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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linda

青林莫惠之奇异家族与经历故事(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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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6 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提箫儿,网上的朋友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说法,甚至有的朋友还会担心我的安全问题。其实我不太相信有鬼附身的说法,因为没见过,没见的东西总要抱着怀疑的态度。而且象我这样的人也未必会真的有鬼来附我的身,有位朋友说或许会有鬼以箫儿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如果真是那样,我想我应该能看穿。说“应该能”是我并没有遇见这种情况。而且外婆所谓的邪事,早已经发生了,这就是为什么前一段时间有朋友问我关于箫儿的事,我一直拖着不讲的原因。
     至于来自蓝茜的威胁,我才不怕呢,确切的说是不屑,她周围那几个男孩年龄还小,在我眼里就是些孩子,几时见到大人训孩子,然后孩子带一帮小孩来找大人的麻烦?呵呵,也许他们已经不是孩子,可是几时见到有人打一个可以叫阿姨的人?有,那也是少数。我虽没有那么老,可是我的年龄也足够让他们尊敬的了。话说回来,我要是一点本领都没有,早让人欺负死了。不过在这里仍要向大家的关心表示感谢。
     那么箫儿的故事先放放吧,讲到后来也跟箫儿无关了,只是某些人已经遭了报应,正不安呢。
    
     院子外的钻戒。
     前两天跟猎人55提到了专汽,在我小时候,专汽的全名叫“青岛专用汽车制造厂”,那个时候这个厂的效益还是不错的。我就是在专汽上的幼儿园。
     实话说专汽幼儿园的饭并不是很好吃,有时候中午每个小朋友只分一碗鸡汤,一个馒头,鸡汤清清的,里面放着一根骨头,上面一点肉都没有。我吃这种饭的时候,小脑瓜时常在想:鸡肉都哪里去了?是不是被幼儿园的阿姨们吃掉了? 当然在过节,由其是过六一儿童节的时候,我是很喜欢幼儿园的,因为阿姨们会分糖给我们,大概是五六块一小堆儿,数数有几个小朋友,就摆几堆儿。摆完后是不能立刻就上去拿的,阿姨们要看谁最听话,坐的最直,就让谁先上来拿,通常大家都盯好了,看哪一份里面有自己爱吃的糖,就去拿哪一份。我一般都盯着有大虾酥的那一份,我最爱吃大虾酥了,为了怕被别的小朋友拿走,我就会坐的很直很直。呵呵,我吃大虾酥的欲望,直到现在都被家人笑。
     那个时候,每天的上午和下午都有一段时间可以到院子里玩儿,男孩子们四处乱跑,女孩子们则在一起过家家。我最喜欢过家家了,在墙角里挖个小坑假装生火做饭,那饭就是一堆小草,拿个小树枝当铲子,翻啊翻的,“饭”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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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6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除了在幼儿园的院子里玩之外,阿姨们有时心情好也会把我们带出来在厂区里走一走,有空阔的地方就让我们自由活动。有一次我们来到幼儿园外面玩儿,我一个人在那里溜溜达达地走到一个远离小朋友们的地方,蹲下来看一群蚂蚁搬东西,看着看着就发觉旁边有什么东西晃眼,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枚戒指,黄色的,上面镶着一块透明“玻璃”,要知道我从小就对戒指感兴趣,这枚戒指足可以让我兴奋上好半天,于是紧紧地攒在手里生怕丢了,就在这个时候母亲来接我了,她提前下班,所以我也可以提前“下班”,对于幼儿园的小朋友来说提前“下班”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我很神气地跟在母亲后面走了。
     母亲提前下班是为了带我到外婆家去过一个什么节日,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外婆家大聚会的日子,我坐在一张红木方凳上扭来扭去半天安静不下来,母亲说这孩子今天真反常,然后又说:“你好好端端地坐在那,扭什么扭?别把那凳子扭坏了,那可是你太外婆的嫁妆。”我才不管是谁的嫁妆呢,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嫁妆。其实我是在那里做思想斗争,因为母亲说在幼儿园里拣到东西要交给阿姨的,可是我拣了一枚戒指却带回了家,不知母亲会不会骂我。后来我终于决定跟母亲摊牌,因为全家人都在,母亲一定不会当着亲戚们的面训我的。
     于是把戒指交给母亲,并且讲述了它的来历,母亲没说什么,拿给外婆看,外婆瞧了瞧说是枚钻戒,然后拿过花镜带上仔细地瞅了瞅神色就不对了。我记得外婆将戒指用黄纸包了,然后交给两个舅舅,让他们拿出去了,后来才知道舅舅们到一片坟场把那戒指埋了。
     那一次外婆和母亲都没有责怪我,只是在第三天上我就得了一种病,好象是有传染性的,但又好象不是,因为医生只把我与小朋友们隔离,大人们却可以正常地跟我待在一起。
     幼儿园是不能去了,母亲每天上班时就送我到厂里的保健站,保健站的楼上有一个屋子是专门给生病的小朋友准备的,我就待在那里。
     在我去那间屋子前已经有个小朋友住进去了,她是大班的,我是中班的,很快地我们就成了好朋友,看管我们的是一个阿姨,她每天中午都会问我们想吃什么,我通常都会要糖包,就是糖三角,我很爱吃甜食。
     在这间小屋子里的日子真是舒服啊,有专人照管,还可以吃自己想吃的东西,只是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医生就说我好了,可以去幼儿园了。跟我一起的那个小朋友也可以回幼儿园去,只是后来我跟那个小朋友说话时,才知道原来她也在院子外面见到一枚戒指,和我拣到的很象。
     这件事情没过多久我就忘了,毕竟那个时候年龄太小,后来还是从姨妈那儿听到这件事,我去问了外婆,结果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她仍旧不肯告诉我,而且还要数落我一通:“你好好的不去学习,问这些闲事干嘛?”再问,她就说:“你考试考了几分?别竟打听些没用的。”
     当然可以肯定的是那戒指一定有问题。
  
  
  没见过面的大姑。
     这位大姑是祖母的长女,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才从祖母的口中得知大姑的一些事情。
     祖母在参加革命的时候怀了孕,那个时候怀了孕的女同志和受了伤的战士们是跟在部队最后面的。祖母说有一次被鬼子兵追的厉害,连着几天都不得好好休息,在部队撤退的时候,祖母撑不住要生了,于是由两个战士抬着一扇门板,把祖母放在上面抬着跑,就这样,祖母在那扇门板上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这种事情在那个年代是很平常的,当然,我要讲的是不平常的故事。
     祖母说在生大姑的头几天,她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梦中见到她的妈妈,我的祖奶奶。
     祖奶奶在梦里头对她说这阵子是非常时期,要不得孩子,否则性命难保。祖母不干,在梦中大哭,醒来后情绪十分低落,看看目前的情形,若是生了孩子也是没办法养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然,祖母是干革命的,关于托梦之说她根本就不信。但是在生大姑的头天晚上,她又梦到了祖奶奶,这次祖奶奶一定要带走大姑,祖母没办法说那就让我见一面再走吧。结果第二天早上就生下了大姑。
     在中午的时候祖母她们走到一个村子里,于是就把大姑送给了当地的老乡,此后就没再见过面。
     解放后,祖母又去了那个村子,找到当时抚养大姑的老乡家,老乡一见祖母泪就下来了,说就在祖母走后的晚上,带着大姑去河边寻水喝,刚走到河边大姑就断了气,老乡说可能是渴死了。
     祖母哭了一路,但却在当晚又梦到祖奶奶,祖奶奶身边带着个清秀的小姑娘,亲亲热热地喊祖母“妈妈”。祖母讲到这儿就对我说:“看来你大姑是真的被你祖奶奶带走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不过我听了心里还是很难过,可怜大姑,也可怜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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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6 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报应。
     箫儿的事总要写个结尾,免得大家猜来猜去,还要考虑我的安全。那就长话短说吧。
     未央在一个多月后生了一场病,这个病使蓝茜找到了很好的借口离开他。
     至于蓝茜,她本不住在发生大火的那间学校,可是出事那天,她好巧不巧地偏偏在那里留宿,结果虽没丢了性命,却也受了伤,而且受了惊吓。大家都说是报应,现在她收敛了许多,没有刚开始那么张扬了,容貌也发生了变化,似乎失去了光彩,当然这是以我的眼光来看。
     至于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我也拿不准,所以就这些,如果也算结尾的话。
     至于外婆说的邪事,我不想讲,因为我始终对灵异事件抱有怀疑的态度,没确定的事不可以随便乱说。
    
     再梦老祖宗。
     在前面我曾讲过梦到老祖宗,梦里的老祖宗很漂亮,清装的打扮,还有她那支镶着绿宝石的簪子。
     再一次梦到她是我在写家族故事一的时候,有天晚上睡的很早,梦中见到阳光,见到宽阔的场地,有两个女人坐在一起聊天,她们在缝一条大红色的被子,我心里知道她们是我的老祖宗和太外婆,开口喊她们,两位长辈只是看着我笑。
     我只好站在那儿,听她们讲话,记得太外婆跟老祖宗说:“这孩子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你还不认得她吧?”老祖宗笑:“我早见过她了,上次呆着不走,还是我硬送回去的。”太外婆看了看我就说,她那妹妹快嫁人了,我们赶着缝这被子呢。我说谁?谁要嫁人了?老祖宗又笑:“你自然会知道的,凭你的悟性怎会猜不出?快些回去吧,我们送不得你,这被子马上要用呢。”于是我就醒了。
     直到在家族故事二里写到姨表舅的女儿,我才想到那个要嫁人的妹妹该不会就是她吧?算算她的年龄在古时候也该嫁人了。
     做这种梦的确挺神奇的,我自己也这么认为,一方面我相信人死后的确有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方面我也相信可能是因为自己在写家人故事,所以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邪术”。
     提起邪术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吕姥姥,太外婆她们都说吕姥姥会邪术。可是在我眼里吕姥姥只是长的比一般人年轻,或者说年轻很多,我想她可能就是会那个什么驻颜术之类的东西,这种东西在太外婆的眼里算不得是正道,不过我想母亲一定懂得吕姥姥的这套东西,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举几个例子大家来看看。
     一、驻颜
     母亲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可是除了她的头发是灰白色之外(母亲从不染发),她的脸没有一丝皱纹,皮肤紧绷绷地,面色红润,只在眼角处有几丝细纹,不近前细看是发现不了的。我一直很羡慕母亲的皮肤,她从来都不用任何化妆品,不象我是油性,现在眼角就有了细纹。
     当然,你可以说这算不得什么,因为有许多上了年纪的人皮肤也很好,可是自打我听她讲了吕姥姥的事情之后,我就猜母亲一定得到了吕姥姥的一些真传,起码在驻颜上。
     母亲一直练一种功,这种功她曾经教过我,分上下两套,每一套有六十四个招式,它不同于气功,一般的气功没有这么多招式,它也不同于武术,因为练起来节奏没有那么快,很奇怪的一种功法。我学了很久也只记得上套的招式,而且这个东西一天不练就会忘掉许多,真是奇怪,不过母亲却说是我不肯用心。知道了吕姥姥的故事之后,我做过猜想,母亲的这套功法或许就是吕姥姥教的。
     母亲生病之后我曾经想过会不会是练功走火入魔,并且专门打了我们那个城市的气功协会的电话,报上了母亲这套功法的名字,接电话的人问了一下说是从没听过这种功法。后来过了一个多月,气功协会竟然给我打电话,要我到他们那里去一趟,说是有位气功专家对这套功法很感兴趣,想向我讯问一下。不过我最后并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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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6 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二、会治病的“鬼娃娃”
     母亲有一个布娃娃,很有些年数,在上高中的时候母亲才拿给我看,我瞧着很象个“鬼娃娃”,那娃娃是用淡绿色的布做成的,细眉细眼儿的,戴着个红肚兜,上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还别着一枚银针,看着有点象恐怖片里的道具。
     母亲对这个娃娃非常珍爱,她说这娃娃可不能小看,会治病呢。要知道电视里演的,书上写的,象这种娃娃一般都是用来整治人的,用来治病我可是头一次听说。
     其实这个娃娃是这样治病的,比如说腿痛,就用它胸前的银针扎这个娃娃的腿,过一会儿就不痛了。这样的做法在我看来是很迷信的,没有科学依据,不过后来在生病的时候母亲的确用娃娃治好了我,这就有些神奇了。
     在我工作之后,曾经专门就这个娃娃的事情向母亲请教过,母亲说哪里不舒服就扎哪儿,看似简单,其实不然,扎的位置和力度都要得当才行,没有个十年功夫很少能做到,而且学这个必须得找生病的人才能进行练习,稍有不慎就会给病人带来很大的痛苦,以前有些心术不正的人为了学这个,不知丧了多少人的性命呢,而且练着练着这种能治病的娃娃就被他们练成了整治人的娃娃。我问母亲她是怎么练就的呢,母亲说等再过些年才告诉我。
     这就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肯定是吕姥姥教给母亲的,她老人家一定有更好的捷径教给母亲,若不是吕姥姥的传授,母亲怎么晓得这些?我可从没听说太外婆和外婆她们也会这个。
     不过要声明的是,这娃娃只能给别人治病,不能给自己治病,而且那银针万万不可扎在娃娃的心脏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以上是母亲的声明,主要是针对我说的,她怕我没事翻出来瞎戳。
     这个娃娃我只亲眼见母亲用过一次,后来我曾在母亲不在家时偷偷翻找过,可是并没有找到,一定是被母亲藏起来了。
    
     三、复仇纸人。
  这种纸人在我眼里算的上是真正的邪术了。它是用黄纸做成的,有鼻子有眼睛,不过很难看。
     母亲曾经告诉过我这种纸人的做法,只是口述,却并没有亲手做给我看,也是,母亲又没什么仇人,做这种东西干嘛。不过我却亲手做过,并用过一次,说出来大家不要责怪我,毕竟那个时候太轻了。
     算起来应该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还在上学呢,有一次和班里的一个女孩子发生了争执,那女孩破口大骂,我一时性起说“你等着,明天早上我就让你出门摔个大跟头,磕破你的嘴。”那女孩还站在那里跺着脚、晃着头说:“我就等着,我就等着,有本事你就来。”
     回到家我找来黄纸凭着印象做了一个纸人,将它放在一个容器里(具体做法保密,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然后我又翻看了母亲的一本书,胡乱念了几句不知所云的“咒语”,把那容器晃了晃放在了床底下。
     标准的孩子做法,可是第二天却应验了。
     那个女孩子第二天上午没有来上学,下午时才由她的父亲送到学校来,嘴角有一条口子,下巴青青的,她父亲跟老师说,她早上出门摔了一跤,碰在台阶上,嘴磕破了。
     我听了之后心里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就象偷了东西被人抓住,我一直都不敢拿眼睛瞧那个女孩,当然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也没敢再正眼瞧过我,或许她是理亏,而我却是心亏。
     这件事情我在心理憋了很久才告诉母亲,因为我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过份了,母亲听很非常生气,那个装纸人的容器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在我眼前出现过。
     长大后跟母亲闲聊时提起过这件事,母亲说:“让你学点正经的你就没心了,学那些歪门邪道的你就无师自通!做这种事情是要遭天谴的,以后不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能这么做了。”
     也许是从那次纸人事情之后,母亲有许多事情都不肯再告诉我,不过我再也不会做那种纸人了。
     要特别提到的是那个装纸人的容器,这是电视和书上没讲到的,那个容器很奇特,象个罐头瓶子一样大,外形嘛,说不上来,反正上面有个盖儿,当时也没仔细瞅,这个容器估计也被母亲藏了起来,不过容器的来历肯定不是家传,呵呵,又说到吕姥姥身上了,没准是她给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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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6 21:20 | 显示全部楼层
丑小鸭变天鹅。
     小时候我们院子里有一个丑姑娘,丑姑娘不但丑,而且是个傻子,她的经历说来让人伤感,她父母属于近亲结婚,头几胎生下来就死了,快四十的时候才生下她,可惜她生来相貌丑陋,而且又傻又呆。
     丑姑娘的父母视她为累赘,打骂成为家常便饭,我时常在吃晚饭时听到她妈在院子里追着她打骂。在这个时候通常外面就会站满了人,有的小孩子还端着饭碗出来看热闹。
     我那时也只有个十岁左右,丑姑娘的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但她个子比我要高,体格也比我壮,有时候被她妈打急了,丑姑娘也会还一下手的,这就更不得了,她妈会一直把她打到天黑。
     我看见她的遭遇,时常暗自庆幸,幸亏我不是傻子,不然母亲是不是也会那样对我呢?不过在我不听话或做错事的时候,母亲时常说,你瞧见那丑姑娘了吗?你把我气死,再找个后妈人家也那样打你的。于是我就不敢再惹母亲生气,怕真的有个后妈,我也成了丑姑娘。
     当然丑姑娘是亲娘生的,并非后娘养的,我上初中之后,丑姑娘的妈妈又生了一个儿子,那孩子挺漂亮,人也乖巧,一点都不象丑姑娘。丑姑娘的妈高兴的不行,天天抱着宝贝似的,丑姑娘也高兴,虽然她傻,但是她知道那是她的弟弟。丑姑娘经常想去抱抱那个小弟弟,可是她妈不许,只是丑姑娘一走上前,就会被她妈打到一边去。
     我和丑姑娘小时候也一起玩过,在下过雨后,地上有许多泥,丑姑娘就蹲在那儿拿个树枝和泥玩,我有时候也会蹲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玩,她会看着我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大概在我初中毕业后,我们宿舍里来了一个道士,那道士来干嘛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看了丑姑娘之后就问这姑娘是谁家的,当时丑姑娘的父母都不在家,道士摇了摇头,对院子里的老太太说这姑娘应该送到道观里去住几年,回来后就改头换面了。到了晚上,院子里有好管闲事的老太太跟丑姑娘的父母提过这件事,她父母只当了个笑话听。
     又过了一段时间,母亲的腰扭了,外婆来看她,走到院子里就看见丑姑娘一个人在那里玩儿呢,外婆很惊讶,到我家后对母亲说楼底下那傻姑娘不一般,得送出去住几年,弄不好还得换张皮,此后一生富贵。这话不久就传到丑姑娘父母的耳中,我想那传话的人弄不好就是母亲,她一定暗地里可怜那姑娘,所以才把外婆的话透露出去。
     这一次丑姑娘的父母当了真,合着上次道士的话,就真的把丑姑娘送到道观里去了。道观里的人一看,立马就收下了她,并告知多少年内家人不得前来看望。丑姑娘的父母正巴不得去掉这个包袱,乐颠颠地回去了。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我二十岁了,我们也搬了新家。有一天接到了小时候玩伴的电话,说是要约个时间带我看个“奇观”,我第二天就去了原来的宿舍,朋友带着我就奔了丑姑娘家,进门一看,我的天,一个又时尚又漂亮的姑娘站在我跟前对着我笑,我楞了半天,朋友说:“你不记得她了?她就是丑姑娘啊。”我又高兴又羡慕,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丑姑娘,不,现在应该是美姑娘了,她说她还记得我小时候时常和她一起玩呢。我问丑姑娘是怎么变漂亮的,她只是笑什么都不肯说,再问,她就说道观里的师傅不许她讲。
     丑姑娘在道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讲我也不知道,不过道观的生活使她不再呆傻,但容貌嘛,听说有人花高价为她整了容。这件事情在我们宿舍里传的沸沸扬扬,她父母再看她也不厌恶了,当个菩萨似的供着。
     后来在出国前,听说丑姑娘当了一家公司的老总,并且嫁个了又有钱又有名望的人,在一座大城市里买了别墅把一家人都接了去,她的弟弟也被送出国去念了书,再后来,我出了国,就不再听到关于丑姑娘的事了。
     这也算的上是我知道的事情里比较神奇的一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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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6 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年里的车祸。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喜气洋洋,可是我家里却出了这样一件事,这件事要先从一条马路讲起。
     这条马路就在我家楼下不远处,看过我贴子的人都知道,我们这个小区原来是一片坟地,我凭印象记得那条马路当年是坟堆最密集的地方,自打平了坟,建了小区后,这条马路年年都有出车祸的,可是却没有致命的,都是受伤。
     马路并不宽,窄窄地,后来改成了单行线,车辆不但没见少,反而更多了,我一直对这条马路有看法,每次穿越它的时候都很小心。
     腊月二十六,我的小叔(就是前面提过的在医院工作的那个叔叔)和小婶去一家超市买东西,临出门想起忘了带超市会员卡,于是小叔转身回去拿,就过马路的当口被一辆摩托车撞飞了,后脑勺先着地,晕了过去,送去急诊室后情况越来越糟,脑外科主任亲自主刀,把后脑打开后发现骨头全碎了,放出了血液后大脑应该反弹,可是没有,主任说或许就醒不过来了。
     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是在腊月二十八,父亲发邮件给我,告诉了我这个不好的消息,我很难过,小叔这个样子,祖母还住在他们家,小婶下岗,堂妹还在念大学,这一家子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呢?
     难过也没有办法,着急也没有用,我人在国外也回不去,男友说你那么厉害,不如占一卦吧,看看你小叔到底会有个什么样的结果?
     外婆经常说“腊月里面不占卦”,我犹豫了很久才下决心占一卦,这毕竟不是一件平常事。卦占了出来,我一看大大地松了口气,对男友说没事了,我小叔一定会醒过来的。
     结果第二天就收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说小叔已经醒了,两边身子都能动了,还开口说了一句话呢,把大家都高兴的不行。
     男友听说后楞了半天神,说原本让我占卦就是随便那么一说,没想到这么准。我说那当然了,我就知你不信这个的,我那天占完后说我小叔没事,你那个表情我一看就知道你不信,现在你怎么说?男友听了就嘿嘿笑,说那也是人家医生技术好。
     呵呵,当然我自己是没有能耐使小叔醒过来,关键是出了事之后抢救及时,给小叔动手术的主任技术也好,所以才能化险为夷。不过我却有能耐通过占卦得知小叔没事,这个可是千真万确的。
     还有就是那条马路,它虽没要过人的命,却使许多人受了伤,这个怕是有点什么说法,要等到我回去问过外婆才知道。
  
  
  幻听与狂想。
     起这个名字是因为不想单从灵异事件讲起,在医学的角度,我要讲的这个人是属于精神疾病里典型的幻听症与狂想症。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姓王的女人(暂时称她为王姐),她在我们公司所属的药厂工作,在药厂工作的人大都是部队里的军人家属。王姐原本也是军人家属,可是后来她丈夫不要她了,因此受了打击,情绪上很不对头。
     96年底,这个药厂的效益不好,于是部队出面和我们公司合作,生产我们公司研制出来的药品,在97年的上半年,我们公司所有的人员都搬迁到药厂的办公楼里。
     药厂顿时热闹起来,公司里的职员80%都是大学生,个个都很有朝气,药厂有空闲的楼,就用来改成职员宿舍,这一百多号大学生就都住了进去。
     公司里的中层都是从这帮刚毕业的大学生里挑选出来的,其中有一个姓黎的做了生产部的部长。黎部长那年只有二十五岁,待人非常和气,但大家都说他为人太过圆滑。
     黎部长负责生产,自然与那帮军人家属混得很熟。当他知道王姐的遭遇后非常同情,时常对她问寒问暖。时间久了,王姐的气色也好了起来,情绪也不向原来那么反常了。药厂的工会主席对此非常满意,常对领导们夸赞黎部长,说他会处理事,也会做工作。
     一转眼97年就快过去了,黎部长突然提出辞职不干,大家都非常纳闷,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辞职?我去问晶姐,晶姐那时正和黎部长谈恋爱,她说不知道,或许是想找一分更好的工作吧。
     黎部长就这样离开了药厂。
     在黎部长走后没多久,王姐就站在院子里大吵大闹,说黎部长爱她,还说黎部长要娶她。这是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大家有的不信,有的同情,更多的人是想看热闹。王姐每天也不工作了,天天缠着领导们诉苦,她说黎部长经常在她耳边说爱她,甚至在夜里,她也听到黎部长在呼唤她。这不成了电影了吗?难道黎部长是传说中的魔鬼?
     领导们说这种事情也不好判断谁对谁错,过一阵子淡下来就好了。可是王姐却越闹越凶,说黎部长天天夜里看着她睡觉呢。于是大家渐渐地觉得王姐的精神可能不太正常了,送了医院去一看,果然,医生说她精神上出了问题。
     有病治病,王姐住了三个月的院就出来了,她不再大吵大闹只是情绪很低落,她一般不看别人,偶尔看的时候那眼光也是凶凶地,让人不敢和她对视。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晚上坐公车,很巧碰到了黎部长,黎部长见到我很高兴,问了我许多公司和药厂的事情。我想起王姐的事来,总觉得心里怪别扭的,临下车时黎部长要了我家的电话和住址,说是改天找我玩去。我哪里指望他来找我玩,可没想到黎部长真的找到了我家。
     后来我才知道黎部长找我的真正目的,他其实是想知道王姐现在的情况。这又不是什么机密,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了黎部长,待他走后,母亲说这个人城府很深,而且这段时间阳气太弱,难免会遇到些邪门事。
     第二天我上班去,一大早就见王姐站在大门口拿眼睛瞪我,我吓了一跳,不知哪里得罪了她,只好躲着一边走。经过她身边时,我听到王姐嘴里在小声嘀咕:“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昨天找你来着……别以为我就不敢动你……”我吃了一惊,晚上回家就去找外婆,告诉她这件事的始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外婆想了想说是不用担心,你在那药厂也不长久了,离开后自然无事。
     果然,周末时公司老总宣布下周起,所有公司人员都回公司总部长班,药厂只留几个骨干就可以了。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我仍然对这件事情分析了一下,从医学角度上来看,王姐是患了精神上的某种疾病,比如说幻听。可是从“迷信”的角度看,黎部长当时阳气不盛,难免有东西变化成他的样子,所以王姐才会总在耳边听到黎部长对他说话。当然这个解释很牵强,可是王姐却能知道黎部长去过我家,仅凭这一点,就很难用医学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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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6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姐的故事我当然倾向于她的神精方面有问题,至于我讲这则故事,是想让有些朋友把见鬼和精神疾病区分开来,有的朋友时常对我讲自己认识的人经常在晚上听到有人对他说话,或者是经常看见一些“人”之类的,这些东西若是从科学角度来分析那都是精神疾病里的幻听和幻觉,只是有轻有重罢了,这和真正能通灵的人还是有区别的,所以有这种情况的人应该早早地去就医,而不是请仙拜神。
    
     春兰、春梅、春香、春枝。
     提起这四个名字我就想笑。这是四个姐妹,我们头一次去春兰家的时候,春兰的妈在院里喊:“春兰、春梅、春香、春枝,来客啦——!”当时我们就乐弯了腰,听着就象是青楼里的妈妈在喊“女儿”。
     笑过了,接下来就是悲剧了。
     春兰和我是高中同学,她有三个妹妹,春兰的妈妈属于超生游击队队员,一直想要个儿子,在村里躲不过去了就躲到城里来,也不知走了什么路子,把春兰送到了我们学校。
     可是春兰家里条件并不好,可以说很苦,生了这么多孩子总是要罚钱的,三罚两罚地家就穷了,春兰的妈妈开始的时候在家糊纸盒,后来给人穿门帘,再后来到一家小馄钝馆去帮工,我瞧着顶多一月能开个二三百块钱,不知那一家子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春兰的学习成绩并不好,好歹凑合着毕了业,为了减轻家庭负担,她去了一家夜总会做事。我一直弄不明白,凭春兰的长相在夜总会里怎么会吃得开?因为春兰并不漂亮,可总有人告诉我说春兰认识了什么什么样的人,人家一去就给她多少钱的。后来我和母亲在一家超市里碰到她,打扮得可真是时尚,可总觉得有股土气。母亲也认得春兰,一见到就问在哪里工作,春兰还没回答呢,母亲就说你现在的工作对你不利,还是换一份吧。春兰苦笑了一下说换工作哪有那么容易。
     说实话我那时是瞧不起春兰的,好端端地干点什么不好呢?母亲却一个劲儿地说可惜了可惜了,命该如此之类的话,我也没拿当回事。
     大概就在见到春兰后没多久吧,同学聚会,去了才知道原来那个聚会是为春兰聚的,春兰已经不在人世了,听说有人出钱带她去外地,在火车上被剃光了头发,全身赤裸地给从火车上扔了下去。
     人就这样没了,最合理的一个解释就是说春兰在夜总会知道了某些人的秘密,所以才会被灭口。
     这案子到现在还悬着呢,一直没有破。
     只可怜春兰含冤而去,在地下怕也不会安心。每次见到火车轨道我都在想,春兰的魂魄怕是每天都沿着这轨道孤怜怜地漂着呢。
  
  
  算命。
     这一个故事是写远房一个姑表弟的,这个姑表弟是我没出五服的弟弟,比我只小了半岁。
     讲姑表弟得先从表姑讲起,我非常敬重这位表姑,她十几岁当兵,后来进了一所军医学院,毕业后留在了北京,给中央首长做保健医生。表姑和张宁一样大,张宁就是叶群给林立果选的那位妃子,表姑说张宁本人非常漂亮,看着她就是一种享受。张宁后来信了佛,还找高人算过命,准得不得了,这在她的书里都有过详细的记载。
     有点跑题了,转回来。姑表弟五岁的时候,表姑带着他出去买东西,在商店里碰到一个人对表姑说:“你这儿子以后得往外送,送得越远越好,学业、婚姻、事业就都不在话下了。”
     表姑听后半信半疑,不过随着表弟年龄的增长,表姑越来越相信那个人的话,表弟非常聪明,就是不学习,到了初中干脆逃学不念了,家里没办法,送他去当兵,又过了几年,表弟就出了国。
     出了国应该算是送得够远了,果然,表弟在国外的名牌大学里拿了硕士学位,在我出国的时候,他结识了一个女孩子,要知道表弟的外型条件很差,奇胖无比,他能找到对象,我们当初想都没敢想,包括表姑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么顺利地就找到了女朋友。当然也有人说表弟的文凭在那里摆着,自然有小姑娘看上他,不过表弟的女朋友在国内就是硕士,出了国念的文凭比表弟还要高。反正人家就是看对了眼,现在已经结婚并且有了一个女儿。有了孩子,表弟就更上进了,开始做生意,看人家那钱赚的,啧啧,让人眼红。
     我后来见到表姑时,表姑一个劲儿对我说,当初那人算得真准,要是现在还能再找到那人就好了。当她知道我也在研究这些东西时,还直鼓励我,让我好好学学呢,还说现在表弟待的那个国家有人专门给人算命测字什么的,是个好饭碗,呵呵,不过我可没想过要指这个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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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6 21:24 | 显示全部楼层
同年同月同日生。
     我在第一个贴子里曾经提过我的两个舅舅,小舅的事还专门写了一段故事,大舅家只讲了兰妹,现在再来讲讲。
     大舅妈和小舅妈差不多是同时怀的孕,那段时间外婆可高兴了,两个儿媳妇同时有了身孕,她老人家就等着抱孙子呢。
     大舅人很老实,用姨妈的话说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但大舅很好学,只是让文化大革命给耽误了,大舅自己学了电,考了许多证出来,现在是大拿呢,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收入很高。至于大舅妈,用外婆的话说是大家小姐出身,据说她家祖上在即墨城也开着十几家银号,虽然现在两家都败落了,可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小舅很调皮,小舅妈是小门小户出身的,那个时候小舅顶替了外公,去厂里工作,可是一美男子呢,我瞧着照片,也就那样,可能符合那个年代的审美观吧。小舅最有趣的一件事就是在和小舅妈谈对象时,故意带着他的大姐,也就是我的母亲去厂里玩,母亲一点都不显岁数,很年轻的样子,小舅妈一看就急了,两只眼睛直盯着小舅和我母亲,最后倒是母亲不好意思了,跟小舅说你闹什么呢,快去解释一下吧。于是小舅才对小舅妈说那是他的姐姐。呵呵,每次想起这段故事我都想笑,想向小舅证实一下是否真有此事,不过怕伤了小舅妈的面子,所以只好存在心里。
     大舅妈和小舅妈同时怀孕这可是一件大事,外婆讲究,不肯在她们未生产前占卦,其实她老人家是很想知道两个儿媳怀的是男是女。
     但我要透露一下:太外婆和母亲算过,只是千万不可让外婆知道。
     母亲是悄悄取了两位弟妹的生辰八字去找太外婆一起算的,怎么算,用什么算,我当然不知,反正太外婆和母亲得出的结论是刘家一下子得了两个千金。对于这个结论太外婆没什么说的,可是母亲心里却直翻腾,她深知外公和外婆有些重男轻女的思想,要是知道一连生了两个孙女,还不得病倒个两三天?父亲知道了说不至于吧,现在都生一个,男女都一样。母亲就说他站着说话不腰痛。
     站着说话怎么会腰痛,我觉得坐着说话腰也不会痛,不过两位舅妈一起进了产房是真的,小舅妈先生了,护士告诉小舅说是个女孩儿,于是小舅往居委会打电话,那个时候外公是居委会主任,说是生了个女儿,外公没说什么,耐心地等着另一个儿媳的消息。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大舅也来了电话,说也生了个女儿,外公扣下电话就回家了,一回家倒在床上三天没下地,外婆呢,就三天没说话。
     后来我知道这件事情后,才觉得外公和外婆真的是很重男轻女。
     有趣的事还在后头。
     兰妹和云妹被抱回家后,太外婆一看就乐了,说“错了错了”,外婆说哪儿错了,太外婆就说这俩孩子投胎投错了,应该换过来。外婆那个时候心情很不好,也够不上想这些,不过后来看起来太外婆的确很牛气。
     兰妹的性格和小舅一模一样,一样的调皮,不听话,还爱说俏皮话,连模样也随着小舅长。倒是小舅的女儿云妹,老实的和大舅一个样,木木的,就象红楼梦里的迎春“二木头”。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是医生抱错了的。呵呵。
     不过我很佩服太外婆的本领。
  
  。
    
     姨妈家的表妹(二)
     姨妈家的表妹从小就当男孩养,这是外婆的主意,不过表妹的性格的确象男孩。她小的时候,常被大人们说有多动症,比如说上小学时,老师让大家把手都背到后面去,她的手就背在后面把身上穿的毛衣揪啊揪的,毛衣都开了线,老师让把手放到前面的时候,她的手就在前面把毛衣扯啊扯的,据说一年至少要这么拆掉两件毛衣,把我笑得不行。
     表妹是个美人儿,她的行为处事可一点都没个美人样,比如说讲义气,她和同学之间出了什么事,被老师察问,一般都是表妹顶缸,姨妈常骂她缺心眼,说人家算计她,每当这时表妹就觉得自己很亏,下定决心以后不再瞎讲义气,可是转过头来就又忘了,真是没办法。
     表妹小时候也不是一个爱学习的主儿,挺爱玩的,经常被姨妈抓个正着,最好笑的一件事是有一次表妹在屋子里插上门学习,书摆在桌子上,实际耳朵里在听着随身听,听就听吧,她偏偏听的时候头还要晃着,脚还要摇着。姨妈那天也不知是闲得没事还是怎么着,跟姨父说,你等着,我给你看出好戏,接着就搬了个椅子来,站在上面,往门上面的窗子里一看,发现表妹正摇头晃脑地听得高兴呢,于是姨妈马上敲门,就见表妹飞快地把随身听藏到被子里去了,然后才过来开门,开了门,姨妈变着法儿地把表妹在屋里做的事一件件都说了出来,说得表妹哑口无言,后来表妹很神秘地跟我说:“姐姐,我妈妈可神了,她什么都知道,我偷偷在屋里听随身听,她都知道。”我听了差点笑出声来,只是不好当着她的面揭穿姨妈的计谋。
     上次的故事说姨妈家每天吃饭时的话题就是告戒表妹不要早恋,实际上表妹上高一的时候就开始谈恋爱了。先是和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后来又和一个在加拿大读书的男孩子谈恋爱。这种事情瞒得了姨妈,却瞒不了我的母亲。我记得有一次表妹来我家,母亲一见就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早恋之类的话,我在一旁听的都有些不耐烦,事后母亲对我说,表妹面带桃花,一脸喜气,不是恋爱了又是什么?我仔细一想,果然呢,是有点问题。再后来,连外婆也看出来了,只是瞒着姨妈一个人,因为姨妈的脾气太暴了,她要是知道,表妹怕是要掉一层皮呢,反正外婆说表妹的事不会有什么大碍, 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生长在这样的家庭似乎一点隐私也没有,有个什么事,长辈一算就算出来了,甚至拿眼看就能看出来,从这点上来说倒没有一般人家的孩子们自由呢。(是不是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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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6 21:24 | 显示全部楼层
报应的故事:没有脚的猫。
     这是一个听了让人又伤心又气愤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我家的小区里。小区里有一户人家,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孩子,外加一只猫。这户人家没有女主人,可能男人和女人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吧。说来这是很让人痛情的事,可是这男人对他的猫却不怎么样。
     那是一只白色的猫,一双蓝眼睛,漂亮得很,可惜它跟错了主人,那男人几乎每天都要把猫揍一顿,连他的孩子也对猫拳打脚踢,我一直闹不明白这父子俩是怎么想的,即然对猫不好,干嘛还养它呢,不如扔出去的好,就算做野猫也比后来的结果强。
     这只可怜的猫不但每天挨揍,而且还饥一顿饱一顿的,它时常跑到邻居家去要吃的,周围的邻居都可怜它,只要它到谁家去,谁家就给它弄点好吃的。这只猫也乖,它从没想过要逃跑,就算被打急了,也只是躲到邻居家去,可结果却是被那男人找回去又挨一顿揍。我就奇怪,周围的邻居那么可怜这只猫,为什么不收留它呢,后来有人告诉我说那男人不好惹,我才有些明白了。
     有一天早上这只猫饿极了,偷了主人家的一条鱼,那男人气坏了,对着猫大喊:“你敢偷鱼,看我不砍了你的爪儿!”
     晚上等我下班回来,路过那男人住的楼,发现有许多人站在那儿围观,走近一瞧,那只可怜的白猫倒在血泊里,身上的毛都被染成红色,四只脚被跺掉了,就那么断了气。
     对这个男人的做法,大家都非常气愤,说他不得好死,伤天害理。结果报应果然来的快,那男人第二天出门,一过马路就被车撞死了,死状很惨。不过没有人可怜他,都说那是报应。
     母亲说:“十辈子做好事,三辈子做和尚,才能托生成一只猫,所以伤猫的人都会遭到天谴。”
     这个故事是我看到在血泊里的那只没有脚的猫后,才听人讲的,如果我早就知道的话,一定会想办法把那只猫救出来。


作者:魔女亚加德  回复日期:2004-2-5 13:53:00  

  (写给我的第一位外地朋友——香桃)
     香桃的故事。
     认识香桃的那一年我只有十九岁,香桃与我同龄,是个浙江姑娘。香桃的姐夫在青岛做生意,就是卖那种干海产品的店,在繁华的中山路上。香桃跟着姐姐和姐夫来到青岛,替姐夫打工,捎带着也帮忙看看店,晚上就住在店里。
     香桃的姐姐在店的对面租了一处房子,我去看过,两间屋里面摆满了铁架床,都是给店里打工的外来妹住的。
     那个时候我在中山路的一家单位打工,香桃每次从我们单位外面走,都能看到我在里面操做电脑,她很羡慕,香桃只上过初中,她在青岛时晚上就去上夜校,补高中的课程。走的次数多了,我偶尔也会注意到香桃,她发现我注意她时非常高兴,每次都是隔着窗子对我微笑。时间久了,有一次香桃就壮着胆子走到我们单位里来,敲开我们办公室的门,对我们经理说她想学习电脑,可不可以在这里进行培训,她可以付学费。经理头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按说香桃的请求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允许,可是经理被她的诚意和好学的态度打动了,于是答应香桃每天下午可以来学习两个小时的电脑,并且不收她的钱。
     我和香桃正式认识了,又因为是同龄人,所以没几天就混熟了,我时常笑她的名字,问她家里为什么给起这个名字。香桃说她家在浙江的一个小山村里,家里种着一棵桃树,她妈生她时树上掉下了一个大桃子,她爸捡起来后那大桃子还散发着香气,于是起名叫香桃。我就笑,说从树上掉下来的,那和从天上掉下来的有什么区别,不如叫仙桃好了。香桃也笑,说很多人都对她的名字感兴趣。
     香桃是一个很热情的姑娘,又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有时候我从单位走的晚了,香桃就会叫我去她那里吃饭,跟一帮子打工妹凑在一起吃大锅饭,饭菜很香,每次我都吃得很饱。香桃的姐姐是一个很利索的生意人,用小依的话说很有煞味,也就是很厉害的意思。(小依是我们单位的一个姑娘,她的故事我后面再讲)
     香桃的姐姐一到店里,那些打工妹就不敢出声,都老老实实地干活,我也有些怕她,不过香桃的姐姐每次见到我都会主动和我打招呼,并笑着让我去经常去她们那里吃饭。香桃说她姐姐很希望她能多交几个当地的朋友,所以我成为她们店里的坐上宾。
     店里每天晚上关门时,打工妹们都去对面租下的房子里住宿,只有香桃一个人住在店里,卷帘门一落下,里面就只剩香桃一个。香桃住在这样的地方是有些担心的,因为那店里连扇窗子都没有,她时常担心店里万一起了火,跑都没有地方跑。
     有一天快下班的时候,香桃来找我,她说不想回店里去,想和我一起去外面走走,于是我们来到海边,香桃说这一天总觉得不踏实,左眼皮跳完右眼皮跳,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三说两说的我心情也不安起来,那天我们快十一点了才回去,香桃回到店里发现所有的打工妹都没走,她姐姐站在那儿,神色很不好,一问才知道,香桃住的后仓库里起了火,东西倒没烧掉,就是把香桃睡觉靠得那面墙给烧黑了,火是从外面引起的,差点就烧了香桃的店。
     打那之后香桃就从店里搬了出来,不过她总有这样或那样的预感,不久后,她就对我说斜对面的那栋商厦要起火,不过火势不大,结果没两天那栋商厦(确切地说是跟商厦连接的写字楼)就起了场小火灾,我们那个城市的人如果有注意每天的报纸,应该知道这件事。
     我把香桃的事告诉了母亲,母亲想了想说香桃比一般人的预感要强,幸亏是在城市里,如果还在那个小山村,怕是事儿还多呢。
     后来我把母亲的话告诉香桃,香桃说真的呢,她们那个村子里的大仙就说过她跟别人不一样,那番话大概就是说香桃不但预感强,而且好象还有通灵的体质。
  


作者:魔女亚加德  回复日期:2004-2-5 14:05:00  

  香桃每天下午都准时来我办公室学习电脑,经理不收她的学费,她感到很过意不去,于是每次来都拎些新鲜水果,大家一起分着吃。
     香桃说她们村的大仙说她预感强,有通灵的体质,我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也没有表示过怀疑,这种事情对于我们家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见多不怪吧。不过香桃自己倒是挺认真的,自从发生了火灾后,她总感觉自己和以前不太一样,我没什么说的,甚至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我那个时候年龄还小,还不太会为人。
     香桃觉得这是一件大事,而我做为她在青的唯一朋友,竟然莫不关心,她认为我可能不相信,那些东西在城市里被称之为迷信。但香桃还是试着给我讲了几个她们村的鬼故事,里面有她从曾经历过的。
     这几个故事我并不太相信它的真实性,诸位也当个故事听吧。
    
     香桃讲的鬼故事。
     香桃的家在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这个村子里的村民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香桃家每天晚上天一黑就熄灯睡觉了。
     这个村子的四面都是山,要出去的话得翻几座山才成,于是那些白天出山赶集或办事的人回村时经常要走夜路。
     在山里走夜路的确有些寒,胆子大的没什么,胆子小的就要成群结队,而且偏远的地方总有一些这样或那样的吓人传说,让人心里发毛。
     这一天,有两个人(我们称他们为甲和乙)一起结伴去山外赶集,等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两个人因为互相作伴并不感到害怕,他们在山路上边走边聊,走到一半,乙提出要上厕所,甲就在路上等。乙走到山路旁的树丛里解了个手,出来的时候看见甲身后的不远处有人正往他们的方向而来。乙对甲说:“那是谁啊?赶路的吧?”甲回头一看,果然呢,那人拎着两包东西正往这边来。
     甲乙二人等那人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一个年轻女子,于是就问她要去哪里,女子说了一个地方,乙说正好顺路,就一起走吧。女子表示同意,三个人就一起走,走了一会儿,女子说手里拎的东西太沉,想让甲乙二人帮忙,乙二话不说接过女子手里的东西就走,甲没吭声,看了看那女子继续向前走去。
     香桃说那个女子很年轻很漂亮,乙对她很有好感,可是甲就不同了,每走一段路,他就要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一眼那个女子,没过多长时间女子就被他看烦了,她走到甲身边低声说:“走你的路,我不动你!”甲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跟在那女子身后走。年轻女子很得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甲,一张俏脸在月光下一点生气也没有,铁青铁青的,慢慢地甲觉得她身上的衣服也有了变化,那衣服似乎突然间变得破破烂烂的。
  三个人继续走着,没多久天上的月亮被云遮住了,山路立刻变得阴森森地,甲怕极了,又不敢出声,乙倒是在前面走的很来情绪,还时不时地跟那女子搭话:“我说姑娘,这么晚了你还一个人赶路?”那女子就笑说:“天天走夜路习惯了,不觉得晚。”乙就说你胆子还挺大的。女子又笑,说怎么你胆子小吗?乙说:“听老人讲这山里有鬼怪呢,真要是碰上谁会不怕,到时候你连哭也哭不出来呢。”女子很不屑地说:“走夜路莫讲鬼,否则鬼真的来了,怕是你也哭不出呢。”两个人开了一阵玩笑。
     很快就到了一条岔路,甲和乙应该跟女子分路而行了,但是乙好象没有要回村子的意思,似乎是想把女子送到目的地再回来。于是和甲商量。女子说你们也别商量了,指着乙说,还是你送送我吧,让他先回去,实在不行,你晚上可以住在我们村里。乙巴不得这句话呢,立刻和甲打了个招呼,兴冲冲地跟着女子走了,甲望着乙远去的背影低声喊着:“别去,咱回村吧……”话音还没落呢,就见那女子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五官里正渗出血来……甲吓得连滚带爬地从另一条路走了,回到村子里在自家门口上就瘫倒在地,家人出来看甲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只是喃喃地说乙回不来了,被鬼吃了。
     农村人信这个,甲和乙的家人赶快把村里的大仙找来商量对策,这一闹整个村子里的人都醒了,纷纷出来看个究竟,香桃也跟着家人出来了。
     香桃说那位大仙对着四面的山看了看,然后眼睛盯着其中的某处嘴里念念有词,念了一阵头上的汗就下来了,摇头对乙的家人说不中用了,人已经没了,天亮再进山寻寻吧。
    好容易挨到天亮,村里组织了一些壮劳力由甲领着往山上去,走到乙和女子跟甲分手的岔路上,甲说什么也不肯再走了,于是其他人继续往甲说的方向走去,大概走了有一个时辰,山路上出现了丝丝血迹,顺着血迹一直走,在大山的深处,发现乙倒在一堆山石旁,五官已经扭曲地变了形,似乎见到什么极可怕的事情。乙的家人非常伤心,想把乙的尸体带回村子里的墓地去埋葬,可是大仙不许,他说了一番话,大意就是说乙的死很有问题,怕是有鬼作怪,若是送回墓地安葬,那些死去的人会被其牵制,弄不好整个村子会变成鬼村呢,不如就地埋葬,不过乙的鬼魂仍会出现,只是不会去骚扰村子,而是和那女子一样会在山路上找行人罢了,两下相比,还是就地埋葬的好。
    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乙的家人只好同意,山路上也不会总有行人,可村子里却有上百口子人,还是就地埋了吧。这一埋就埋出了后面发生的许多恐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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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6 21: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个鬼故事:山里的砍柴人。
    香桃说有一次她和父亲去山外面办事,回来的时候天刚有些黑,于是等了几个人大家一起进山去,其中有一个人是去山外面卖柴的,他的柴平时是在山里砍的,晒干后就可以卖了。
    这一伙大概有七八个人吧,大家一块走应该不会害怕。走到半路上,天空就变得黑漆漆地,四周的树林里不断地有冷风吹过,凉飕飕地。香桃和父亲走在中间,一边小声说着话。
    过了一会儿,香桃发觉后面那三个人不说话了,她有些奇怪,于是故意走慢了两步,让那几个人超过她,当其中两个人经过香桃身边的时候,她发觉那两个人的神色不对,其中一个显得很紧张,似乎在拼命压抑自己,另一个呢,看上去象没有事,可是行动却有些僵直。香桃看了就在心里打了个结,她有些但心,想起村里大仙说过这山路上不干净。
    这时在香桃身后面跟着的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砍柴人,砍柴人腰里别着一把斧子,头上戴一顶破草帽,跟在香桃身后慢慢走,没有要超过香桃的意思。香桃扭头看一眼,发现那人正用眼睛盯着前面超过去的两个人。
    香桃心里有些打鼓,赶快超上前去和父亲走在一起。翻了两座山后,走到了甲和乙遇到年轻女子的地方,大家心里都有些怕,没有人说话,前头走的人也有些犹豫,似乎不想打头阵,队伍慢了下来,走在队伍最后的砍柴人似乎很理解大家的心情,走上前去说:“我带头吧,大家跟着我。”可是谁走在最后呢,似乎走在最后也有些危险,香桃说她当时就做了个决定,强烈要求父亲和自己压阵,香桃的父亲是个老实人,也没多说什么,父女二人就走在最后面了。
    队伍继续在山路上行进,砍柴人走一段路就回头看一眼,好象生怕少了一个人似的,队伍里还是没有人说话,当砍柴人再次回头的时候,香桃看了一眼,发现砍柴人草帽下的那张脸分明是个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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