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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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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转世的研究 ─ 生命永存的证据>> 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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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5 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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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轮回案例故事选

前言

亲爱的朋友,我们向你伸出温暖的手;笑一笑,点点头,放下烦恼与忧愁;闲适浏览“轮回转世的研究”,从此找回“生命永存的证据”,何乐而不为?何难之有?

生从何处来?死向何处去?人生短暂,到底有没有目的?人生如梦,这梦能不能延续?人间多苦,这苦有没有来头?人情断肠,可否逃过这刀口?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这声音响自历史的源头,和历史一样悠久。它曾引人超凡入圣,它仍然在轻敲着,追寻生命奥秘的智者的耳鼓。

我们都有过,可能你还有:苦苦追求的希望,深深埋藏的心愿。但对多数人,希望与心愿,就象地平线:永远达不到,偏偏看得见;直到自己离开人世的一天,还和当初一样地遥远。是命运之神总爱捉弄人?还是我们对命运有着天生的偏见?

不公不平的炎凉世态,启迪我们深深思索;艰难坎坷的人生旅途,迫使我们频频询问:天公地道何处有?善恶有报可是真?

生活之路,不象是从小道融合到了康庄;反倒象,从自在的天地落入了迷宫:到处是墙,可又到处是门;墙不能碰,否则头破血流;门又太多,我该从何而出?谁是真正的智者,能够指点我迷津?

路漫漫其修远,我们不懈地上下求索:回溯历史的源头,追寻智慧的根蒂;叩开圣哲的大门,审视先贤的足迹;遍访科学的殿堂,磨厉逻辑的武器;我们回顾过去的久远久远,我们瞻望未来的无穷无极;我们咀嚼各民族每一种文明的丰硕果实,我们搜寻世界上每一个智慧的新旧领域。

怀着对时光如流的感慨,本着对生命宝贵的珍惜,我们经历着,我们承受着:茫茫迷雾中的徘徊,沉沉黑夜里的孤寂;污水泥泞的沼泽,荆棘丛生的荒地;这一切,只为了继续,千万年来对生命本源的寻觅。

当我们历尽难言的艰辛,赢得真理的青睐,我们愿回过头来,向求真的朋友敞开友爱互助的心怀;我们踩着前人的肩头,真理的曙光向我们招手,我们愿以自己的双肩,高高托起后面的朋友。

当面对真理,转头和回头的,不是因为智慧短浅,而是因为心理懦怯。真理宽容大度,毫无私心与妒忌。只要有接受他的勇气,他都一视同仁,满怀真挚的爱意。真理的大门在向你开启,拿出作人应有的勇气;放下眼前的悲悲戚戚,未来你就会顶天立地。

捧起这本书,你就握住了我们的手。让我们一步一步往前走。每一页是一步脚印向前,每一篇是一段曲径通幽。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你微笑在心,真理在手。

亲爱的朋友,接着往前走。


[ 本帖最后由 天界的传说 于 2007-2-19 14: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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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25 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2. 引 论



     

        有了生命,就有了生死;有了生死,就有了“为什么要生要死?”“能否只生不死?”以及“能否不生不死”等等问题。这样说来,轮回转世的理论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麻烦问题而发展起来的?不是,恰恰相反:这些复杂问题本身就是因为不相信轮回这一简单事实以后才产生出来的。要是人人都相信轮回,谁还提这样的问题?

        古时候,我们的祖先不把轮回转世当作“信仰”。对他们来说,转世现像是一个简单的事实,对它的认识是一种常识。没有人会把常识说成“信仰”的。其实,一旦你用上“信仰”这个说法,就隐含了“有些人不相信”了。人人都信,必然会习以为常,也就成了常识,而非“信仰”了。我们要取下轮回转世头上“信仰”的帽子,还它个天真自然的“常识”的本来面目。

        人人都相信的,就没人出来提倡。不信的人多起来了,才会有人出来提倡。古今中外,谈论轮回转世的书多如牛毛,相信并提倡轮回转世的历史名人数不胜数。提倡是提倡,可惜“常识”最终还是变成了“信仰”。

        现在许多人不相信轮回,认为是“迷信”,“反科学”。他们老记住科学和宗教打架的旧仇,把一切与宗教有关的东西全都说成“反科学”。殊不知科学发展到今天,早已在悄悄和宗教握手言和,并且在许多方面证实着宗教中的基本概念和说法。而在这些被证实的基本概念中就有轮回转世。

        要按科学的观点,真能称得上轮回转世科学研究的,还是近几十年才有的。自上一世纪六十年代前后开始,轮回转世的研究便一直在长足地发展,至今仍保持着方兴未艾的势头。1982年的盖洛普民意测验表明,有四分之一的美国人相信轮回转世;而英国保守的“星期日电讯报”的民意测验认为,在过去十年中,一般民众中相信轮回转世的人数从18%上升到了28%。这已经足以说明,轮回转世的研究早在八十年代就已经是卓有成效的了。

        当今西方的轮回转世案例研究,主要是两大台柱在支撑着。一个是以史蒂文森教授(I. Stevenson)为代表的,使用比较传统的方法的研究。这种方法的程序是:发现对象,获取资料,立案质疑,当面取证,追踪观察,写出报道。这种方法简单可行,确凿可信,人人能懂,并且谁都可以去验证,因而客观性强,可信度高。挖掘出来的有些案例令人震惊,具有很强的说服力。不过这种方法费时较长,因为追踪观察一般都要拖几年或更长的时间。另一个是人数可观的一群精神病学、心理学和哲学方面的专家教授兼门诊医生的研究。他们中比较有影响的有:姆迪博士 (R. Moody),魏斯博士(B. Weiss),瓦姆巴赫博士(H. Wambach),伍尔吉博士(R. Woolger),魏顿博士(J. Whiton) 等等姆迪博士(R. Moody),瓦姆巴赫博士(H. Wambach),法沃尔博士(E. Fiore),内瑟顿博士(M. Netherton),伍尔吉博士(R. Woolger),魏顿博士(J. Whiton),魏斯博士(B. Weiss) 等等。他们最初使用催眠回归(hypnotic regression)方法是为了帮助病人找回对过去事件的记忆。结果许多专家和医生都不约而同地把病人引回到了前世以至更久远年代的记忆中。病人讲出的前世经历,活灵活现,细致入微,合情合理,吻合历史,甚至纠正了历史学家的错误;而其中多数内容又往往是病人在通常状况下全然不知道或不可能知道的。当专门用于回溯往世体验时,这种方法就叫“往世回归”(Past Life Regression)。随着轮回转世研究的迅速发展,“往世疗法”(Past Life Therapy)--即引导病人对往世经历的回顾,进而找到今世疾病的根子,对疾病一举根除的方法--由于它独特、神奇的治疗效果,已经成为一种广泛使用的医疗方法。

        值得一提的是,许多后来成为轮回转世研究中有名人物的专家和医生,最初都是不相信转世的。但自己亲自作出的结果摆在面前,回避不了,否定不了,不信不行。他们大多经过了一个从不信,震惊,动摇,到最后相信并积极投入研究的过程。

        他们大多经过了一个从不信,震惊,动摇,到最后相信并积极投入研究的过程。另外,在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有一些特异功能者(psychic)。他们虽然没有直接作轮回转世的研究,但对于把轮回转世这一事实推向社会却贡献不小。其中一些人对于上述主流研究中的某些科学家都有着很大的影响。这一批人由于其治疗疑难怪病和解决棘手问题的特殊能力,大多有点社会地位和声望,其中有一些还非常有名。

        他们和上述第二类研究者一样,都是为了给人治病或解决生活中的疑难而去观察别人的前世。不同的是,医师们用“往世回归”让病人自己去看自己的前世;而他们是用自己的功能去为病人看他们的前世。

        大多数东方人,包括中国人,历来都是相信轮回的。只是近几十年来,中国不相信轮回的人才突然多起来。信不信是个人的自由,但转世的事实却不因此而改变。事实虽然是事实,但环境不容许就没法进行研究。因此当西方国家这几十年来轮回研究不断升温时,中国却毫无动静中国却很少动静。其实,要说搞轮回研究,中国有比其他国家好得多的历史条件和民众基础。

        其他东方国家,如日本,印度,也一直有人研究轮回转世现像,但其深度和广度都远不如西方国家,在方法上也主要是我们上面提到的两种方法。

        我们编译这本轮回案例故事,就是希望大家通过阅读故事这种轻松方式,对轮回转世这个不可辩驳、无法遮掩、无处不在的事实,获得一点感性的认识。如果读者余兴未了,还想知道更多细节,甚或还想作一些深入的研究,我们书后所列的部份英文参考书目是一条很好的渠道。那是从众多的参考书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可以信赖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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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25 15:12 | 显示全部楼层

3. 引子:灵魂的存在

 

    说到轮回转世,灵魂的存在就是个不可缺少的前提。否则,谁在转世?虽然从逻辑上讲,证明了轮回转世也就同时证明了灵魂的存在,但把灵魂的存在分开来说似乎还是要清晰和明白一些。

    古今中外,亲眼见过灵魂的人非常多;但因缺乏“硬证据”,很多人还是不信,甚至斥之为“反科学”。看来,如果科学不出来说句公道话,灵魂还得委屈下去:主宰着人的一切,人却不想承认他。可伶怜的灵魂!

    科学毕竟还打着一面“实事求是”的大旗,过去认识不到的东西总有认识的时候。

    上一世纪六十年代前后,科学终于要说老实话了。许多科学家、医学家和医生在灵魂离体、濒死经验以及轮回转世方面作了许多严谨的研究,产生了很大的社会影响。

    其实,不同年龄、不同层次的人都有过灵魂离体的经验。根据资料记载,调查显示每五个人中就有一个经历过灵魂离体。通常这种现象发生在危险出现的时候。有时则是不由自主地和没有什么理由。但不相信的人会轻易放过或用别的理由去解释。

    对于灵魂离体、濒死经验方面的研究,我们向大家推荐正见网上的电子书--《打开生死之门,探索灵魂奥秘》。那是介绍现代科学对灵魂存在研究的好书。为了同时也给读者更多的观察考虑问题的角度,我们从历史的众多记载中为大家选译几则灵魂存在方面的故事,权作这篇引子的说明。

1. 灵魂买房子 (英国)

    住在爱尔兰的一名妇女有灵魂离体的习惯。

    在一次灵魂离体的游历中,她找到了自己梦想中的房子。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她多次灵魂离体到那里去看那所房子,越看越喜欢。

     后来,她和她丈夫准备搬家。她想,如果知道那栋房子在哪里就好了,那栋房子对他们来说再理想不过了。

     他们到伦敦去找房子。令她欣喜的是,一个他们曾经过问过的广告把他们带到了刚好是那栋她熟悉的房子。一切的一切,包括家俱、摆设都和她灵魂离体旅游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而且,这栋房子出奇的便宜,因为据说那是一栋闹鬼的房子。

     当她作为潜在的买主和那栋房子的房主见面时,房主盯着她尖叫起来:“啊,你就是那个鬼!”

     [评注] 从房子闹鬼的传说和房主一见面就认出了她,可想房主已经见过她的灵魂许多次了。

     另有一种所谓“先身而至”(false arrival cases)的情形,证实了人可以在他的物质身体到来之前出现。这种现象在北欧一些国家,特别是在挪威,据说还很普遍,甚至有些人都习以为常了,有些人还把它作为“客人要来了,快准备咖啡”的先兆。俄国大小说家列夫·托尔斯泰也可以证实这种现象的真实性。

     媒体大王丹尼尔·道格拉斯·霍姆到俄国访问时,托尔斯泰和他的太太到圣彼得堡火车站接他。他们看到霍姆下火车后匆匆离去,根本没理他们。托尔斯泰的太太给霍姆住的旅馆写了一张便条,对他这种古怪的行为表示失望。三小时后,霍姆乘另一辆火车抵达,那张便条已经在他将要下榻的旅馆里恭候他了。

     (摘译自“内在自我的秘密”(Mysteries of the Inner Self, by Stuart Holroyd, Bloomsbury Books, London, 1992))

2. 是谁救了遇难船? (英国)

     1828年的一天,在一艘来往于英格兰利物浦和加拿大的商船上,大副罗伯特·布鲁斯看见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坐在船长室里往一块记事板上写字。那人转过身,带着木然不动的严肃表情盯着他。这使布鲁斯感到惊恐。他赶快冲到甲板上,去向船长报告他所看到的情景。

     “你一定在发疯了,布鲁斯先生,”船长说道。“一个陌生人?我们已经出来近六个星期了!下去看看是谁。”

     “我从不相信鬼,”布鲁斯说。“但是,说句老实话,先生,我可不愿单独去见它。”于是,船长和大副一起去了船长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然而,当他们检查记事板的时候,发现上面写着“往西北方行驶。”

     “先生,你是在戏弄我吧?”船长严厉地说。布鲁斯发誓他所说的全是真话。船长坐在办公桌前沉思了几分钟。然后,他把记事板翻到背面,让布鲁斯在上面写下 “往西北方行驶”。石板两面的字迹完全不同。他很满意。他又把二副和其他乘务员依次叫来,让他们写这几个字。用这个办法,他检查了全体船员。没有一个人的笔迹与记事板上的有一丝相像。于是,他们从船头到船尾,把整条船彻底搜查了一遍,也没找到任何偷乘者的迹象。船长最后问道,“布鲁斯先生,你到底怎么理解这一切呢?”“我说不出来,先生。”布鲁斯说道。“我看到那个男人在写字,你看到了他的字,其中必定事有蹊跷。”

     由于风向很好,绕道西北方只会多花几个小时,于是船长下令向西北方转航。大约经过三个小时的航行以后,监察哨报告说前方有冰山,冰山附近有一艘船。当再靠近的时候,船长通过望远镜看到了那艘船,船上有很多人。实际上那是一艘遇难船,已经被牢牢地冻结在冰上了。他派出一些小船去营救幸存者。当第三艘救生船返回来,上面的乘客正在登上大船船舷时,布鲁斯惊讶地发现,其中就有他几个小时前在船长室里看到的那个人!

     当大副认出了这位新乘客以后,船长说道,“老实说,布鲁斯,这真是越来越离奇了。我们去看看这个人吧。”

     在船长的要求下,那个人在记事板的空白面上写了“往西北方行驶”这几个字。当记事板翻转过来时,他和其他人一样吃惊地发现,在另一面上有着一模一样的词语和一模一样的笔迹。他把记事板翻过来又翻过去,“我只写了一面,是谁写了另一面?”他完全记不得那件让布鲁斯惊恐的事情。不过,他记起一件可能与此有关的事。那天中午时分,他因精疲力竭而酣然入睡。他醒来后宣称他们一定会得救,因为他梦到自己登上了一艘来救他们的船。遇难船只的船长证实了他的说法。船长说,“他向我们讲述了船的外表和装备。让我们惊奇万分的是,你们的船出现了,与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这个故事发表于1860年罗伯特·戴尔·欧文的《走在灵界的边缘上》(Footfalls On The Boundary Of Another World, by Robert Dale Owen, Philadelphia: Lippincott 1860),是由罗伯特·布鲁斯的好朋友克拉克船长向上述作者讲述的。他描述说布鲁斯是“他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真诚,最直爽的一个人。”他跟欧文说,“我用生命来保证他没有说谎。”

     这个故事不寻常之处是,灵魂不但离体显形,还到很远的船上留下了带有准确信息的字迹。这块记事板和上面的字迹可是“硬证据”,谁也无法否认的。

     如果上述例子纯述“偶然”,下面例子中的历史人物至少在当时是可以反复提供“硬证据”的。

     美籍黎巴嫩后裔阿列克塞·塔努斯具有许多特异功能,包括离开肉体,超越时空的旅行。有时候,有人声称在某处见过他,甚至与他交谈了,可是他的肉体却在另一个地方。有一次把他弄到一个实验室里监视起来,他竟然离开自己的肉体到了另外一间房里,并且移动了那间房里的一样东西。

     (摘译自“内在自我的秘密”(Mysteries of the Inner Self, by Stuart Holroyd, Bloomsbury Books, London, 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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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25 15:13 | 显示全部楼层

4. 第 I 类故事



 

    这一类故事所根据的案例,来自引论中所说的传统方法的研究。这种研究以史蒂文森教授(I. Stevenson)为代表。这里我们选了史蒂文森教授三本书中的二十六个案例,加以删节整理,写成故事形式。这三本书--《记得前世的儿童》,《二十案例示轮回》,《轮回型案例》(一共四卷,四本书),都是史蒂文森教授的名著,也是当今世界上轮回转世研究中的经典著作。

    这一类故事中的最后一个(分成两部份),是由印度的 K.S.拉瓦特博士报导的。拉瓦特博士在印度是个史蒂文森式的研究人员。

    萨娜提·迪芙意(Shanti Devi)是儿童们对前世记忆的最出色例子之一。其不凡之处还在于,调查是由圣雄·甘地任命的知名人物委员会进行的。他们把萨娜提·迪芙意带到她回想起的前世的村庄。

    该文经允许转载自1997年3/4月份A.R.E. (艾德嘉·柯易研究机构)的杂志《心灵历险杂志》。这里的翻译稿是从正见上下载的。


4.1. 选自《记得前世的儿童》

    本节内容均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的《记得前世的儿童》。

 

4.1.1. 小查特金 (美国-阿拉斯加)

    在阿拉斯加南部,有一个特林吉民族属于印第安人。其中有个叫维克多·文生的渔夫。有一天,他告诉一个跟他很亲近的侄女查特金太太说,在他死后,他将转生为她的儿子。他让她看自己身上因小手术留下的两处疤痕,一处靠近鼻梁,一处在后背上方;并说她可以由胎儿身上出现的与此疤痕相应的两处胎记来认证他的转世。

    文生死于一九四六年的春天。大约十八个月后,于一九四七年十二月,查特金太太生了一个男孩,取名叫小查特金。奇特的是,小查特金身上有两处胎记,其位置刚好就是文生身上疤痕所在的位置。据查特金太太说,到一九六二年的时候,这两处胎记已经从初生时的地方有所移动,可仍然非常明显。尤其在背部的那一处胎记更令人印象深刻,那是一块大约三厘米长五毫米宽,比正常的肤色深而稍微隆起的区域。尤其是,在胎记的四周有许多小圆点,就像是手术时用针缝合伤口所留下的痕迹。此点非常吻合文生因动小手术而留下的疤痕样式。

    当小查特金才十三个月大时,有一次,查特金太太试图教他念他的名字。那知小查特金不耐烦地跟他妈妈说:“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卡柯迪啊!”卡柯迪是文生的一个特林吉族语的名字。查特金太太将此事告诉她一个婶婶,这位婶婶告诉她说,在小查特金出生前不久,她曾梦见文生对她说,要来当查特金太太的儿子。查特金太太非常惊讶,因为她并没有告诉她婶婶任何有关文生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在小查特金两岁多时,他自动地认出许多文生生前所熟悉的人,其中有文生的太太。他讲过两件发生在文生身上的事情,按说都是他不可能知道的。此外小查特金的一些行为特点,也非常类似文生。例如,小查特金梳头发的样子非常像文生;小查特金和文生都会口吃;还有彼此都非常喜欢船和戏水;彼此都有同样强烈的宗教倾向;而且彼此都是左撇子。小查特金很小就显现出操作引擎的兴趣,并有修理机器的技能。他曾自己学会开船,而这点不太可能承袭或学习自他的父亲,因为他的父亲对引擎和机器并没有什么兴趣和技能。

    大约九岁以后,小查特金就不怎么谈到他的前世了。到了一九六二年时,他说他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到了一九七二年,他的口吃毛病,除了在激动时,可说几乎已正常了。他仍然保持对引擎的兴趣。但不幸的,在参加越战时他是炮兵,一颗在他附近爆炸的炮弹损伤了他的听力。此外,他身体状况良好,并在离家不远的一家纸浆厂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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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25 15:14 | 显示全部楼层

4.1.2. 邦库奇·普罗姆辛 (泰国)



    邦库奇·普罗姆辛于1962年2月12日出生在泰国那康撒万省唐卡村。他的父亲帕莫润·普罗姆辛是唐卡附近的一所学校的校长,虽然经济收入一点也不丰厚,但却称得上一个很有教养的人。

    在邦库奇能够连贯地说话后不久,或许在这之前,他开始提及他的前生。他逐步地向他的家人透露出前世的细节。他宣称他来自华塔农村(离唐卡村大约9公里的另一村庄),说出了他前生的名字叫查姆拉特,以及查姆拉特父母的名字。他也描述了当时他所拥有的东西,例如一把刀子和一辆脚踏车。他提到他家里曾经有两头牛。(邦库奇的家里没有牛)。

    特别是,他描述了两个男人在华塔农村村民举办集会时在那里谋杀他的情况。凶手刺伤他多处,拿走他的手表和项链,随后把他的尸体拖到一块地里。(邦库奇描述上述详情的时候是在大约两岁左右。)

    邦库奇说查姆拉特死后,在靠近谋杀地点的一棵树上呆了将近7年。一天,天下着雨,他看见了(现在的)父亲,就陪他坐公共汽车回家。邦库奇的父亲后来回忆道,在他的妻子怀上邦库奇之前不久,他一直呆在华塔农。他在那里参加一个会议,天一直下着雨。邦库奇的母亲,萨瓦伊·普罗姆辛,在怀上邦库奇之前,去过谋杀发生的地区找竹笋。

    帕莫润因为他的工作关系认识华塔农的学校老师。但那里没有他的亲属或者社会朋友。他和他妻子都说,他们从未听说过被谋杀的查姆拉特,查姆拉特死时只不过是个小青年。发生在像华塔农村的谋杀案新闻可能传到了邻村,包括唐卡。但从另一方面讲,那个地区有很高的杀人犯罪率,不可能期望一位居民记住所有发生过的谋杀。而且,在邦库奇谈起查姆拉特之前,他已经被谋杀十多年了。很可能邦库奇的父母听说过查姆拉特谋杀案,但没有太在意并且很快就忘记了。

    邦库奇所说的话传到了查姆拉特家,查姆拉特家的几个人到唐卡来看他。(那时他大约是两岁半。)后来,邦库奇和家人去了华塔农。这些拜访几乎验证了邦库奇所描述的一切关于他前生的事情。其中一个杀人犯便迅速逃跑了,另一个尽管被逮捕审讯,但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然而,几个警察对这起谋杀案却记得相当清楚。他们确认了邦库奇的一些陈述是正确的,例如,被怀疑的杀人犯的名字。

    和他描述自己的前世生活一样,邦库奇不寻常的表现也同样引起了他的家人的注意。在他谈论自己前世谈得最多的时期,他显露出被他家人视为肮脏的一些坏习惯,例如洗手的方式。他使用一系列他父母都不明白的词语。他也表现出对那些他家里人不大吃或者不是太感兴趣的食物的偏爱。原来查姆拉特的家庭是老挝人(泰国人认为他们不太讲究清洁),邦库奇所讲的奇怪的话是老挝话。然而,邦库奇家里没有其他人使用他说过的老挝词汇。但他不可能通过正常途径学会老挝话。(唐卡村村民中没人可以教他学老挝话。)邦库奇喜爱的食物,比如糯米饭,是老挝人通常喜爱的;泰国人有时吃这些食物,但比起他自己的泰国家庭,邦库奇喜爱的食物更接近于查姆拉特的老挝家庭。

    邦库奇显示出对杀害查姆拉特的凶手不可原谅的态度。几年来,他威胁要报复他们,等他能这样做的时候。他有时用一根小棍子作为他想像中的武器练习击打一根柱子,柱子代表杀害查姆拉特的凶手。他练习的时候会叫出凶手的名字。

    就象许多经历过这一类事例的人一样,邦库奇有时把自己想成一个成年人,被无端地束缚在一个孩子的身体里。他象成年人一样刷牙(在泰国,孩子们通常不刷牙);至少有一次,他叫当地理发师给他刮胡子。他不理睬同龄的女孩子,却追求成年女人,这令人震惊甚至令人害怕。一个女孩来拜访普罗姆辛夫妇,打算住一段时间。但在邦库奇试图抚摸她后匆忙离去。有时他谈到要加入佛教和尚的行列。邦库奇这两种大相径庭的天性,与查姆拉特的秉性相符,也是顺理成章的:在查姆拉特死时,他有一个几乎要订婚的女朋友;同时,他对宗教有浓厚的兴趣,并表达了要作和尚的意向;在泰国,有很多年轻人做几个月、或者更久的和尚后,又还俗结婚。

    随着邦库奇年龄渐增,他对前生的记忆也渐渐淡忘。在他那个村子里,有些孩子取笑他是“有两条命的男孩”。这可能使他声称自己已经忘却的记忆,比他实际忘掉的要多。无论如何,他不再与其他人谈论他的记忆。到他十岁时,他可能已经忘记了大部份。在形象记忆淡忘的同时,他不寻常的行为也随之减少了。他逐渐地变得完全正常。最后残存的老挝人的一个习惯,就是他一直喜爱糯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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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27 22:08 | 显示全部楼层

<<轮回转世的研究 ─ 生命永存的证据>> 系列之二

续上文

4.1.3. 双胞胎姊妹 (英国)

    吉莲和简妮佛,是一对同卵双胞胎姊妹,于一九五八年十月出生在英格兰诺森伯兰郡的赫克斯汉。

    当她们在两岁到四岁时,就经常提到有关她们已经逝世的两个姐姐,乔安娜和杰奎琳。在一九五七年五月五日,一个疯狂的妇女将她的车开上人行道,撞上了乔安娜和杰奎琳,两姊妹当场死亡。那时乔安娜十一岁,杰奎琳六岁。

    一九五八年年初,她们悲伤的母亲有了身孕。她们的父亲深信轮回,确信死去的两个女儿这次一定会成为双胞胎转生回来。虽然医生坚决说并无任何双胞胎的迹象,但父亲始终深信他的妻子怀的是双胞胎。果然,父亲看似草率的预断是正确的,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姊妹。

    而父亲认为是死去女儿再度投胎的想法,也获得进一步的支持。因为在双胞胎妹妹简妮佛身上有两处胎记,其位置和大小都与死去的杰奎琳身上的两处胎记相符。一处在前额靠近鼻根处,符合死去的小女儿杰奎琳,那是有一次跌倒后碰伤所留下的疤痕;另一处胎记在左腰部,也符合杰奎琳身上胎记的位置。

    更令人讶异的是,她们的父母从来没有跟她们提起任何有关死去的两个姐姐的事,但当他们将储藏多年的两个姐姐的娃娃玩具拿给她们看时,她们立刻拿取她们「自己」的娃娃玩具,并给它们取名字,而这些名字,正好和她们死去的两个姐姐为玩具所取的名字完全一样。但是这对双胞胎姊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看过这些玩具,因为自从乔安娜和杰奎琳不幸丧生后,为免睹物思情,悲痛欲绝的父母就将所有的玩具都收藏起来了!

    当吉莲和简妮佛还不到一岁时,她们就全家搬到赫克汉斯。直到四岁左右,父母才带她们回家乡探访。但当她们还没到达时,就自发地说起了前面有所学校和公园里有一些秋千。这令她们的父母很感惊讶。因为虽然她们以前曾被带到公园里,但那时,她们还只是坐在摇篮车里不到九个月大的婴儿。并且她们从来没有去过那所学校。

    此外,吉莲和简妮佛的一些行为,也很类似乔安娜和杰奎琳。简妮佛非常依赖她的姐姐吉莲,就像杰奎琳依赖她的姐姐乔安娜一样。当双胞胎姊妹开始学写字时,吉莲很容易就学会拿铅笔的正确方法,但简妮佛却总是用整个拳头握住铅笔,这点很符合乔安娜和杰奎琳生前的行为。因为当乔安娜死时,她已十一岁,已经能够正确使用铅笔写字许多年了;而杰奎琳死时,才刚六岁,仍然用拳头握着铅笔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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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27 22:09 | 显示全部楼层

4.1.4. 弟弟转生作儿子 (芬兰)



    塞缪尔·赫兰德,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五日出生在芬兰的赫尔辛基。

    到了一两岁的时候,他的一些言行表明,他能记起他母亲的弟弟佩尔蒂·赫基厄生前的故事。继后,塞缪尔表现出一些在自己家里显得反常但却与佩尔蒂十分吻合的举止。

    佩尔蒂·赫基厄于一九五七年六月八日出生在赫尔辛基。于一九七五年六月十五日,年方十八岁时,死于严重的糖尿病。佩尔蒂的母亲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和他的姐姐玛尔雅·赫兰德(塞缪尔的母亲)在他死后极度悲伤。

    玛尔雅怀孕十周时梦见佩尔蒂。当时她曾一度考虑过堕胎。但在梦里,她听到佩尔蒂对她说:“保住那个孩子。”

    当塞缪尔大约一岁半的时候,一问起他的名字,他总是回答“佩尔蒂。”纠正他应该叫“塞缪尔”总是无效的,他坚持说他的名字叫“佩尔蒂”。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他六岁。不过,当母亲叫他“塞缪尔”时, 他也会答应或者走过来。

    佩尔蒂十岁以前拍的照片最能激起塞缪尔的谈话。有一张照片使塞缪尔想起狗如何咬过他的腿。佩尔蒂三岁的时候被狗咬过,塞缪尔则从来没被狗咬过,也没人告诉过他佩尔蒂被狗咬过的事。而从那张照片上也丝毫看不出他被咬的迹象。

    另一次,塞缪尔注意到一张少年时的佩尔蒂拄着拐杖的照片。他说那是他的照片,还说他曾脚上裹着石膏住在医院里。但从照片上看不出他的脚曾裹过石膏,因为那是发生在拍照前的事。大约四岁的时候,佩尔蒂双腿在一次事故中骨折。当塞缪尔讲述这件事时,他自己也是三到四岁。

    不仅如此,每当塞缪尔看见一张照片上有佩尔蒂时,他总会说:“那就是我。” 当塞缪尔看见照片上佩尔蒂的父亲彭蒂·赫基厄时说:“这是我的父亲。”由于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的第二个丈夫有点嫉妒彭蒂·赫基厄,这张照片通常是被藏起来的。塞缪尔在认出那是“他的父亲”之前肯定没有看过它。

    塞缪尔也认出了佩尔蒂的一些物品:一个吉它、一件灯芯绒外套和一块旧表。那块表放在一个堆满废旧物品的抽屉里,然而塞缪尔一眼就看到,并把它一把抓在手里,说那是他的,坚持要保管它。有时候他把它放在枕头下睡觉,其它时候就放在床下的一个抽屉里。

    塞缪尔从未直接谈到过佩尔蒂之死。不过,他的两次谈话显示他记得那以后的事情。他说他去过一个地方,那里有许多棺材,其中一些还是开着的(塞缪尔从没去过太平间,但佩尔蒂死后他的尸体被送进去过)。他还说,他死后佩尔蒂的母亲(塞缪尔的外祖母)是如何地大哭不止。

    当塞缪尔被带到埋葬佩尔蒂的公墓墓地时,他看着佩尔蒂的墓说:“那是我的墓。”

    塞缪尔的母亲和外祖母还提到他的一些与佩尔蒂一样的不寻常的行为。佩尔蒂十五、六岁时,从一个码头上掉下,穿破薄冰,掉进海里,几乎溺死。那次事故以后,他有了恐水症,从此以后不再游泳。塞缪尔对被浸泡在水中有显著的恐惧感,并且特别抵制洗澡。他的外祖母说,给他洗一次澡所作的斗争是一场“梦魇”。

    在塞缪尔刚开始讲话的时候,他用父母的名字称呼他们:彭蒂和玛尔雅。他还称他的外祖母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为“母亲”。他明白这些身份,而且告诉玛尔雅·赫兰德:“你不是我的母亲。”塞缪尔对拉格尔奎斯特女士表现出强烈的感情。他两岁前后还曾想吃她的奶(那时他已经断奶,但佩尔蒂在那个年龄还没有断奶。) 塞缪尔五岁以后才停止叫拉格尔奎斯特女士“母亲”。

    佩尔蒂有个可爱的习惯,就是在圣诞节时沿着房间走一圈,挨个儿亲吻在座的每一个人。这不是家里其他人的习惯。因此,在一九七八年圣诞节聚会上,当两岁半的塞缪尔象佩尔蒂一样亲吻每一个人时,大家都惊叹不已。

    塞缪尔还有两个和佩尔蒂一样的站立姿势。他俩都习惯于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地站立,并且经常把一只手放在屁股上;他俩都倾向于背着手走。家里其他成员都没有这些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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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27 22:10 | 显示全部楼层

4.1.5. 罗伯塔 · 摩根 (美国)


     罗伯塔出生于1961年8月28日。当她两岁到两岁半时,就开始谈论她的前世了。在罗伯塔对她前世谈得最多的那个时候,她母亲对转生一无所知,而且认为罗伯塔是在说胡话。后来,通过阅读和反思,她感到罗伯塔不但可能是一直记得一个真实的前世,而且她自己(摩根太太)还因为压制罗伯塔谈论此事而没能尽到自己应尽的责任。

    在罗伯塔谈论前世谈得兴起时,罗伯塔的行为“不时表现得象一个被收养的孩子,对她(以前的)父母和住房充满记忆”。她说沿着一条长路往下走,就能到达她以前的住所。那房子就在一个小山坡上,附近没有其他房子。罗伯塔进一步描述了她记得的那所房子及那一带的情况,但她母亲后来却很少记起罗伯塔描述的事情,只记得她以前的家住在一个有马和狗的农场上。一次,当罗伯塔大约四岁时,被带到一个有马的农场,她径直走向马群并摸弄它们,当有人问她:“你不怕马吗?”她回答:“不,我已骑过很多次马了。”罗伯塔还提及她以前的父亲曾拥有过一辆汽车,她有时会指着一辆车说:“那是我爸爸有过的那种车。”

    一次,罗伯塔和她母亲坐在一辆小车里,她指着一条路说那就是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她指的是一条连接高速公路的土路,她想沿那条路去看望她以前的家庭。她母亲不愿意。显然,这是因为她母亲当时认识不到罗伯塔有可能是对的。后来,罗伯塔为此责备了她母亲好几天,因为有机会去探望她以前的家庭而她母亲没带她去。

    罗伯塔要她母亲给她买和她以前曾有过的玩具相类似的玩具,当她母亲说她不知道这些玩具是什么时,罗伯塔认为她母亲迟钝,为此她感到苦恼。另一次,罗伯塔又再一次责骂她母亲没有记住她(罗伯塔)的前世,在罗伯塔看来,她母亲应该记得。

    罗伯塔显然对她前世父母的长相记得很清楚。对于她前世的母亲,她告诉摩根太太:“你的行为象她,但她长的和你不一样。”罗伯塔喜欢她前世母亲做各种家务的风格包括煮饭。当她(今世)母亲为正餐做些新的菜肴时,罗伯塔有时会告诉父母她以前已经吃过那些菜很多次了。一次她母亲做了道干贝玉米,想给家人一个惊喜,当她端上桌时,罗伯塔说:“我已吃过很多次了,你们不记得吗?我的另一个母亲过去常做这菜。而后,她说出了干贝玉米另外一个名字,但后来摩根太太都忘了。摩根太太问罗伯塔她“另一个母亲”是怎么样做这道菜的,罗伯塔就耐心地解释了她“另一个母亲”做那道菜的方法。罗伯塔还认为她母亲太傻,不象她前世母亲那样用有效的方式擦洗窗户。她常常打断她父母的谈话,发表一些意见,表明她熟知这一话题或事情,而在她母亲看来,正常情况下,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罗伯塔给出了一些她前世是在什么年代的线索,例如,她没有提及穿过明显是属于早期款式的服装,她对汽车很熟悉说明她的前世至少是在美国农民普遍拥有汽车之后,她暗示她的前世父母仍然还活着,而且能够找到,只要她父母愿意去做这件事。

    她索要玩具,这表明她所回忆的那个人很小就死了,不过罗伯塔从没说那个人是怎么死的。事实上,她否认她已经死了,当有一次摩根太太直接问这个问题时,罗伯塔回答:“我没死,我必须得离开他们(另外的父母)一阵子,而且我告诉他们我会回来。”她从未说过她爱她的前世父母。确实,摩根太太认为,把自己和她的前世母亲的声望作个直接比较,她(摩根太太)会赢,尽管机会很小。罗伯塔要回到她前世家庭去的急迫感,似乎来自于她要回去的许诺,而不是亲情的联系。

    摩根太太和她丈夫都是基督徒。摩根太太是神召会的成员,而她丈夫是罗马天主教会的成员,转生之说在这两个教派中都没有地位。在罗伯塔开始讲述前世时,摩根太太对转生一无所知,她对这种讲述没有思想准备,对罗伯塔要求带她去见“另一个母亲”,以及不断地将摩根太太和“另一个母亲”作令人不快的比较就更没有思想准备。每个父母对这种比较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在罗伯塔每天这样纠缠不休大约六个月后,摩根太太的容忍到了极限。每次只要罗伯塔提到前世的事,她就惩罚罗伯塔,这样渐渐地就使罗伯塔停止了提及这件事。

    但这事一直在困扰着摩根太太,开始是隐隐约约的,后来越来越明显。最后,她脑子完全被必须寻找罗伯塔的前世家庭让她与他们见面的想法所占据。她开始责怪自己没能让罗伯塔自由地将她的前世讲出来,她肯定罗伯塔当时可能说过某些名字,而这些名字是可以用来证实她的记忆的。

    可惜,这种态度的改变来得太迟,那时罗伯塔已经九岁半,她已提供不出更多的线索来辨认她的前世家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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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 13:18 | 显示全部楼层

<<轮回转世的研究 ─ 生命永存的证据>> 系列之三

续上文

4.1.6. 苏珊 · 伊斯特兰 (美国)

     温妮是一个可爱的六岁小女孩,1961年死于一场致命的车祸。她的猝死搅乱了家人的生活,她的母亲伊斯特兰女士更是沉浸在悲恸之中。

    温妮去世后大约有六个月,她的姐姐莎朗梦见她要回到这个家里来。当伊斯特兰女士两年后怀孕时,她梦见温妮又和全家团聚。1964年,她在产房待产时,孩子们的父亲觉得他听到温妮清楚的声音:“爸爸,我回家来了”。小宝宝苏珊就这样来到了几年前失去了一个小女孩的家。

    苏珊两岁左右时讲了一些关于温妮生前的事情。当问及她多大时,她总是回答自己六岁了(这是温妮遇车祸去世时的年龄)。她比自己实际年龄更大的那种感觉至少持续到她五岁的时候,因为当时她坚持说她比十一岁的哥哥理查德大。温妮比理查德大三岁。以温妮的身份来说,苏珊的话是对的;而对于苏珊和理查德的关系来说,这种说法显然是不对的。

    苏珊对于温妮的两张照片情有独钟,并且说:“那就是我”。苏珊不仅认定那两张照片是她的,还非要把其中一张挂在床边,另一张随身带着过了几个星期,有时反复说那是她的照片。

    同一时期,她经常重复一句话:“在我上学的时候”,还讲到在学校里荡秋千的事。苏珊还没上学;她荡过自家后院的秋千,但没荡过学校的。另一方面,温妮去世前已经上学,并且经常在学校荡秋千。

    温妮在世时,伊斯特兰女士有一个盖子上带猫的饼干罐儿。她常常和孩子们玩一种游戏:孩子想拿罐子里的饼干时,她就问猫咪这个孩子可以拿多少片。然后她尖着嗓子学猫的声音回答说:“喵,你可以拿一片”。(饼干的数目是根据伊斯特兰女士估计孩子们的需要和饥饿情况。) 温妮去世以后,伊斯特兰女士把饼干罐儿收起来不再用了,就这样放了许多年。苏珊四岁左右时,伊斯特兰女士把它拿出来,装上饼干。苏珊问她要饼干。她没有意识到苏珊不知道这个饼干罐儿上有只猫的游戏,不加思索地问道:“好,小猫咪怎么说?”苏珊的回答吓了她一跳:“喵,你可以拿一片”。

    此后,苏珊讲了另外几件温妮做过的事情。她讲有一次和家人一起到海边捉螃蟹,还讲出当时在场的每个人的名字。伊斯特兰女士记得那是在温妮去世前一年,他们全家去了华盛顿州的海边。在那里,他们在浪花中嘻戏、在沙滩上玩耍;他们拾贝壳、寻海蛤。苏珊也讲过她和姐姐莎朗在牧场玩耍的事;她说她一点也不害怕马,还曾经在马的身体下面走过。这一切对温妮来说都是对的:她和莎朗在牧场里玩耍过、她不怕马、曾经在马的身体下面走过。

    有一次,伊斯特兰女士问苏珊是否记得住在街对面的小男孩格里戈里。苏珊回答:“我记得格里格,我常常和他在一起玩”。“格里格”是格里戈里的呢称,这一点伊斯特兰女士从未告诉过苏珊。伊斯特兰女士还问过苏珊是否记得乔治叔叔。苏珊说她记得,还补充道:“我们去学校的时候经常停下来和他玩一会儿”。这是温妮的习惯;事实上,她去世那天还在乔治叔叔的屋里玩过。可是,格里戈里和乔治叔叔住在温妮在世时他们家居住的城镇。苏珊出生在爱达荷州的另一小镇,并在那里长大。

    一次,伊斯特兰女士告诉苏珊她(指温妮)曾在野外丢了一些新鞋。对此,苏珊笑着说她才不在乎丢鞋子,她接着说:“那你就得到镇上给我买新的呀”。这件事发生在温妮身上,她曾在野外丢失了仅有的一双鞋。

    苏珊还记得温妮生前的另一件事。她告诉母亲那件发生在她(指温妮)陪妈妈去保龄球场的事。她妈妈打保龄球时把温妮留在一个卖食品和糖果的地方。温妮在那个地方和妈妈打球的地方之间跑来跑去。那里的一个男孩子跑到温妮身旁,并吻了她。伊斯特兰女士对这件事记忆犹新,因为小男孩的作法使她丈夫非常生气。

    苏珊学东西非常快,以致于伊斯特兰女士这样评价她:“有时候我觉得她学的那样新东西是她原本就知道的,只不过需要提醒她一下罢了”。

    伊斯特兰女士注意到苏珊和温妮有两处相似的性格,她们俩都性格外向且随和。她们的姐姐莎朗则是胆小且不随和。

    苏珊左臀上有一处胎记,这和温妮被汽车撞倒的致命外伤位置一样(有一份医院检查报告的副本为证,她撞车受伤后被送到医院并在那里过世)。家里的其他成员都没有这样的胎记。

    伊斯特兰女士信仰基督教,所在的教会严格否认轮回现象。她认为,如果教会察觉她对轮回现象感兴趣会把她赶出教会的。她确实对此感兴趣,虽然她还是设法继续遵从教会的其它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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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 13:19 | 显示全部楼层

4.1.7. 迈克 · 赖特 (美国)



    凯瑟琳的男朋友,沃特·米勒,死于1967年夏天的一场车祸,当时还不到18岁。

    他是一位很有前途的业余画家, 一个讨人喜欢的高中学生。秋天的时候他就要进入高中的毕业班了。

    他和凯瑟琳已经相识快三年了,彼此相许一生,只差没有正式宣布定婚。一天晚上,沃特和朋友亨利·苏利范去参加舞会,可能是在那里喝酒过量了。在回家的路上,他趴在驾驶盘上睡着了,汽车冲出了马路。虽然他的朋友丝毫未受损伤,而他自己却当场死亡。

    凯瑟琳对男朋友的去世很悲痛,但还是振作起来。大约一年后,在1968年,她嫁给了另外一位男朋友弗雷德里克·赖特,原先排在第二位的男朋友。他们先是有了一个女儿,然后生了迈克。在这之前,大约沃特死后一年多一点,赖特夫人梦到了他。人们通常认为,如果妇女在怀孕期间梦见死者,死者将会来转生。这种例子在大多数的国家经常可以找得到。实际上,赖特夫人解释她的梦说,在梦里,沃特说他不是像人们所想的那种死亡,他会回来,并且还会为她画画。在作梦以后,甚至在直到1975年迈克出生后,赖特夫人都以为沃特会转生为别的哪一个人的孩子。她还想象,可能是沃特的妹妹卡洛尔·米勒·戴维斯,因为在凯瑟琳做梦时,她碰巧处在怀孕期间。

    迈克的出世及早期发育都很正常,尽管婴儿时期呼吸上有点困难,后来就恢复过来了。大约三岁时,他开始显露出对一些人物与事件的不寻常的知识。有一天,他说出“卡洛尔·米勒”的名字来,吓了他妈妈一跳。沃特死后,凯瑟琳赖特仍然与卡洛尔·米勒维持亲密的关系;但卡洛尔早在十年前就出嫁了,迈克只见过她两次,除了她婚后的名字卡洛尔·戴维斯,迈克对她一无所知。

    前面所描述的开场白不足以给她妈妈充份的心理准备去面对他后来叙述的,沃特·米勒死于车祸的细节。迈克对他母亲说,“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辆车里,车子跑出了马路边缘,翻滚着。车门开了,我掉出去后就死了”。迈克还讲了其它的细节,尽管不能确定是他最先的陈述就包括了这些,还是后来才提到。例如,他说,车窗玻璃撞碎了,他被抬到一座桥上(车祸后)。他还说,在车祸发生前,他们曾停过车(在高速公路上),去了洗手间。他还提到沃特·米勒临死前跳舞的那个城镇的名字。

    赖特夫人知道这些对车祸的陈述大多数是对的。一家报纸的报导(附有撞毁的车子的照片),证实了关于车祸中主要事件的说法。撞击将沃特从车中抛出,他几乎是立刻死于颈椎骨折。救护车运送他的尸体经过了靠近车祸地点的一座桥。

    赖特夫人说不准沃特和他朋友在车祸前是否曾停过车去上洗手间。在一个不相信轮回转世的环境中,相信轮回的孤独感使得她甚至不敢与唯一可以证实这一细节的人(即沃特的朋友 亨利·苏利范,车祸的生还者)提及这个话题。

    迈克还进一步讲到了一些事情,就他妈妈所知,都是只有沃特才知道,而迈克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知道有关沃特家和亨利·苏利范家的一些细节。最后,在赖特夫人询问下,迈克讲出了亨利·苏利范的姓。他还(稍带差错地)说出了亨利的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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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 13:20 | 显示全部楼层

4.1.8. 埃琳 · 杰克逊 (美国)



    埃琳·杰克逊1969年出生于印第安那州的一个城镇。大概在她三岁的时候,她就经常谈起她的前生。

    当埃琳谈及前生的时候,她经常说:“当我是个男孩子时”和“当我叫约翰的时候”。 这些暗示性说法常常构成这样的话:“当我的名字是约翰的时候,我们到湖上去,我驾驶着我的大船”,或者 “当我是一个男孩子时,我们养了一只黑色的狗和一只白色的猫”。埃琳说,她有一个继母非常疼她。她还有一个弟弟叫杰姆斯。她记得杰姆斯非常喜欢穿黑色的衣服,甚至穿黑内裤。

    埃琳经常暗示美国现代高速公路的丑陋:广告牌、电线杆、汽车全都聚集在一起。有时她自言自语地说,美丽的乡村和城郊都没有了。她母亲曾无意中听到她说这样的话:

    “在有马儿的时候比这好多了,这些汽车太丑陋了,它们把一切都搞坏了”。根据美国汽车工业和现代高速公路的历史,埃琳所指的时间至少是1930年以前。

      为了和她曾是个男孩子这一信念相符,埃琳希望自己穿着象一个男孩子,并且从事男孩子的活动。当她长大到足以欣赏男女的不同穿着时,便坚持要穿男孩子的衣服。在她开始学习游泳时,她妈妈给她买了两件套的游泳衣,但埃琳经常穿下面的部分。为了防止这样,她妈妈最后买了一件套的游泳衣。当她妈妈坚持要她穿女孩子的衣服时,她觉得很羞辱;埃琳喜欢牛仔裤和休闲装。即使在她十岁的时候,她一年也只穿三次女孩子的衣服,并且要求这些衣服不能有明显女孩子的特点,比如饰带或花边。她还喜欢留短发,直到九岁时才允许头发长长。

    埃琳不喜欢洋娃娃玩具。如果有人送她一个洋娃娃,她会脱去它们的衣服,把它变成一个动物的玩偶。她喜欢的室内活动有画画、读书、堆积木。室外活动里面,她喜欢游泳、爬树和钓鱼。她表现出学打棒球的强烈愿望。她特别想当一个幼年童子军。当被告知女孩子不能加入幼年童子军时,她非常生气。埃琳有时叹气:“我希望我是个男孩子,我为什么不能是男孩子呢?”

    埃琳是个智力超群的孩子。她母亲说埃琳三岁时就知道如何读书,但之前从没有人教过她。她还有着画画的天赋,对于她的年龄来说,算得上个天才。她还写一些远远大于她的年龄的人也会自觉满意的诗。

    有一年的时间,埃琳经常谈起前生,大约每个星期一次。从大约四岁起,她谈的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再也不谈了。她的男孩子的行为在这之后又持续了四、五年,后来就走向了女孩子的正规发育。

    埃琳的父母在她经常说起前生的时候并不相信转世轮回。杰克逊夫人当时好象对这个话题一无所知。后来读了有关的东西后开始相信转世轮回。到1980年,杰克逊夫人已经读了几本有关这方面的流行书籍。她说,对于埃琳所说的东西,她抱着礼貌的感兴趣的态度,从没有取笑过她,但也没有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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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14:17 | 显示全部楼层

<<轮回转世的研究 ─ 生命永存的证据>> 系列之四

续上文


4.2 选自《二十案例示轮回》

    本节内容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一书。

 

4.2.1 小威廉·乔治 (美国-阿拉斯加)

    老威廉乔治是他那个时代著名的阿拉斯加渔夫。和其他的特灵吉特人一样,他相信转生。

    到了晚年的时候,他显然有所疑虑,同时又抱有要回来的强烈愿望。好几次,他告诉他喜爱的儿子雷吉纳尔德·乔治和媳妇说:“如果真有转生这种事的话,我就会回来做你们的儿子。”他又多次补充说:“你们会认出我来的,因为我会有象我现在一样的胎痣。”于是,他会指着两个显眼的黑痣,都是半英寸大小,一个在左肩头上,另一个在左小臂内侧由肘窝往下两英寸的地方。1949年夏天,老威廉大约六十岁,他又再次表示了死后要回来的意愿。这一次,他将一块他母亲给他的金表交给了他的爱子,同时说到:“我会回来的,把这块表替我保存好。我要来做你的儿子。只要转生这事是真的,我就会干的。”此后不久,雷吉纳尔德·乔治回家度周末,把那块金表交给了他妻子苏珊·乔治并把他父亲的话告诉了她。苏珊把那块表收藏在一个珠宝盒里,一直存放了将近五年。

    1949年8月初,上述事情发生的几个星期之后,老威廉从他掌管的渔船上消失了。船员们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搜寻员也找不到他的尸体。有可能是他落水后被海潮带到了海里,在那片水域容易发生这种事。

    老威廉的儿媳雷吉纳尔德·乔治太太紧接着就怀孕了,并于1950年5月5日分娩,离她公公去世刚刚九个月。这孩子是她十个孩子中的老九。在分娩期间,她梦到了她公公出现在眼前并说他等着瞧他儿子。显然,乔治太太当时没有将这个梦境和她公公的转生联系起来,因为当她从麻药中醒来时,她被吓住了。她预期见到她公公时,应该是他在生时的成年人影像,就象她在梦中见到的那样。但是,她所见到的却是一个怀孕足月的男婴,左肩头上和左小臂内侧刚好在他爷爷所说过的地方有黑痣。孩子的胎痣大约是他爷爷胎痣的一半大小。这些胎痣就给他父母为孩子取他爷爷的名字提供了依据,所以,他就成了小威廉·乔治。

    小威廉一岁时得了严重的肺炎,直到三、四岁才会讲话,而且口吃严重。虽然他父亲雷吉纳尔德·乔治到了1961年还非常关心他的口吃问题,但在后来的年头里也就慢慢地变好了。根据小威廉在学校的表现,他的智力似乎属于中等。

    随着小威廉长大,他家人对他行为的观察使得他们更加确信老威廉回来了。这些行为有好几类,首先是喜欢、不喜欢和一些自然倾向的特征都和他爷爷相似。例如,老威廉年青时打篮球严重地扭伤过右脚踝,后来走路有点瘸,而且右脚往外撇,走路有一种独特的步态。小威廉也有相似的步态,走路时右脚也是往外撇,他的父母见证了这一点。不过小威廉在小的时候,这种异常并不明显。家里人也注意到了小威廉的长相和体态都象他爷爷,他还象他爷爷那样喜欢打扰周围的人,给周围的人提警告。他过早地显示出了捕鱼和渔船方面的知识。他知道最好的鱼饵,当第一次被放到船上时,他似乎就已经知道如何撒网。他还显得比他同龄的男孩更怕水,比同龄的孩子更严肃、更懂事。

    对小威廉行为的第二类观察表明,他几乎完全就是他爷爷。例如,他把他伯祖母叫做“姐姐”,这实际上是她和老威廉的关系。同样,他把他的叔伯和姑姨(雷吉纳尔德乔治的兄弟和姐妹)叫做儿子和女儿。而且,他对他们的行为表示了适当的关心。例如,他两个儿子(叔伯)的过量饮酒。小威廉的兄弟姐妹常常假装叫他“爷爷”,他也不反对。(随着小威廉长大,他和他爷爷相同之处稍有减退。)他父亲认为小威廉太关心他的过去了,也注意到他的头脑“想入非非”。由于这个原因,加上“老人们”警告说,回忆前世会造成伤害,小威廉的父母就阻止他谈论老威廉的生活。

    第三,小威廉对一些人和地方的知识,在他家人看来,已超过他通过正常渠道所能学到的。在小威廉四到五岁之间,有一天,他母亲决定查一下珠宝盒里的珠宝,就在卧室中把珠宝都倒了出来,把老威廉的金表也拿了出来。就在她查看这些珠宝时,一直在另一间房里玩耍的小威廉走了进来。一看到那块金表,他就拣了起来并说:“这是我的表。”他紧紧地抓住那块表,重复着说是他的。他母亲花了好长时间都未能说服他放下那块表。最后他总算答应了将表放回珠宝盒。打那以后直到 1961年,小威廉时常向他父母要“他的表”。实际上,随着他长大,他对那块表的索要更坚定了,还说他现在应该拥有它了,因为他已经长大了。

    雷吉纳尔德·乔治夫妇都肯定那块金表自1949年7月乔治太太放到珠宝盒里后就一直留在那里,直到五年后她找珠宝时才拿出来。他们同样肯定他们从没有当着小威廉的面谈过金表的事。他们记得他们向家里的好些人谈过老威廉在死前给了他们这块表。但是,他们确信这些人都不可能向小威廉提起过这块表。对这几点的肯定,使得小威廉的父母对小威廉能认出金表比他们看到他在老威廉相同的地方有黑痣更为惊奇。在他们看来,认出金表纯属偶然。雷吉纳尔德乔治太太并没有想让孩子看到那块表。他只是在她收拾珠宝盒时碰巧闯了进来,她没给他任何提示,他就认出了那块金表。

    到1961年,小威廉已经大量失去了和他爷爷相同的地方,除了偶尔索要“他的表”和一点残留的口吃外,他和他同龄的正常小孩一样。

    乔治太太说,她并没有强烈的意愿,希望她公公回来做她的儿子。然而,在她谈论此事时,从她脸上快乐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很满意她公公在众多女性亲戚中选择了她作为他的下一个母亲。她公公选择她,显然不仅仅是因为她正巧是他爱子的妻子,可以说至少部分是因为对她的正当感情。雷吉纳尔德·乔治先生肯定是他喜欢的儿子,而其他孩子对他们父亲的幸福既不负责任也不关心。雷吉纳尔德·乔治回报了他父亲对他的喜爱,他确实想他的父亲回来做他的儿子,并期望他能完成他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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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14:18 | 显示全部楼层

4.2.2 查尔斯· 波特 (美国-阿拉斯加)



    波特先生于一九零七年出生在西特卡。据他姐姐格雷亨太太说,他曾谈到他的前世死于一次氏族战争中。当时杀死他的是个老人。

    波特小时候常常说,他在特灵吉特印第安人的一次氏族战争中被矛刺死。他说了杀死他的那个人的名字,他被杀害的地点,以及他自己前世的特灵吉特名字。那个被矛刺死的人是他妈妈的舅舅。这些事实已被氏族历史的死亡记录所证实。

    他小时讲到自己如何被矛刺死的故事时,手总指着他右肋的地方。据波特先生说,他那时并不知道在那个部位有一块胎记,那是他长大成人后才知道的。研究人员检查了波特的右肋,发现那里有一块不寻常的色素淀积区域,刚好位于右下肋的正侧面。由于在正侧面,他自己可能不容易注意到。那是一块大致象菱形的胎记,宽约半英寸,长有一 英寸多。矛从身体的这一点刺入体内,将刺穿肝脏,并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从而几乎能立即致人于死地。

    虽然波特先生是完全的特灵吉特血统,他的家庭却是最早接受英语教育的特灵吉特家庭之一。他们在家说英语,他自己直到十一、二岁时才学特灵吉特的语言。在波特小的时候,他父母从来不谈论特灵吉特的历史也没有告诉他氏族战争以及他提到过的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死难者生前非常喜欢一种特别的烟草,据波特的姨妈说,波特也喜欢那种烟草。波特先生的姐姐格雷亨女士说,波特在两岁时(1909)开始说他前生被矛刺死,并说出杀死他的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那时是居住在他们长大的同一地区的一位老人。她的弟弟大约八岁以后(1915)便不再谈论他的前世的事情,在此之前他谈了很多前世的生活与死亡经历,尽管每次都遭到他母亲的阻止。在对波特先生的母亲采访时,她已是九十岁的老人,但她确实记得她儿子曾说自己被矛刺死。每次有人问到他胎记的事时,他就会这么说。她说她儿子认出了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人,他儿子讲这些事的时候那人还活着。在西特卡采访的一位波特先生的亲戚证实,她小时候听说波特很恐惧小刀、刺刀和矛,并会在看到时躲得远远的。

    波特先生于一九零七年出生在西特卡。据他姐姐格雷亨太太说,他曾谈到他的前世死于一次氏族战争中。当时杀死他的是个老人。

    波特小时候常常说,他在特灵吉特印第安人的一次氏族战争中被矛刺死。他说了杀死他的那个人的名字,他被杀害的地点,以及他自己前世的特灵吉特名字。那个被矛刺死的人是他妈妈的舅舅。这些事实已被氏族历史的死亡记录所证实。

    他小时讲到自己如何被矛刺死的故事时,手总指着他右肋的地方。据波特先生说,他那时并不知道在那个部位有一块胎记,那是他长大成人后才知道的。研究人员检查了波特的右肋,发现那里有一块不寻常的色素淀积区域,刚好位于右下肋的正侧面。由于在正侧面,他自己可能不容易注意到。那是一块大致象菱形的胎记,宽约半英寸,长有一 英寸多。矛从身体的这一点刺入体内,将刺穿肝脏,并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从而几乎能立即致人于死地。

    虽然波特先生是完全的特灵吉特血统,他的家庭却是最早接受英语教育的特灵吉特家庭之一。他们在家说英语,他自己直到十一、二岁时才学特灵吉特的语言。在波特小的时候,他父母从来不谈论特灵吉特的历史也没有告诉他氏族战争以及他提到过的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死难者生前非常喜欢一种特别的烟草,据波特的姨妈说,波特也喜欢那种烟草。波特先生的姐姐格雷亨女士说,波特在两岁时(1909)开始说他前生被矛刺死,并说出杀死他的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那时是居住在他们长大的同一地区的一位老人。她的弟弟大约八岁以后(1915)便不再谈论他的前世的事情,在此之前他谈了很多前世的生活与死亡经历,尽管每次都遭到他母亲的阻止。在对波特先生的母亲采访时,她已是九十岁的老人,但她确实记得她儿子曾说自己被矛刺死。每次有人问到他胎记的事时,他就会这么说。她说她儿子认出了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人,他儿子讲这些事的时候那人还活着。在西特卡采访的一位波特先生的亲戚证实,她小时候听说波特很恐惧小刀、刺刀和矛,并会在看到时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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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14:19 | 显示全部楼层

4.2.3 普拉卡什 (印度)



    1950年4月,一个叫尼厄马尔的十岁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离开了人世。他父亲叫波兰纳·杰恩,住在科锡卡兰镇。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不安,两次对他母亲说:“你不是我母亲,你是贾特人。我要到我母亲那儿去。”说到这儿,他用手指向马苏拉和在同一方向上的查塔小镇,但并没有提起这两个城镇的名字。说完这些奇怪的话之后不久,他就死了。

    1951年8月,住在查塔的布里吉拉·瓦什内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什。婴儿时期的普拉卡什除了比别的孩子哭得更多以外,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在四岁半的时候,他开始半夜醒来跑到家外边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会说,他“属于”科锡卡兰,他的名字叫尼厄马尔,他想回老家去。他说他的父亲是波兰纳。在一个月中,他象这样连续的四五个晚上起床跑出去,后来虽然次数少些,但还时有发生。他总是缠着家人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为了让他平静下来)不得不把他带上了一辆远离科锡卡兰去马苏拉的公共汽车。但是普拉卡什立即指出了这一错误,并哭着喊着要去科锡卡兰。他的叔叔于是带他上了一辆真的去科锡卡兰的汽车。普拉卡什来到波兰纳·杰恩的店铺,但并没有认出来,也许是因为杰恩不在,店铺关着门的缘故。他第一次没有见到杰恩家的人,但是杰恩家的人却知道了他来科锡卡兰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什将近五岁的时候,他作为尼厄马尔时的生活记忆变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尼厄马尔的亲戚和朋友们的名字。在第一次从科锡卡兰回来后,他继续强求他的家人满足他去那儿的愿望。他的家人用尽了各种办法让他忘掉尼厄马尔和科锡卡兰,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转轮上反时针转动,据说这样能损伤记忆。最后他们甚至打他。过了一些时候,他似乎忘了这些事情,至少不再公开地表达回科锡卡兰的愿望。

    1961年春天,波兰纳·杰恩的儿子贾格迪什(尼厄马尔的哥哥)的三岁半的儿子死了。之后不久,贾格迪什就从他居住的德里迁回到科锡卡兰。在科锡卡兰他听人谈到了查塔的那个自称是尼厄马尔,父亲是波兰纳·杰恩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兰纳·杰恩和他的女儿梅莫来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儿他见到了认他作“父亲”的普拉卡什。普拉卡什依稀记得梅莫,只是把她误认为是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他乞求波兰纳·杰恩把他带回科锡卡兰。当杰恩和梅莫要走的时候他一直跟随到汽车站,请求跟他们一起走。几天后,尼厄马尔的母亲,姐姐塔拉和弟弟达文德拉到查塔看望了普拉卡什。当普拉卡什看到他姐姐塔拉时,高兴得哭了。他乞求他的父亲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杰恩一家人说服了普拉卡什的父母同意让他再去科锡卡兰看一看。普拉卡什带路从汽车站来到杰恩在科锡卡兰的家。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迟疑,家的外观在尼厄马尔死后改变了很多。在家里普拉卡什认出了另外一个哥哥,两个姨妈和一些邻居,以及那间尼厄马尔曾生活过并在那里辞世的房子的各个部份。

    尼厄马尔的家人终于深信他已转生成普拉卡什。不幸的是,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第二次的拜访以及和杰恩家人的见面彻底激起了他回科锡卡兰的愿望。他又开始逃离自己的家。他的父亲又开始打他让他忘却这些想法,至少不要有所行动。

    令人无法解释的是普拉卡什正确地认出了杰恩家众多的成员和他们的邻居,有时给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正确关系。他认出的人中有两个是身居深闺的女士。 (这些人只见她们的丈夫,子女和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她们的特征是不为陌生人所知的。对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来说辨认出她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什知道杰恩家里各个房间的情况,用品及使用方法。更进一步,他知道杰恩家和一些店铺在尼厄马尔生前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他拜访科锡卡兰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情况以及他误认梅莫为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表明了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的人物和地方的所知来源于以前的经历。

    1971年11月,普拉卡什已经二十岁了,但他从没有得过致尼厄马尔于死地的疾病:天花。(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

    他说他不再自发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时才这样(去科锡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他对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

    当有人问他,如果给他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在哪里转生时,他说他不想再转生了。但十分清楚的是,直到1971年,他始终对科锡卡兰的尼厄马尔家庭有着强烈的依恋。

    1950年4月,一个叫尼厄马尔的十岁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离开了人世。他父亲叫波兰纳·杰恩,住在科锡卡兰镇。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不安,两次对他母亲说:“你不是我母亲,你是贾特人。我要到我母亲那儿去。”说到这儿,他用手指向马苏拉和在同一方向上的查塔小镇,但并没有提起这两个城镇的名字。说完这些奇怪的话之后不久,他就死了。

    1951年8月,住在查塔的布里吉拉·瓦什内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什。婴儿时期的普拉卡什除了比别的孩子哭得更多以外,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在四岁半的时候,他开始半夜醒来跑到家外边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会说,他“属于”科锡卡兰,他的名字叫尼厄马尔,他想回老家去。他说他的父亲是波兰纳。在一个月中,他象这样连续的四五个晚上起床跑出去,后来虽然次数少些,但还时有发生。他总是缠着家人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为了让他平静下来)不得不把他带上了一辆远离科锡卡兰去马苏拉的公共汽车。但是普拉卡什立即指出了这一错误,并哭着喊着要去科锡卡兰。他的叔叔于是带他上了一辆真的去科锡卡兰的汽车。普拉卡什来到波兰纳·杰恩的店铺,但并没有认出来,也许是因为杰恩不在,店铺关着门的缘故。他第一次没有见到杰恩家的人,但是杰恩家的人却知道了他来科锡卡兰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什将近五岁的时候,他作为尼厄马尔时的生活记忆变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尼厄马尔的亲戚和朋友们的名字。在第一次从科锡卡兰回来后,他继续强求他的家人满足他去那儿的愿望。他的家人用尽了各种办法让他忘掉尼厄马尔和科锡卡兰,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转轮上反时针转动,据说这样能损伤记忆。最后他们甚至打他。过了一些时候,他似乎忘了这些事情,至少不再公开地表达回科锡卡兰的愿望。

    1961年春天,波兰纳·杰恩的儿子贾格迪什(尼厄马尔的哥哥)的三岁半的儿子死了。之后不久,贾格迪什就从他居住的德里迁回到科锡卡兰。在科锡卡兰他听人谈到了查塔的那个自称是尼厄马尔,父亲是波兰纳·杰恩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兰纳·杰恩和他的女儿梅莫来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儿他见到了认他作“父亲”的普拉卡什。普拉卡什依稀记得梅莫,只是把她误认为是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他乞求波兰纳·杰恩把他带回科锡卡兰。当杰恩和梅莫要走的时候他一直跟随到汽车站,请求跟他们一起走。几天后,尼厄马尔的母亲,姐姐塔拉和弟弟达文德拉到查塔看望了普拉卡什。当普拉卡什看到他姐姐塔拉时,高兴得哭了。他乞求他的父亲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杰恩一家人说服了普拉卡什的父母同意让他再去科锡卡兰看一看。普拉卡什带路从汽车站来到杰恩在科锡卡兰的家。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迟疑,家的外观在尼厄马尔死后改变了很多。在家里普拉卡什认出了另外一个哥哥,两个姨妈和一些邻居,以及那间尼厄马尔曾生活过并在那里辞世的房子的各个部份。

    尼厄马尔的家人终于深信他已转生成普拉卡什。不幸的是,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第二次的拜访以及和杰恩家人的见面彻底激起了他回科锡卡兰的愿望。他又开始逃离自己的家。他的父亲又开始打他让他忘却这些想法,至少不要有所行动。

    令人无法解释的是普拉卡什正确地认出了杰恩家众多的成员和他们的邻居,有时给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正确关系。他认出的人中有两个是身居深闺的女士。 (这些人只见她们的丈夫,子女和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她们的特征是不为陌生人所知的。对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来说辨认出她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什知道杰恩家里各个房间的情况,用品及使用方法。更进一步,他知道杰恩家和一些店铺在尼厄马尔生前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他拜访科锡卡兰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情况以及他误认梅莫为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表明了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的人物和地方的所知来源于以前的经历。

    1971年11月,普拉卡什已经二十岁了,但他从没有得过致尼厄马尔于死地的疾病:天花。(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

    他说他不再自发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时才这样(去科锡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他对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

    当有人问他,如果给他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在哪里转生时,他说他不想再转生了。但十分清楚的是,直到1971年,他始终对科锡卡兰的尼厄马尔家庭有着强烈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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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2 01:38 | 显示全部楼层

<<轮回转世的研究 ─ 生命永存的证据>> 系列之五

续上文


4.2.4 贾斯伯 (印度)
    1954年春,拉苏尔珀村的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三岁半的儿子贾斯伯被认为已死于天花。贾斯伯的父亲找到他的兄弟和村里的其他人,请求他们帮助埋葬他“死”去的儿子。由于当时天色已晚,人家就劝他第二天早上再埋。几小时后,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偶然发现他儿子的身体在动,然后慢慢地全活过来了。几天后,孩子又能讲话了,几周后他就能清楚地表达自己。
    当他恢复说话能力后,他的行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说他是维希迪村香克的儿子,并希望去那儿。他不吃贾特家里的食物,因为他属于更高社会阶层,是个婆罗门。要不是一个好心的婆罗门妇女,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的一个邻居,用婆罗门的方式给贾斯伯做饭,贾斯伯这样倔强地拒吃东西肯定会使他再次死去的。就这样,邻居为他做了大约一年半的饭,贾斯伯的父亲为这位邻居提供食物材料。但有时贾斯伯家的人也骗他,给他的食物不是那位婆罗门妇女做的。他发现了这种欺骗。这一现实情况,再加上来自家庭的压力,使他逐渐地放弃了他严格的婆罗门饮食习惯,并和家人一起正常进食。这种抵抗总共延续了不到两年。
    贾斯伯开始讲述“他”在维希迪村的生活和死亡的进一步细节。他特别描述了在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的婚礼队伍中,他吃了一些有毒的糖果,而且说是一个借了他的钱的男人给了他这些糖果。他变得头晕并从所坐的马车上掉了下来,头被摔破而死。
    贾斯伯的父亲试图阻止贾斯伯在村里古怪言行的消息扩散,但是消息还是泄漏出去了。特别是要为贾斯伯用婆罗门的方式做饭的消息自然地被村里其他的婆罗门知道了。最后(大约三年后),该消息引起了斯丽玛蒂·希亚莫,一个拉苏尔珀村土著的婆罗门的注意。她嫁给维希迪村土著的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很少回拉苏尔珀(七年一次)。1957年她回来时,贾斯伯认出她是他“婶婶”。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丈夫家的人以及维希迪村泰阿吉家里的成员。贾斯伯所叙述的“他”死亡和其他情况的细节,和维希迪村斯里·香克·拉尔·泰阿吉的儿子,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索巴·兰生活和死亡的细节非常吻合。虽然在贾斯伯讲述之前,泰阿吉家族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中毒或有人欠索巴·兰钱的事,但是,索巴·兰1954年5月死于一次马车事故的经过却与贾斯伯的说法和描述的方法一样。之后,他们就怀疑有中毒一事。
    后来,斯丽玛蒂·希亚莫的丈夫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访问了拉苏尔珀村,听了贾斯伯陈述的报告并见了他。然后,索巴·兰的父亲和他家里的其他成员都去了那里。贾斯伯认出了他们,并正确地说出了他们与索巴·兰的关系。
    几个星期后,在维希迪村附近的制糖厂经理的鼓动下,维希迪村的一个村民,斯里·贾甘纳思·普拉萨德·苏克拉将贾斯伯带到了维希迪村。他把贾斯伯放在火车站附近,要他领路到泰阿吉家的四合院去,贾斯伯毫不费力就做到了。后来贾斯伯被带到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的家,让他从那儿(走另外一条路)去泰阿吉家。贾斯伯逗留在村里一些日子,在泰阿吉家人和其他一些村民的面前,显示了他对泰阿吉的家人和家事了如指掌。他在维希迪村过得非常开心,很不情愿地回到拉苏尔珀村。打那以后,贾斯伯经常访问维希迪村,一般是几个星期,夏天时间更长。他仍然想生活在维希迪村,而在拉苏尔珀他感到孤独和寂寞。
    1954年春,拉苏尔珀村的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三岁半的儿子贾斯伯被认为已死于天花。贾斯伯的父亲找到他的兄弟和村里的其他人,请求他们帮助埋葬他“死”去的儿子。由于当时天色已晚,人家就劝他明天早上再埋。几小时后,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偶然发现他儿子的身体在动,然后慢慢地全活过来了。几天后,孩子又能讲话了,几周后他就能清楚地表达自己。
    当他恢复说话能力后,他的行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说他是维希迪村香克的儿子,并希望去那儿。他不吃贾特家里的食物,因为他属于更高社会阶层,是个婆罗门。要不是一个好心的婆罗门妇女,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的一个邻居,用婆罗门的方式给贾斯伯做饭,贾斯伯这样倔强地拒吃东西肯定会使他再次死去的。就这样,邻居为他做了大约一年半的饭,贾斯伯的父亲为这位邻居提供食物材料。但有时贾斯伯家的人也骗他,给他的食物不是那位婆罗门妇女做的。他发现了这种欺骗。这一现实情况,再加上来自家庭的压力,使他逐渐地放弃了他严格的婆罗门饮食习惯,并和家人一起正常进食。这种抵抗总共延续了不到两年。
    贾斯伯开始讲述“他”在维希迪村的生活和死亡的进一步细节。他特别描述了在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的婚礼队伍中,他吃了一些有毒的糖果,而且说是一个借了他的钱的男人给了他这些糖果。他变得头晕并从所坐的马车上掉了下来,头被摔破而死。
    贾斯伯的父亲试图阻止贾斯伯在村里古怪言行的消息扩散,但是消息还是泄漏出去了。特别是要为贾斯伯用婆罗门的方式做饭的消息自然地被村里其他的婆罗门知道了。最后(大约三年后),该消息引起了斯丽玛蒂·希亚莫,一个拉苏尔珀村土著的婆罗门的注意。她嫁给维希迪村土著的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很少回拉苏尔珀(七年一次)。1957年她回来时,贾斯伯认出她是他“婶婶”。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丈夫家的人以及维希迪村泰阿吉家里的成员。贾斯伯所叙述的“他”死亡和其他情况的细节,和维希迪村斯里·香克·拉尔·泰阿吉的儿子,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索巴·兰生活和死亡的细节非常吻合。虽然在贾斯伯讲述之前,泰阿吉家族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中毒或有人欠索巴·兰钱的事,但是,索巴·兰1954年5月死于一次马车事故的经过却与贾斯伯的说法和描述的方法一样。之后,他们就怀疑有中毒一事。
    后来,斯丽玛蒂·希亚莫的丈夫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访问了拉苏尔珀村,听了贾斯伯陈述的报告并见了他。然后,索巴·兰的父亲和他家里的其他成员都去了那里。贾斯伯认出了他们,并正确地说出了他们与索巴·兰的关系。
    几个星期后,在维希迪村附近的制糖厂经理的鼓动下,维希迪村的一个村民,斯里·E·贾甘纳思·普拉萨德·苏克拉将贾斯伯带到了维希迪村。他把贾斯伯放在火车站附近,要他领路到泰阿吉家的四合院去,贾斯伯毫不费力就做到了。后来贾斯伯被带到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的家,让他从那儿(走另外一条路)去泰阿吉家。贾斯伯逗留在村里一些日子,在泰阿吉家人和其他一些村民的面前,显示了他对泰阿吉的家人和家事了如指掌。他在维希迪村过得非常开心,很不情愿才回到拉苏尔珀村。打那以后,贾斯伯经常访问维希迪村,一般是几个星期,夏天时间更长。他仍然想生活在维希迪村,而在拉苏尔珀他感到孤独和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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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2 01:39 | 显示全部楼层
4.2.5 苏克拉 (印度)

    苏克拉于1954年3月出生在印度西孟加拉的坎珀村,父亲名叫斯里·森·古普塔。

    大约一岁半,还不会怎么说话的时候,她就经常抱一块木头或枕头,叫它“米露”。问她“米露”是谁,苏克拉说,“我的女儿”。在以后的三年中,她逐渐透露了更多有关米露和“他”的信息。“他”指她前世的丈夫。她说,“他”、米露、凯图和卡鲁纳 (后两人是她前世“丈夫”的弟弟)住在巴特帕拉村镇的拉思塔拉。巴特帕拉村镇在去加尔哥达的路上,离坎珀村约11英里。古普塔家族对巴特帕拉略有所知,但从来没有听说过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以及苏克拉提到过名字的那些人。

    苏克拉逐渐产生了一种去巴特帕拉的强烈愿望,并坚持说,如果她家里人不带她去,她就自己去。她声称,她可以带路去她的公公家。古普塔和一些朋友谈起过、也向一个铁路上工作的同事提到过这件事。这个同事斯里·帕尔住在巴特帕拉附近,在那里有亲戚。通过这些亲戚,斯里·帕尔得知一个名叫凯图的男子,住在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区,那是一个很小的区域。凯图有一个名叫玛娜的嫂嫂。玛娜在1948年一月去世,留下一个婴儿叫米露。当斯里·帕尔把这些事实告诉苏克拉的父亲时,她父亲对带苏克拉去巴特帕拉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经过对方家庭的同意后,双方对此事作了安排。

    1959年夏天,刚过5岁的苏克拉和家人一同去了巴特帕拉。苏克拉带路径直来到她前世公公斯里·阿姆里塔拉·查克拉瓦蒂的家。在那里,苏克拉准确地说出了许多人和家里物品的名字。之后,查克拉瓦蒂家的人回访了苏克拉在坎帕的家,玛拉娘家的人也来看望她。后来,苏克拉又几次走访巴特帕拉,与在巴特帕拉的前世丈夫斯里·哈里丹·查克拉瓦蒂以及前世的女儿米露的会面,在苏克拉心中激起了强烈的感情,因而渴望与他们更多的团聚。虽然她从未表达过要永久回到原来家庭的愿望,但她确实非常想念哈理丹·查克拉瓦蒂,渴望他的来访。

    当故意告诉苏克拉,远在巴特帕拉的米露发高烧时(实际上并没有生病,只是为试验目的),苏克拉立即伤心地哭了,其他人花了好长时间才使她明白米露并没有生病。另外一次,当苏克拉听说米露真的生病时,她非常悲伤,一直恳求带她去看望米露。她的家人只好第二天带她去看望米露。苏克拉与哈理丹·查克拉瓦蒂在一起吃饭时,总是象普通的印度妇女一样,吃完他盘中剩下的食物,但从来不吃其他人剩下的食物。(在印度,妻子要吃完她丈夫盘中剩下的食物,但却不能吃任何其他人剩下的食物。)苏克拉还常常面对查克拉瓦蒂家的那架缝纫机掉泪,那是玛娜生前经常使用的缝纫机。

    苏克拉三到七岁这段时期对前世的记忆最为深刻,以后便逐渐地不再主动谈论自己的前世,特别是前世的丈夫娶了第二个妻子、前世的女儿嫁人以后。到1969年十五岁时,她完全不再主动谈起前世的事,而且,当任何人问起此事时,她都会变得心烦。到1970年,她说,“我对巴特帕拉那个玛娜的生平,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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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2 01:39 | 显示全部楼层
4.2.6 丝婉拉塔 (印度)

    丝婉拉塔·米什拉1948年出生在印度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三岁时,她跟父亲出游。途经距离她家百多英里的城镇卡特尼时,她突然让司机转上一条路去“她的家”,还建议说他们可以去那里喝到比路上更好的茶。

    稍后,她又想起了更多的细节,她父亲都一一记录下来。比如她说,她原名叫拜雅·帕撒克,有两个儿子。她家是栋白色的房子,门是黑的,有铁栅栏;四个房间粉刷过,其余部份没怎么装修。前房地板是石板铺成的;屋后是一个女子学校,屋前是铁路,从屋内能看到一个石灰的锅炉;她家有辆摩托车(当时极为罕见)。她说拜雅死于“喉咙痛”。她甚至记得,她和一个朋友参加别人婚礼时找不到厕所。

    1959年春天,丝婉拉塔十岁时,有关消息传到了班纳吉教授那儿。班纳吉拿着丝婉拉塔父亲记的笔记,去卡特尼找到了那栋房子。这房子属于帕撒克家族,已于拜雅死后扩建了不少。他采访了那家人,证实了丝婉拉塔所说是真的。拜雅·帕撒克死于1939年,留下悲恸的丈夫和两个年幼的儿子以及一群兄弟。这些帕撒克家的人们从没听说过百多英里外米什拉一家;米什拉家也没听说过帕撒克一家。

    1959年夏天,拜雅的丈夫、儿子和大哥来到丝婉拉塔那时所住的查塔坡。他们没讲他们的目的,还请了九位当地人一同前往。

    丝婉拉塔立即认出了她的大哥,并叫他“巴布”,那是拜雅对他的呢称。十岁的丝婉拉塔一个个看过去,有些是她认得的,有些是陌生人。当走到拜雅的丈夫斯里·潘代跟前时,丝婉拉塔垂下了眼睛,显得很害羞。她说出了他的名字。她还准确地认出了前世的儿子莫利,她死时莫利才十三岁。不过莫利打算骗骗她,差不多二十四小时内都坚称他不是莫利,而是别人。莫利还带了个朋友去,骗丝婉拉塔说他是拜雅的另一个儿子,纳瑞什。纳瑞什与这个朋友年龄很相近。但是丝婉拉塔坚持说他是个陌生人。最后,丝婉拉塔提醒斯里·潘代说,他从拜雅的钱盒子里偷拿了1200卢比。斯里·潘代承认了这个只有他跟他妻子才知道的隐私。

    几星期后,丝婉拉塔的父亲带着她去卡特尼拜访拜雅生前的家。

    一到那儿,她就注意到了房屋的变化。对所有人她都一见如故,或是流泪或是浅笑。一个素不相识而且远道而来的十岁小女孩(在印度,百多英里已经让她连口音都截然不同了)居然俨然一副家中大姐的样子。

    以后的日子里,丝婉拉塔定期地去看帕撒克一家,与这家人关系亲密。他们都把她看作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对拜雅的长辈们尊敬守礼。不过她与拜雅的儿子单独在一起时,就显得很活泼轻松,象个母亲一样。当然,在印度,若非另有原因,十岁小女孩与素昧平生的三十几岁男子这样亲密是不成体统的。帕撒克家的兄弟们与丝婉拉塔每年都依印度教的风俗,互换礼物,以表手足之情。有一次,丝婉拉塔误了这种仪式,帕撒克家的兄弟们觉得很难过,因为他们觉得她跟他们生活了四十多年,只跟米什拉家生活了十年,他们有理由要求得多一些。

    帕撒克一家,由于其地位财富,观念西化,在此之前压根儿不信轮回;但他们承认丝婉拉塔让他们改变了观点,并把丝婉拉塔当成了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的父亲也接受了这一事实。后来,当丝婉拉塔要结婚时,他还听取了帕撒克家对女儿择偶的意见。

    可能是因为和前世亲人保持接触的原因,丝婉拉塔始终能清楚地记忆前世的生活。她说,有时怀念在卡特尼的愉快生活,甚至非常想回到拜雅的优裕生活中去,想得都哭了。但是她对米什拉一家的感情分毫未损。除了定期回卡特尼去看看外,她接受这世的安排,顺顺当当地出落成一个标致的大姑娘。

    在记得前世的人中,许多人发现他们前世的社会和经济地位比这世更高,因此便对今生的贫穷不满和抱怨,甚至责骂或者嘲弄他们的父母。丝婉拉塔的作法与此恰恰相反。当她对自己所没有的某种东西产生强烈的欲望时,她前世生活中相应的生活片段便悄悄地浮现眼前,她便感到了满足,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前一世时早就得到过了。

    1969年丝婉拉塔以优秀的学业获得植物学硕士学位,并于1971年到一个学院任植物学讲师,又于1973年五月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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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14 23:3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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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9 15:21 | 显示全部楼层

<<轮回转世的研究 ─ 生命永存的证据>> 系列之五

续上文


4.3 选自《轮回型案例》

 

4.3.1 戈帕尔·古普塔 (印度)

    戈帕尔·古普塔1956年8月26日出生于印度德里。他父母没受过什么教育,是低等中产阶层的成员。在戈帕尔的婴幼儿时期,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戈帕尔的发育有什么不正常。

    在戈帕尔刚开始说话(两岁到两岁半)时,家里来了一位客人。当戈帕尔的父亲叫他把客人用过的杯子拿走时,戈帕尔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震惊的话:“我不拿,我是一个沙尔玛。”(沙尔玛是印度最高阶级婆罗门的成员)然后,他大发脾气并打破了一些杯子。戈帕尔的父亲要他解释他的无礼和惊人的话语,他就讲述了他所记得的前世,在德里以南大约160公里的一个叫马苏拉的城市生活的细节。

    戈帕尔说他拥有一家医药公司,他给它取名叫苏克·珊卡拉。他还说他有一幢大房子和许多仆人,一个妻子和两个兄弟,他与其中一个兄弟吵了架并被他枪杀了。

    戈帕尔声称他前世曾是一个婆罗门。这解释了他为什么拒绝拿那个水杯,因为婆罗门一般不会去接触底层阶级的人所碰过的器具。他自己的家是商人,是生意人阶级的成员。

    戈帕尔的父母和马苏拉没有任何关联。戈帕尔对他在那儿生活的描述也没有激起他们的任何记忆。他母亲不愿鼓励戈帕尔谈论他声称所记得的前世。开始时,他父亲对此也很冷淡,但是却常常告诉他朋友戈帕尔讲的话。其中一个朋友模模糊糊的记得曾听说过在马苏拉有一个戈帕尔所说的谋杀,但这并没有激起戈帕尔的父亲前去马苏拉证实戈帕尔所说的是否属实。终于,由于一个宗教节日,他父亲去了马苏拉(1964年)。在那儿,他父亲找到了苏克珊卡拉公司并询问了公司的销售经理有关戈帕尔所说的准确性。他父亲的话给那位经理印象很深,因为数年前该公司的拥有人之一的确曾开枪杀了他兄弟。死者沙克笛帕·沙尔玛于中枪几天后在1948年5月27日死去。

    那位经理把戈帕尔父亲到访一事告诉了沙尔玛家。随后,沙尔玛家的一些人拜访了住在德里的戈帕尔。交谈后,他们邀请戈帕尔去马苏拉,戈帕尔去了。经过在德里和马苏拉的会晤,戈帕尔认出了沙克笛帕·沙尔玛生前知道的各种人和地方,他说出的话表明他知道沙克笛帕·沙尔玛大量的事情。沙尔玛一家印象最深的是戈帕尔提到沙克笛帕·沙尔玛曾试图向他的妻子借钱,并希望把这钱给他兄弟。他兄弟是公司的合伙人,但却喜欢吵架和挥霍。沙克笛帕·沙尔玛希望多给他兄弟些钱来平息他的过分要求,但妻子不同意并拒绝借给他钱。他兄弟的愤恨与日俱增,最后枪杀了沙克笛帕。这场家庭纷争的细节从未公开过。除了有关的家庭成员外,恐怕谁也不知道。戈帕尔对这些事情的知晓,他的其它讲话,还有他认出沙克笛帕·沙尔玛认识的人,使得沙尔玛的家庭成员确信他就是沙克笛帕·沙尔玛转世。

    伴随着他对前世的陈述,戈帕尔还表现出一个富有的婆罗门所应有的行为举止,而这些和他现在的家庭是不般配的。他毫不犹豫地告诉其他家庭成员他属于高于他们的阶级,他不愿意做家务,并说他有仆人去做。他不愿意用任何人用过的杯子喝牛奶。

    戈帕尔从未表示过要去马苏拉的强烈愿望。打从1965年去过以后,他再也没有要求要回去。1965年以后的几年中,他曾偶尔拜访过沙克笛帕·沙尔玛住在德里的两个姐妹。以后,两个家庭的联系就终止了。随着戈帕尔长大,他慢慢地失去了他婆罗门的高傲,变得与他卑微的家庭环境相适应了。他谈论沙克笛帕·沙尔玛的生活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但直到1974年,他父亲还是认为戈帕尔仍然记得很多事情。

    (本文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一 -- 印度十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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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9 15:21 | 显示全部楼层

4.3.2 莎姆丽妮·普瑞玛 (斯里兰卡)

1962年10月16日,在斯里兰卡的科隆坡,一个女孩子莎姆丽妮·普瑞玛诞生了。她的父母居住在科隆坡以南60公里的小镇刚纳吉拉。莎姆丽妮也在这个镇上长大。还在莎姆丽妮会说话以前,她的爸爸妈妈就注意到她非常害怕洗澡。每当她被浸入水中时,她都尖叫着挣扎反抗。另外,在婴、幼儿时期,莎姆丽妮还表现出对公共汽车的极度恐惧。每当父母带她坐上公共汽车,甚至当她看到远处的一辆公共汽车时,她便吓得哭喊起来。她的父母对于女儿的莫名的恐惧感到疑惑,他们猜想这有可能是因为女儿在前世受到了某种创伤所致。

    自从莎姆丽妮会说话后,她开始陆续地对爸爸妈妈和其他一些感兴趣的人讲述她记忆中的前一生。在前一世里,她生活在离刚纳吉拉大约两公里的哥尔图达瓦村里。莎姆丽妮提到了在那里自己的父母的名字,并且常常说到“哥尔图达瓦妈妈”。她还说起了当时的姐妹和两个学校伙伴。她能描述前世住房的位置和特点,这些都与目前家庭的住房全然不同。她叙述了自己前一世时死去的经过:一天早上,上学前,她去买面包。道路被水淹没了。一辆公共汽车把水溅到了她的身上,她摔倒在一片稻田里。在水中,她张开双臂喊“妈妈”。然后,她便睡着了。

    1961年5月8日,在哥尔图达瓦村,一个名叫荷玛丝莉·古纳拉特妮的十一岁的小学生溺水而死。她的死亡情形与莎姆丽妮所讲述的相符。(人们推测她向后倒退躲闪一辆路过的公共汽车从而失足落入了积水的稻田。)

    莎姆丽妮的父母和古纳拉特妮一家是远亲,但双方很少来往,他们也从未见过荷玛丝莉。他们回想起曾经听说过荷玛丝莉的意外死亡,当时他们感到难过,但是后来他们完全忘掉了这件事。当莎姆丽妮刚开始谈到前生淹死的事情时,他们最初并没有把这事和荷玛丝莉的淹死联系起来。然而,在大约三岁的时候,莎姆丽妮在刚纳吉拉的一条街上认出了荷玛丝莉的一个表兄弟。一年多以后,还是在刚纳吉拉,她又认出了荷玛丝莉的一个妹妹。当时,莎姆丽妮吵嚷着要家人带她去哥尔图达瓦,特别是要见她的“哥尔图达瓦妈妈”。她还把自己的妈妈与那位“哥尔图达瓦妈妈”作了一番令人不快的比较。

    1966年的一天,莎姆丽妮的爸爸终于带她去了哥尔图达瓦的古纳拉特妮家。当时,有一大群人聚集在村里要看看这个自称前世生活在这个村里的孩子。也许是太多的陌生人在场,莎姆丽妮没能认出多少人来。如果在轻松的气氛里,她可能会认出更多人。她的爸爸说她当时认出了荷玛丝莉的妈妈波蒂·诺娜;但古纳拉特妮一家对此仍有怀疑。不管怎样,这次访问证实了莎姆丽妮关于前世的描述是正确的,因为几乎她叙述的所有情况都和荷玛丝莉的生活相符。除此而外,两家人谈到了各自女儿的事情,他们发现莎姆丽妮和荷玛丝莉有一些共同的生活特性,比如她们都喜欢吃某种食物,都喜欢穿某种款式的衣服。

    到了五到七岁时,莎姆丽妮不再象以前那样自动地谈论前世的事情;而到了十一岁时,也就是1973年,她似乎完全忘记了那一生发生过的事。四岁时,她不再怕水;八岁时,她不象以前那样怕公共汽车了,但是对公共汽车的轻微恐惧感一直存在。到她十一岁时,她在其他各个方面都象一个完全正常的僧伽罗*女孩一样。

    (*僧伽罗人,泰国一个民族,源自小乘佛教的一个分枝。)

    (本文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二 -- 斯里兰卡十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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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9 15:22 | 显示全部楼层

4.3.3 苏雷曼·安德瑞 (黎巴嫩)

雷曼·安德瑞1954年3月4日出生于黎巴嫩的法劳嘎。他的家庭是德鲁兹教成员。

    当苏雷曼还是小孩子时,他就能片断性地回忆起前生的一些具体细节,其中有的是从梦中得到的。他记得自己曾经有孩子,并能回忆起其中一些孩子的名字。他回忆他来自于一个叫嘎丽菲的地方,并且在那里拥有一台榨油机。然而,苏雷曼不象大多数这类案例中的小孩子,他是直到年龄比较大了才记忆起更多细节的。

    在他大约11岁的时候,一件特殊的事情好象激起了他更多的回忆。那时他和奶奶生活在一起。他的姥姥到他奶奶家来借一本特鲁兹教的书籍,苏雷曼无礼地拒绝了他姥姥的要求,问她是不是自己家里没有这本书,(他显然没有停下来想一想,假如她自己有那本书,就不会来借了。)他的奶奶无意中听到了他的无礼行为,要求他为此作出解释。顿时,他回忆起了他前生有很多宗教的书,从不允许这些书离开自己的屋子。德鲁兹教成员几乎都很尊敬他们宗教的的书,很认真地保存在家里。因此,苏雷曼的态度,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虽然有些不礼貌,但和一个成年德鲁兹教徒的举止十分吻合。

    这件事情之后,苏雷曼或多或少地尽了一些努力去回忆他所能记忆起的前生的一些细节。后来他回忆起自己曾是嘎丽菲的酋长,还记起了酋长的名字叫阿达拉·阿布·哈姆丹,以及他的一些生活细节。当时苏雷曼变得很担心,怕他一旦说出自己前生是一个酋长时,别人会取笑他。他认为他的家人和朋友会指责他狂妄自大而嘲笑他。所以他把这些回忆又保留了差不多两年。后来他一点点的说起这些事情,开始讲给一些孩子听,后来讲给大人听。

    一些苏雷曼的成年的亲戚建议把他带到嘎丽菲,以确认他说的前生的论述是否真实。嘎丽菲离法劳嘎大约有30公里的距离,是属于黎巴嫩的不同地区。尽管两个村庄之间有道路连通,如果没有一个特殊的理由,人们不会作出努力从其中一地走到另外一地。然而,苏雷曼的亲戚和嘎丽菲没有关系往来,只有一个亲戚在那里作临时工,但他并不能确定苏雷曼关于前生在嘎丽菲的陈述。后来,这个亲戚询问嘎丽菲那里的一些人,设法证实了苏雷曼的一些说法。同时,其他一些人也证实了一些苏雷曼的叙述。

    就象在亚洲发生这类事情时经常出现的那样,有关苏雷曼关于前生的言论传到了其他人那里。他们家族的一个亲戚遇到了嘎丽菲的一些居民,告诉了他们关于苏雷曼的说法。他们证实了苏雷曼的回忆符合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的事实。阿达拉?阿布?哈姆丹曾经拥有一台榨油机,在他生前曾多年任嘎丽菲的酋长。他在1942年65岁时去世,可能死于心脏病。提供以上信息的嘎丽菲人邀请苏雷曼去作客。开始他拒绝了,但后来在1967年的夏秋之际,他去过两次嘎丽菲。

    在嘎丽菲,苏雷曼显得害羞和拘束。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遗孀和两个孩子仍然生活在那里。但苏雷曼有认出他们,也没能从家庭照片中认出家里的成员。 然而他确实认出了另外三个人和嘎丽菲的一些地方。可能这些认证中最重要的一次是,他认出了通往阿达拉?阿布·哈姆丹住处的一条很旧的路。那条路早经废弃不用,到1967年时已经几乎消失了。然而,苏雷曼这一案例的重要性并不在于他的几次认证,更重要的是来自于他的关于前生的论述和他所表现出来的一些不寻常的行为。

    在他去嘎丽菲之前,或在那里访问的期间,苏雷曼作了十七条关于前生的陈述,其中包括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生活中的一些细节和他的大多数孩子们的名字。他的陈述都是正确的,只有两项稍有差错:他把萨里姆说成是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一个儿子,但事实上是他的弟弟;他说的萨里姆是个瞎子,其实萨里姆不是,而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一个叫那西的儿子是个瞎子 。

    当苏雷曼还是小孩子时,他就把自己当做大人看待。和孩子比,他更喜欢和大人在一起。即使在大人群中,他也尽量显要地坐在他们中间,就象一个重要人物那样。他反对任何人责骂他。当有人责骂他时,他会说:“没有人责骂我,我是成年人”。

    苏雷曼担心其他人知道他说自己前生是酋长后会取笑他,这也是有道理的;他的家人和朋友确实借口此事来取笑他,甚至给他起了个“酋长”的绰号。但这些并没有使他不快,尤其是他的一些家人用这个绰号亲昵的称呼他时,就好象说:“我们相信你”。实际上,在他那些关于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生活的叙述被证实之后,他们确实相信了他。

    苏雷曼比家里其他成员表现出更大的宗教热情,这和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对宗教的强烈兴趣一致;他在晚年时,曾成为教长,这意味着要发誓保持比一般人期望高的多的行为标准。

    前面提到过苏雷曼不希望去嘎丽菲访问,并且拒绝了第一次邀请。当他的家人在嘎丽菲了解到了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的不幸时,就更明白为什么了。阿达拉?阿布?哈姆丹的孩子们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慰藉,两个孩子有先天的缺陷,有一个移民到了美洲,另外一个与他父亲的关系不融洽。后来其他的一些事也给他的晚年蒙上了阴影。为了帮助一个朋友,阿达拉·阿布·哈姆丹愚蠢地伪造了一份假文件。作为他们村的酋长,他必须签署文件才能使它生效。当政府获知了他的欺骗行为后,他被取消了酋长的位置。最后,他借钱投资了一台榨油机。这项借贷的偿还比他原来想象的要麻烦得多。据他妻子说,对债务的忧虑导致了他临终的疾病。所以对于一个有着阿达拉·阿布·哈姆丹记忆的人不会急匆匆地赶到嘎丽菲,也就不会有人感到奇怪了。

    阿达拉·阿布·哈姆丹死于1942年,比苏雷曼的出生早了12年。假如阿达拉·阿布·哈姆丹转生成为苏雷曼,这个中间间隔时间他是在哪里度过的?苏雷曼回答说,他曾有一个中间生命,但关于这个生命,他什么也回忆不起来。这是特鲁兹教当死亡和出生之间有间隔时的一个常见的答复,哪怕这个间隔只有一天。偶尔或许也有人会发现一些关于中间生命的微薄的证据,但通常还处于推测阶段。

    根据1978年3月从法劳嘎传来的消息,苏雷曼当时正在沙特阿拉伯工作。

    (本文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三 -- 黎巴嫩、土尔其十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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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9 15:23 | 显示全部楼层

4.3.4 拉塔娜·翁松巴特 (泰国)



    拉塔娜·翁松巴特1964年5月3日出生于曼谷,是苏拉珀尔·苏宛希特和妻子苏妮莎的女儿。拉塔娜有几个哥哥、姐姐。她父母的婚姻并不幸福,她母亲不想再要孩子,她和她丈夫大约在拉塔娜出世前后不久就分居了。由于拉塔娜的外祖母查露·斯里·翁松巴特和她的第二个丈夫山姆鲁安·翁松巴特,一个开业的律师,没有孩子,所以,在拉塔娜出生前他们就要领养她。拉塔娜出生一个月后,他们就正式收养了她。在拉塔娜的一部分童年时光中,她母亲还有其他一些孩子(拉塔娜的哥哥姐姐)和翁松巴特一家生活在一起。从1971年开始,拉塔娜就是和她养父母生活在一起的唯一的孩子。

    拉塔娜很早就学会了讲话。山姆鲁安·翁松巴特说她七个月时就能清楚地发出泰语的“是”,十一个月就能说会道了。这时,她就要求山姆鲁安·翁松巴特带她到马哈塔特寺院去积功德(马哈塔特寺院是曼谷有名的寺院,在翁松巴特家住处的城的另一边)。山姆鲁安认为她当时太小。但是几个月后,拉塔娜十四个月时,他带她去了马哈塔特寺院。在那儿,拉塔娜显得非常熟悉那儿的建筑和拜佛的正确姿势与供品。

    傍晚从寺院回来后,山姆鲁安·翁松巴特问拉塔娜在这生之前去过哪里。拉塔娜说:“我该先说哪里呢?”他叫她先讲一讲马哈塔特寺院。拉塔娜回答说,她曾在一个禅房中修行,后来被赶了出来,就搬到邦兰埔(曼谷的一个区)。拉塔娜还说,她生病后回到老家斯里·拉查,在那儿做手术时死去。对此,拉塔娜还补充了一些她死后和出生前的详细经历。大概是这个时候,拉塔娜还说出她前世名叫金兰。

    拉塔娜两岁多一点,山姆鲁安·翁松巴特再一次带她去了马哈塔特寺院。这回当他们路过寺院的一个小屋时,拉塔娜说道:“那是我的住处。”途遇一大帮尼姑时,她似乎认得其中的一个。拉塔娜冲着一位尼姑喊道:“梅婵。”那位被叫的尼姑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孩,那伙尼姑就走过去了。拉塔娜说她曾经和那位尼姑住在一起。

    几天后,山姆鲁安·翁松巴特回到马哈塔特寺院,在那儿找到了一位叫梅琦婵·苏西帕特的尼姑。梅琦婵向山姆鲁安·翁松巴特证实说,她曾经和一个叫金兰的女子共用一间禅房。那位女子的全名叫金兰·普瑞咏·苏帕米特,她在拉塔娜出生的一年多以前死在斯里·拉查。梅琦婵还能证实拉塔娜关于前世的其它一些描述。

    大约一周后,拉塔娜又一次被带到马哈塔特寺院。在那儿她成功地从排成一行来测试她能否认出梅琦婵的四个尼姑中认出了梅琦婵。在这次和后来对马哈塔特寺院的拜访中,拉塔娜谈到和认出了寺院里的各级和尚及他们居住范围内的一些特殊地方。她还对以前自己送给这个寺院及另一个寺院的礼物发表议论。

    拉塔娜表示想去斯里·拉查,当他们家认识的一位和尚说他已去过那儿时,拉塔娜就责怪他没有带她去见她前世的女儿。终于在1969年3月初,山姆鲁安·翁松巴特带着拉塔娜去斯里·拉查看望金兰的女儿,并让拉塔娜看看或许是认认那儿的其他人和地方。

    金兰·普瑞咏·苏帕米特1894年生于曼谷。她父亲是华人,母亲一半华人、一半泰国人血统。金兰结婚后变得成功,也确实富有。她只有一个孩子,女儿阿兰。她特别疼爱阿兰和阿兰的丈夫布尤姆·苏撒维尔。虽然金兰和她的女儿互亲互爱,但有时也吵架,阿兰想她母亲实际上更喜欢女婿而不是她。阿兰和布尤姆有一个儿子,金兰的唯一孙子,金兰也是非常疼他。

    四十三岁那年,金兰做了三次腹部手术,其中至少有一次是因为卵巢肿瘤。其它方面,直到金兰最后病倒、手术和去世前,她的身体都还可以。

    金兰非常大方,尤其是对信宗教的人和宗教基金会。她慷慨地资助庙宇、和尚和尼姑。宗教是她一生中,至少是晚年,最为关心的。晚上,在睡觉之前,金兰总是要念佛和拜佛。她打坐非常勤勉。

    到了晚年,金兰和她丈夫彻底分居了。大约是1958年,她进了马哈塔特寺院修行。在那里,她和一位尼姑梅琦婵在同一间禅房共住了三年。而后,她与新的方丈有了意见,方丈要她离开禅房,好把它分给一个和尚。她离开了马哈塔特寺院,虽然她已六十七岁了,但她还是搬到了曼谷邦兰埔区的一所房子里,并继续在那儿修行。1962年9月12日,她死于手术台上,享年六十八岁。

    拉塔娜和她的继祖父兼养父山姆鲁安·翁松巴特特别亲近。她只和他谈论她的前世,而和其他人就谈得很少,尤其是不愿意和他人直接谈论此事。拉塔娜解释道,当她想到前世,她对她女儿的回忆使其落泪,由于这一原因,她不想任何人谈论它。

    拉塔娜大多是在晚上祷告之后睡觉之前谈论前世,这时她的举止变得比白天更成熟,而白天她多数情况下表现得象一个普通的小孩。

    拉塔娜谈论前世时并没有表示出什么强烈的情感。但是,她很小的时候确实不断要求她父母带她去马哈塔特寺院,后来恳求他们带她去斯里·拉查。当她到了斯里·拉查,她表示出强烈的愿望要呆在那儿。事实上,她养母说她几乎是被强行带回来的,她哭着说她要和阿兰·苏撒维尔呆在一起,只有当答应了她学年结束后再来,她才回去(拉塔娜当时上一年级)。

    山姆鲁安·翁松巴特和阿兰·苏撒维尔都表示,拉塔娜在谈论她的前世时相当自信。在斯里·拉查,如果拉塔娜的养父在给阿兰·苏撒维尔叙述她的记忆时有任何错误,她就予以更正。而且,拉塔娜在斯里·拉查新建的房子(老房子已改为旅馆)中行走自如,仿佛她拥有这些房子(虽然新房子是在金兰死后建的,但这并不妨碍拉塔娜的拥有感)。山姆鲁安·翁松巴特说拉塔娜说过:“我已经来到了我的家,我不回曼谷了,因为这就是我的老房子。”

    (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 泰国、缅甸十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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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9 15:24 | 显示全部楼层

4.3.5 安潘·佩切拉特 (泰国)



    安潘·佩切拉特于1954年3月在泰国宋龙出生,她的父亲和母亲分别是亚德?佩切拉特和金珊。安潘是金珊的第三个孩子。后来,她父母分手了,安潘就与母亲在一起生活。1966年,安潘与母亲移居龙档,该地在宋龙以北七公里,在曼谷东南三十公里。

    大约一岁时,安潘开始告诉她妈妈,她在龙邦城还有另一对父母。她说,她曾是那对父母的儿子。还描述了那个家的情况,包括房子和里面的家具,以及她在被蛇咬伤后如何溺水淹死的清况。每当谈到前世的家时,安潘总是哭泣,并要求带她去那个地方。她经常重复自己被淹死的故事。安潘没有讲出她前世家里成员的名字,但是说了她曾居住过的地点。

    每年的收获季节,安潘的妈妈常常划船去二十公里外的龙邦城。当安潘还是婴儿时,她妈妈就开始把她带在船上。当她一到两岁时,安潘在一次旅行中认出了邦城村,但他们没打算去寻找安潘所说的前世的家。究其原因,金珊后来解释说,安潘害怕邦城村里的一个鬼。

    1961年,当她七岁时,安潘在龙档街上本能地认出了一位她叫作“姑妈”的妇女。后来证实了这位妇女叫周朗干,是安潘前世的姑妈。这是安潘第一次见到周朗干。她只是指着周朗干对她妈妈说,“那是我姑妈”。后来有一次在街上相遇,安潘叫她“姑妈”。周朗干便停下来问安潘是怎么认识她的。安潘回答说,“你是我妈妈的姐姐”。她的确是龙邦城彤白庞贝的姐姐。彤白庞贝的儿子差1950年溺水而死。周朗干对安潘的描述大感惊奇,便带她和她妈妈去见龙邦城差的家里人。在龙邦城,安潘对前世的讲述更加具体并认出了一些与差有联系的人和地方。接着,她又去华邦里诺,在那里认出了差的哥哥川和他的一个堂(表)兄弟。安潘的描述与一个叫差庞贝的男孩的人生经历非常吻合。差庞贝是在1950年,大约四岁时淹死的。但当时谁也没有考虑到他淹死之前被蛇咬过,也没检查过他身上蛇咬的证据。家里的人是在1961年和安潘初次见面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安潘的母亲说,安潘第一次谈到她溺毙时正好是她与她哥哥在玩水的时候,那时的情景使她回忆起差庞贝之死,差庞贝在溺毙前也正好和哥哥在玩水。安潘去龙邦城的旅行也促使她记忆起差庞贝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当安潘第一次见到她前世的姑妈周朗干时,便抱着她要她带自己回(差的)家;第一次见到差的母亲时,也是紧紧地抱着她;金珊和差的母亲都说,当安潘见到差的哥哥川时,她都哭了。在幼年时,安潘明显地拒绝把亚德?佩切拉特当作她的父亲。她也曾经对她母亲金珊有过类似的表示,说她有另一个母亲。

    安潘的母亲说,安潘小时有着男孩的兴趣和倾向。她喜欢打扮成成男孩子,喜欢男孩子的运动,如拳击(拳击被普遍认为是一项男性运动)。她曾经表示宁愿是一个男孩,因为男孩比女孩更自由。直到十三岁时,她才开始“学着穿”女孩子的衣服。到1969年,已经十五岁时,她仍然表现出一些男性的性格和喜好,并且还是想当一个男孩子;不过,她当时已经明显地在向着女性方向发展了。

    (本文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 泰国、缅甸十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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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9 15:25 | 显示全部楼层

4.3.6 海尔·坎 (泰国)

海尔·坎于1961年7月8日出生于泰国清迈市东北部的唐马纽村。她的父母是海·坎亚和撒·坎亚。海尔·坎是他们的第三个孩子。

    在她大约两个月的时候,海尔好象得了病,哭个不停。大人用尽了方法使她平静下来,可是都无济于事。最后,她的家人决定请人“放阴”(让活人的灵魂去“阴间”)去看看海尔的前世是谁。据认为,如果了解到她前世的情况,就可以把海尔和曾经在前世与她有关的人再度联系起来,那些人或许能再次帮助她。放阴的人是海尔的外祖母钱松·塔查庞。放阴时她说海尔本应被家族中的另一成员萨迈收养。萨迈是萨的女儿,而萨是苏坎塔和钱松的姐妹。她还说出了萨迈是由梅·春转生的,而梅就是苏坎塔、钱松和萨的母亲。放阴人进而指出,海尔便是由苏坎塔转生的。由此可以看出,如果萨迈正式“收养”海尔为女,她们之间的关系便和上一世梅和苏坎塔之间的关系一样。因此,萨迈事后“收养”了海尔。放阴人告诉萨迈在海尔的手腕上用一条细线拴一枚硬币作为收养她的标记。行过收养仪式后,虽然海尔仍然和自己父母住在一起,但健康状况却改善了。

    看来苏坎塔曾是一位不太寻常的泰国妇女。她于1895年出生在清迈和唐马纽之间的一个村里。成年后,她嫁给莫·维拉斯里,生过五个孩子。虽然苏坎塔的丈夫识字,她自己却一字不识。夫妻俩十分疼爱孩子。为使孩子们能受到教育,他们变卖了家产,致使自己后来生活在不太好的生活环境之中。为了增加一点家里的收入,苏坎塔种菜并养一些猪和鸡之类的家禽家畜,自己拿去卖。她很乐意去城里的市场出售或交换自己的蔬菜。由于她和丈夫的大力扶持,她的小儿子庞底特才得以成为泰国皇家部队的军官;两个女儿和另一个儿子成为教师。第三个女儿居家未嫁,于1965年去世。

    苏坎塔对妹妹钱松的亲昵,婚后也未改变,哪怕两人住地相隔很远。苏坎塔病重时,钱松也尽心照料。知情者认为这是苏坎塔转生到唐马纽,而不转生到清迈的原因。苏坎塔经常去寺院和参加宗教节日的活动。她儿子苏亲特说,她从未错过一次庙里的特殊宗教节日。虽然她自己钱很少,但每次都要给庙里捐一些钱。

    苏坎塔于1945年6月29日在清迈因病逝世。她的尸体火化后,骨灰被放到查图庞寺的一座塔内。她丈夫和第三个女儿去世后,骨灰也都放到了同一个地方。

    苏坎塔生前最心爱的儿子叫庞底特·维拉斯里,家住清迈市附近的班桑克朗。当最初听说海尔是他妈妈转生的这个消息时,他非常怀疑。他说他母亲已经过世差不多二十年了,说海尔是他妈转世是不对的。不过,随后他就开始更多地想到关于海尔的事情。他经常去唐马纽村看海尔。由于他和妻子没有孩子,他过去经常邀请唐马纽村的一些孩子到自己家住。可是在他的家里,没有一个孩子过得开心。1966年11月13日,他去唐马纽村看望他的姨妈钱松。他刚到村上,其他孩子就吓得跑开了,可是海尔却原地不动,热切地凝视着他。庞底特请姨妈问海尔愿不愿意搬去和自己同住(他担心海尔受惊吓而没有直接问她)。令他又惊又喜的是:海尔说:“我早就想和他们(维拉斯里一家)一起住了”。经海尔的妈妈同意,庞底特和他的妻子带着海尔和她的外祖母(庞底特的姨妈钱松)一起回到了清迈。

    在维拉斯里家,海尔舒舒服服地住了下来。一个星期后,海尔的外祖母必须回村,庞底特和妻子带着她和海尔返回了唐马纽村,当时他不知道海尔还会不会再回来和他们一起生活。但是,当他们准备离开村子时,海尔径直走到车子旁和他们一起回到了班桑克朗并且一直满意地住在那里。后来,庞底特和妻子在海尔五岁半时收养了她。

    在海尔搬到清迈之后,她讲了一些事情,并认出了一些人和事物,显示出她在前世作为苏坎塔的记忆。有一次她和家里人去查图庞寺。当她走过安放苏坎塔骨灰那座塔时,她说她曾经“住在”那里面,“和莫(苏坎塔的丈夫)”呆在一起,并说,“这是我的老房子”。她还告诉人说,她从那座塔去了她今世母亲那儿。苏坎塔的两个女儿早在1957年(海尔出生前四年)就搬到曼谷去了。但海尔告诉别人说,她有两个女儿住在曼谷。当后来见到这两个苏坎塔的女儿时,她的言行举止竟然与苏坎塔毫无二致,使得两个女儿都确信海尔是她们的母亲转生。有一次她对庞底特说,“现在你们都知道我是转世的,你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别的亲戚们。”她还抱怨说,她(苏坎塔)的好多朋友都还活着,但都不认识她了。难怪庞底特的妻子说,海尔好象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死过。她明显地还把自己当作苏坎塔本人。这些话语、确认和一些行为都使得庞底特也确信海尔就是自己的妈妈转世。(此前庞底特并不相信转生的事。)

    在1969年海尔将近八岁时,她对前世的记忆已经开始淡忘。庞底特说,“因为她去了学校,她已经开始了一个新的生活,正在忘记那个旧的(生活)”。到了 1971年,他说海尔不再自发地谈起前世的事,家里人也不问她,因此他们不知道海尔是否已经完全忘掉了自己的前世。家里人认为,“搅起她的记忆”是不明智的。

    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 泰国、缅甸十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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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9 15:26 | 显示全部楼层

4.3.7 超空和尚 (泰国)



    在泰国,超空曾是一位颇受敬重的住持和尚。超空于1908年10月12日生于(苏林省)斑拿巴,乳名求德。就在他刚刚出生后,他的舅舅奈楞因病去世了。奈楞生前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每天夜里都打坐内观。他生前十分关心疼爱他的妹妹 -- 超空的母亲南仁。

    超空开始学说话了。他妈妈教他认识他的舅舅和姨妈,可是他却称他们为“兄弟”或“姐妹”;他还把姥姥(外祖母)叫作“妈妈”。对于自己的母亲南仁,他叫出了她的小名“伊玛”,并且说她曾经是自己的妹妹,而他则是奈楞再世。当别人问他奈楞的妻子和三个女儿的名字时,他都正确地说了出来。超空还能准确地说出奈楞生前走访过的地方和他认识的人。在人们测试他对于奈楞究竟知道多少时,超空还能把以前属于奈楞和东西和别人的东西区分开。

    在超空的家乡,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说法:如果一个孩子能够记起他的前世,那么他的父母必须尽一切可能使他忘记过去,否则这个孩子会变得固执,不好管教而且短命。因此,每当年幼的超空说自己就是奈楞时,家人就会“处罚”他一番:有时候,他们把女人的衣服盖在他的头上,让他从梯子下面走过;有时候他们把他放进木桶里转来转去。这使得超空感到难受和灰心。在一次痛苦的“处罚”之后,他决定假装忘记了前世,不再当众说自己是奈楞了。可是,他并没有真正地忘记。

    在超空四十多岁时,他在曼谷的一个寺庙中过着僧侣生活。那时,寺庙住持克朗龙向他询问是否认识能够回忆前世生活的人,他说他本人就能。于是,超空再次开始谈论他的前世。后来,克朗龙长老劝说超空把自己记忆中的生前往事记录了下来,于1969年以小册子的形式在泰国发表。

    在这份记录中,超空生动地描述了在上一世奈楞的死亡过程和灵魂转世的细节。

    “1908年8月,我(奈楞)已经断断续续病了几个月了,正躺在床上。妹妹南仁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两兄妹时常梦见对方。南仁这次怀孕的反应与前几次不同,她不象以前那样想吃酸的水果或其它食品,而是对佛教产生了非常强烈的信仰,特别喜欢打坐。她花费越来越多的时间祈佛和打坐,经常去寺庙参加活动,甚至想成为尼姑。在那一年佛教斋戒节的前一晚,她离家前往一处寺院。在那里,南仁剃光头发,穿上白袍,与其他人一起祈佛和打坐,直到11月仪式结束。我虽然躺在病床上,可是在整个仪式过程中却始终能够清楚地看到妹妹的一切活动。我似乎总是在她身后约两米远。我没有和她说话,只是定睛看着她,好象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不过,自从她回来的那天开始,有两三天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到了第三天下午,我感觉清醒了,我知道自己正在生病。

    “有一天,我在房间里听到亲戚们议论:‘昨天夜里南仁生了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听到这儿,我想,要是我没有病我就可以去看妹妹。这时,我感觉躺着的姿式很不舒服,我想翻身对着墙,却掌握不了身体的平衡,只好又变成平躺着。我想睡一会儿可能会好,于是我重重地叹了几口气便合上了眼睛。就在这时,我感觉我恢复正常了。我很有力气而且可以轻快地四处移动。我的身体很轻好象根本没有重量。我非常高兴,赶忙冲过去和房里的亲戚们一起谈话。可是他们谁也看不到我。我拽拽这个人的手,拉拉那个人的胳膊,还是没人理我。到了开饭的时间,亲戚们要走了。一个人过来摸摸奈楞(我)的脚。而我就在她后面,我想抓住她的手和肩膀,我大叫着:‘我在这儿。我没有病了;我已经好了。别害怕,我没事了。’可是没有人明白我在说什么。他们哭起来,很伤心。有人出去通知其他的亲戚朋友们,大家都涌进房来。就在此刻,我发现我无所不在:我可以同时在两三个不同的方向看到人们的活动。还能够清楚地看到和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可以快速地四处活动。我不饿也不渴,也不觉得累。在葬礼期间,我感到自己好象被提升起来,不论其他人是坐着还是站着,我总是比他们高。

    “我(奈楞)的尸体被火化之后,我忽然想到了妹妹南仁。‘听说她生了个小孩。我还没有去看过她呢。我一直忙着接待客人。现在我可以去了。’当时,我正在火化场,想去看南仁的念头一出,我转向她的房间的方向,瞬间,我就到了那里。我看到新生的婴儿正和妹妹南仁一起熟睡着。他很可爱。我想:‘我怎么样才能抚摸亲吻他呢?’一会儿,南仁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我,说:‘亲爱的哥哥,你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请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要再牵挂我们。’(这是唯一一次人们看到我并和我说话)。我有点不好意思,便躲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又想看一眼孩子,妹妹再次睁开眼睛,说了同样的话。我又退开了。我虽然想留下,可是我知道我必须走。但是在离开之前,我想好好地看看那个孩子。这次,我决定离得远一点,不然妹妹又要说我了。于是,我伸出头去,看过了孩子,我准备走了。就在我回头的那一刻,我的身体象陀螺一样开始快速地旋转起来。我无法平衡身体。我用手蒙住头、脸和耳朵,然后我失去了知觉。我觉得我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恢复了知觉。我不知道我在哪里。记忆中我知道不久前我是奈楞。我感觉自己充满活力。回想起过去,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会处在这样无助的境地,我感到沮丧。后来,我认出了来看我的人,我记得他们的名字。我向他们挥手想叫他们,可是,却只发出了婴儿般的声音。这时有人注意到我的动作便把我抱了起来。我很开心,大笑起来。在我学说话和走路期间,一天外祖母来了,我称她为‘妈妈’,因为过去的记忆控制着我。外祖母指着南仁问我:‘如果我是你的妈妈,她是谁?’我说:‘那是我的伊玛(泰语意为小狗)’(“伊玛”在泰语中是对比自己年纪小的人的昵称。)外祖母接着问:‘那你叫什么名字?’我说: ‘我是楞。’我很奇怪他们居然认不出我。这时,在一旁的南仁突然说道:‘难怪我在产后几次见到了哥哥奈楞。他一定是转生了。’她于是问我:‘如果是这样,孩子,你的妻子叫什么?你住在哪里?’等等。我准确地回答了所有的问题。这样,家人终于确信奈楞真地转生了。”

    奈楞的女儿帕说,超空在年轻时象她的爸爸(奈楞)一样喜欢赤裸着上身活动,而且另一个相似之处是他们都喜欢参拜寺庙。超空和奈楞同样都在十六岁时进入了寺庙修行,不过两人的不同之处是奈楞在二十五岁离开了寺庙,娶妻生子,而超空则终生为僧。

    超空生活的地区中有几位老者都证实:超空能够回忆前世的事件在当地非常有名而且人们都很相信。超空对于前世的印象一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去,直到六十多岁时他仍然保持着新鲜而生动的记忆。他把这归因于在上一世,他(奈楞)勤于打坐。

    (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 泰国、缅甸十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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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9 15:26 | 显示全部楼层

4.3.8 奥努玛·苏阿英永(泰国)



    1971年,阿特·苏阿英永和妻子桑潘曾经在曼谷南部的小镇帕克南居住了一段时间。两人住在镇上的查伦苏旅店里。在他们下榻的第一晚,桑潘梦见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手挽手向她走来。他们叫她“阿姨”并向她要东西吃。她让他们下楼去自己拿些食物。两个孩子消失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说他们吃了两盘中国面条。桑潘让他们回家去。孩子们说她很好心,他们愿意留下来和她在一起。桑潘说他们的父母不会答应的。两个孩子说:“我们没有父母。我们在佛塔那边的河里淹死了。”听到这里,萨姆潘在梦中说:“不,我不能要你们,你们已经死了。”可是两个孩子坚持要留下来。这时,萨姆潘从梦中惊醒,把这个梦告诉了她丈夫。后来,她渐渐淡忘了这件事。过了两三个月,夫妇俩人离开了帕克南。这时,桑潘已有孕在身。

    在怀孕期间,桑潘注意到自己发生了三个变化,是上一次妊娠期没有的。其中一个是她极度地爱吃中国面条。整个孕期,她几乎不能吃别的东西,一吃就吐。

    1972年7月,在曼谷附近的通布里城,桑潘生下了女儿奥努玛。小女孩的头顶骨生下来有一处凹陷,直径约一厘米,深两毫米。

    在奥努玛一岁左右咿呀学语时,有一天,阿特夫妇两人在床上谈天。桑潘谈到不知这个孩子前一世生活在哪里。这时,正在旁边玩的奥努玛清晰地说出了一个词: “帕克南”。桑潘于是回想起了两年前自己在帕克南做的那个梦。她问女儿有几个人和她一起来的。奥努玛答道:“一个”。随后,她又问孩子在帕克南做过什么。奥努玛说她掉进河里淹死了。桑潘问她为什么两个孩子(在梦里遇到的那两个)没有一起来投生为双胞胎。奥努玛说:“阿凯(男孩名字)正在找地方转生。”女儿的回答令桑潘大为惊讶,因为奥努玛才刚开始学着叫爸爸妈妈。

    在两岁时,奥努玛描述了在前世溺水的情形。她说她当时只有四岁。那一天,她和一个男孩阿凯同船。阿凯粗心大意没坐稳导致了事故的发生。桑潘问她船究竟是如何沉的,她便蹲在地上表演船翻的经过。他们落水后,阿凯的尸体漂走了,她自己的尸体沉到水底。她头上的凹陷就是因为当时落水后撞到了柱子上(可能是码头的木桩)引起的。桑潘说,奥努玛告诉过她,奥努玛淹死以后曾和帕克南一个寺院的一位尼姑呆在一起。据奥努玛说,那个寺院在佛塔附近,由此推断应当是普拉萨姆切第寺。

    在一、两岁的时候,奥努玛几乎天天自发地讲述她的前世。很多事物都能令她联想到上一世的经历。比如在帕克南有一座佛塔和钟楼。当奥努玛看到类似佛塔尖的锥形物(如锥形房顶等)、画中的钟楼、河水和船时,她都会提到自己的前世。有一次,奥努玛在邻居家的挂历中看到了帕克南的佛塔,她说:“这是帕克南。我就是在那儿死的。”这话使得邻居大为迷惑。

    在奥努玛两三岁时,桑潘注意到她有时候自言自语。后来她发现奥努玛有时能看见阿凯并和他对话,可是桑潘却毫无知觉。桑潘可以通过奥努玛向阿凯提问,并得到合理的回答。有时候,奥努玛画出一个男孩子的形象并说:“这就是阿凯。”

    后来,奥努玛较少提起她的前世,到了四岁时,她不再象以前那样自发地谈起上一世了。桑潘还发现,当其他人向奥努玛询问前世经历时,她不愿谈论。不过她喜欢在睡觉前提起过去的事情。

    到1980年11月,快到八岁半时,奥努玛在曼谷的一个小学校读二年级。她经常和母亲一起去波寺并在那里打坐。有时她也在家里打坐。她说打坐时仍然可以和阿凯接触,听到他的声音,但看不见他。当问及为什么仍然希望与阿凯接触时,她说她想念他。根据她对一些问题的回答来判断,她此时还能记住前世生活的一些细节。

    (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 泰国、缅甸十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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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9 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4.3.9 廷昂苗(缅甸)

在缅甸的上缅科克瑟区有一个村庄叫纳苏尔。1942年到1945年期间,日本军队曾经占领这个地方。由于附近有一个火车站,盟军的轰炸机经常对这个小村发动攻击:投掷炸弹并扫射人群。直到1945年春天,日军最终被迫撤离,轰炸才随之结束。

    1953年12月,廷昂苗在纳苏尔村出生了。亲人发现在她的小腹下面有一小块深色的胎记。在廷昂苗出生前几个月,她的母亲曾连续梦见一个矮胖的日本士兵,只穿着短裤,没穿上衣,跟着她走并说要来和他们一起生活。她认出这个士兵是日军占领纳苏尔时期她比较熟识的一个军队厨师。在梦里她感到害怕,她对士兵说不要跟着她。同样的梦连续出现了三次,每次相隔五到十天。

    廷昂苗四岁时,有一天她和爸爸在路上走着,这时一架飞机从他们头上掠过。廷昂苗吓得哭了起来。从那以后,每当有飞机飞过她都会吓得哆嗦并哭泣。她爸爸问她为什么害怕飞机,她说飞机会向她开枪。爸爸说以前确实有飞机向地上的人群扫射,但是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可是他的安慰并不起什么作用。当别人责怪廷昂苗的这种反常表现时,她说:“你知道什么?我就是被飞机开枪打死的。”在她大约九岁的时候,有一架直升飞机在纳苏尔的一处田野上降落下来。大多数村民都想迎上去看看直升飞机,她却哭着逃回了家。在以后的许多年中,廷昂苗都对飞机有着极度的恐惧感。

    与此同时,家里人注意到廷昂苗情绪低落独自流泪。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我想念日本。”此后,她渐渐向家人讲述:在上一世,她是一个曾经驻扎在这个村里的日本士兵,是被一架盟军飞机低空扫射时打死的。她回忆说,当时那个日本士兵正在一堆木柴旁准备做饭。他只穿着短裤,系着一条宽皮带,没穿上衣。那架飞机的飞行员看到了他,用机枪向他俯冲扫射。他绕着木柴跑想逃命,但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小腹下部,他立时身亡。廷昂苗还告诉家人,那个日本士兵来自日本北方,已经娶妻生子。

    除了飞机,阴沉的天气是一种主要的刺激,能使廷昂苗谈论起前世的事情。一到阴天,她就经常躲在门后或把自己藏在一堆衣服里,并说她想去日本,那里有她的孩子。她常常流露出对日本的思念之情,说等她长大了就去日本。有时候她趴在床上因为想家(日本)而哭泣。她似乎很想念自己前世的孩子们。也可能是对孩子们的思念使她想回日本去。她记得前世有五个孩子,老大是个儿子。还记得她(他)入伍前拥有一个小商店。

    家里人还注意到:廷昂苗拒绝穿女孩子的衣服,而坚持穿男子式样的服装。她曾对人夸张地说,她一件女孩子的衣服也没有。当她妈妈想给她穿上女孩子的衣服时,她就把衣服扔到一边。她母亲骂她并叫她穿女式衣服,她就说穿女式衣服要头疼,皮肤也造痒,穿男式衣服就舒服。这场围绕她衣服的斗争在她读小学六年级时暴发成为一场危机:校方坚持要她穿女式衣服才能上学,她拒绝不依,双方僵持,她只好退了学。(她当时十一岁)。她还说过,她想有一条宽皮带,保护她的肚子不冷。

    缅甸的女性一般都留长发,她却留着短发。孩童时期,廷昂苗总是和男孩子一起玩,特别喜欢玩当兵的游戏。她让她的父母给她买玩具枪并说她想成为士兵。而她的姐姐和弟弟都从来不玩当兵的游戏也没要过玩具枪。

    廷昂苗不喜欢缅甸的炎热天气,也不爱吃辣味的缅甸菜。在她幼年时,她喜欢吃鱼,特别是半生的鱼。在她长大以后,她已经习惯了缅甸饭菜,也不再想去日本了。可是,在性倾向方面,她一直十分男性化,而且决定终生不嫁。到1981年5月(她已经快28岁了),她还谈到参加军队和男人们一起打仗和生活。她始终男式打扮,留着短发。

    (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 泰国、缅甸十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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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6 14:36 | 显示全部楼层

<<轮回转世的研究 ─ 生命永存的证据>> 系列之六

续上文


4.3.10 索巴纳大师 (缅甸)

    索巴纳大师,原名孟推宁,1921年11月5日生于上缅的冥延区塔农档村。他的父母是钱撒先生和蕾肯女士。索巴纳先生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另有一个弟弟幼年时就夭折了。钱撒先生是个农民,同时为村长当文书和助理。索巴纳先生出生时,他是代理村长,后在晚年时成为正式村长。

    索巴纳先生说,他在很小的时候,甚至还不能用言语来表达记忆中的形象时,他就已经有对前世的记忆。他小时候向父母,有时也向哥哥姐姐讲他前世的事情。他还经常回上一世的家探望;就在同一个村里不远的地方,他上世的遗孀和孩子们仍然住在那里。

    将近十六岁时,索巴纳先生离开村子去了冥延的一座寺庙当小沙弥。后来他成为正式的僧人。作为一个僧人,他获得了法师和禅师的称号。缅甸佛法理事会派他去泰国作法师。自1959年以后,他一直住在泰国纳空萨万的菩达拉玛寺讲法。

    在1963年一月,研究人员开始接触索巴纳先生并对他关于前世的陈述进行调查和证实。以下是索巴纳先生1963年写下的陈述。

    “从小我就记得我的前世。我在前世是一个土地勘测员,名叫孟波锡,妻子名叫玛雪婷。我们有一个儿子,我去世时他三岁。36岁那年,我因发高烧、呕吐和腹痛被送进医院。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是坐着敞蓬牛车去的。那时是雨季快结束的时候,天下着雨。我记得到医院后被收进院做检查,医生说我需要动手术。以后在医院里的其它情况我就记不起来了。

    “然后,我发现自己身处丛林中,孤身一人。我感到悲伤、饥渴,非常沮丧,但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我穿着平常的衣服和凉鞋,留着长发,头上裹着一条毛巾。

    “我好象在丛林中游荡了两、三个小时,这时我遇到一个身着白衣的白胡子老人,肩膀上披着一条白围巾。

    “看见老人后,我所有的沮丧顿时消失。他叫我的名字,告诉我必须跟他走。我跟着他走了大约一小时,到了我们村附近的一个地方。我们进了村,到了我家的屋前,门口有一段篱笆和一棵树。老人让我在树下等着,他进屋去了。五分钟后他走出来对我说:‘你得跟我去另一家。’

    “我们向西走。距我家大约七栋房的距离是村长的家。老人再次让我在屋前等他。他进去约五分钟后出来,把我叫进去对我说:‘你得呆在这里,我要回去了。’随后,他就消失了。

    “我看到屋里的人,但那以后的事情我又不知道了,直到我意识到现在的自我存在。

    “大约两岁时,我已经能够讲述这些事情。我常常去我的旧房子。我记得前世所有的亲属、朋友、家产、甚至旧债。”

    在1996年的陈述中,索巴纳先生记述了两个梦。孟波锡死后,他今世的母亲蕾肯女士和他前世的妻子玛雪婷各作了一个梦。

    “我前世的尸体从医院搬走后就埋掉了。七天后,许多和尚按照习俗前来受食诵经。当晚,我前世的妻子玛雪婷梦见一个穿白衣的老人来对她说:‘我把你的丈夫送到村长家里去了。’说完老人便消失了。

    “次日清晨,玛雪婷跑到村长家里和他妻子(蕾肯女士)讲了自己的梦。村长的妻子告诉她,自己也梦到了那个老人;他在那天晚上来告诉她,他要把孟波锡作为她的家庭成员委托给她。然后他走出去,把孟波锡带进屋里来,随后他就消失了。从那天以后,我这一世的母亲(蕾肯女士)就怀孕了,我便转生成为村长的儿子。”

    索巴纳先生说,他对自己前世的记忆可以回复到孟波锡十二、三岁的时候。他记得上一世读到七年级,接着到另一所学校接受两年的培训,成为政府的土地堪测员。他也记得那时在学校里学了英语,在干土地堪测时讲的是英语。三十二或者三十三岁那年他结了婚。他还记得自己的婚礼,他岳父的名字。那时候他比现在矮而且黑。

    孟波锡年青时去寺院当过三个月小沙弥,但从未成为正式的僧人,也不经常打坐。不过他是个虔诚的人,每天贡奉食物给寺里的和尚,并对他们的佛学研究侥有兴趣。他去世的前一年,曾给寺院捐过1000缅元。相对他每月45缅元的收入来说,那是不小的数目。那笔钱是用来买一部巴利文的“三藏”经典,供寺里的学者使用。孟波锡曾希望当一名学者。索巴纳先生认为他的前世(孟波锡)的慷慨所积下的福份使他得以今世成为一名学者。

    索巴纳先生小时候常到孟波锡家玩。孟波锡家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他去世时玛雪婷已经怀孕。他总是象父母一样称呼那两个孩子。前世的家庭对他来讲很是熟识,他有时在那里过夜。他对孟波锡生前的熟人也是直呼其名,不用尊称(就象对自己的熟人一样)。

    索巴纳先生以前一直说他对前世的记忆从未淡忘。但在1978到1980年间(他已年近六十时),他承认对前世的记忆开始有些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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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6 14:37 | 显示全部楼层

4.3.11 廷廷明 (缅甸)

廷廷明1960年6月6日生于品马纳,她是拉皮和桑的长女,有2个妹妹。拉皮是商人,有一段时间也在政府部门供职。拉皮的前妻惠是桑的姐姐。

    惠生于1916年,她受教育不多。在8、9岁时就缀学了。她深感自己受教育不足是一大憾事,因此祈祷来生有更好的学习能力从而能接受高等教育。她曾表达了来生能到国外求学的愿望。有一段时间惠在品马纳地区做义工。虽然她所接受的正式教育不多,但她平和、合群的脾气使她工作非常称职。惠待人接物善良而友好,常常为兄弟姐妹着想。

    1938年她和拉皮结婚,他们婚后无子,这段婚姻关系持续了二十年直到她于1959年去世。一年后,他的丈夫拉皮娶了桑。桑是她最钟爱的小妹。

    惠去世几个星期后,桑在梦中见到她。梦中她俩一同到仰光上大学。惠告诉妹妹:“我要跟着你。”这话显示去世的惠已经选择了她的妹妹作为再生的媒介,然而那时桑还没结婚。然而,不到一年后,桑就和拉皮结婚了。婚后不久,桑又一次在梦中见到惠。惠再一次表达要跟着她和拉皮的愿望。在梦中,桑和姐姐争辩。她说,鉴于她和拉皮结婚这种情形,惠跟着她显然不太合适。对此惠回答:“这和往日的在一起完全不同了,无论如何我要跟你在一起。”桑做这个梦时,已经怀上廷廷明。

    廷廷明从两岁开始能连贯地讲话。三到三岁半时开始讲上一世的事情,一直持续到八岁。廷廷明的某些特有行为与她记得的惠的生活吻合。

    有一次,廷廷明说:“既然我是长秭,我又得管这个家了。”这话并非报怨,而是暗示她对自己是成为象惠一样的家中长女的自豪。

    廷廷明两、三岁时,她曾向桑的友人的两个孩子(分别为九岁和十岁)宣称她是惠。

    廷廷明三、四岁时,桑把惠的头巾和首饰与其它类似的物品混在一起,叫廷廷明把它们找出来。廷廷明准确无误的把它们检出来了。廷廷明也认出一些只有惠才见过的朋友。和惠一样,廷廷明非常关心她的妹妹们。她继承了惠的那股自信。

    廷廷明五岁时和父母去惠的朋友叶鸥家。进去之前她说:“我认识这套屋子。楼上的卫生间有一个大浴缸。”她还指出附近有一个大湖。她也能认出惠在这屋子住时用过的床。少年时期的廷廷明对她母亲相当嫉妒。那次拜访叶殴家时表现非常明显。每当她的父母坐在一起时,她总要坐在他们中间。当她不再谈及前世时这种嫉妒才消失了。

    廷廷明曾经想起发生在惠去世的九年前的一段往事。在一次火灾中,他们在品马纳的一些亲戚不得不疏散,留下一个婴儿给惠、桑的家人照看。其中有一个印度奶妈,她的乳头如此之脏,以至于他们得擦了又擦,才让她喂那个婴儿。

    1980年, 廷廷明已经是中学二年级的学生。她计划读大学,可能在仰光。她希望最终能到国外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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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2 音孟(缅甸)

音孟1960年8月3日生于仰光,是他的父母巴亨先生和肯藤女士的第四个孩子。他的一个哥哥在他出生前去世,另有两个哥哥健在。后来他还有一个妹妹。他的父母都是汉缅混血儿。巴亨先生是缅甸联合政府林业部的一个商店经理。

    音孟在14到18个月时开始含混黏滞地讲话。大约两岁半时,仍然口齿不清,发音不准。听到他说“波台,波台,”他父母知道他实际是说“波赛”。波赛是佩廷的父亲。佩廷曾经是缅甸空军飞行员,在几个月前的坠机事件中丧生。他们猜想音孟是在回忆他的前世生活。当问及谁是他前世母亲时,他说是“水舟”,水舟正是佩廷的母亲。又问他自己是谁时,音孟答“阿孟”,阿孟是佩廷的小名。

    接下来的几年中,音孟讲述了他记忆中的一些前世生活。他还表现出对水舟(佩廷的母亲)不同寻常的亲近,并显示出佩廷原有的或者可能有的一些言行和习惯。

    佩廷的大哥顿莱英也在林业部供职多年。佩廷生前和他长期住在林业部木材仓库大院的一间宿舍里。他们与巴亨家是邻居,两家合用一间外屋,彼此非常熟悉。佩廷生前呆在巴亨家的时间比在哥哥家里的时间还多。他常常在巴亨家吃饭、洗澡和睡觉。可以说,巴亨家比佩廷自己的家庭更了解他,因此,音孟所提及的前世生活对巴亨家来说并不陌生。

    音孟出生前,他的妈妈肯藤曾在家里看到了佩廷。那是佩廷去世三、四个月后的一天夜里。肯藤去外屋回来时听到进大院的门吱吱作响。随后她看见门打开,佩廷进来了。他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衫,缠着粉红腰布,走到她身旁停下来。肯藤等着他走过来。他看起来象一个真实的人,在那一刻肯藤忘记佩廷已经死了,就问他在那里干什么。他没有回答。突然间肯藤想起他已经死了,就告诉他,她愿意把自己的福德与他分享,以便让他可以去一个“适当的好地方”,他还是没有回答。想着他需要的更多,她补充道:“如果你对我们家非常依恋,实在放不下我们,你可以转生到我们家;但请不要带着(飞机失事后那个)伤残不全、扭曲变形的身体回来,要有一个完好的身体。我们一定会好好地待你。”肯藤的讲话惊动了屋内的巴亨。巴亨问她在和谁讲话,她说“阿孟”。巴亨说她疯了。当她告诉巴亨佩廷站的地方时,佩廷就消失了。那天晚上肯藤又在梦中看见了佩廷。他躺在床上,她和巴亨则在一旁坐着。佩廷告诉他们夫妇他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此次经历后不久,肯藤怀孕,在佩廷去世快到一年时生下了足月的音孟。

    肯藤还从水舟(佩廷的母亲)那里了解到,水舟也梦到她的儿子将与他们的老朋友兼邻居巴亨一起生活。

    佩廷是在1959年8月20日的飞机失事中死去的。当时飞机着了火,他的身体被严重烧伤,可能是被活活烧死的。音孟出生时,皮肤特别地红,周身都是小水泡,其中有些还渗出液体。在他皮肤上撒了爽身粉以后,大约过了一个月,水泡干了,并且脱皮。那以后就变得正常了。音孟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痣长在脖子后面正中线上与后背相交的地方。他家里没有人在这里长痣。但是佩廷生前在完全相同的位置长有一个痣,比音孟的稍大一点。由于佩廷生前经常在巴亨家洗澡,巴亨多次看到过那个痣,所以记得清楚。

    音孟小时候对飞机特别感兴趣。几个月大时,他就对从头顶飞过的飞机声音很敏感,总是试图转过头来找飞机看。六、七个月大时,他刚会坐,想要来看他的水舟头上的梳子,要了一个还要第二个,然后,将两把梳子放在一起做成一个飞机的样子,嘴里模仿着飞机起飞的声音。这一举动深深震动了水舟,她流着泪对肯藤说, “看看他在做什么,他真的是我的儿子”。

    到1978年音孟十七岁半时,他仍然对飞机有兴趣,不过不再象原来那样想当飞行员了。他喜欢有开飞机的念头,但有点担心飞机失事(他当时并未上过任何飞机)。自1974年以后,他就不再自发地谈前世的事情。但他对前世的事并未完全淡忘。他还记得前世借了一千缅元给他姐姐的事情。他对他前世这个姐姐一直很依恋,经常去看望她。到1980年二十岁时,他对前世记忆的大部分都已经忘记了。他说他只能模模糊糊地记得一些。

    (编译自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 泰国、缅甸十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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