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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山远古遗存
让伏羲传说走近历史真实
一、鹤山的远古遗存
鹤山,在山东省宁阳县境内,它发育不连续的地层结构已被强烈的地质活动扭曲得象麻花一样颠倒错乱,上层的侏罗系遗留因风化和人类的活动更是支离破碎,恐龙及其他古生物的化石零七八碎地散落在山坡上;一座久已塌陷的山洞在昭示着史前那骇人的灾难。山的东面(确切地说是整座山)是一处史前人类活动的遗址。这个遗址上,远古的石器随找既得,打制的、半磨制的、全磨制的、琢制的都有;锥形器、刃形器、钩形器、剑形器品类十分丰富;斧、刀、铲、挠、钩一应俱全;既有较大的砍砸器,也有拇指末节大小的刮削器;还有专门用于祭祀的异型器,这应该是最早的礼器了;至于那些古生物化石,也必然可能的被先民们当成了现成的工具。
但是,这处遗址上既没有青铜器,也没有玉器,陶器也非常稀罕——目前,只找到一片不规整的长满厚厚的碳酸钙结石的褐陶的圈足。其凸棱是在陶器大致成型后,又用手指擀出来的,形状非圆、非椭圆,倒似曲线围成的三角形,中间鼓突高于周边,这种器物很难放置平稳,其表现有极强的原始性。由此可见,这是一种比大汶口文化更古老的文化遗存。
从已经暴露的相对完整的剖面看,这处遗址可分为前后两个时期,前期为中石器或更早的时代;其上为新石器早期。根据石器风化程度和埋藏情况结合陶器发展史推断这个遗址的废弃应在前7000年左右。
这处遗址上有三块石头尤其让人关注。一块是镶有两条蛇的石碑。一块刻有大小不等的坑坑点点的三角形石板,一块有人工刻划的长方形石板。
那块石碑(姑且称之为碑),重约1吨,厚30cm,它的表层是地质时期的卵石,其下是较软的灰岩,所以它的周边因水溶蚀形成深深的凹槽;正面是尖端略长的五边形,整体呈心脏形或剑形,高1.3米,宽1米,它的中间偏下并列镶嵌着两条头呈三角形的蛇,左边一条盘蜷着;右边一条蛇身蜿蜒,蛇尾右摆呈爬行状,很显然这是当时的人们用来祭祀的神物。这也是先民们进行动物崇拜的实证。
那一块泛黄色的三角形的石板,已被风化磨蚀的非常严重,在长期的埋藏中断裂了,但在他们断裂处,已被长满的矿物晶体紧紧的粘住。它的正面是一个顶角为约40°高43cm的等腰三角形。在他的正中心(底边高线与中线的交点)上镶了一块直径为3cm的圆形紫红色的砂质石块,顶角角平分线偏左镶了一块高约2.5cm,直径1.2cm的圆形凸起。另外还有一些圆形突起和坑点。把10000年前大熊星座的星位图与石板上的坑点相比对,两者几乎吻合。看到这块石板我们可以推知,那个时候以δ星为中心的大熊座以n星为轴就在我们头顶上转来转去。顶角的凸起,表示的是招摇星(n)。更重要的是这块石板曾被长期使用,而它很可能还只是某种器物上的一个构件。
至于那块刻有文字(姑且称之)的石板,长28cm,宽20cm,厚2cm,上面的刻划就象刻在新鲜的泥地上一样,至于它表述的什么意思,我们还不能知 道。
二、对这处遗址的推测
这处遗址我们有以下推测:1、这是一处由中石器至新石器早期的主要用于祭祀的遗址,当时正处于以采集渔猎为主的自然经济时代。2、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以蛇作为自己的图腾。3、他们已初步掌握了天文历法的一些知识。4、他们已懂得简单的几何测量的方法,当时文字尚处在蒙胧的初创时期。
三、有关这处遗址的推论
基于以上判断和已有的材料,我们对这处遗址有如下推论:
1、这里是伏羲文化重要的发祥地。传说,伏羲人首蛇身,其母华胥,“履大人迹于雷泽”而孕,历十二月生伏羲于成纪。他“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画八卦以通神明,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作历甲以定四时,教民佃渔畜牧以充疱厨,有龙瑞,以龙纪官号。 这些神话传说,先散见于《山海经》等先秦典籍,后有唐代司马贞收集整理以《三皇本纪》做传,于是,伏羲被尊为人皇,并与女娲一起成为中华民族的始祖,中华民族也就成了龙的传人。
伏羲在现代人的心目中似乎是一个遥远而不可企及的神话,这个神话也给后人留下了累累疑团:那个人首蛇身的伏羲究竟是谁?他究竟在哪里?哪个见首不见尾的龙又是什么神物呢?造书契、定历甲是在什么时代……许许多多的历史迷案,又不得不让人去拷问这个神话,去追溯那段因流行神话而被神话了的历史。
伏羲生于甘肃古成纪,现代的考古发掘又在此不远处发现了许多文化遗址,生于成纪似乎言之凿凿。但在距此几千里之遥的鲁西南地区发现了造契刻、定历甲以及蛇和龙崇拜的实物,这不能不让人深思了——莫非伏羲于斯?这里的确应该是伏羲文化的重要发源地,但很可能不是唯一的。此处遗址起始时间之早,延续时间之长,文化层次之高,为世之所罕见。以鹤山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几公里,都发现有年代大致相当的类似的遗迹。可以想见当时这一带人口稠密,社会稳定,文化发达,生产力得到了较大发展,观天象、定节气已成为必须;结绳之政已不能满足生产、生活的需要,于是“文字”也由原始绘画的“契刻”而萌芽。随着人口的增加,氏族的不断地壮大,当地的文化也不断的向外蔓延传播。但是,末期的自然灾难使它们庙毁族亡,流离四方,同时将这里的文化也随之传播到更远的地方;于是,在它们传下来的故事中,不仅有定历甲、造契刻、划八卦这样的成就,也有了洪水、天倾、地陷这样的灾难记忆。
2、伏羲不是一个具体的人,它是一个以蛇为图腾的氏族和这个氏族对自己民族历史的记忆,他所代表的是渔猎经济的鼎盛时代。佃渔畜牧充庖厨,是几万年来,尤其是1.5万年前的山顶洞人时代早已经发生了的事;定历甲、正四时、造契刻、代结绳那是要历经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的努力才能完成,这不是哪一个人就能成就的事业。人首蛇身之物,不是一个人;孕十二月也生不出人,他们只能是人类模糊意识中臆造出来的一个“神”。是后来人把那些功绩都归功于它们信奉的那个“神”。巳、乙、蛇、羲在上古音中都读作“yi”,都有蛇或与其相关的意思,而“羲”不过是一个被美化了的头戴王冠的蛇神或蛇王而矣。远古时,这一代的人称为“夷人”。 “夷”,因形得义,可解释为“操蛇之人”。在古汉语中“彝”与“夷”是相通的。我们虽不能断定彝族与古“夷”的渊源,但现代彝族等许多少数民族仍尊伏羲为始祖。依然将蛇作为神物加以崇拜。。伏羲是蛇神,那块石碑也应该是最早的伏羲之碑了。
3、龙起源于蛇的崇拜,受恐龙的启示,发扬于人们的想像与美化。蛇是一种神秘的动物,无脚可走,无翼可飞,入水能游,隙洞皆入,攀壁附枝,出没无常,啮人不显,却可毙命。另外,也许蛇是先民们想象中的什么东西?把养殖万民的两位人祖美化为蛇神,是生殖崇拜吗?也未可知也。基于此,当身高只有1.5米左右的远古先民们看到那蜿蜒巨大的恐龙骨架时,肯定感到惊悚和神秘,他们是不是联想到猫与虎,或是蝌蚪与青蛙。进而至于蛇与眼前这一巨大骨架。天气聚变时远处游动的龙挂(龙卷风),水中巨大的不明生物,都让他们联想到那个巨大的骨架,于是乎龙的概念逐渐形成。后来人们描述的龙有见首不见尾的巨大身躯,硕大牙齿,锋利的五爪或四爪等等,而当我们在看到了恐龙的巨大的骨架以后------蜿蜒绵长的脊椎,二三十厘米的牙齿,清晰的鸟爪一样的脚爪------就和古人一样有所“通感”了。考古学家在新石器早期的遗址中发现了叫做璜的玉器,这璜就起源于对恐龙的崇拜,它是恐龙椎骨的一部分,现在在这处遗址中,我们还能找到许多大小形状与璜非常相似的化石。先民们把璜的两端穿孔或三个或五个或更多的连起来,带在身上或埋入墓葬,他们是想生前死后都能得到龙的护佑。
四、这处遗址的意义
首先,它在中国文明史上具有本源意义,为中华文明的探源工作提供一些有益的线索或启示。为此前学者们有关中华文明起源与发展的一些猜想做有益的佐证或修证。其次,它为伏羲传说作了史实的证明与补充,让伏羲传说走出神化贴近历史真实。第三为人们研究古文化、古天文、古地质灾变和古生物提供了很好的研究标本。
让人遗憾的是,这处遗址已因人类的活动遭受重创:近几百年来采石后留下的坑塘比邻成片,因耕作人们把薄薄的土层一遍又一遍地深翻,并把那些翻出的破破烂烂的“石头”一次又一次地整筐整车地运走,去做道路房屋基础的“地瓜石”。既使是这样,还是有相当一部分遗存未被揭露,我想,随着研究的深入,鹤山人类远古遗存定会为人类史前研究增添光彩的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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