞对内地的慈善机构并不熟悉而且也抱有一定的质疑我们俩也有义务与责任为我们这些海外侨胞做后续的跟进工作.

    四川是我母亲的家乡,我还有一些亲戚都在四川成都跟重庆。作为跟这个地方有着从小渊源的关系,我这些天就一直琢磨着怎么可以筹更多的善款或多或少可以做些什么。18号我刚刚从一个慈善活动中退场,就匆忙赶到中央台,参加《爱的奉献大型赈灾义演》。当时在后台,导演说:“大家等会儿表演完后表达一下爱心,不在多少,是份心意。”当时并没有时间允许我再从演播厅出来找银行,我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翻了出来5000块。

    然而,第二天,博客上就开始有人恶语中伤:“你赚那么多钱,才捐个5000块。你虚伪,你小气,你无耻!”我不忍再继续看下去,眼泪夺眶而出。我向来信奉“与善不为人知”。做慈善,是要让自己的心灵得到升华。但作为一个艺人就应该做好本份做好一个宣传员的角色希望更多的人加入这个行列来.从我89年出道到今天,我所做的每一项慈善事业都让我问心无愧!做慈善,不需要大张旗鼓,只求坚持到底。

    我在震后第一时间捐的10万块,我觉得并没有必要向公众报备吧?这是献爱心,而不是比赛。最近大家似乎一定要拿这件事情进行攀比,这是否违背了我们奉献爱心的初衷?!骂了华仔,又说姚明;说这个赚得多,说那个捐得少。慈善事业,不是用金钱能够衡量的。贡献力量,量力而为;捐多捐少,都是爱心。李连杰在前天的采访中说:“捐一块钱,一点也不少;捐一百万,一点都不多。重要的是,从中看到了中国人的团结,也就看到了希望。”如果某些人仅仅看到昨天的赈灾义演就评论某某演员小气、无耻。那么我也只能对此表示遗憾和愤怒:用心做慈善还要被骂?!但是,我问心无愧,并且更加要将慈善进行到底。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我希望大家能够从攀比中抽离出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真实有效地帮助灾区,让他们尽快重建家园。比多比少,没有任何作用。很有可能,你在这一刻谩骂别人小气鬼,却不知道他或许默默地正为亡灵俯身祈祷;你在这一刻看到别人只捐了100块,但是你并不知道,几个月后他或许会抚养一个灾区孤儿的一生。

    在灾难面前,我依然会义不容辞;在流言面前,我表达了愤怒之后,还是会平静相待。因为,做人做事贵在良心。我和先生都是有宗教信仰的人,我们绝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我们对慈善公益事业的满腔热情,依然会尽我所能,将爱心进行到底!这是一个长期艰巨的事业,就算再多流言蜚语,再多艰难险阻,我也永远不会放弃。

    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们有些朋友呢,是在拿救命钱比着玩么,其实我所认识的一个官兵,他把自己的一次奖金捐了出去,比多不多,比少也不少,5000元。

    也有朋友说,你捐的太少了,他淡然一笑,第二天便去第一线了,去在危楼旁救人,捐款不是拍卖,因为爱心永远是无价的。

    我想说的是什么呢?捐钱多的,像老李,3亿,固然值得敬佩,确实是好样的。可那些捐款少的呢,是指相比之下的少,人家也不需要谁站出来表扬自己一下,人家只是一点个人行为,所以呢,你当然不需要去表扬,不过也确实不应该诋毁人家。人家捐款是给灾区的,不是来比赛的,再说,大家应该看清楚背后的事情。

    再顶一下小虹和所有献出爱心的人,不只是为了大家的钱,更为的是你那份焦急的心。

    因为我想——爱心永远是无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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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8 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盗墓者说 第三十四章 黑铜椁
    胖子臃肿的身子在那几根粗粗的铁索上却挪动的非常灵活,这让鲍老爷子刮目相看,两个人的身子在铁索上摇摇晃晃,粗重的铁索发出吱钮吱钮

    的摩擦声,单调的回荡在空旷的上空。

    鲍老爷子紧紧的抓住身下的铁索,对旁边的胖子说:“怎么胆子忽然变这么大,棺材里可不一定有什么东西呢,你不怕么?”

    胖子咯咯的尖笑一声,什么也没有说,拽着铁索向前爬去。

    离两个人最近的是那只半月形的黑铜椁,随着铁索的摆动也左右的晃动着。

    鲍老爷子从来没见过也没有听说过半月形棺椁。

    椁——,说白了就是套在棺材外面的大棺,平常的老百姓哪里受得起厚葬,所以基本上都是载以牛车,有棺无椁而葬。所以难见一二。

    可是对于那些贵族和有钱的人来说,棺椁却是再平常不过的必需品,通常有棺椁下葬的人地位也是可见一斑。

    不一会儿的工夫,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那个半月形棺椁的前面。

    那套半月形棺椁以黑铜漆成,形同半月,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还画上去一些古怪的图形。

    鲍老爷子说:“要是眼镜跟过来就好了,他也许会懂得一些。”

    胖子呢,下手倒也快,鲍老爷子刚要阻止,他早就已经伸出去一只手,在那黑铜椁上面猛敲两下,空荡的山谷传来几声沉闷的回音。

    鲍老爷子生气的说:“你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先拜一拜不好么,一点礼貌都没有。”鲍老爷子说完就用双脚拢紧铁索,双手合十,朝面

    前的黑铜椁拜去。

    胖子不乐意了,说:“你不碰它怎么打开它。我们是来摸金的,又不是来祭拜的。”

    鲍老爷子一时间竟然觉得胖子说的有些须道理,可是——

    “哎!”鲍老爷子觉得语塞,叹了一声,又兀自拜了下去。

    “当——当——”

    空谷中又想起沉闷的扣击声。

    “死胖子,你没完了!”鲍老爷子骂了胖子一句,还在虔诚的伏拜着,鲍老爷子觉得自己虽然不信神,更不拜鬼,可怎么说也是将要打扰沉

    睡千年的先人,拜一拜也是人之常情。

    “当——当——当——当——当————”

    一阵急促的扣击声清晰的回荡在空荡的山谷。

    “死胖子!”

    鲍老爷子气的一拳朝旁边的胖子砸去。

    鲍老爷子的拳头刚挥到半空就停住了,理由再充分不过。

    那阵扣击声不是胖子干的。

    旁边的胖子两只又厚又粗的大手紧紧的握着下面的铁索,身子微微的抖动着,头抬的直直的,两只小眼睛第一次显的这么圆,惊恐的看着

    前面,额头左右渗出了一道道弯弯曲曲的汗沟。

    前面的黑铜椁里又发出了几声不规则的扣击声,时重时弱。

    胖子刚才的雄风早就丢给历史了,一只手抓住鲍老爷子的衣领,颤巍巍的说:“鲍——,鲍老爷子,我就敲了一下,怎么还在——,还在

    响啊?”

    鲍老爷子一把把他的手推回去,说:“你不是能耐么,别推,再推我们都掉下去了。”

    鲍老爷子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也潮呼呼的。

    胖子还在看着鲍老爷子问:“怎么还在响啊?”

    鲍老爷子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那只黑铜椁,那沉闷的响声突然急促起来,一阵高过一阵,象一通小鼓似的打在两个人的心上。

    尸槐边上的几个人也感觉到了情况不对,看着两个人朝那个黑铜大棺材走去,怎么到近前却停住了。

    鲍国志急了,大声的喊道:“爹,怎么了。”

    鲍老爷子的精神全集中在这个黑铜椁上边,对胖子说,把绳子系紧点。

    胖子哆哆嗦嗦的把腰上的捆尸绳紧了紧。

    鲍老爷子说了声:“解椁!”

    胖子脸都青了,说:“你疯了么,里面可是一千年的家伙,出来了我们就都玩完了。”

    鲍老爷子也虎着脸说:“你自己要跟来的,要回去,你现在回去吧。”

    胖子似乎很想回去,可是怎么也挪不开软泥似的双脚。

    胖子一闭眼,说:“开就开吧。”

    那个黑铜椁看起来应该很重,鲍老爷子问胖子说:“铲子带没?”

    胖子拍了拍背上的包,鲍老爷子把那把折叠铲从里面取了出来。从底部把那把折叠铲伸了进去。

    “你真要开啊?”胖子惊魂未定的问,

    “恩!”鲍老爷子说:“搭把手。”

    两个人缓缓发力,那个黑铜椁也缓缓的移向一边,

    还没看见里面的棺材,挪开的缝隙间突然闪现了一只黑的发青的手。

    胖子嗷的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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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8 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卷 惊声尖叫 第三十五章 属龙刻
    胖子撬那口黑铜椁的时候本来就十分紧张,一对不大的眼睛到处乱看,猛然间看见从里面出来一只手,忍不住叫出声来。要不是鲍老爷子在后面

    扶了他一把,恐怕早就掉下去了。

    连鲍老爷子也是心口一阵狂跳,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看见了从棺椁里突然冒出来一只手还是十分紧张,不由的把身子朝后仰去。

    在尸槐旁边的几个人看的眼睛都直了,鲍国志急着也要过去,可是眼镜的捆尸绳就那么两条了,没有捆尸绳,一旦从铁索上滑下去,那就

    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鲍国志没有办法,眼巴巴的在边上看着。

    那只黑的发青的手伸出了那只黑铜椁,随着那条缝隙一点一点的往上拔。

    这个场景让鲍老爷子突然想起了那只玻璃棺材,

    鲍老爷子对胖子说:“镇定点,里面可能是个人。”

    胖子听鲍老爷子这么一说,都要哭出来了,颤巍巍的说:“什么人能待在棺材里啊,是——是死人啊才能啊!”

    鲍老爷子说:“刚才翘这棺椁的时候感觉这棺椁被开过。”

    那只手还在一点一点的往出扒,鲍老爷子进退都不是,说真的,自己只算得上是半个摸金校尉,还一次斗都没倒过,被大帅知道了身份,

    滥竽充数。

    鲍老爷子正在胡乱的想着,一个脑袋猛的从那棺椁里伸了出来,胖子恐怕是到了极限,居然哇的一口把肚子里仅存的那点口粮吐了出来。

    “怎么是你?”果然不出鲍老爷子所料,一颗黑的发青的头颅从那黑铜椁里拔了出来,依稀可以辨认的出,是失踪了许久的娘娘腔。

    娘娘腔似乎很是痛苦,两只黑的发青的手死死的扒着黑铜椁的边缘,缝隙中伸出的脑袋绝望的看着鲍老爷子。

    一边的胖子仍然停在那里干呕不止。

    娘娘腔似乎很痛苦,这帮人都是鲍老爷子带来的,平头走了,鲍老爷子心里觉得很遗憾,不久前娘娘腔也消失了,鲍老爷子心里面其实很

    是自责,可却无可奈何。

    看到娘娘腔痛苦的表情,鲍老爷子心里一阵酸楚,也来不及多想,递上去两步,凑到哪个黑铜椁的近前。

    在尸槐旁边的眼镜也看到了这一切,一向谨慎寡言的眼镜居然失声的叫道:“别接近他!”

    赵阿妹和鲍国志看到了旁边突然紧张的起来的眼镜,也是一股寒意袭来,两个人一起紧张的问旁边的眼镜:

    “怎么了?”

    一直站着的眼镜的汗一下子就从鬓角渗了下来,

    眼镜没有看旁边的赵阿妹和鲍国志,也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紧紧的盯着前方那只黑铜椁。

    前面的鲍老爷子听见了眼镜的的警告,回过头看了眼镜一眼,

    《鲍信手扎》上有写过,“破黑铜,看八字,命中属龙可成事,命中无龙莫近前,剥皮点灯废四肢。”

    鲍老爷子以前从没有听爹提起过黑铜椁,莫非爹的出事是碰到了黑铜大棺材。爹属鼠,娘属蛇,而自己和鲍国志却刚好都是属龙。

    鲍老爷子也非常奇怪自己怎么突然冒出了怎么多奇怪的想法,可能被眼镜的警告弄的,想想娘娘腔还在那黑铜椁里面,鲍老爷子把一瞬间

    的想法全部都扔在了脑后,伸出自己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娘娘腔那两只黑的发青的双手。

    娘娘腔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想要从黑铜椁里爬出来,又好象爬不出来的样子。

    鲍老爷子透过黑铜椁挪开的缝隙朝里面看去,里面空荡荡的,居然没有棺材。

    因为穷所以都是有棺而无椁,可是这个却是有椁而无棺,难道这个黑铜椁只是一个摆设?

    鲍老爷子拉了娘娘腔一把,说:“出来吧,大家都在这里。”

    娘娘腔没有说话,扭曲着黑青色的脸部看着鲍老爷子,

    鲍老爷子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到有股力量在阻止他往上拉娘娘腔一样,那种感觉就像,就像是棺椁底下也有一个人正在往回拉

    娘娘腔一样。

    胖子这个时候才反过劲来,看清楚了那个是娘娘腔,也赶忙过来帮忙。

    两个人一起拉里面的娘娘腔,结果还是没能拉出来。

    胖子一股倔劲儿冒上来了,怎么连个娘娘腔都拉不出来,胖子把一只手伸进那只黑铜椁,想抓住娘娘腔的脚,

    鲍老爷子看见胖子把手伸进去,也没有多想,随意的问了一句胖子说:“胖子,你是属什么的?”

    胖子想了想,说:“属鼠的。”

    鲍老爷子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黑铜椁里的娘娘腔,脸色愈加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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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8 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卷 惊声尖叫 第三十六章 娘娘腔
    胖子的手在那黑铜椁里一阵摸索,最后停了下来。

    鲍老爷子看到胖子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的表情,可却没有象平常一样大喊出来。

    “怎么了?”鲍老爷子急忙问道。

    胖子没有言语,脸上由惊恐转变成了青黑色。

    鲍老爷子一时间没了主意,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太不寻常了,鲍老爷子随手在身上一摸,突然手指什么东西被轻轻的刺了一下。

    鲍老爷子掏出来一看,正是那道出发前犹豫了再三才带在身上的摸金符。

    胖子看到鲍老爷子掏出来一个东西,也没管太多,一把就抢了过来,伸进黑铜椁里一阵乱刺。

    黑铜椁里突然发出一阵质牙的怪叫,胖子一发力,把伸进去的手拽了出来。

    “怎么了?”鲍老爷子急促的催问。

    “里面有人拉我?”胖子气喘吁吁的说。

    “拉你?”鲍老爷子问:“你说娘娘腔拉你?他用脚也能拉啊。”

    “不是,”胖子惊甫未定的说:“是里面还有人。”

    “还有人?”鲍老爷子这个人就是倔,虽然这么多天目睹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可是仍然不信邪。

    “来,我们再把它挪开些。”鲍老爷子说。

    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好!”

    两个人一起发力,又把那只黑铜大棺材的外壳挪开了些。

    鲍老爷子递眼朝里面看去,娘娘腔双腿蜷在里面,不断的颤抖,似乎受过很大的刺激。

    在娘娘腔的双腿旁边,留下一滩血,不——不应该叫它血,是一滩黑的发青的东西。就象人溅出一滩

    血一样,凌乱的散落在黑铜椁的里面,看起来有点恶心。

    这时候,娘娘腔也开口说话了,用他微弱的力气说道:“救我出去——”

    胖子一把把他托出了黑铜椁,这次一点力气都没费。

    鲍老爷子看了一眼胖子的手,一只手已经变的有些青黑,奇怪的是既没有看见伤口,又没有流出血

    来,就连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也不知道。再看一看娘娘腔,浑身都变的青黑了。

    “先把他弄回去吧!”鲍老爷子看着娘娘腔说。

    胖子点了点头,说:“我背他。”

    鲍老爷子和胖子又顺着那条铁索摸了回去。

    半月形黑铜椁里,静悄悄的,黑铜椁两边的月亮角里,突然闪现了两对幽黄色的眼睛。那只黑铜椁

    的盖子,也一点点的移了回去。

    胖子快要走到尸槐边上突然停住了,

    鲍老爷子问道:“怎么了,背不动了,换我吧。”

    胖子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嘴边,示意鲍老爷子别说话。顷刻,胖子突然小声的说:“后面的棺材里有

    动静。”

    鲍老爷子说:“刚才不是看了么,什么也没有,别疑神疑鬼了,走吧。”

    胖子紧张的朝后面看了看,山谷中,只有那九只棺材孤零零的挂在半空。胖子摇摇头,又继续背娘

    娘腔向前爬去。

    尸槐旁边,几个人都在紧张的看着,等着。

    看到鲍老爷子和胖子回来了,赶忙搭手把他们拉了上来。

    鲍国志扶住鲍老爷子,连忙问:“爹,怎么回事?”

    鲍老爷子摆摆手,说:“我没事,看看他俩吧!”

    娘娘腔喝了一点水,已经可以说话了,胖子的一只手已经青黑,不过看起来精神状态似乎很好。

    赵阿妹把剩下的食物拿了出来,说:“还够一顿的。”

    鲍老爷子说:“大家尽管吃,今天晚上接着干,成功还不成功,我们明天都要下山找出路。”鲍老

    爷子看着手臂上的一道疤,想起了过去那些枪林弹雨的日子,虽然是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可是痛快,

    死也死的明白。

    “大帅,请保佑我马到成功吧。”鲍老爷子默默的想。

    几个人在尸槐下面休息了片刻,几个人对娘娘腔问长问短,惟独眼镜,一言不发,还偶尔冷冷的扫

    视娘娘腔一下。

    “今天是多少号了?我的生日好象快到了。”胖子问道。

    “13号,是你的生日么?听说在外国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呢?”鲍国志笑着说。

    胖子摇摇头,说:“还没到哩!”

    几个人吃完饭,天已经开始把夜幕拉了下来,东北边,星星开始一颗一颗的蹦了出来。

    突然,一颗忽闪忽闪的星星好象挂不住了,挣扎了几下,一头扎了下去。

    “阿妹,看,流星!”鲍国志叫道。

    赵阿妹说:“师傅曾经说过,这代表有人要死了。”

    “这也能和人的生死联系起来么?”鲍国志问:“每天要死很多人的。”

    赵阿妹说:“普通人死当然看不到,不过这颗星硕大如斗,位承武曲,星象学上应该是说一个极有

    权位的武官要过世了,我虽然只会给人看相,不过这个,人人都知道吧。”赵阿妹说完看了眼镜一眼,眼

    镜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好了!”鲍老爷子打断了他们的说话,走过来对娘娘腔说:“没有大碍了吧,说说你怎么突然不见

    了呢?”

    娘娘腔似乎感觉有些冷,把衣服往上拉了拉,说:“那个时候你们都走开了,我被人迷倒了,结果

    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棺材里,浑身都动不了”

    “原来是这样!”胖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鲍老爷子也自言自语道:“难道除了我们,这里还有别人,还是——还是那个人还在?”

    眼镜什么都没说,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娘娘腔,突然冷冷的冒出了一句:“你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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