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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空落下冰粒的时候,我想起了那首叫〈下沙〉的歌。那个男人在黄色空旷的沙漠上走,很孤单。下沙,下沙,是首悲伤的歌。好象是的。
早晨忽然冷了起来,雾气浓重,隔着白森森的空气,看见的天空是乌青色,象被人打过的伤痕。这时,一颗颗掉下来的应该不是雪。是什么呢?雾,沙,眼泪?急匆匆的,裹着寒冷的空气压下来。这是个临近下个世纪的冬天。你说日子从不预示什么。
生活本身变的难以启齿,所以,我只说天气。
当时总是模糊的。仿佛说了很多,想了很多,笑了很多,然后空空洞洞的去赶末班车。车在晃动,我在晃动,街上的人在晃动,城市灯火通明的高楼也在晃动。忽然晃了一下,哼着的歌在耳边卡的一声断了。唱到的那一句是关于你吗?或者每一句都是?世界晃的热闹,卡的一声,就寂静了。幻影尽散,剩下的该是让记忆一点点的抽离。
暮色街头放的最大声的都是悲伤的歌。谁会忽然黯然?谁在意唱到了那一句?这流水般的人群,来来去去,穿行在冰凉的冬天。
伤害总是这样周而复始。你最初不知道会这样的。只无意的触动一次,我就掉进了无边的反复。这好象和你没关系。和谁有关系呢?什么是关系呢?我们之间又是什么在牵扯呢?
他们说遗忘是件很好的事。我知道的,我笑着点头:说这句话的人都是不能遗忘的人。
“从开始哭着嫉妒,变成笑着羡慕,时间是怎么样爬过我皮肤,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这个句子变成了声音传到耳边之后,就不是你看见的模样。我说不清这种感觉,或许你应该呆在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要说,安静的听另一个和我们毫无关系的人唱歌。仿佛毫无关系听这个句子,它本来不该让我这么敲到键盘上。
问题是,我想让你知道:
总觉得自己身处在很多线条之间,光线,辐射等等,它们有着科学名词,严谨的证明存在。即使你看不见。还有很多,声音,电流,时间,爱情,另一端的你,这一端的我。
这声音,这句子层层密密,我被纠缠在其中。这是网吗?
我们是在网络中。为什么有人会对我说虚拟?有些词很讨厌。当那些人一脸正经的说出来之后,我就开始厌恶一些词。它们长了一张道貌岸然的脸。本来就是毫无原因的。因此,解释变的很无聊。语言很无辜。所以,下一句我们说些什么呢?
有些话,我想这一生我都说不出口了。
灰尘扑扑的落下来。
我和蜘蛛,墙角,蝴蝶,黄昏,猎物,光线,琴弦,你的长袖是丝丝相关的吗?
有人说,想洗掉灰尘很简单,只要一滴眼泪。
这漫天的灰尘。一大早,我看着沾满灰尘的车窗,城市在里面后退,就开始想。这漫天的灰尘,这漫天的灰尘落在脸上。
天气冷了。所有的水滴都凝结成了冰块。透过冰块看外面的世界,很奇妙。和透过水滴不同,那时是有感情的,温的,热的,灼伤人的。
冰很凉,很凉。
先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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