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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迷恋的传说

[辩论] 欢迎来围观“中国原教旨自由主义者”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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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6 00:3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当时绝大部分时间
主要在敌后打游击为主的政权
居然能成为祸害中国的一个罪魁
你可真会高抬人呢
那么请问在台面上的当时
代表所谓受国际承认的
中国合法政府的
国民党政府
它又是谁的代言人呢
别告诉 ...
山中翁 发表于 2009-12-5 23:21

苏俄指使中共反对、利用、破坏北伐,背叛国民革命

  苏俄显然明白,中国共产党,这个在它的扶植和教唆下,并在国民党怀抱中尚未长大的中国共产政治集团,是无论如何也禁不起中国国民党北伐成功所带来的巨大冲击的。因为,只要国民党和蒋介石决心抽身北伐,就极有可能将中共这个包藏祸心的“政治寄生儿”甩到一边去。因为在广东,共产党仍因国民党的存在而存在。因此,只有把中国国民党拖死在广东,以将之逼迫在任其窃夺的境地,或将蒋介石彻底打倒,以从根本上阻断北伐,等到中共羽翼已丰,气候已成,到那时,便不是国民党要甩掉共产党,而是共产党要消灭国民党了。这才是苏俄与中共要坚决反对北伐,并且反对不成便利用之,利用不成则破坏之,破坏不成就干脆背叛之的根本原因。

第一、苏俄与中共反对北伐

  一九二六年元月,在国民党“二大”上,蒋介石已正式提出了北伐的建议。蒋的北伐建议,立即遭到了全体苏俄顾问的一致反对。鲍罗廷更以“党的力量在前,革命的武力在后”为理由,坚决反对北伐。随后,以季山嘉为首的俄国军事顾问团所有成员,立即在黄埔军校和国民革命军中竭力鼓吹“北伐必败论”,中共更于广州市区到处散发传单,广贴标语,公开反对国民党北伐,并散布流言,首指主张北伐的蒋介石为“新军阀”。三个月后,当夺回了相当权力的国民党已经决定北伐,半年之后,当蒋介石已经领导北伐胜利出师,中共中央机关报《向导》杂志仍然发表了“论国民政府之北伐”的文章,不仅猛烈攻击北伐军总司令蒋介石个人,而且公开反对北伐,并以所谓“革命的北伐时期尚未成熟。现在的实际问题,不是怎样北伐,乃是怎样防御……”,以暗指由中国国民党和蒋介石领导的北伐,不是“革命的北伐,而是反革命的北伐”。李宗仁在《回忆录》里,就曾明确指证中共是反对国民革命军北伐的。

第二、苏俄与中共利用北伐

  早在一九二六年二月,中共中央已在北京召开特别会议,以讨论如何应变蒋介石和国民党提出的北伐“难题”。在这次会议上,中共一方面决心反对北伐,一方面却要“从各个方面以准备广东政府的北伐”,并在斯大林和共产国际的指示下(参见本卷第二章),明确指出“北伐的政纲,必须以解决农民问题为主干,特别要注意组织农民,以建立工农革命联合的基础”。一九二六年七月,当国民革命军刚刚胜利出师北伐,中共又召开了扩大会议,进一步认定“农民将成为民族解放运动中之主要势力,我们的党要想领导中国民族解放运动胜利地进行,就在于取得这项农民的势力,取得对农民运动的领导权”。一九二六年九月,鲍罗廷又根据斯大林和第三国际的一再指示(参见本卷第二章第一节),在国民党中央党部发表了“中国革命的根本问题”的演说,再一次强调“ 农民问题是革命的根基,土地问题是中国革命的根本问题”。苏俄顾问和中共一再地要在中国国民革命军准备北伐和北伐已经胜利进军的最初日子里,在反对北伐不成而只好顺应北伐之时,一再地将农民运动和土地革命提高到如此重要的层次,其目的,无非一是要将全国人民期待已久的“北伐打倒军阀”改变为发动工农革命、实际是煽动农民造反,以造成发动中国共产革命的基础;二是要借用国民革命的名义,并以混淆两种不同的革命为手段,偷换国民革命的内容,以夺取发动共产革命的成功。正是在这样一个阴谋方针的明确指导下,苏俄和中共才在反对国民党北伐失败之后,变反对北伐为利用北伐。由是,在北伐胜利进军后的湖南,由中共煽动起来的农民运动不仅声震全国,其“实绩”,便是在“一切权力归农会”的口号下,把军阀已经打倒的湖南逼进了遍地暴民造反夺权的红色恐怖之中。据北师大出版的《中国现代史》教材称,一九二七年四、五月间,湖南农民运动已经发展到了要求解决土地问题的阶段。四月十日,由中共操纵的国民党湖南省党部发表“告全省农民书”,提出农民运动不是减租减息,也不仅仅是要打倒土豪劣绅,而是解决土地问题。武汉国民党中央遂由毛泽东和国民党极左派邓演达等成立了“土地委员会”,颁布“解决土地问题决议草案”和“处分逆产条例”。规定“凡军阀、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即一切反革命者的财产,皆为逆产,一经合法发觉即行没收”。这个决议草案,因谭延悖等的反对而未能于武汉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通过。但是,盖因中共发动与建立的湖南各级农民协会不仅形同各级政府,有权有枪,而且自设公堂刑狱,动辄批判斗争,随意逮捕杀人。中共领袖李立三的父亲即为农民协会所枪决;国民革命军第三十五军军长何健的父亲,亦因农民协会将之游街示众、批判斗争而被整毙,北伐军中许多出身于小地主的湖南籍中、下级军官和士兵,其家人未能逃出者,亦多被批判、斗争、关押或捕杀。其惨毒之状,实与四十年后毛泽东发动文革时人民横遭荼毒的情景极为相似。
  同样,在建立了国民政府的湖北和武汉,工农运动亦闹成了“如火如荼”的局面。据同一本中共《中国现代史》教科书称:早在一九二六年十二月,湖北省就已经成立农民协会三十四个,会员已有二十八万七千人。一九二七年三月底,武汉登记的工会组织已有五百多个,会员达八十万之多。武汉工人运动的声势之大,“适如北伐军取得武汉、江西与福建之震动于全中国、影响于全世界一样”。17 而武汉工人运动给武汉地区和武汉国民政府所带来的破坏,更是令人触目惊心。犹如这部《现代史》所“揭露”的那样,由中共发动的武汉工人运动,“不仅随意罢工,随意要求增加工资,而且自组法庭监狱,随便捕人施刑,动辄检查火车轮船,随便断绝交通,随意没收分配工厂店铺的现象,更是随时可见……在北伐军占领武汉后的两个月中,工人、店员罢工可考者达三十六次之多……频繁的罢工,不仅加剧了劳资纠纷,而且为武汉国民政府带来了重重困难:一是日本和英国关闭了在武汉的全部企业,二是民族工商业主因工人运动而不能聊生者纷纷抽逃资金,关厂罢业,举家潜逃。至一九二七年五月中旬,武汉一百三十多家大商行经营者仅剩二十四家,五月二十日武汉商人罢市,各家商店全部关门谢业,拒绝售货。三是工人大批失业,至四月底已达三十万人之巨。四是武汉国民政府收入日拙,月收入仅一百五十万圆,支出却达一千三百万圆,只能靠大量发行纸币以熬度艰难……”。至此,为北伐军胜利占领并建立了国民革命政权的武汉,几乎被苏俄和中共一手煽动并操纵的工农运动,闹成了一个死岛。
  武汉如此,上海亦无例外。如前所说,中共不仅为了夺权而抢在北伐军前面发动了三次武装暴动,以图谋在建立“上海市民政府”的名义下,建立“中国无产阶级的巴黎公社”,而且在北伐军占领上海后,擅自组织工人武装以横行沪上,甚至威胁称:“如军政首长有意解散者,即为反革命。”18 由是,整个上海祸心包藏,阴谋待发;世面混乱,人心不宁。上海商界更只能哀叹“自国军临沪以来,我商人乃处于憔悴呻吟之下”。19 北伐军虽然能够打倒军阀,却因为苏俄和中共一意要乘北伐之机发动共产革命,煽动暴民运动,推倒国民革命,非但不能给人民带来北伐打倒军阀之后应有的和平安宁生活,却反而只能陷人民于更大的“混乱、动乱和暴乱”之中。这个后果,实在是将北伐打倒军阀的意义,抵消到了令人思之惘极的地步。对此,如果不是一个在中共“革命暴政”下生活过来的人,实在难以想象。其时,亲共近俄、并得到了苏俄好处的冯玉祥,正是因此才作出了“远俄送共”的决定。他的名言,即指苏俄与中共乃是“阳冒国民革命之名,阴布全国恐惧之毒”,实为此一阶段苏俄与中共所蓄谋制造的“共产革命”景象,提供了明确的证词。

第三、苏俄与中共破坏北伐

  诚然,苏俄与中共破坏北伐的第一个手段,就是利用北伐,以发动共产革命。
  苏俄与中共破坏北伐的第二个手段,则是阴谋挑起“迁都之争”和决策“拥汪反蒋”。一九二六年十至十一月间,蒋介石曾数电广州国民党中央党部,称:“武昌克后,中即须入赣督战。武汉为政治中心,务请中央及政府委员先来主持一切,应付大局。否则迁延日久,政治恐受影响,请勿失机。”随着北伐的胜利进军,蒋介石电请迁都武汉,不仅合情,而且合理。当时负责广州国民党中央的张静江,在屡接蒋介石电报后,遂决定召开“国民党中央执、监委员及各省市党部代表联席会议”,以讨论迁都问题,并使之获得通过。但中共却认为:“召开此次大会用意,据我们观察,乃在蒋欲迁都,转移中央政府。”为不造成“得不着湖北,反失了广东”的局面,为“万一无法阻止,亦须尽力防止弊害”,中共遂决议“反对国民政府迁都武汉,并决定采取措施,努力使联席会议延期举行”。20 如前所说,国民党二届二中全会以后,因广东各级国民党党部仍有三分之一以上为跨党的中共党员所把持,再加上中共的阴谋决定和阴谋运作,因此,参加联席会议的代表,便以中共身份的国民党人占多数,由是而在联席会议上击败了张静江,否决了迁都案,并形成决议称:“现在国民政府之工作,在巩固各省革命势力之基础,而此种首要工作,应首先由广东实施最为适宜,故国民政府仍暂设广州。”蒋介石请求广州中央和政府迁都的要求,遂因苏俄顾问和中共的反对而失败。一个多月后,当苏俄和中共已经明确意识到,随着北伐的胜利进军,迁都武汉已成为势所必然之时,鲍罗廷与中共中央又开会决策曰:
  第一、迎汪速回,以与蒋分权。第二、尽力发展湖北革命力量(按:指共产党力量)。第三、确定唐生智在政府中的一定地位(按:旧军阀出身的唐早有图据两湖之心)。第四、巩固左派在广州省政府的政权。21
  四个月后,当武汉已经成为工农革命的中心,鲍罗廷已经深信“我们已有充分的准备在武汉建立自己的中央”时,在“中共与国民党左派已经对迁都武汉有了较为充分的准备”之后,22 为他们所把持的广州国民党中央和国民政府又作出了迁都武汉的决定,并在迁都武汉途中坚决反对蒋介石敦促国民党中央委员和政府委员暂驻南昌,再一次借迁都挑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反蒋运动,为重新夺取国民党领导权做足了舆论准备。蒋介石由是而再一次遭遇了失败,并迅疾迎来了苏俄和中共对他发动政变的厄运。特别是汪精卫在苏俄和中共“迎汪反蒋”阴谋下回国以后,他非但不听取蒋介石和一批真正国民党人的劝告,不仅大言“我是爱护工农的呀”,而且与中共党魁陈独秀发表了“联合宣言”,随后便赴武汉“俄国政府”去做第一把手去了。由是,中国国民党的再一次分裂岂但不可免,北伐军的分裂和内战亦终于爆发。若不是蒋介石和一批真正的国民党人在此关键时刻痛下了“清党”的决心,则中国国民革命的失败已经指日可待。
  苏俄和中共破坏北伐的第三个手段是制造南京事件。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四日,即北伐军攻下南京的当天,在共产党人李富春和林祖涵担任政治部主任的国民革命军第二军和第六军,有一些共产党身份的士兵,竟以公开杀害外侨为手段,蓄意悖发国际事端,不仅引发美国军舰向南京城内开炮,造成南京民众死伤甚重,而且造成列强对中国国民革命军北伐的敌意和干涉。事后,李富春和林祖涵逃往江西,以弭其罪。后来,因军阀张作霖在北京查抄了苏俄驻北京大使馆,缴获了共产国际给苏俄驻华使馆武官的一份训令,乃使罪证确凿。该训令称:“必须设定一切办法,激动国民群众,排斥外国人……为引起各国干涉,应贯彻到底,不惜任何方法,甚至抢掠和多数残杀……。”这份训令不仅在口气与内容上,与不久前斯大林的“五月指示”如出一辙,而且与不久后共产国际代表罗明拉兹命令中共执行烧杀政策完全一致(详见下卷第二章)。一九二七年五月九日,英国外相张伯伦在下院作证时曾明确指出:“计划南京暴动者,似有意使西方强国与蒋介石为难。”虽然这一场以袭击外国人为手段,意图挑起列强干涉中国国民革命军北伐的事件,乃不了了之,然而,苏俄和中共为破坏北伐,已可谓心机用尽,更可谓手段用极。

第四、苏俄与中共公然背叛北伐和国民革命

  一九二七年春夏之交,苏俄与中共反对、利用和破坏北伐实已发展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中国国民党和蒋介石领导的北伐亦因此而走到了难以为继的境地。北伐打倒军阀的成功,崭新国民革命政权的建立,不但没有给北伐胜利后的中国带来新的气象,却反而制造了无穷尽的乱象,将曾经一心向往北伐的无辜民众,推向了痛苦和迷茫的深渊。
  但是,正是这一切才最终逼出了国民党“清党”和重建中华民国南京政权的决心,以将三年来借俄援和容共而诱逼中国国民革命,特别是破坏北伐的苏俄和中共,清除出中国国民革命的阵营,清除出中国国民党,并由真正的国民党人来建立真正的国民革命政权,取代已经完全被苏俄顾问所操纵的武汉“俄国政府”。但是,苏俄与中共却以为公开背叛北伐和国民革命的时机终于到来:苏俄、中共和汪精卫的国民党中央遂宣布开除蒋介石的国民党党籍,褫夺他的一切职务;共产国际代表鲁易则提出了“南伐”,要汉方的北伐军打回广东去;中共领袖周恩来竟坚决要求“东伐”即东进讨蒋,以诱发北伐军的内战;苏俄顾问鲍罗廷因以为“他的箱子中还有草”,23 仍妄想继续破坏中国国民革命和中国国民革命军的北伐;武汉的国民党亲俄亲共派们,因出于良知未泯而要求继续北伐。因为他们知道,也只有北伐,才能挽回军心和民心。24 但是,汉方的国民革命军已经严重不稳;夏斗寅的“叛军”已经顺流而东下;25 “马日事变”的枪声更是震撼了武汉的国民党亲俄亲共政权 ;26 曾为鲍罗廷诱惑的新旧两栖军阀唐生智已擅自还兵武汉,虽愿反蒋,却同样要反共拒俄;27 连曾经近俄亲共的冯玉祥也开始驱逐共产党并与苏俄疏远,更在对是非、权力和利益的比较中,由武汉转向了南京 …… 28 斯大林给中共的一纸“训令”,虽然推动了中共最后的背叛,但这一纸“训令”对汪精卫所起的反面效应,却是逼出了汪精卫“分共和驱俄”的决心。恰如汪精卫于是年十一月五日在广州中山大学讲演时所称:“已经到了争船的时候了,已经到了争把舵的时候了。要将国民革命带往共产主义那条路去的,不能不将国民党变成共产党,否则只有消灭国民党之一法。”29 苏俄顾问鲍罗廷终于“希望全绝”而待罪归国;中共却在斯大林亲自派来的又一个共产国际代表罗明拉兹的领导下,作出了于八月一日在南昌发动武装叛乱的决定。中国共产党由此而举起了他们公开背叛中国国民革命的旗帜,并从此在斯大林的命令下,和共产国际代表罗明拉兹的指挥下,在中国各大城市,尤其是在南中国落后、偏远、贫穷的农村,到处煽起了“望岱叛乱”的火星,30 点燃了叛变的烽烟。中国的共产革命亦终于从俄式共产革命走向了“将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传统农民造反相结合的”道路,只不过他们要造反的,已不是中国的历代封建专制王朝和绵延了数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而是历尽艰难才推翻了专制王朝和专制制度,又历尽艰难才夺取了十七年反复辟胜利的新中国 —— 中华民国。
17、18、19、20,《中国革命史荟萃》第三三一页至三三五页。
21、《彭德怀自述》和《中国革命史荟萃》第三三四页。
22、23,同11。
24、《中国革命史荟萃》第三三二页。
25、同上。
26、〔苏)彼得·富拉基米若夫:《延安日记》第一九二页。
27、同上。
28、《战争和战略问题》,《毛泽东选集》合订本第五一五至五一七页。
29、同上。
30、向青:《共产国际和中国革命关系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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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6 00:3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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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问在台面上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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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翁 发表于 2009-12-5 23:21

 中共认宗苏俄、分裂祖国并制造两个中国

  在一九二七至一九三六这个长达十年的时期内,苏俄命令并指挥下的中共叛乱叛国有三个阶段:即一九二七年八月至一九二九年七月的武装叛乱阶段,一九二九年七月至一九三四年八月的武装叛国阶段,与一九三四年八月至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制定假抗日真图存阴谋策略的阶段。

第一、一九二七年八月至一九二九年七月的中共武装叛乱

  本阶段中共武装叛乱的特征及手段,是发动武装叛乱、煽动土地革命和建立“认宗苏俄、背叛祖国”的城乡俄属苏维埃政权。
  诚如中共党史专家所说,共产国际为转变中国革命,首先于一九二七年七月上旬招回了共产国际首席代表罗易,停止了陈独秀的领导职务,成立了由张国焘、张太雷、李维汉、李立三、周恩来等五人组成的常务委员会,代行中央政治局的职权。但是,由于共产国际并不指定新的总书记或临时负责人,所以,在紧急时期里,共产国际代表鲍罗廷和继之而来的罗明拉兹,就取得了更高的决策地位。罗明拉兹被授予全权“纠正过去的错误,指导中共中央的工作”。同时,“共产国际考虑以瞿秋白代替陈独秀……因为瞿秋白同意按共产国际方针实行中国革命的政策转变”。 26
  由是,在罗明拉兹的决策和指挥下,中共掀起了武装叛乱的第一个浪潮,即发动“ 八一南昌暴动”。罗明拉兹和新中共中央决定由周恩来组织前敌委员会,负责指挥这次武装叛变。是时,据中共现代史教科书称,共产党掌握的武装有:隶属于国民革命军张发奎的叶挺第二十四师,由原叶挺独立团改编的周士第第七十三团,贺龙的第二十军,卢德铭掌握的原武汉国民政府警卫团一部,和隶属于国民革命军第五方面军的第三军军官教导团,南昌公安局的两个保安大队,以及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部分学员。27 叛乱发起后,乃推出宋庆龄、谭平山、贺龙、郭沫若、恽代英等人组成主席团,并仍盗用国民革命军第二方面军名义,由贺龙任总指挥,郭沫若任总政治部主任,刘伯承任参谋长,号称下辖三个军,总兵力三万人。但是,不数日,只因国民革命军第二方面军总司令张发奎发兵平叛追剿,叛军乃逃出南昌,逃至广东,兵败潮、汕。嗣后,千余残部乃迂回逃窜,于翌年四月由朱德、陈毅带至井冈山落草,为毛泽东所接纳。
  中共武装叛乱的第二个浪潮是在八七会议之后。共产国际代表罗明拉兹所主持的中共八七会议,决策了中共叛乱的三大政策,或曰三大手段、即武装暴动、发动土地革命和建立苏维埃政权。于是,该次会议首先批判了前中共中央“不敢发动武装暴动”的右倾机会主义错误路线,指责了大革命时期的中共中央“始终没有认真想到武装工农的问题,没有想着武装工农的必要,没有想着造成真正革命的工农武装队”,因此,号召要“造成真正的革命的工农武装队”,以实行武装叛乱。28 其次,因土地革命是共产国际执委第七次扩大会议给中国革命提出来的路线和任务,所以,本次会议不仅确立了土地革命的方针,而且,据中共党史专家称:“自罗明拉兹来华后,土地革命变得异常激进,大批共产党员、共青团员被派赴各省组织农民暴动,土地革命真正变成了全党的革命行动。”29 八月九日,由于共产国际向中共发出了“同意在中国建立苏维埃”的指示,于是,九月九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便立即作出了“关于左派国民党和苏维埃口号的决议”。决议指出“现在的任务不仅是宣传苏维埃思想,并且在革命斗争新的高潮中应该成立苏维埃”。同时指出“苏维埃组织应当首先在广州、长沙这些确实取得胜利的关键地方建立”。嗣后,“只是因为攻打长沙没有进展,所以没有提出苏维埃,而广州暴动的政权就称为广州苏维埃”。
  八七会议决定的另一个大规模武装叛乱行动,便是派毛泽东赴湖南发动秋收暴动,以攻打长沙和武汉。毛在湖南招降纳叛,于九月初建成了四个团的叛乱武装。第一团由原武汉国民政府警备团部分叛变军人和平江、崇阳、通城农民武装组成,第二团由安源一些工人武装和附近各县的农民武装组成,第三团由浏阳农民自卫军、平江农民自卫军及部分警卫团叛军组成,第四团由原夏斗寅残部组成。计划分三路进攻平江、萍乡、沣陵,然后共同进攻长沙。九月九日,秋收暴动从破坏铁路交通起,一团进攻平江,因四团叛变,惨败;九月十日,二团在安源起义,在浏阳遭围歼,损失三分之二;九月十一日,三团进攻东门市遭袭击,亦败亡。九月十九日各残部败聚文家市,认为“革命已经暂时没有可能在城市取得胜利”,所以“否定了取浏阳直攻长沙的主张”,决败走赣粤边界以求存,然后落草井冈山中。
  中共武装叛乱的第三个浪潮,为一九二七年十一月中共上海临时政治局扩大会议所发动。如前所说,这次仍由罗明拉兹所主持的会议,通过了罗明拉兹为中共起草的“中国现状和共产党的任务决议案”,以及“关于土地问题党纲草案的决议”等。据中共现代史教材称,这次会议的重大要求之一就是“反对退却,要求继续进攻,坚持城市中心,认为城市工人暴动,是革命胜利的关键,要努力使暴动的城市成为农民暴动的中心及指导者”。30 这次会议的重大要求之二,就是“提出中国革命已经进入苏维埃阶段,现时革命阶段中,党的主要口号就是苏维埃”。并称,“临时政治局扩大会议之后,建立苏维埃政权的总政策,在党领导的全国各地革命斗争中,都得到了实施。特别在海陆丰起义和广州起义时,已把这个口号公布于全国”。31 这次会议的重大要求之三,就是主张“对于豪绅、工贼及一切反动派,应当采取毫不顾惜的消灭政策,努力使农民暴动有民众式的性质,要极端严厉绝无顾惜地杀尽豪绅反革命派”。 32 中共中央于会议结束后第三天发出了“致两湖省委的信”,明确指示“在城市中当战争激烈以及某一部分军队败溃时应……杀尽改组委员会委员、工贼、侦探、以及反动的工头……在汉口长沙如是工人群众的行动,可领导其打外国人。在乡村中大力发展游击战争,杀尽土豪劣绅、大地主,烧地主的房子……目前主要口号应当是:工农兵大暴动起来,消灭新军阀战争,一切政权归工农兵代表会议,杀尽土豪大地主,杀尽改组委员会委员工贼……”。33 据中共现代史教材称:一九二八年三月,中共湖南特委代表曾到井冈山批评这里的工作太右,烧杀太少,没有执行“使小资产阶级变无产阶级,然后再强迫他们革命”的政策。34 此后,在由中共所发动的武装叛乱中,大都执行了烧杀政策,其情景惨绝人寰(参见本章第四节)。
  会后,中共中央制定了“中央工作计划”,布置广州、上海、武汉、天津、长沙等大城市举行总罢工、总暴动,布置湖南、湖北、江苏、浙江等省的“ 工农总暴动”,先后发动了宜兴、无锡的农民起义,上海起义,武汉起义,顺直暴动。武汉暴动计划,因无以执行而被取消;长沙暴动虽有中共湖南省委“夺取全省政权总暴动”的总动员通知,亦组织了二百多人的敢死队,但瞬间败亡。上海及顺直等地区的暴动,非迅速惨败,即无以发动。主要的武装叛乱,乃是由共产国际代表纽曼指挥,苏俄驻广州领事馆直接参预,和由张太雷、叶剑英等参加指挥的广州暴动。参加暴动的主力是叶剑英的原国民革命军第四军教导团,约一千三百人。另有周文雍指挥的工人赤卫队,约三千人。十二月十一日凌晨叛乱爆发,当日即宣布成立“广州苏维埃政府”,又称“广州公社”,由苏兆征任主席,叶挺任工农红军总指挥,叶剑英任副总指挥,并发布政纲称:“一切权力归苏维埃”,“一切权力收归国有”,“打倒反革命国民党和各式军阀,联合苏联、打倒帝国主义”等。暴动竭尽烧杀之手段,致使“血流成河,遍地死尸”。 35 暴动和暴行延续了两日,迅以惨败为告终。
  一九二八年六月十八日至七月十一日,几于共产国际召开“六大”的同时,因苏俄出钱出力,中共亦在莫斯科召开了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用中共党史专家的话来说,中共“六大”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总结“大革命失败”的教训,实际是俄式共产革命在中国失败的教训。中共“六大”的另一项重要任务,就是要以共产国际执委第九次全会关于中国问题的决议为指导,明确中国革命的性质、任务和前途,准备革命力量,迎接革命高潮。36 中共“六大”提出了十项政纲,主要有“推翻帝国主义的统治,没收外国资本和银行,推翻军阀国民党政府,建立工农兵代表会议(苏维埃)政府,没收一切地主阶级的土地”等。大会认为,当前的革命形势是处在两个革命高潮之间,第一个浪潮已经过去……新的革命浪潮还没有到来。但“新的广大的革命高潮是无可避免的”。“党的总路线是先争取群众,要团结无产阶级的群众,发展工农群众组织,准备武装暴动。”中共“六大”还通过了《苏维埃政权组织问题决议案》,规定:“共产党在准备武装起义中,就要秘密建设政权的核心;起义后要坚决、敏锐地成立政权机关;革命政权成立的第一天,就要在武装起义队伍的基础上,变成常备红军。党要赞助农民的游击战争,要在农民运动的基础上建立工农革命军……”大会认为,革命的动力只有无产阶级和农民。民族资产阶级是最危险的敌人之一。第三党是“反革命工具”,是“统治阶级的奸细”。国民党的各派别都是“一样的反革命”。37
  中共“六大”以后,中共的武装叛乱几已全部转移到了农村。但各地农民在中共煽动下的暴动和暴乱,却呈现出一种时起时消、瞬间败亡的景象,并且发动不易。用毛泽东的话来说,就是“红军每到一地,群众冷冷清清,经过宣传之后,才慢慢地起来。和敌军打仗不论那一军都要硬打,没有什么敌军内部的倒戈和暴动”。38 所谓的新革命高潮非但没有到来,失败的景象却随处可见。
  据中共现代史教材和中共党史著作称,在一九二七年八月至一九二八年,中共曾发动了一百多次武装暴动,其中大型的暴动就有十二次,但除掉广州暴动外,其余都是农村暴动。主要有:一九二七年九月至十月的两次海陆丰暴动 曾于十一月间建立过苏维埃政权。一九二七年十月的广东琼崖暴动。一九二七年十一月中旬的湖北麻城暴动。一九二八年一月赣东北弋横年关暴动。一九二八年一至二月由逃窜在湘南的朱德、陈毅所发动的年关暴动。一九二七年底和一九二八年春的洪湖和湘鄂西暴动。一九二八年三月的湖南平江“扑城”暴动。一九二八年三、四月间的陕西渭华暴动。一九二八年春的闽西龙岩、永定暴动。一九二八年七月的平江暴动。以及一九二九年三月至五月红四军的两次入闽和一次入赣。39 这些暴动,除掉一时烧杀无度、血溅山野之外,大多数遭到了惨败。其后,若不是以李、冯、阎为代表的残余军阀大规模武装叛变,为中共的武装叛乱带来了机会,则不仅是中国的“红色政权”将无由存在,即便是由苏俄所直接命令和指挥的武装叛国以保卫苏联,都只能是有令难起了。

第二、一九二九年七月至一九三四年十月的中共武装叛国

  中共武装叛国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自一九二九年七月中东路事发 至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第二阶段自九一八事变至一九三四年十月中共中央红军逃出江西。第一阶段中共武装叛国的特征,是在苏俄的直接命令并指挥下一边公开号召“武装保卫苏联”,一边扩大武装叛乱,以与苏联侵略里应外合。第二阶段中共武装叛国的特征,是于国难当头之时,“借重”日本的侵略,继续高喊“武装保卫苏联”的口号,坚持叛国,扩大叛乱,反扑围剿,直至失败逃亡。
  中共两阶段叛国的共同手段,都是在苏俄的命令与指挥下,坚持武装叛乱的形式,坚持煽动农村造反,和坚持建立认宗苏俄的苏维埃政权。
中共武装叛国的第一阶段
  据中共党史专家称:中东路事件引起了中共中央和共产国际的极大关注。一九二九年七月十二日和七月十七日,中共中央发表了宣言和中央通告四十一号、四十二号,坚决反对帝国主义支持下的国民党军队“进攻”苏联。宣言和通告根据共产国际精神提出:
  一、“苏联是社会主义国家,是世界反帝国主义的大本营,尤其是苏联社会主义紧急的建设与巩固,更加吸引了全世界的工人阶级与殖民地的劳苦群众,日益倾向革命,所以苏联与帝国主义为生死之敌,特别是帝国主义互相冲突不可终日的时候,更加紧对于苏联的敌视,企图首先消灭苏联。”作者按 —— 中东路事件,在中国政府,是要收回主权;在苏联,是要继续强占沙皇俄国所曾抢占的中国主权。因中国政府要维护主权,反对强占,苏联便发兵侵略中国 —— 这就说明苏联才是真正的帝国主义。
  二、“帝国主义指示中国国民党进攻苏联的阴谋,已进行两年了”,“收回中东路便是具体的表现”。作者按 —— 事实是,苏联命令并指挥中共武装颠覆北伐成功后的中华民国已经整整两年了。事实是,收回中东路为国家主权所在,为任何国家所不能反对,中共忘记了自己也是中国人。
  三、“中东路事件就是进攻苏联战争的开始,这是一个极端严重的事件。”作者按 —— 如果在本国领土上收回国家主权就是进攻苏联的开始,则近百年来全世界只要是宣布过国家独立、收回过国家主权的各殖民地国家,岂非全部变成了侵略者?如果这一立论“正确”,则今日收回香港和澳门主权岂非成了中共在“进攻英国和葡萄牙”?
  四、“现在世界大战的危机日益迫切,而中国在帝国主义战争与帝国主义进攻苏联的战争中,都是最严重的地方。”作者按—— 此无非是说:只因为中国在帝国主义战争和帝国主义进攻苏联的战争中,都是最严重的地方,所以中国就不能收回主权,所以中国若要收回主权,苏联就应该武装侵略中国,中共就应该武装保卫苏联而不应该保卫自己的祖国。这不是彻底的卖国助敌又是什么?
  五、“反对帝国主义进攻苏联,反对国民党做帝国主义的工具,应是最主要的口号。”40 作者按 —— 如果应该反对国民党做帝国主义的工具,那么,在苏联侵略我国之时,最主要的口号岂非更应该是“反对中共去做苏俄侵略我们祖国的工具”吗?
  有必要指出的是,中共党史专家们,在叙述中共这一段武装叛国的历史时,因多少有些为中共“无地自容”之感,因而,在引用资料时,才不得不“做了一些手脚”。但是,当他们批评起被中共后来的领袖所否定了的前领袖王明时,却说:“王明虽然在这些文章里(按:指王明十二篇论证中共应该“武装保卫苏联 ”的文章)有一些正确的论述,但这些文章主要的还是大肆宣扬共产国际和中共中央在中东路事件爆发后提出的‘拥护苏联’、‘武装保卫苏联’等极端口号…… 41 此可谓“一语露尽天机”。由是,他们才如是小心翼翼地批评说:“武装保卫苏联,实际上是把国际主义与爱国主义对立了起来,它脱离了当时中国广大群众的实际要求,也不会得到人民群众的拥护。”42 他们的话,虽然掩盖了中共叛国的鲜明本质,抹去了当时国民对于中共这一叛乱卖国的愤怒指责(包括除中共以外反对国民党政权的所有其他政治派别)。但是,在中国大陆没有言论自由的前提下,能如是说,已经难能可贵。
  如本章第一节所说,中东路事件爆发之际,苏联侵略者不仅对我国大打出手,而且侵略并占领了我国东北的大片领土,只因我国政府受制于国内的残余军阀叛乱和中共武装叛国,而不能战胜它的侵略,才使它达到了要继续强占我国主权的目的。虽然祖国的失败已经若此,中共却非但不收敛它“武装保卫苏联”的叛国方针,却在这一叛国的旗号之下,将武装叛乱推向了顶峰阶段。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当李立三以中共中央代表身份在中共江苏省“二大”第九次会议上发表演说时,即称: “反对进攻苏联和保卫苏联的任务,中央已经提出,武装保卫苏联,即将是全国的武装暴动。”据中共史家称,这次会议的决议就是“武装保卫苏联”。43
  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八日中共中央第六十号通告的标题就是“执行武装保卫苏联的实际策略”。该通告指出:“帝国主义、国民党进攻苏联的世界大战已经迫在目前了……帝国主义进攻苏联的战争将是人类历史上未曾有的残酷的阶级战争,必然引起世界革命的大爆发。”由是,中共党史专家才会坦白地说道:“中共乃由此在中国安排发动工人运动,农民运动,和制定红军的策略。”44
  一九三零年一月十一日,中共中央政治局通过了“接受国际十月二十六日指示信的决议”即“接受共产国际命令中共武装保卫苏联”的决议。紧接着,中共又发出了“中央通告七十号”,号召全党“变军阀战争为国内的阶级战争,以推翻国民党统治,以建立苏维埃政权”。还说“这是目前总的路线”,是“最积极进攻的路线”,是“集中进攻的中心策略”。
  一九三零年五月底至六月初,在共产国际的支持下,中共中央和中共中华全国总工会经过三个多月的准备,在上海举行了第一次全国苏维埃区域代表大会。大会通过了《政治决议案》,《苏维埃组织法》和《武装保卫苏联的决议》。大会认为,当前,中国统治阶级在“崩溃”,革命高潮即将来临,要迅速准备武装力量,与帝国主义、军阀决最后胜负。
  一九三零年六月十一日,中共中央政治局通过了《新的革命高潮在一省或几省的首先胜利》的决议。声称:“在革命的具体发展、伟大革命高潮已经接近的现在,党不只是要注意到夺取广大群众、组织广大群众的斗争,尤其要注意到革命巨潮爆发时,组织全国武装暴动夺取政权的任务。因此,加紧组织群众的政治斗争,加紧宣传武装暴动、夺取政权的必要,注意促进全国革命高潮,注意武装暴动的组织上和技术上的准备,注意布置以武汉为中心的附近省区的首先胜利。”对此中共党史专家称:“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李立三提出了全国武装暴动计划,即城市工人暴动和农村红军进攻相配合的夺取一省几省胜利的计划。”45 同时,据中共现代史教科书称:“以李立三为首的中共中央所制定的武装暴动计划主要有:命令红一军团攻打南昌,红三军团攻打武昌和长沙,红二军团和红一军团出兵汉阳、汉口,红十军团进攻九江,红七军团挺进柳州,幻想‘会师武汉、饮马长江’。同时又要求上海、南京、广州、北平、天津、哈尔滨等中心城市举行总罢工、总起义,以造成全国革命高潮。”46
  中共中央所发动的各大城市总同盟罢工和武装起义计划,均因为行不通而失败。唯彭德怀的红三军团于七月二十七日突袭长沙,并于七月二十八日建立了以李立三为主席的长沙苏维埃政府。八月五日失败后,八月三十一日复又攻陷长沙,九月二日再次败退长沙。据中共现代史教科书称:“红二军团由一万五、六千人减少到三千人,缩编为红三军,离开洪湖根据地,撤往鄂西山中。广西红七军北上后丧失了右江根据地,部队由六千人减少到二千人,最后进入中央根据地。红十军由两万人减少到三千人,由九江外围退回到赣东北根据地。”47
  中共第一阶段武装保卫苏联的叛国计划,虽乘新旧残余军阀的大规模军事叛变而起,但随着中华民国政府军平叛的全面胜利,亦以全面失败为告终。
中共武装叛国的第二阶段
  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之后,日本阴谋侵占了我国的东三省。在全面抗战爆发之前,东北人民自组义勇军以抗日,中华民国政府曾明有十九路军、暗有第五军血战淞沪的壮举(参见上卷第六章),政府军在长城沿线对日本的顽强抵抗,亦使日本不能轻易南下和西进。全国人民呼唤抗日救国的悲情壮歌更是波澜国中。当此国难当头之时,中共非但对全国人民的抗日要求不愿与闻,相反,却乘国难而发难,一意坚持和扩大武装叛国。
  在这一特殊历史时期内,中共武装叛国的第一个任务,便是乘机扩大武装叛乱。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当天,中华民国政府军乃不得不停止围剿,蒋介石本人亦不得不于第二天离开江西前线。由是,中共不仅欢呼“冲破了第三次围剿的胜利 ”,中共临时中央竟立即根据共产国际执委第十一次全会“关于中国共产党任务决议案”,于九月二十日发出了“由于工农红军冲破敌人第三次围剿、即革命危机逐渐成熟而产生的紧急任务案”。这个“紧急任务案”认为:“九一八事变是帝国主义进攻苏联的导火线”,“反对苏联已经成为最主要的、最迫切的根本危险”,因而再一次提出了“武装保卫苏联”的口号。同时,认定中间派是中国革命的最危险的敌人,断定当时“中国政治形势中心的中心,是反革命与革命的决死斗争”。因此,又提出了“红军夺取中心城市以实现一省数省胜利和白区普遍实行武装暴动、组织工人罢工”的计划。
  在这一特殊历史时期内,中共武装叛国的第二个任务,则是乘机建立附庸苏俄的“国中之国”,以分裂祖国,制造两个中国。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七日,即苏联的国庆日,中共在江西瑞金宣布成立“中华苏维埃全国临时中央人民政府”,继续提出了“武装保卫苏联”的口号。共产国际东方部部长米夫立即在苏俄发表“中国的革命斗争”一文,称:“中国正在召开苏维埃代表大会。这一事实本身便是具有重大意义的事件。因为当此日本人占领满州和帝国主义瓜分中国之际,这次苏维埃代表大会显示了一个新的革命的中国存在!”48 一九三二年春,即在中国人民和中华民国政府军付出了极大的牺牲,赢得了第一次淞沪抗战的胜利时,中共领袖王明又在他的“中国目前的形势与中共当前的主要任务”一书中,称:“中国所面临的是两国之争,即新兴的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与腐朽的国民党的中华民国的斗争。”并称:“两国之争决定着中国目前的全部政治生活”,“两个政权的尖锐对立是目前中国政治生活的核心”。49 中共现代史教材甚至“揭露”说,“一二八”之后,正当我国军民在淞沪抗战前线用血肉捍卫自己的祖国时,“王明左倾机会主义对十九路军抗战也采取了错误的策略,搞要兵不要官的‘下层统一战线’,号召士兵‘立刻组织兵士委员会’,号召‘武装的工人农民兵士立刻成立革命军事委员会 ’,‘推翻国民党军阀的这一领导,把领导权拿到自己手里’”。50
  在这一特殊历史时期内,中共实行武装叛国的第三个任务就是利用日本对我国的侵略,一边扩大武装叛乱,一边反扑中华民国政府军的围剿。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发生,中华民国政府军被迫停止了第三次围剿。此后,直至一九三三年春,中共的武装叛国便获得了一次很大发展。据中共现代史教科书称:“经过三次反围剿的胜利,赣南、闽西之间的‘白点’完全消失,两块根据地连成一片,拥有人口三百万。第三次反围剿胜利之后,鄂豫皖苏区和红军获得猛烈发展。根据地东起淠河,西迄京汉线,北达寰州、固始,南至黄梅、广济,总面积约四万平方公里,人口三百五十万,拥有五个县城,建立了迄二十余个县的革命政权,主力部队已达伍万人。”一九三一年十月,移驻湘鄂边的红三军重回洪湖,至一九三二年春发展到一万五千余人。51
  一九三三年春,正在进行第四次围剿的中华民国政府军,又因长城抗战爆发而被调防长城沿线。中共的武装叛国又得到了一次大发展。据中共现代史教科书称:“中央苏区在第四次反围剿胜利后,地域更加扩大,已经跨湘赣闽粤四省,并与闽浙赣苏区连成一片。闽浙赣区的红十军扩大为红七军团,南下归红一方面军指挥。红一方面军发展到十万人左右,赤卫队发展到二十万人。这时是中央苏区全盛时期。”“在中央红军粉碎敌人第四次围剿的同时,红四方面军进入川陕边界,开辟了川陕苏区。一九三三年二月七日,川陕苏维埃政府在通江成立。至十月,川陕苏区发展到东西五百余里,南北四百余里,总面积四万二千平方公里,人口五百余万的广大区域。红四方面军发展到五个军、十五个师、四十五个团,共八万余人……这是川陕苏区的极盛时期。”“在陕北……九一八事变后,在河北阜平起义的红二十四军转战入陕(按:不是抗日),与谢、刘(谢子长、刘志丹)的游击队会合……成立了红二十六军……在一九三三年内,全国红军发展到三十万人,达到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最高峰。”52
  这一切,无非证明,正是日本帝国对我国的侵略,才造就了中共武装叛乱和武装叛国的全盛期。为了在祖国遭受侵略的日子里武装保卫他们的“工人阶级祖国”苏联,为乘国难当头以分裂祖国、制造两个中国并篡立起一个“俄属苏维埃中国”,中共唯以制造武装叛乱和武装叛国为己任,虽然自称数十万人马,却非但没有派过一兵一卒以东进上海抗日,以北上长城抗日,以远征东三省抗日,甚至连抗日的口号亦不曾喊过一句。即便是喊起了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口号,便必定是为了武装保卫苏联而已。而武装保卫苏联的行动,就是受俄命而在国难当头的祖国发动更大的武装叛乱。中共的叛国本质和叛国行径,也就无须再作其他任何的证明了。
  最后,仍必须指出的是,在一九二七至一九三六这十年间,不论是中共所称的瞿秋白的盲动主义,还是中共所指的李立三、或王明的左倾冒险主义,他们在按照苏俄的命令与指挥,旨在中国发动共产革命,一心颠覆中华民国和蓄意制造两个中国的目标上,都是完全一致的。至于他们的内部斗争和互相否定,不过是这个史无前例的叛乱叛国集团的内斗和内讧,或曰苏俄统治集团内斗和内讧在他们当中的表现罢了。充其量他们也只是在比较谁更忠诚于苏俄,谁在武装叛乱和武装叛国上面更有成绩,谁的思想和路线更能够达成叛乱和叛国的目标罢了。就象某个盗窃集团的一群首领们,既要在盗窃前为谁的盗窃办法最好而发生争论,又要在盗窃后为偷盗的失败或分赃的多寡而互相指责一样,不仅没有是非可言,即便有,那也只是这个盗窃集团内部的是和非而已。而当我们只需就这个盗窃集团对社会所产生的危害进行揭露、指控和清除,而非对盗窃集团中的每一个成员分别予以“量刑”时,他们内部的是还是非,又与我们何干呢?

26、同06,第一一六至一一七页。
27、参见《中国现代史》第二三七页。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一九八三年版。
28、《共产国际和中国革命关系史稿》第一二零页。
29、同上。
30、北师大编《中国现代史》第二四二页。
31、32,同30,第二四二页、二四三页。
33、该信亦在罗明拉兹的主持下向中共党内发出。参见注35。
34、同30,第二四四页。
35、文聿:《中国左祸》第十二至十四页。香港天地图书出版公司,一九九四年。另参见本章下文。
36、同06,第一三四至一三五页。
37、北师大编《中国现代史》第二四八页。
38、毛泽东:《井冈山的斗争》。
39、北师大编《中国现代史》第二三六至二四九页。
40、曹、戴:《王明传》第一二零至一二一页。
41、同上。
42、同上,第一一五页。
43、同06,参见第一五五页。
44、同06,第一五七页。
45、同06。
46、北师大编《中国现代史》第二七三页。
47、同上。
48、苏联《真理报》,一九三一年十一月十二日。
49、苏联外国工人出版社,一九三二年六月版。
50、北师大编《中国现代史》第三一零页。
51、同上,第三七六页。
52、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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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6 00: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当时绝大部分时间
主要在农村和山区
打游击和在城市中
隐蔽的组织地下活动为主的政权
居然能成为祸害中国的一个罪魁
你可真会高抬人呢
那么请问在台面上的当时
代表所谓受国际承认的
中国合法政府的
...
山中翁 发表于 2009-12-5 23:21


 中共对外保证拥蒋抗日、对内决策日蒋火并

  当我们已经对中共“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口号、策略和理论的阴谋本质,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之后,我们就能够将中共假抗日和真扩张的行径,以及中共乘国难以一意准备夺取政权的事实认识清楚了。

第一、一九三七年八月中共对内的两个秘密指示

  一九三七年五月,刘少奇曾在中共“白区”党的代表大会上作了“关于白区党的群众工作的报告,指出“各地党组织应该在中央帮助下迅速地恢复起来,并且谨慎地认真地发展党员;要训练出大批干部分配到各条战线上去,这是党的中心工作……” 芦沟桥事变发生后,中共虽然于七月十五日即发表了“国共合作、共同抗日宣言”,同一天,朱德又发表了“七一五对日进行抗战”讲话,然而,事不过半月,当国民党军队在平津对日寇的节节抵抗,已经打得十分地壮烈与残酷,第二次松沪抗战就要爆发之时,中共中央却对内秘密发出了“关于南方各游击区工作的指示”。这个内部指示的前言,称发出这个指示的目的,是为了“开展统一战线工作,保存与扩大革命的支持点。”这个秘密指示的主要内容是:
  (一)政权问题第三条:在邻近游击区域周围的国民党区域,我们必须利用一切旧关系打进旧政权中,去充当保甲长或区长及职员等等。
  (二)土地问题第三条:要利用国民党旧有的组织,如农村复兴会、合作社等等,到里面去工作,在真正为群众谋利益的过程中去取代领导。
  (三)武装问题:在保证与巩固革命武装、保障党的绝对领导的原则下,一、较大的红色部队可与国民党附近驻军或地方政权进行谈判,改变番号与编制以取得合法地位……。二、改变番号与编制后,部队中可成立队长或副队长、政治部主任或总支部书记的党的秘密委员会,领导部队中的一切工作。三、脱离生产的小的地方性游击队,游击小组,原则上可一律变为民团,以取得合法地位,不可能时,仍可非法存在。四、赤卫队取消,有计划有组织地改变番号,用抗日义勇军或抗日游击队名义,根据党的新政策,进行独立的活动,以灵活的游击行动,去发动组织人民,建立党的秘密组织……。
  (四)群众工作问题:二、在顺利的条件下,如果革命的群众团体还不能公开存在时,党应当根据当地的实际环境,利用一切合法的组织形式去进行组织群众的运动。三、党必须及时注意与纠正左倾关门主义与盲动主义以及右倾的尾巴主义与失掉阶级立场的投降主义的错误。四、必须有计划地去开展四周国民党区域的群众工作。
  (五)国民革命军工作:二、利用一切机会去接近下级的官佐和士兵……建立党的秘密组织(按:中共在之后历次对国民党、国民政府和国民革命军的公开宣言中,均声称绝不在国民革命军中建立中共的秘密组织)三、顽固的反动的民团与土匪的坚持者与我们作对者,争取不可能时,可以以政治瓦解与军事进攻消灭之。
  (六)党的组织:一、普遍建立党的秘密组织。无论是苏区,还是游击区,党的组织必须全部变为秘密的组织,不必公开的干部和党员,不应在群众中以共产党员的面目出头。对于党员,要注意秘密工作的教育和执行。对于在政权中工作的党员和左派分子,绝不要他们直接作党和群众的工作,仅能做群众工作的掩护者,只能在他们的地位上作他们能做的工作……。二、……要真正建立党团工作,一切工作经过党团。三、有组织、有计划地以马克思列宁主义重新训练党的干部和党员,了解党的新政策。要有计划地有系统地举办党校与训练班。
  (七)解释工作:必须在党内外解释,同国民党求得和平妥协,需要我们长期忍耐与不屈不挠的艰苦斗争……我们仍应保持过去十年来艰苦卓绝的革命传统,在新的条件下为执行党的路线而奋斗。01
  一九三七年八月十二日,中共中央又对内发出了“关于抗战中地方工作的原则指示”。
  这个原则指示的第六条称:共产党员应该以抗日积极分子的面目,参加到政府与军队中去,并取得其中的领导位置。
  第七条称:在抗战中,应该争取民主权利的斗争。利用一切机会组织工人、农民学生、市民自己的合法的群众团体。或加入到已有的国民党所控制的机关(如黄色工会、农会、学生自治会等)中去工作,转变他们为这类的群众团体。利用一切方法动员群众争取民主权利,扩大政府所谓允许民主的范围,一直到言论、集会、结社、出版自由之完全取得。
  第十一条称:同各党各派的政治斗争,是任何时候不能放弃的。但如何争取抗战顺利的问题,应该成为斗争的中心。应该到处提出党对于保证抗战顺利的具体主张与办法,批评其他党派的不彻底不坚决,以动员全国人民,环绕在我党主张与口号的周围。
  第十二条称:用一切方法争取党的公开与半公开。但同时应该巩固与扩大党的秘密组织。
  …………… 02
  应该说,这两份发出在七七事变刚刚发生之后的内部指示信,不仅是对“四项保证”的立即背叛和彻底背叛,而且已经将中共欲在抗日的名义下,恢复和扩张一己力量的阴谋谋略,表现的淋漓尽致。在这里,抗日,已经完全成为一个幌子。抗战和如何抗战,已经完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而利用抗战的名义,利用抗战的形势,利用民众的抗战要求,利用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口号,和利用国民政府所给予的合法地位,所干的,或曰一心想要干的,无非是既要扩大中共抗战的虚假名声,又要诋毁其他真正抗战力量的影响,更要乘机打击正在艰难领导全民族抗战的国民党和国民政府,而这一切都无非是要乘机扩张和准备夺权罢了。二十年代中期,中共在苏俄的命令下对国民党施行挖心战术,以求发展与扩张的手段和经验,又被施展到了全民族奋起抗战的日子里。只不过此时的中共,刚刚绝处逢生,“合法”伊始,力量尚薄,无力张狂。因而不喊抗日,便不能合法和存在;不喊统战,便不能卷土重来。由是,中华民族为保存自己血脉的伟大卫国战争,便在中国共产党的手里,全然变成了营造和扩张中共一党之私欲的时机、借口和手段。

第二、一九三七年八月中共洛川会议的由来及其对外和对内的两面政策

  国民政府军 —— 国民党军队在平津节节血战日寇的壮烈牺牲景象,不仅震撼了全国人民;第二次上海抗战、即八一三松沪抗战的爆发和惨烈,更是揪住了全国的人心。这就使得“七七”以来仅仅是对外大言抗日的中共及其军队,面临着一个十分尴尬的局面。诚如张国焘在他的《回忆录》中所叙述的那样,“八月上旬,日军向平津进攻,山西已受到威胁;南京急电八路军,催促即开赴前线,受阎锡山指挥,阻止日军前进。周恩来也由南京来电,要求八路军遵命迅速开往,表示抗日的积极态度。毛泽东代朱德草拟复电,老是借故推脱,不是说补给尚待充实,就是说编制工作尚未完竣,要求暂缓出发。……八月十三日,日军进攻上海,战事大规模进行,八路军出发山西前线的事,似乎不好再拖延了。毛泽东提议中共中央立即举行一次扩大会议,以便在八路军出发前,决定中共在抗战时期的全盘政策。”03
  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日左右,中共中央扩大会议在延安南九十公里洛川县城附近的一个村庄举行。参加会议者,除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和中央各部首脑外,重要军政干部和重要军事将领朱德、彭德怀、贺龙、林彪、刘伯承等都参加了会议。

一、中共洛川会议的对外宣言 —— 阳谋
  其一、《毛泽东选集》一九六七年版第三六六页注释载: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五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陕北洛川通过了“关于目前形势与党的任务的决定”,该宣言第八条称:共产党及其所领导的民众和武装力量,应该最积极地站在斗争的最前线,应该使自己成为全国抗战的核心,应该用极大的力量发展抗日的群众运动。不放松一刻功夫一个机会去宣传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只要真能组织千百万群众进入民族统一战线,抗日战争的胜利是毫无疑义的。
  其二、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五日中共洛川会议通过并发布了“为动员一切力量争取抗战胜利而斗争”的《中国共产党抗日救国十大纲领》。虽然该纲领包藏祸心,却宣誓曰:
  为保卫华北和沿海各地而血战到底。
  为收复平津与东北而血战到底。
  驱逐日本帝国主义出中国。
  反对任何的动摇和妥协。
  其三、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五日,第十八集团军正副总指挥朱德、彭德怀发表就职通电称:……日寇进攻,民族危急,敝军请缨杀敌,义无反顾!……德等愿竭至诚,拥护蒋委员长,追随全国友军之后,效命疆场,誓除日寇,收复失地,为中国之独立自由幸福而奋斗到底。
  然而,这都是表面文章。是喊给国民党、国民政府和全国人民听的。

二、中共洛川会议的对内决策 —— 阴谋
  其一、决策失败主义的“日蒋火并”。在洛川会议上,张闻天作为当时名义上党的最高负责人,曾在他的开场白中说:“以往中共的方针是推动国民党抗战(按:国民党的抗战岂是中共推动的),现在抗战既已成为事实,就应从根本上考虑中共在抗战中的任务。”04 张国焘在《回忆录》中指证说:“他(张闻天)引证列宁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是采取使沙皇政府失败的政策为根据,认为中共在抗战中的基本策略应该一箭双雕,使日本和蒋介石和一切反动势力相继失败……强调中共的抗日政策是十足的失败主义策略,因此肯定必须使蒋介石失败,使日本和蒋介石都因战争而瓦解。他还说,国民党抗战不会有好结果,不是在战争中一败涂地,便会在中途妥协(按:所以中共才要“推动”国民党抗战)。”05 张国焘继续指证说:“毛泽东继张闻天之后发言,表明支持张闻天的见解。他认为日本的军事势力远胜中国,抗战绝无侥幸之理。前此中共强调武力抵抗日本,并不是认为就可以打赢,而是为解决国内矛盾所必须。他警告不要为爱国主义所迷惑,不要到前线去充当抗日英雄,要知道日本的飞机大炮所能给予我们的伤害,将远过于蒋介石以前所给予我们的危害。”06
  其二、决策“独立自主”的阴谋“抗日”策略。张国焘指证:“毛泽东接着强调中共和八路军应该绝对地维持独立自主。他说明八路军此后应完全遵照中共中央军委会的指示行事,南京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和各战区司令长官对八路军有任何命令,都应先报告延安,听候处断。凡不利于八路军的任何命令,一概应用任何藉口,予以推脱……红军改称八路军,但其内部体系,一仍旧惯,不得有任何变更;尤其要严防国民党渗透到红军里来。中共所发展起来的抗日根据地的一切,都须根据延安的指示处理,自成体系。在国民党区域里的中共组织,除少数人可以露面外,仍须保持地下组织的特性,展开对国民党的批评。尤其要反对汉奸和妥协活动,以期达到争取群众的目的。……八路军应坚持游击战争,避开与日军的正面冲突,避实就虚,绕到日军后方去打游击,主要任务是扩充八路军的实力,并在敌人后方建立中共所领导的抗日根据地。”07
  张国焘的指证没有不准确的地方。因为,在此之前,中共的内部指示已经是它的证明;在此之后,毛与中共的做法更完全证明了张的诚实(参见下文)。尤其是毛泽东所提出的“独立自主、游击战争和建立中共领导下的敌后抗日根据地”这三项假抗日、真扩张的阴谋策略,确实成了中共在整个抗战期间的主要阴谋谋略。由是可知,这个由张闻天和毛泽东所制定的失败主义与日蒋火并的阴谋抗战谋略,就不仅在实际上是对中共“四项保证”的彻底揭穿,而且,更是对他们自己对外高喊“抗日”的彻底背叛。难怪张国焘说:“我当场听了张闻天、毛泽东的言论,觉得他们把底牌揭开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策遭到蹂躏,民族大义也不受重视,抗日烈火也并没有改变这两个自私的阴谋家的心肠。”08
  其三、洛川会议的内部争论与解决。应该承认的是,张闻天和毛泽东在洛川会议上所提出的阴谋抗战策略,并没有得到所有中共与会人员的赞成。不仅部分有着爱国情绪的军事将领对此有看法,连周恩来也在一定程度上持保留态度。因为他需要与国民党和国民政府周旋,需要“要枪、要钱、要编制和要地位的本钱”。而其他到会者也“或多或少地表示张闻天和毛泽东的意见,不能完全同意。有的说到我们所提出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在实行时不好变化得太快,有的说到仍应委曲求全,力争抗战胜利。有的说到绝对的独立自主不易实行。有的说到八路军将来在前线作战,不能限于只打游击战……”“毛泽东看形势不对,于是提议休会三天……实际是停止讨论,仍然按照他自己的主张行事。在休会三天里,毛忙着与军事干部举行各种会议……三天后复会,毛泽东首先报告,谓现在大家的看法大体归于一致。”09 然后,洛川会议便作出了与会议的实际精神完全悖反的,高喊抗日、却又深藏祸心的两个对外文件,这就是前文已经提及的《中共抗日救国十大纲领》和《关于目前形势和党的任务的决议》。
  然而,毛泽东绝不会改变他的阴谋抗战策略。苏联《塔斯社》记者、共产国际驻延安联络员彼得·富拉基米若夫曾在他的《延安日记》中记述道:“据他看(指毛泽东)战争有利于夺取政权,因为战争能削弱和破坏重庆政府的力量。按照当前形势看,应让中央政府的军队去冒危险,而自己却要避免对日本进行积极的斗争。这样就能建立起自己的权势来。毛泽东认为,敌人的胜利是削弱蒋介石势力的一个因素。因为中共领导把国民党看成是主要的敌人,不遗余力地要夺取中央政府所控制的地盘,用各种手段来达到目的。因此,中共军队只能在表面上服从南京,实际上必须服从延安指挥。南京任何命令,必须先报告延安,以保持独立的党,独立的军队,独立的指挥系统,并且主要是扩张地盘。”10
  对此,中共的党史学家们也曾极为肯定地说道:“配合国民党友军作战,是在我党的绝对领导和直接指挥下进行的”。11
  其四、中共洛川会议阴谋决策的贯彻和实行。由于山西的对日抗战已经打得十分激烈,因而毛泽东已经不得不命令部队开赴“前线”。但他不仅命令八路军的三个主力师开赴“敌后”,不仅对八路军主力部队交代了“主要是作群众工作以发展革命势力”的指示,而且,当八路军的个别将领在政府军浴血抗战的刺激之下,已存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心态时,毛泽东乃一日数电地命令,指示,甚至是软硬兼施地要求八路军“不得打大仗、硬仗和运动战”,而只需到敌后去发动群众,坚持所谓的山地游击“战”和建立由中共领导的敌后“抗日”根据地。
  历史的事实是,洛川会议之后,毛泽东即命令林彪的一一五师潜入晋察冀山区,贺龙的一二零师潜入晋西北山区,刘伯承的一二九师向鲁冀平原发展。其目的,均在绕到敌后,以谋扩张。
  历史的事实是,“毛泽东曾在九月十二日致彭德怀电;九月十六日致林彪电;九月二十一日致彭德怀电;九月二十五日致朱德、彭德怀、任弼时、周恩来电;同一天致周恩来、刘少奇、杨尚昆电等一系列指示中,反复强调了我军必须坚持独立自主的山地游击战,不能采取运动战的方针,应该把工作重心放在放手发动群众,通过山地游击战,深入敌后,建立根据地,独立自主地发展和壮大革命势力。”12
  历史的事实是:一九三七年九月二十一日,平型关战斗发起前,毛泽东在给彭德怀的指示电中曾说:“只想以陈旅(按:即参加过平行关战斗的陈光旅)集中,相继给敌以打击,暂时不分散,这种一个旅的暂时集中当然是可以的。但如许久还无机可乘时,仍应适时把工作中心转向群众工作为宜。”13
  这就是毛泽东制止八路军抗日的“五封电报”,也是中共党内、军内曾盛传八路军参加平型关战斗是违背了中央指示的由来(参见下文)。而也正是这五封不准抗日的电报,才把毛泽东对内决策的假抗战谋略,强行地予以贯彻和执行了;才将毛泽东命令八路军 —— 这一支由国民政府武装起来的正规军,只能将做群众工作当作中心工作,而不得将抗日作为主要任务的阴谋暴露无遗;更把中共高喊“抗日”的纲领和决议,自我地揭穿无遗。

第三、中共参加平型关战斗和发动“百团大战”的真相

一、平型关战斗的真相
  其一、平型关战斗是全面抗战前期发生在长城沿线的一场大型战斗,是华北京汉、津浦、京绥三线诸大型战斗中的一次战斗,也是蒋介石命令在华北实行节节抵抗方针的一个具体战斗(参见上卷第六章)。这场战斗以国民党军队为主力,消灭了敌阪垣师团二十一旅团的主力,对振奋人心起到了很大作用。然而,八路军某部却是在局部地抵制了毛泽东连续五次命令的前提下,才介入了这一场战斗,而不是“指挥和参加这一场战斗的领导和主力”。不过是极不情愿的“配合”作战,伏击了敌人的辎重、即补给部队而已。
  其二、一九八六年,中国大陆学者就已经在“平型关伏击战所歼之敌非第二十一旅团主力”的论文中,论证了八路军伏击的“只是日军预备队一千余人和辎重”,即一支补给部队。其理由,一是从缴获敌人的武器装备来看,所歼之敌非主力编制。二是从缴获敌人的军用物资来看,军用食品无数,单是日本军大衣,就够中共一一五师每人一件(一一五师当时有一万五千人)。三是从当时敌人主力所处位置来看,敌二十一旅团主力于九月二十四日晚在平型关、团口即讲堂村一带阵地进攻国民党军队,于二十五日占领了该地附近长城正面约两公里的地方。因此,九月二十五日从灵丘方面开出的,不是敌人主力。四是从有关资料来看,九月二十五日,“第一一五师向蔡家山谷、小寨村攻击之部队,于十二时左右于小寨村将敌兵站守备队约一个大队兵力全部歼灭”。五是日本方面记叙,“第一一五师在通往灵丘 —— 平型关的小路上伏击日本补给部队,使日军遭受极大损失”。“中国军在平型关阵前进行反攻,同时,共军的一部,伏击第五师团非战斗部队的补给部队,使该部受到极大损失”。14
  其三、中共党史专家们指出,“过去有一种观点,认为平型关战斗意义很大,但存在严重错误,主要是违背了党中央的战略方针”。至于党中央究竟有一个什么样的“战略方针”,前文已经道尽,此处无需赘述。

二、百团大战的真相
  其一、百团大战显然不是一场大型的战役或大型的会战。台湾一九八八年出版的《中国现代史》称:潜入敌后的共军,常分股破坏敌人的铁路和公路交通,到一九四零年号称“百团大战”,广事宣传。15
  八十年代的一些中共党史专家称:“百团大战没有超过敌后防御阶段的限度”,它基本是“游击战中的运动战,防御战中的进攻战。”16
  八十年代的另一些中共党史专家称:“百团大战违背了党中央规定的战略相持阶段的战略方针,超过了战略防御的限度。”17
  中共统计的百团大战战果称:在三个月又十五天的战斗中,毙伤日军
  两万零六百四十五人,伪军五千五百五十五人,俘日军二百八十一人,伪军一万八千四百人,拔除日据点二千九百三十三个,缴获步马枪五千四百余支,轻重机枪二百余挺及其它大量武器弹药,破坏铁路九百四十八里,公路三千余里和桥梁、车站、隧道二百六十余处,破坏煤矿五所……。18
  上述研究成果,特别是中共自报的战果,以及它的战线之长、战场之阔大,均足以说明,百团大战决不可能是一场大型战役或大型会战。如果是,那它就一定是“人类历史上空前范围的大型战役或会战”了。另外,它虽然“战果辉煌”,但至今没有伤亡数字的事实,和它在如此之大的战役中,竟没有一个中、高级军官伤亡的事实,都只能说明它的真实性是需要考虑的。与国民党军队在二十二次大型会战和一千多次大型战斗中所牺牲的二百余位将官相比,诚属不能想象。下文将提到的,共产国际驻延安代表彼得·弗拉基米若夫所指出的,“中共军队夸大战果、以掩盖准备内战”的话,值得深思。
  其二、盖因毛泽东坚决不准对日寇打大仗、硬仗、运动战,连平型关战斗那样的“大战”毛泽东都不准八路军参战,彭德怀才不敢擅自组织一场真正的战役。因而,彭德怀只能怀着军人的荣誉心以组织一系列对日寇的小规模袭击,也就完全是可能的。但是,近半个世纪以来,它却遭到了毛泽东和中共一些领导人物以及中共某些党史学家的一再批评甚至批判。彭为此而具有了历史性的“反毛罪行”,文革中更因此而遭受过一再地批判和斗争,直至含冤而死。因为,至今仍有一些中共党史专家在指责说:“这样大的战役行动,事先没有报告中央,是背着中央擅自发动的。”19 也有一些党史专家们说:“这样重大的战役,还没有得到中央正式批准就进行,从组织上讲是有缺点和错误的。但说根本没有请示,那也是不符合事实的。”20 彭德怀本人在《自述》中说:“总部决定后,七月二十二日发出电报给各区,也报军委”,“大概比预定时间早了十天,即在七月下旬开始的。故未得到军委批准(这是不对的),就提早发起了战斗。”21 显然,在连彭德怀也没有言论自由的时代,即便是他的《自述》所叙述的“事实”是否是事实,也仍然需要甄别,就不用说中共的那些党史学们家了。然而,毛泽东,中共,以及他们的党史学家们、红卫兵们批判甚至斗争彭德怀的根本原因,虽是“反对毛主席”,理由却如中共某些党史专家们所指出的那样:“百团大战给我敌后带来了严重的困难,造成了极为不利的影响。”22 说穿了,无非是因为它暴露了中共已经得以扩张的军事实力,从而给中共带来了继续实行假抗战和真扩张的困难。
  其三、彭德怀虽然为他的百团大战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漫长痛苦,但是中共却对外将百团大战宣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中共中央曾在它一九三九年的文件中趾高气昂地宣称“我党五十万大军积极行动于敌后,尤其是此次华北‘百团大战’,则给了日寇以沉重打击,给了全国人民以无穷的希望”。23 朱德、周恩来、邓小平、贺龙等或致电祝贺,或纂文热情鼓吹‘百团大战’的胜利。《新中华报》、《新华日报》(中共在重庆办的机关报)等大量刊登欢庆“百团大战”胜利的报导和各界群众的贺电,都指出“这一胜利振奋了士气人心,提高了全国人民致力于抗战胜利的坚定信念……各抗日根据地军民纷纷举行庆祝百团大战胜利的大会”。24 然而,中共党史专家们却一语露尽天机:“国民党蒋介石攻击我军是游而不击,专打友军、不打敌军。百团大战粉碎了这些谣言和攻击,从而提高了根据地与游击战的地位。”25 也许,这才是中共虽要批判彭德怀、却又要鼓吹百团大战“伟大功绩”的真正原因。此后,毛泽东和他的中共,在中国人民长期的艰苦抗战中,非但再没有打过一场象样的战斗,并且从不曾出现过一个如董存瑞、黄继光那样的抗日英雄(如果有,那就不知道要吹到如何的地步了)。毛泽东在他的《选集》里记载的所有作战指示和作战方针就全是打内战,而不是打外战,都是打国民党,而不是打日寇。中共更没有一个高级军官战死在抗日的疆场上,甚至至今连起码的伤亡数字也无法公布,在中国大陆广阔的土地上也难得一见中共的抗日烈士纪念碑。一九三九年就自称已经在敌后发展到五十万大军的中共,其只意在借抗日以招兵买马,只求“打”影响以争取群众,只为保存实力便游而不击,只为给自己抢粮、抢物资、抢武器而小规模地袭击日伪、主要是伪军,只因为遭遇日寇而不得不打打遭遇战,虽然拥有“农村包围城市”的伟大战略却从不曾包围过日寇所占领之任何城市的等等“抗日”表现,实在将他们假抗日真扩张的本相暴露无遗。至于中共的八路军和新四军除掉参加平型关战斗和组织百团“大战”以外,因再也没有打过一场象样的抗战,便只能用电影、小说来表示他们是如何地用“地道战”、“地雷战”和“麻雀战”打败日本并发展壮大起来的了。在中共御制的电影“平原游击队”中,那一句“鬼子来扫荡了,八路军进山了”的著名道白,早已将八路军养在深山不抗日的“真景与真情”,由他们自己作出了高度的艺术概括。对此,彼德·富拉基米若夫亦在他的《延安日记》中写道:“中共部队对目前日本扫荡占领的行动不作抵抗,他们撤上山去,或者渡过了黄河……八路军的队伍(当然还有新四军),早已停止了对侵略者的出击和反击。……一比较材料,就令人十分沮丧。八路军方面没有采取任何积极的军事行动!更有甚者,军事行动都被严厉地禁止了。……我们下来和战士一起抽起烟来,他们承认说,我们得到通知,叫我们不要去动他们。上头说,我们不去碰人家,人家也就不来碰我们。”26
  彼得·富拉基米若夫还写道:“当然,中共对侵略者也消极应付,并不排除有一些战斗行动,但是,这种行动是有限的,而且只是被迫还击而已,显然同八路军的实战能力是不相称的。提供给外界的有关八路军和新四军战绩的资料,蓄意夸大了战果,这样,就把准备内战的事实掩盖起来了。”27
  这便是中共自称“领导全国人民坚持八年抗战直至最后胜利”的历史真相。在整个抗战中,如若仅仅将中共与那些在全面抗战爆发前曾借口抗日以阴谋自保、扩张、甚至反叛的地方军阀相比,则全面抗战爆发之后,民族大敌当前之时,这些地方军阀们不顾一己的私利,而全身心投入浴血抗战的史诗般英雄行为,无疑只能使得中国共产党罔顾民族大义,一心只想扩张夺权的阴谋抗战“策略”,为中华民族的永世子孙所不齿。

01、《六大以来》,人民出版社,一九八一年版。
02、同上。
03、《张国焘回忆录》第一二九四页。
04、05、同03,第一二九五页。
06、07、08、同03,第一二九六至一二九七页。
09、同上,第一二九七至一二九九页。
10、〔苏〕彼得·富拉基米若夫:《延安日记》第一九二页。
11、《中国革命史荟萃》第二八七页。
12、曹仲彬、戴茂林:《王明传》。上述电文参见《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十集。
13、同11,第三三六页。
14、“平型关伏击战所歼之敌非二十一旅团主力之辨析”。《中国革命史荟萃》第三三六页。
15、张玉法:《中国现代史》第六二一页。
16、17、18、19、20,《中国革命史荟萃》第三三一页至三三五页。
21、《彭德怀自述》和《中国革命史荟萃》第三三四页。
22、23,同11。
24、《中国革命史荟萃》第三三二页。
25、同上。
26、〔苏)彼得·富拉基米若夫:《延安日记》第一九二页。
27、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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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6 00:3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山中翁 于 2009-12-5 23:43 编辑
 中共认宗苏俄、分裂祖国并制造两个中国

  在一九二七至一九三六这个长达十年的时期内,苏俄命令并指挥下的中共叛乱叛国有三个阶段:即一九二七年八月至一九二九年七月的武装叛乱阶段,一九二九年七月至一九 ...
schwarzmagier 发表于 2009-12-5 23:35

你什么时候能学会
用你自己的观点来回答问题呢
你除了会把一些来源不明
出处未知的所谓信息
搬来搬去的引用
你还会干嘛呢

还有
我上次问你的关于
中德财富的那些问题
你还没回答呢
你也是转了2个网址给搪塞过去了
你是因为根本就不知道没那个见识
所以没办法回答呢
还是你觉得心虚
觉得就你那点儿理论总是破绽百出
回答了也会被人立刻驳倒呢?

我刚才佩服那个人简单实在
那我不得不佩服你的
避实就虚避重就轻的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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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6 00: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tommel 于 2009-12-5 23:44 编辑

schwarzmagier很有老狼的风采:
1,文盲
2,co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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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6 00: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当时绝大部分时间
主要在农村和山区
打游击和在城市中
隐蔽的组织地下活动为主的政权
居然能成为祸害中国的一个罪魁
你可真会高抬人呢
那么请问在台面上的当时
代表所谓受国际承认的
中国合法政府的
...
山中翁 发表于 2009-12-5 23:21


中共“独立自主原则”下的“三个坚持”阴谋

  如前所说,中共在八年抗战伊始,就决定不打大仗、硬仗和运动战,目的即在保存中共的“革命”力量,以为将来打内战、夺天下做准备。全面抗战开始以后,当全中国的军队,包括昔日的地方军阀都在中华民国政府和蒋介石的领导下浴血奋战之时,毛泽东如果仍然要坚持这样一个借抗日以营一党之私的目的,不仅是对外,即便是对内,特别是对那些尚有一定抗日荣誉心的中共将领们而言,他都必需拿出一套言之成理的“抗日理论”,以解决内部歧见,以实现对外欺骗。

第一、毛泽东提出了打内战须用运动战、打外战却须用游击战的理论

  一、毛泽东首先承认抗日战争的命运取决于运动战。他说:“在抗日战争的全体上来说,正规战争是主要的,游击战争是辅助的,因为,抗日战争的最后命运,只有正规战争才能解决……不懂得正规战争是解决战争最后命运的关键,不注意正规军的建设和正规战的研究和指导,就不能战胜日本。”28

  二、毛泽东承认中共在抗战前的内战中打的就是运动战,并承认中共在抗战中只能打游击战是“倒退”。毛泽东说:“国内战争(按:即中共十年武装叛乱和叛国)的过程,大体上可以分为两个战争时期。在前期主要是游击战争,在后期主要是正规战争。但所谓正规战争是中国型的,只表现在集中兵力打运动战和指挥上、组织上的某种程度的集中性与计划性方面……抗日战争前期的游击战争……是用正规性(某种程度)的八路军去分散执行游击任务……”他认为这是中共军队在抗战中的第一个重要转变。“第二个转变是处于两个不同战争过程之间的,这是一九三七年秋季(芦沟桥事变后)的事情。这时,敌人是新的,即日本帝国主义,友军是过去的国民党(它对我们仍然怀着敌意)战场是地域广大的华北(暂时的我军正面,但不久就会变成长期的敌人后方)。我们的战略转变是在这些特殊的情况之下,进行的一个极其严重的转变。在这些特殊的情况下必须把过去的正规军与运动战,转变为游击军(以上说的是分散使用,不是说的组织性和纪律性)和游击战,才能同敌情任务相符合。但是这样一个转变,便在现象上表现为一个倒退的转变……这一转变关系于整个抗日战争的前途,关系于中国共产党的前途非常之大……”29
  由是可知,既然毛泽东明知只有运动战才能决定抗日战争的命运,那么,中共从武装叛乱中的运动战倒退为抗日时期的游击战,也就关系不到整个抗日战争的命运了。但是,正因为它关系于中国共产党的前途非常之大,所以,毛泽东才一定要在抗日时期坚持游击战,而不是运动战。

  三、毛泽东进一步指出“我党的军事战略方针,由国内战争后期的正规战争转变为抗日战争前期的游击战争,是何等的重要和必须”。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六日,毛泽东在“战争和战略问题”一文中,曾明确指出将内战中的运动战转变成抗日时期的“游击战”,有“十八条好处”。其中第二条:扩大了我军根据地。第四条:相持阶段,坚持敌后根据地有利于正面整军(按:即为未来打内战训练正规军)。第六条:能最迅速、最有效地扩大军队。第七条:能最普遍地发展共产党,每个农村都可组织支部。第八条:能最普遍地发动民众运动,全体敌后人民,除了敌人的据点以外都可组织起来。第九条:能最普遍地建立抗日民主政权(按:即建立中共敌后独裁分裂政权)。第十七条:能最迅速最有效地创造出大批领导干部(按:是领导革命而非领导抗日的中共干部)。第十八条:最便利于解决给养问题(按:即以抗日的名义来取之于民,用之于共)。显然,这许多“好处”,对于不打日本、却要借抗日而扩张的中共及其军队来说,实在是好得“不同凡响”,但也将中共假抗日真扩张的阴谋伎俩暴露得一乾二净。

  四、毛泽东指出游击战是中共革命武装斗争的总概念和最好的斗争形式。一九三九年,当中国的抗日战争已经走向最为艰苦的相持阶段时,毛泽东却在《共产党员》发刊词上将中共的武装斗争定性为:“中国共产党的武装斗争,就是无产阶级领导下的农民战争。”接着,他在分析中共武装斗争的历史对于抗日阶段中共革命武装斗争的作用时又说道:“第一阶段是参加北伐战争(按:是破坏和叛变北伐的战争)……第二阶段是土地革命战争(按:是在苏俄命令下的武装叛乱和叛国)……第三阶段就是现在的抗日战争。这个阶段中,我们能够运用过去第一阶段中尤其是第二阶段中的武装斗争的经验,能够运用武装斗争形式和其它必要的斗争形式互相配合的经验,这种武装斗争的总概念,在目前就是游击战争。”由是,毛泽东对中共武装斗争和“抗日游击战争”的性质及关系,作出了如是的分析:“游击战争是什么呢?它就是在落后的国家中,在半殖民地的大国中,在长时期内,人民武装队伍为了战胜武装的敌人,创造自己阵地所必须依靠的因而也是最好的斗争形式。”毛泽东终于把利用抗日而进行革命武装斗争的“底牌”亮出来了:“离开了武装斗争,离开了游击战争,就不能了解我们的政治路线,也就不能了解我们党的建设。我们的政治路线的重要的一部分就是武装斗争。……在中国,离开了武装斗争,就没有无产阶级的地位,就没有人民的地位,就没有共产党的地位,就没有革命的胜利。”
  在这里,我们听不到任何抗日的意愿,听不到中共的武装斗争与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还有什么关系。我们所听到的,只是震响在中国人民艰苦抗战时期的,彻头彻尾的革命阴谋、斗争阴谋和武装斗争的阴谋。而这一切的阴谋,都不是针对日寇,都是针对着他们的内敌,即正在艰苦地领导着抗战的中华民国政府和中国国民党。也就是说,他们要在抗日这个国难当头的历史时期内,在国民党和国民政府只能抗日、不能围剿他们的“大好条件”下,继续他们的十年叛乱和叛国的“革命业绩”,并且要把这个“业绩”发展和壮大起来。
  难怪中共一位党史专家曾这样“略含羞答”地总结了中共在抗战时期的游击战争。他说:“抗战爆发后,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所做出的重大的理论贡献,就是‘制定抗日游击战略’。这一战略从军事上适应了抗战形势的发展,但最重要的是找到了争取群众、武装群众的战争战略,使党得以发动群众,壮大人民力量,坚持人民战争,‘坚持全面抗战路线’(单引号为引者所加)。”30
  中共的另一位党史学家则“名正言顺”地指出:“在中共六届六中全会上,毛泽东深刻揭示了抗日游击战争是以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在民族战争条件下的具体体现这一本质,解决了在殖民地国家中的无产阶级,在反对外国侵略的民族解放战争中,如何加强领导,发展革命力量,争取人民胜利的重大课题。”31
  这无疑是一个赤裸裸的不打自招。在此,只需要将“人民胜利”一类的大话和假话改正为“中共胜利”的实话,则中共利用所谓的游击战战略以假抗日、真扩张的本相,也就再清楚不过了。由此再反过来理解洛川会议以后,当某些中共领袖为抗日所“诱惑”之时,毛泽东在给周恩来、刘少奇、杨尚昆的指示信中所说的话,“要告诉全党,今后没有别的工作,唯一的就是游击战争”。32 我们也就能够对毛泽东决意要坚持游击战战略的根本动机深刻领会了。

  五、中共从运动战向游击战倒退的三阶段。中共从运动战向游击战倒退的三阶段,即是中共借抗战而迅速形成其革命的武装斗争策略 —— 游击战的三阶段。对此,中共的党史学家们已经有了明确和“正确”的认识:“第一阶段,从八路军出师到太原失陷……我军的分散作战还属于正规军按战役需要所进行的分散,还不是具有很大独立性的游击战。第二阶段,太原失陷后日寇深入,战线拉长,在其占领区内留下很多‘空隙’,为我军进一步开展独立自主的游击战,发动群众建立根据地,提拱了有利条件(按:即是在没有敌寇的空隙里‘坚持独立自主的游击战’,是为扩张而非为抗日)。第三阶段,一九三八年六月,由于日寇在台儿庄败仗后把主力集中徐州方向,暂时抽不出兵力加强山西,而且整个冀鲁豫平原敌人兵力薄弱,而我军已建立了以山西为中心的几块根据地,具备了向外发展的支点。我党及时抓住这个机会(按:这个机会仍是在无敌可打的敌人薄弱地方‘坚持游击战’),各主力部队遂分兵向整个华北平原发展,并打破原有的正规编制和指挥系统,按作战需要实行新的编组,把原来较集中使用的正规军变成了若干分散独立活动的游击支队。至此,我军才完成了从正规军向游击部队和游击战争的战略转变。”33

  六、毛泽东声称对日寇坚决不打运动战,对蒋介石却要打运动战。一个奇异的历史事实是,毛泽东虽然在中国人民长达八年的卫国战争中,坚决地和一再地命令八路军、新四军只准打游击战,而绝不容许打运动战,但是抗战刚刚胜利,内战刚刚开始,毛泽东就在他“以自卫战争粉碎蒋介石进攻”的文章中,明确地指示中共军队说:“战胜蒋介石的作战方法,一般地是运动战”。《毛泽东选集》第四卷里所记录的,毛泽东本人指挥运动战以打内战的一道道命令和指示,便是明证。其“谜底”,便是毛泽东在绝不准许他的军队对日寇打运动战的同时,曾一再地命令他的军队,要“为了抗日的胜利”,而必须在敌后进行正规战争即打运动战的长期训练。毛泽东那个“十八条好处”里的第四条,就曾明确地指出,坚持游击战将“有利于整军”,即有利于训练不打日寇的中共正规军。否则我们就不能懂得,在抗战时期从来只谈游击战,而且从未准许中共军队打过一场抗日运动战的毛泽东,以及他那个从来不曾用运动战打过日寇的八路军和新四军,为何竟能在抗战刚刚结束、内战刚刚发动之际,就能够用熟练的运动战来发动内战打天下的原因。
  总之,中共的“抗日”游击战争并不是抗日战争的一个组成部分,而是借抗日战争而进行的,中共革命武装斗争的“总概念和最好形式”,是中共在抗战爆发前十年叛乱和叛国的继续,是中共假抗日的名义以志在准备内战和夺权打天下的阴谋手段。这,才是中共“抗日”游击战争和战略的历史真相和政治本质。

第二、中共于抗战中坚持游击战的根本目的,是为了篡立敌后分裂政权

  毛泽东之所以要如此地坚持不抗日的游击战争,其目的就是要趁抗日之机,运用游击战争这个“总概念和最好的形式”,深入敌后,即在日寇武力达不到的地方,或日寇占领区的无数空隙地带,去占地盘、抢地盘,发展中共武装力量,建立中共农村独裁政权。显然,不了解这个事实,就不能了解中共“抗大 ”校歌“到敌人后方去”的真谛;不理解这个事实,就不能清楚为何八年抗战结束时,中共竟拥有了如是之大的“解放区”,而打败了日寇、赢得了反侵略战争胜利的中华民国政府,反而会落到山河破碎、政权分裂的凄凉境地。当然,不认清这个事实,也就不能认识到,中共只需在抗战中坚持游击战争的谋略,就能“为解放战争的胜利,积累丰富的经验、打下坚实的基础。”
  毛泽东运用敌后游击“战”以篡立敌后分裂政权的主要策略是:
  一、借口以共产党的游击战来配合国民党的正规战,以达到在抗日名义下深入敌后的目的。对此毛泽东曾明确地说过:“就目前和一般的条件来说,国民党担任正面战场的正规战,共产党担任敌后的游击战,是必须的,恰当的,是互相需要、互相配合、互相协助的。”34
  二、在坚持抗日游击战争的名义之下,将中共主力部队分散开来,深入敌后,以发动群众建立分裂政权。一九三八年四月二十日,毛泽东即在他“关于巩固与扩大晋察冀根据地的指示”中称:“由于各种顺利条件与你们领导和同志们的努力……根据地的建立已经大体成功,但在各方面都是不巩固的。目前你们的任务中心是在各方面巩固已得的胜利,并在巩固的现有的基础上去继续发展。”彼时,《共产国际通讯》亦从“正面”为中共深入敌后抢地盘以建立根据地作了证明。这条《通讯》说:“八路军是北方游击战争的核心和组织者。山西、河北、河南、察哈尔、绥远所有的山脉边界,八路军应用这些山岭作为集结处,遍布游击小组。日本军队主要在山西,可是这个省的一百零五个县只有十二个县是在日本的占领之下。”35 共产国际显然是在天真地认为,这便是中共八路军“用游击战打日本”所得来的巨大战果。
  一九四零年三月,毛泽东终于高兴地说道:“共产党领导下的无产阶级、农民阶级和城市小资产阶级的进步力量,最近时期有一个大的发展,基本上已经奠定了抗日民主政权的根据地”36 ;几乎是在同时,毛泽东已经公然地说道:“目前国民党反共顽固派极力反对我们在华北、华中等地建立抗日民主政权,而我们则必须建立政权,并已经到了可能在各主要抗日根据地内建立这种政权的时候。”37 毛泽东甚至公开指出由中共所建立的敌后政权,就是与中华民国政府相分裂的政权。他说:“在抗日根据地内建立政权的问题上,必须确定这种政权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权,在国民党统治区域,则还没有这种政权。”38 毛泽东甚至还要指明这一敌后分裂政权具有革命专政的性质,他说:“这种政权,即是一切赞成抗日和赞成民主的人们的政权;即是几个革命阶级联合起来对汉奸和反动派的民主专政,它是和地主资产阶级相区别的,也和严格的工农民主专政有一些区别。”39 同时,毛泽东为使这个分裂政权既具有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权的样子,又要保证这个分裂政权乃是中共一党的独裁政权,并且能够对汉奸和“反动派”实行专政,所以,他才既要求这个政权必须“根据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原则,在人员的分配上,应规定共产党占三分之一,非党的左派进步分子占三分之一,不左不右的中间派占三分之一”;又要指明这个政权“必须保证共产党在政权中占领导地位,因此,必须使占三分之一的共产党员在质量上具有优越条件。只要有了这个条件,就可以保证党的领导权……。”至于对中间派,他还特别加以了说明:“给中间派三分之一的位置,目的在于争取中等资产阶级和开明绅士。这些阶层的争取,是孤立顽固派的一个主要步骤。目前我们决不能不顾到这些阶层的力量,我们必须谨慎地对待他们。”40
  难怪中共党史学家们在总结中共抗日根据地的经验和成就时,竟说了如下的大实话:“抗日民主根据地是党总结了中国革命两次胜利和两次失败的经验,进一步认识中国革命的特点,在抗日民族解放战争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条件下建立的……抗日根据地是农村包围城市道路的理论和实践的再发展和再创造。土地革命战争保存下来的革命理论,通过它才得以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发展和壮大”,“其规模大大超过了党在十年内战时的根据地”,为“解放战争的胜利提供了丰富的经验和坚实的基础”41
  没有比中共党史学家们的话说得再明白的了。中共深入敌后篡立敌后“抗日”民主根据地的手段、目的、性质和成就,实在已经被它的党史专家们概括得准确、深刻和淋漓尽致。否则,我们就不会明白,为何中共的抗日根据地竟在长达数年的残酷战争中,对日寇针对我西南半壁江山的十数度大规模进攻,毫未阻止和毫无牵制力量;否则,我们同样不能明白,虽然中共既拥有农村包围城市的战争经验,又在抗战中决策了农村包围城市的战争策略,却为何在长达八年的抗战期间,竟没有包围过日寇所占领的任何一座城市,更没有用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以解放一座被日寇占领的城市。因为,在中共,这个通过篡立敌后农村分裂政权而建立起来的农村包围城市战略,在战时,既是为了抢劫中华民国的的农村,在战后,就自然是为了夺取中华民国的天下。因为,中共早已经在八年抗战之中就将它们“包围”好了。所以,本书上卷指“中共的江山非得自于中华民国,而是得自于日本的侵略”,也就言之不差。
28、《战争和战略问题》,《毛泽东选集》合订本第五一五至五一七页。
29、同上。
30、向青:《共产国际和中国革命关系史稿》。
31、同11,第二八八页。
32、毛泽东:“关于整个华北工作应以游击战争为唯一方向”。一九三七年九月二十五日毛泽东给周恩来、刘少奇、杨尚昆等的信。
33、同11。
34、《毛泽东选集》合订本第五一七页。
35、《共产国际通讯》第十八卷第六期。
36、毛泽东:“目前抗日统一战线中的战略问题”。一九四零年三月十一日。
37、毛泽东:“抗日根据地的政权问题”。一九四零年三月六日。
38、39、40,同上。
41、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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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6 00: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chwarzmagier 于 2009-12-5 23:42 编辑
一个当时绝大部分时间
主要在农村和山区
打游击和在城市中
隐蔽的组织地下活动为主的政权
居然能成为祸害中国的一个罪魁
你可真会高抬人呢
那么请问在台面上的当时
代表所谓受国际承认的
中国合法政府的
...
山中翁 发表于 2009-12-5 23:21

中共持续分裂和破坏抗战阵营的阴谋理论和行径
—— 兼述新四军的“抗日”行径和皖南事变的由来及真相

  中共的借抗日以扩张,是不择手段的。而所谓借抗日以扩张,并不是说,中共乃是一边抗日一边扩张,倘若真是如此,倒也罢了。问题的关键是,中共为了扩张,非但不打敌军,而且专打友军,非但不向敌人占领地区进攻,甚至向一切敌后地区和战争区域的己方进攻。一九四零年五月四日,毛泽东在向中共中央东南局写出的指示信中,即要求“在一切敌后地区和战争区域,应强调同一性,不应强调特殊性……即均有敌人,均在抗战。因此,我们均能够发展,均应该发展。这种发展的方针,中央曾多次给你们指出来了。所谓发展,就是不受国民党限制,超越国民党所能允许的范围,不要别人委托,不靠上级发饷,独立自主地放手扩大军队,坚决地建立根据地,在这种根据地上独立自主地发动群众,建立共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权,向一切敌人占领区域发展。例如在江苏境内,应不顾顾祝同、冷欣、韩德勤等反共分子批评、限制和压迫,西起南京,东至东海,南至杭州,北至徐州,尽可能迅速地、并有步骤有计划地将一切可能控制的区域控制在我们手中,独立自主地扩大军队,建立政权,设立财政机关,征收抗日捐税,设立经济机关,发展工农商业,开办各种学校,大批培养干部。中央前要你们在一年内,在江浙两省敌后地区,扩大武装至十万人和迅速建立政权等项,不知你们具体布置如何?过去已经失去了时机,若再失去今年的时间,将来就更困难了。”42
  对此,彼得·弗拉基米若夫曾在他的《延安日记》里写道:“中共军队放弃前线阵地,向与国民党军队接界的地区调动,这种政治丑闻突然在重庆传开了。中国的很多组织要求把特区和中共军队无条件地移交给中央政府主席管辖,重庆气愤地谈到了共产党的出卖,把国土拱手让给了侵略者。”43
  中共借抗日以扩张,不仅不择手段,而且,如前所说,当全面抗战尚未开始,西安事变尚未策动成功,中共就已经藉口宣传抗日来重建地下组织,再造共产革命。及至西安事发,全面抗战开始后,中共就更加迫不及待地拾起它昔日的旧战术,对国民党、国民政府和国民国革命军重新大加渗透和“挖心”。等到中共的扩张已经颇有成就,其实力已经大大增强,已经很有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气时,中共在政治、军事、思想、文化上对大后方的扩张,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毛泽东在同一封指示信里就曾指示说:“在国民党统治区域的方针,则和战争区域、敌后区域不同。在那里,是隐蔽精干,长期埋伏,积蓄力量,以待时机,反对急性和暴露……利用国民党一切可以利用的法律,命令和社会习惯所允许的范围,稳扎稳打地进行斗争和积蓄力量。在党员被国民党强迫入党时,即加入之;对于地方保甲团体、教育团体、经济团体、军事团体,应广泛地打入之;在中央军和杂牌军中,应该广泛地展开统一战线的工作,即交朋友的工作。在一切国民党区域,党的基本方针,同样是发展进步势力(发展党的进步组织和民众运动),争取中间势力(民族资产阶级、开明士绅、杂牌军队、国民党内的中间派,中央军中的中间派,上层小资产阶级和各小党派,共七种),孤立顽固势力。……在国民党区域,党的机关应极端保密,东南局和各省委、各特委、各县委、各区委的工作人员(从书记到伙夫)应该一个一个地加以严密的审查,决不允许稍有嫌疑的人留在各级领导机关之内。”(黑体为引者所加,上下同)44
  在对所谓国统区的渗透和“挖心”中,毛泽东和他的中共,不仅因利用了三十年代就已经培养和组织成功的“无产阶级文艺战士们”,而卓有建树,并阴谋通过发展“抗战文艺”的方式,以进行渗透和“挖心”,从而在相当程度上达到了中共在其它“战场”上所达不到的,“打进去和拉出来”的巨大成效。一九三九年以后,在大后方,中共利用文艺对国民政府、国民党的渗透、“挖心”和进攻,已愈来愈走向了成功。据中共党史专家称,当时,“周恩来出任国民党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副部长,使第三厅成为党(按:指共产党,下同)领导下的统一战线机构……”45
  一九三八年夏,中共中央甚至根据周恩来的建议,“确认郭沫若为鲁迅的继承者。他主持的第三厅、文工会成为党在文化方面公开工作的司令部”。46 “自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三年十二月……抗战文艺转入了一个新的方向,即暴露与讽刺国统区的黑暗……”47 “从一九四四年一月到一九四五年十月,其特点是文艺汇入了‘民主运动’。其一,广大文艺工作者自觉地站在民主运动的前列;其二,对国民党文艺政策进行了有理、有利、有节的抨击;其三,创作了一批揭露国民党黑暗统治区的作品;其四,毛泽东文艺思想得以传播……”。48
  中共种种志在扩张的阴谋制造了中国抗战阵营的严重分裂。如果战前的地方军事势力和各派军事力量都起来纷纷效法中共假抗日、真扩张,互相大加渗透,大搞挖心,中国的抗战将完全可能失败在自身的分裂和内讧之中。以蒋介石为代表的中华民国政府和中国国民党,由是才被迫制定了“限制异党活动办法”,企图限制中共假抗日和真扩张的行径,虽是亡羊补牢,却为时已晚。因为已经谋夺了巨大扩张成果的毛泽东和中共,已经不再害怕国民党和国民政府的“限制异党活动办法”。虽然,为了以防万一,以不使一九二七年被清除出国民革命阵营的“悲剧”重演,毛泽东乃穷思竭虑地设计了一整套继续扩张和公然扩张的办法 —— 包括理论、策略和种种手段,并在“反对第二次反共高潮”的名义下,采取明暗两手,以反击中华民国政府和中国国民党对他们假抗日、真扩张之阴谋卖国路线的揭露、反对和限制。

第一、毛泽东指骂揭露他们假抗日真扩张者为投降派和顽固派

  一九三九年十月,毛泽东在“必须制裁反动派”一文中,指责国民党“《限制异党活动办法》的内容全部是反动的,是帮助日本帝国主义的,是不利于抗战、不利于团结、不利于进步的。”并指责在《限制异党活动办法》中所指出的“共产党捣乱、八路军、新四军游而不击、不听指挥、陕甘宁边区实行割据、向外扩张、共产党阴谋推翻政府等,均为假消息,假报导,假文件、假决议。”更指骂说,“现在偏偏有那些投降派、反动派、顽固派在抗战的队伍中闹磨擦,闹分裂……”,毛甚至还要反问一句“这种行为对不对呢?”49
  虽然毛泽东利用“在野党”的优势对国民党进行了反诬,但由于毛泽东深感中共假抗日和真扩张的阴谋卖国路线,已经引起了广泛的警觉,为防止在群情愤怒之下,国民党当真会暂时置抗日于不顾,重复“攘外必先安内”的方针,集中兵力再来一次围剿,于是,他才迫不及待地警告他的党人说:“我党各级领导和全体同志,应该提高对当前时局的警觉性,用全力从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巩固我们的党,巩固党所领导的军队和政权,以准备对付可能的危害中国革命(按:不是抗日)的突然风波,使党和群众在可能的突然事变中不致遭到意外的损失……在应付可能的全国性的突然事变的问题上,也只有采取斗争的方式,才能使全党全军在精神上有所准备,在工作上有所布置。否则,就会再犯一九二七年的错误。”50

第二、毛泽东制造了反对“国民党顽固派”的“革命理论”

  为了“打退第二次反共高潮”,为了在全国造成“国民党反共、共产党无辜”的舆论,为了拉拢一切对国民党和国民政府心怀异志者,为了能够以进为退地将中共的假抗日、真扩张合法化和合理化,一言以蔽之,就是为了保住共产党已有的扩张势力和继续扩张共产党的势力,毛泽东认为必须设计和制造出一整套理论、策略和军事行动,以反击国民党和国民政府对他们的揭露、批评和限制。他说:“如果我们能够提出正确的革命理论对于他们的反革命的理论给以坚决的打击;如果我们能够在政治上采取适合时宜的策略步骤,对于他们的反共反进步政策给以坚决的打击;如果我们能够采取适当的军事步骤,对于他们的军事进攻给以坚决的打击;那末,就有可能限制他们实施反动政策的范围,就有可能发展进步势力,而使他们陷于孤立。”51

一、毛泽东制造了“国民党顽固派”的概念
  这个“革命理论”的制造,不过是二十年代中国国民党有联俄容共做法之时,苏联顾问鲍罗廷所使用过的伎俩,即再一次将国民党直至其它社会成份划为左、中、右三派,却又将名称改变为“进步派、中间派和顽固派”,并决策“发展进步派、团结中间派和打击顽固派”。由是,毛泽东说:“顽固势力目前就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势力。这些阶级,现在分为降日派和抗日派。目前大资产阶级抗日派是和降日派有区别的。他们采取两面政策,一面尚在主张抗日,一面又执行摧残进步势力的极端反动政策,作为将来准备投降的步骤。”52
  在此,毛泽东提出了顽固派的阶级概念(按:他早已“忘记”中共在“四项保证”里所提出的“停止阶级斗争的保证”了),又指出了顽固派的两种不同类型,一是投降派,二是抗日派,并且“即便是抗日派,将来也要去投降,现在他们反共就是为了将来的投降”。实际上是要将正在抗日的国民党也定性成为投降派。
  毛泽东在得出了这样一个与事实悖反的阴谋结论之后,又说道:“现在的国民党中,顽固派还站在支配其政策的地位。”53 也就是说,正在领导着艰苦抗战的国民政府和国民党领袖们,就是他所指明的顽固派,即投降派,也就是“即使今天没有投降,将来也会投降者”。
  然而,历史的事实是,以蒋介石为代表的中华民国政府和中国国民党非但在当时不曾投降,而且在后来更没有投降。同时,他们不仅领导全民族抗战有功,而且因对反法西斯战争的卓越贡献,而使我们的祖国成了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战胜国和领袖国。所以,毛泽东指骂他们是正在投降和必将投降的顽固派,便是彻底的栽赃。

二、毛泽东炮制了“打击顽固派、团结中间派和发展进步势力”的理论
  毛泽东虽指国民党顽固派“现在还具有支配国民党政策的地位”,但又说他们在“数量上只占少数,他的大多数党员(很多是挂名党员)并不是顽固派。”他还说“这一点必须认识清楚,才能利用他们的矛盾,采取分别对待的政策,用极大力量去团结国民党中的中间派和进步派。”54 此与当年鲍罗廷对国民党实行挖心的政策如出一彻。此其一。
  其二、毛泽东说:“发展进步势力,就是发展无产阶级、农民阶级和城市小资产阶级,就是放手扩大八路军新四军,就是广泛地创立抗日民主根据地,就是发展共产党的组织到全中国,就是发展全国工人、农民、青年、妇女、儿童等等的民众运动,就是争取全国的知识分子,就是扩大争民主的宪政运动到广大人民中间去……发展进步势力,是一个严重的斗争过程……须同顽固派做残酷的斗争……”在此,毛泽东已经指明要和正在艰难领导抗日的“顽固派”做残酷的斗争了。55
  其三、对于中间势力,毛泽东则明确指出:“争取中间势力,就是争取中等资产阶级,争取开明士绅,争取地方势力派……地方势力派包括有地盘的势力派和无地盘的杂牌军两种力量在内。”他还说:“争取中间势力,是我们在抗日时期的极严重的任务,”56 这个“极严重”的任务,说穿了,就是如同一九二七年前后那样,要再一次制造国民党的内部分裂,以瓦解正在坚持领导抗战的国民政府和国民党。
  时值抗战进入艰苦的相持阶段,时值日本侵略者正在对我大后方发动一次又一次的大规模进攻,时值以蒋介石为代表的中华民国政府和中国国民党,以及除中共以外的中国军队,正浴血拼搏在西北、华东、华中和华南战场上,毛泽东和他的中共,非但无一言一语一行以倡抗日,而且为达到他们假抗日、不抗日和真扩张的目的,竟将对国民党抗战政策“具有支配地位”的蒋介石和“国民党顽固派”,当作他们的死敌,处心积虑地建立制造抗战阵营分裂的理论。如果以蒋介石为代表的中华民国政府和中国国民党,以及各派政治力量和各派军事力量,也和他们一样,则中国的抗战非但不存,中国的灭亡也只能成为定数了。

第三、毛泽东制定了同“国民党顽固派”作斗争的阴谋原则和手段

一、毛泽东提出了与“国民党顽固派”作斗争的三个阴谋原则
  由于中共军队在一九三九年八月至一九四零年二月共袭击国民党抗日军队九次,先后消灭了山东的秦启荣部和河北的张荫梧部,积累了“专打友军、不打敌军”的经验,一九四零年春天,毛泽东在他后来题名为“目前统一战线中的策略问题”的指示中,竟提出了对国民党顽固派进行残酷斗争的三原则。他说:“同顽固派斗争必须注意下列几项原则。第一是自卫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就是说,决不无故进攻人家,也不可在被人家攻击时不予还击。这就是斗争的防御性。对于顽固派的军事进攻,必须坚决、彻底、乾净、全部地消灭之。第二是胜利原则,不斗则已,斗则必胜,决不可举行无计划、无准备、无把握的斗争。应懂得利用顽固派的矛盾,决不可同时打击许多顽固派,应择其最反动者首先打击之。这就是斗争的局部性。第三是休战原则,在一个时期内把顽固派的进攻打退之后,……决不可无止境地每日每时地斗下去,决不可被胜利冲昏头脑。这就是斗争的暂时性。”57
  毛泽东的所谓三原则,第二条是真、第一条是假。因为既然是“决不可举行无计划、无准备、无把握的斗争”,并且要“利用顽固派的矛盾,应择其最反动者打击之”,那就决不可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恰恰相反,而是“人不犯我,我也犯人,人若犯我,我更犯人”。再者,就是毛泽东所谓“不斗则已,斗则必胜”和“对顽固派的进攻,必须坚决、彻底、乾净、全部地消灭之”这样一些“指示”,它不仅表现了毛泽东在打内战上的“狠劲”,而且证明了毛泽东不抗日和假抗日的“真情”。因为在整个抗战的历史中,毛泽东从来没有对要亡我中华的日寇说过一句这样的“狠话”,更没有要求中共军队打过一场这样的“狠仗”。至于毛泽东所言“绝不可无止境地每日每时的斗下去,绝不可被胜利冲昏头脑”的指示,无非是因为时候未到罢了。

二、毛泽东拟定了与“国民党顽固派”作坚决斗争的三个阴谋手段
  其一、毛泽东强调要在各方面对正在领导抗日的国民党“顽固派”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毛泽东明确指出:“对于一切反共顽固派的防共、限共、反共的法律,命令、宣传、批评,不论是理论上的、政治上的、军事上的、原则上均应坚决地反抗之……我们应提出针锋相对的办法和他们作坚决的斗争。例如:他们要四、五支队南下,我们则以无论如何不能南下的态度对付之;他们要叶、张两部北上,我们则以请准征调南下的态度对付之;他们说我们破坏兵役,我们就请他们扩大新军的募兵区域;他们说我们的宣传错误,我们就请他们取消一切反共宣传、取消一切磨擦法令;他们要向我们举行军事进攻,我们就实行军事反攻以破坏之……”58
  其二、毛泽东强调要以军事进攻及军事发展来压迫和打击正在领导抗日的国民党“顽固派”。在中共中央给东南局的同一封指示信里,毛泽东还命令道:“四、五支队反对韩德勤、李宗仁向皖东进攻的自卫战争,李先念反对顽固派向鄂中和鄂东进攻的自卫战争,彭雪枫支队在淮北的坚决斗争,叶飞在江北的发展,以及八路军二万余人南下淮北、皖东和苏北,均不但是绝对必要和绝对正确的,而且是使顽固派不敢轻易地在皖南、苏南向你们进攻的必要步骤。即是说,江北愈胜利,愈发展,则顾祝同在江南愈不敢轻动,你们在皖南、苏南的文章就愈好做。同样,八路军、新四军和华南游击队,在西北、华北、华南愈发展,共产党在全国范围内愈发展,则克服投降危险争取时局好转的可能性愈增加,我党在全国的文章愈好做。”59
  其三、毛泽东强调要以阴阳两谋的惯技对外“高喊团结抗战”以欺骗舆论。早在一九三九年十月,当国民党、国民政府和一些抗日军队揭露了中共假抗日、真扩张和专打友军、不打敌军的卖国行为之后,毛泽东就在对外发表的“目前形势和党的任务”一文中,开始高喊“坚持团结、反对分裂”和“坚持抗战、反对投降”的口号了。一九四零年五月,虽然毛泽东向东南局和全党发出了阴谋重重的指示信,命令中共如何专门与“国民党顽固派”作针锋相对的坚决斗争,但同年七月,毛又对外发表了“团结到底”一文,慷慨激昂地宣称:“抗日战争的三周年,正是中国共产党的十九周年。我们共产党人今天来纪念抗战,更感到自己责任。中华民族的兴亡,是一切抗日党派的责任,但在我们共产党人看来,我们的责任是更大的。我党中央已经发表了对时局的宣言,这个宣言的中心是号召抗战到底,团结到底……”面对一场关乎民族存亡的对外战争,毛泽东竟能如此地虚伪作态,言不由衷,大约在中国的历史上也是仅有的。

第四、新四军的“抗日”行径与皖南事变的由来和真相

一、新四军的“抗日”行径和皖南事变的历史背景及政治背景
  前文已述,一九三七年八月一日,即芦沟桥事变后不久,中共中央就发出了“关于对南方各游击区的指示”。该指示曾明确指出,“红军游击队在保存和改编革命武装以及保证党的绝对领导的原则下,可以与当地国民党进行谈判,改变番号,以取得合法地位”。中共南方各地残余武装和零散武装人员,正是在中共中央这一指示下,开始接受国民政府改编而集结成为新四军,并“接受最高军事委员会统一指挥。”
  但是,由于中共中央在它的八一指示和其它指示中,曾一再地和明确地指示,要保证中共对新四军的绝对领导;一再地和明确地指示,新四军只需图扩张和发展;一再地和明确地指示,如有人妨碍和阻止新四军的发展与扩张,能坚决消灭者则坚决地消灭之;一再地和明确地指示,新四军只准相机袭击伪军和只在需要时才允许迎击小股日军 —— 由是,新四军自成立以来,就从来只图发展和扩张,从来只打友军和不打敌军。所谓著名的韦岗战役、黄桥战役,即所谓的七战七捷,以及西路战役等,便全部打的是内战,即全部打的是国民党正在抗日的“顽固派”,特别是曾血战台儿庄的韩德勤等部。他们打赢了,便是打击国民党“顽固派”的胜利;打输了,便是国民党“ 顽固派”打击了“抗日”的新四军。连嗣后由中共的编剧、导演和演员们所编纂演出的新四军“英雄业绩”,诸如名噪一时的“东进序曲”等,都歌颂的是新四军打内战。然而,近年来解放军的一些军史专家们,却在他们对新四军军史的深入研究中感到了深深的痛苦。因为他们发现,如果说八路军还勉强配合国民党军队打了一场平型关战斗的话,还在彭德怀的指挥下勉强打过一场所谓的百团大战的话,那末,新四军非但没有与日本侵略者打过一仗,而且纯粹是打内战的先锋、主力与祸水,甚至是中共通敌卖国的主要执行者(详见下文和中国大陆有关研究新四军军史的著作)。不了解这个症结,就不能了解皖南事变发生的历史背景,就不能了解皖南事变何以竟会发生的政治根由。

二、皖南事变发生的政治、军事动因
  其一、政治动因。在了解了皖南事变之所以发生的历史背景和政治背景,便是新四军一贯地不抗日和打内战之后,我们就可以对诱发皖南事变的直接政治动因厘述清楚了。首先,皖南事变发生在毛泽东所掀起的“反对第二次反共高潮”的“高潮” 之中,发生在毛泽东已经形成了一整套反对“国民党顽固派”的理论、策略和阴谋之后,是毛泽东及其中共一系列“反顽”指示和决策所造成的直接后果。其次,皖南事变之所以发生,还因为毛泽东曾于一九四零年五月四日代表中共中央给东南局写了一封指示信,并且这封指示信曾具体指示新四军应该如何“打顽”。显然,毛泽东的这些指示,不仅为属于中华民国军事委员会领导的新四军绝对地不听从军事委员会的领导,而且还要坚决地反对这一领导,直至造成皖南事变的发生,制造了它的政治动因。
  其二、军事原因。由于毛泽东已经明确地向新四军下达了绝对不许服从最高统帅部和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命令的命令,所以,新四军才会绝对不服从最高军事委员会和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关于新四军调动的命令。岂但不服从,甚至还借调动擅自改变行军路线,以屡屡大规模袭击国民党抗日军队。由是,新四军才在对国民党抗日军队的屡屡袭击中,招致了它自己的杀身之祸。也就是说,国民党的抗日军队终于反击了他们。中共党史研究家们已经承认了新四军绝对不服从最高统帅部命令的事实。他们说:“在一九四零年十二月三日和一九四一年一月三日,蒋介石曾两次致电叶挺,提出:‘新四军应在繁昌、铜陵渡江,在无为附近集中,然后按规定路线北上。’”然而,“皖南新四军最后选定的行军路线并没有得到国民党的同意”,因为“一九四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中共中央军委命令皖南部队全部以战备姿态绕道茂林、三溪、宁国、朗溪到溧阳,然后待机北渡。十二月二十六日中共中央又电项英,对他们一再拖延、迟迟不愿北移提出了尖锐的批评。项英在收到批评后,于十二月二十八日召开了会议,决定北移路线为:向南绕道茂林、三溪、旌德、宁国,迂回天目山到溧阳。显然,这是按照(中共)中央的命令提出的”。60
  这显然是对最高军事委员会命令的彻底违背。

三、皖南事变的真相
  一九四一年一月二十九日,曾有一定亲共倾向并有相当影响的民营报纸《大公报》,曾对皖南事变的真相及其来龙去脉,经过与结果,有过较为公正、平实的报导:军委会通令:据第三战区长官顾祝同电称:“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四军违抗命令,不遵调遣,自上月以来,在江南地区,集中全军,蓄意扰乱战局,破坏抗日阵线,复于本月四日袭击第四十师,乃为紧急处置,将该军解散编遣,军长叶挺就擒,交军法审判,副军长项英在逃,通令严缉”云云。这一件事,甚使国人震惊,而尤恐牵动抗日大局。就我们所知,这一不幸事件的发生,并非突然而来。据何参谋总长白副总参谋长致朱彭叶项的皓(一九四零年十月十九日)电谓:“苏北方面,新四军陈毅管文蔚等部,于七月擅自由江南防区渡过江北,袭击韩主席(德勤)所属陈秦运部,攻陷如皋之古溪蒋霸等地后,又陷秦于黄桥及泰县之蒋堰曲塘,到处设卡收税,收缴民枪,继更成立行政委员会,破坏行政系统,并截断江南江北补给线。统帅部虽严令制止,仍悍不遵命,复于十月四日向苏北韩主席部猛攻,韩部独六旅十六团韩团长遇害;五日又攻击八十九军,计划去该军三十三师师长孙启人,旅长苗端体以下官佐士兵数千人,五日晚又继续袭击,致李军长守维翁旅长秦团长等被冲落水,生死不明,其他官佐士兵遇害者不计其数。现韩主席部已继续撤至东台附近,而该军尚进攻不已”云云。这种自乱阵线、袭攻友阵的行动,依军纪,本应予以制裁,而统帅部初未采取断然处置,在主要可谓已极宽大忍恕,若在一般军队必不能邀此宽典。统帅部之所以如此,据我们揣想,当然是为了顾念团结之局,不愿以小不忍而乱大谋。新四军北移之命,曾经延展一个月,迄最近展延之期亦已逾过,在中央规定的路线上曾有该部的辎重及政治工作人员渡江北移,而该部大队则不北而南,更于途中袭击四十师,因此乃有解散编遣的紧急处置。以上所述,是此次新四军事件的综合经过。这事实,至为不幸,而就军纪军令以言,统帅部的处置是无可置议的。
  《大公报》的这篇报导,道出了事变的真相,也道出了事变的前因后果,但悲剧仍然在于,当总参谋部向延安反映新四军的恶迹时,他们并不知道,新四军执行的正是延安的命令。所以,《大公报》记者亦曾感慨说道:到二十五年冬西安事变以后,共产党取消了建制,共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军令统一了,最高统帅权确立了,国家的统一规模才算告成。我们必须切记,国家这点统一规模,是经过二十八年的内战,流了无量的血,付了无数的牺牲,才产生出来的。我们更须切记,假使我们国家没有这点统一的规模,我们根本就没有发动这次民族自卫战争的资格。这样艰难得来的国家统帅权,我们全体国民必然要坚持拥护,业已统一了的国家,我们全体国民必不让它分裂!
  但是,《大公报》记者亦曾更加悲哀地评论说:八路军和新四军成为华北、华中两支独立的军队,配着他们的边区政府、抗币、共产党旗、国际歌……成为一个独立的体系。若干友邦人士从重庆飞向延安,乃有“一个中国还是两个中国”之感。
  然而,善良的《大公报》记者并不知道,从中共向国民党和国民政府提出“四项保证”的第一天起,中共就开始借口抗日以扩张了,就开始利用抗日以再一次制造两个中国了。并且,谁要是妨碍了它的扩张和分裂行为,谁就成了它的死敌,谁就要被毛泽东“坚决、彻底、乾净、全部地消灭之”。皖南事变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逼迫出来的一场军事事变和政治事变。只不过打够了抗日军队、一再地不听从抗日命令的新四军,在这一场事变中吃了亏。所以,中共才借此大叫冤枉,才借重国民党在阳面,共产党在阴面,一般民众、包括国际间难以了解共产党所作所为这一先天优势,将“千古奇冤、江南一叶”的天大谎言洒遍全国,并流毒至今。中共更借此一事变,将反对“国民党顽固派”的行动推向了高潮,将分裂、扩张和卖国的罪行愈演愈烈。
  一九六八年冬,当作者的一批中学同窗被毛泽东下放到皖南新四军军部所在地 —— 泾县茂林地区“接受再教育”时,他们所听到的话无疑曾叫他们、也叫作者大吃一惊。因为当地的老辈们在谈到当年的皖南事变时,竟在私下里对他们说:“哪里是国民党打共产党,是共产党把国民党打火了,才挨的打。”
  历史的真相是隐瞒不住的。

42、“毛泽东同志为中共中央写给东南局的指示信”。《毛泽东选集》合订本第七一一至七一二页。
43、彼得·富拉基米若夫:《延安日记》第三四页。
44、同42。
45、北师大编《中国现代史》第四五一页。
46、47、48,《中国革命史荟萃》第三一二至三一三页。北师大《中国现代史》。
49、毛泽东:“必须制裁反动派”。《毛泽东选集》合订本第五三九至五四零页。
50、毛泽东:“目前形势和党的任务”。一九三九年十月十日。
51、“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的战略问题”。《毛泽东选集》合订本第七零七页。
52、同上,第七零八页。
53、54、55,56、57,同上。
58、59,同42。《毛泽东选集》合订本第七一二至七一三页。
60、同11,第三四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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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6 00:4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当时绝大部分时间
主要在农村和山区
打游击和在城市中
隐蔽的组织地下活动为主的政权
居然能成为祸害中国的一个罪魁
你可真会高抬人呢
那么请问在台面上的当时
代表所谓受国际承认的
中国合法政府的
...
山中翁 发表于 2009-12-5 23:21


中共坚持扩张、内斗、种鸦片 和通敌卖国的“持久战”

第一、毛泽东的“光辉著作”《论持久战》

  本书上卷虽然论述了蒋介石持久战思想形成的过程、决策、贯彻和它对于坚持对日抗战直至胜利的意义,但是,近半个世纪以来,在中国大陆非但没有人知道蒋介石有所谓持久战的思想,而且,凡知道有持久战者,皆以为这一杰出的战略思想,乃是毛泽东思想的“一个部分”。或曰,正是毛泽东“光辉的持久战思想”,才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长期坚持和最后胜利,奠定了思想和理论的基础。这又是一个天大的“历史性谎言”。

一、毛泽东“论持久战”发表的时间和背景

  毛泽东的“论持久战”发表于一九三八年五月的延安。其时,蒋介石的持久战思想不仅早已形成,中华民国的持久战大战略不仅早已决策并得以贯彻,而且,国民党将士的鲜血早已撒遍了华北战场、淞沪战场、南京战场和徐淮战场。其时,日本三月亡华的狂梦不仅已经破产,我国持久抗战的局面已经初成定局,而且全国人民对于抗战必至最后胜利的信心已经形成,国际上对我政府领导全民抗战的观感亦早已为之一新(参见上卷第六章)。

二、毛泽东“论持久战”的要害
  毫无疑问的是,毛泽东这篇“论持久战”的要害,不在抗战,更不在积极抗战,而是在论述中共应该如何利用持久的卫国战争,以达到扩张和夺权的根本目的。虽然它是在抗日的包装下、即在抗日这顶“大帽子”下进行论述的。中共的党史研究家们,早已对毛泽东的“论持久战”一针见血地作了这样的歌颂和吹捧:“毛泽东……于一九三八年五月发表的‘抗日战争的战略问题’和‘论持久战’的著名演讲,深刻地揭示了抗日战争是以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在民族战争条件下的具体体现这一本质。解决了在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中的无产阶级,在反对外国侵略的战争中,如何加强领导,发展革命,夺取人民革命胜利的重大课题。”61
  这才是毛泽东“论持久战”的本质。这个本质,无非是要把一场激烈持久的反侵略战争,在民族战争的伪装下,变为一场为夺取政权而进行的隐形内战和残酷内战而已。所以,一九三八年七月,当中共中央要求在武汉的王明等人于《新华日报》上发表毛泽东的“论持久战”时,身为中共中央长江局负责人的王明、博古、项英、凯丰等,曾一致反对发表这篇文章,认为“该文的主要倾向是消极抵抗日本侵略,等待日本进攻苏联。这个方针既同中国人民的民族利益又同中共的国际主义相矛盾”。62  当然,王明们并没有说透他们为何不登载该文的原因。因为他们了解,毛泽东要借日本侵略的“良机”,以达到他发展农民战争打天下的目的。

第二、毛泽东和中共是怎样坚持“持久战”的

一、坚持四年整风内斗
  应该说,在漫长的八年艰苦抗战中,在蒋介石先生亲赴抗日前线甚至屡死屡生之际,毛泽东只做了两件事:一是苦心竭虑地为中共夺权制造了一整套“ 革命理论”,主要是不抗日,却又要利用抗日以进行夺权扩张的理论;和不抗战,却又要利用抗战以发展中共领导下的现代中国农民战争的理论。二是在全中国人民艰苦的抗战之中,发动整风内斗,清除异己,从而形成了以他为代表的、以农村小知识分子为主体的领袖集团在中国共产党中的领导地位,为将中国的共产革命彻底地改变成为一场传统型的旨在改朝换代的农民造反,起到了至为重要的作用。而将这两件大事联系起来的,就是由毛泽东亲自发动和领导的延安整风运动。
  其一、中共党史学家为毛泽东在抗战时期于延安发动的那一场整风运动,从“正面”作了如下的描述: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基本结束,抗日战争即将开始的时候,为了总结历史的经验,训练干部,毛泽东以极大的努力从事理论工作……一九三七年七、八月间,毛泽东写了“矛盾论”和“实践论”。抗日战争爆发以后,毛泽东又写了《共产党人》发刊词、《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新民主主义论》,这些著作……在关于中国革命的性质、任务、未来政权的性质、农民问题、土地问题、武装问题等一系列问题上,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际紧密地结合起来,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使毛泽东思想形成了比较完整的科学体系。
  一九四一年五月,毛泽东在延安干部会议上作了《改造我们的学习》的报告……同年九月党中央举行了政治局扩大会议,会议决定发动全党进行思想革命和解决理论和实际相结合的问题……
  一九四二年开始的中国共产党的第一次全党整风运动是在毛泽东思想已经成为比较完整的科学体系的情况下进行的,是为了适应中国革命斗争实际需要而提出来的……
  一九四二年二月一日,毛泽东在延安中央党校的开学典礼上作了《整顿党的作风的报告》,二月八日又在延安干部会上作了《反对党八股的报告》,中国共产党的整风运动正式开始。
  一九四二年四月三日党中央宣传部发布了《关于在延安讨论中央决定及毛泽东同志整顿三风的报告的决定》。
  一九四三年春转入了审查干部阶段,陕甘宁边区及华北、华中各解放区也先后于一九四三年夏季基本结束了整风运动,这些地方的整风运动多半是和审查干部结合进行的。
  一九四三和一九四四年党的领导机关和高级干部又展开了党史学习。这次党史学习主要是路线问题学习,批评了建党以来,特别是六届四中全会以来的党内“左”右倾错误。
  一九四四年毛泽东作了《学习和时局》的报告,对党史上的几个主要问题作了结论,全党实现了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的统一,这一次伟大的整风运动才算是胜利结束。63
  在这个简单的叙述中,我们不难看到,毛泽东的“革命理论建设”,是在何时开始与何时形成的,毛泽东所发动的长期整风运动,又是在什么样的历史时期发动、进行和结束的。中国抗战的长期、残酷和艰苦,世所尽知,然而,毛泽东却有功夫来研究中国革命的道路,并解决了未来政权的性质以及等等方面的问题,更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形成了毛泽东思想的比较完整的科学体系”。
  其二、八九年以后,中共的另一些党史学家们则从“反面”揭露了中共延安整风的真相:
  一九四二年十月,延安的秋夜,已有几许寒意,但是,窑洞里却灯火通明。……一批批外来的青年知识分子正在被抢救……历史稍微复杂、社会关系又不甚清晰的怀疑对象,正在一批一批地集中起来,被送到反审机关审查……
  一九四三年四月十日以后,审干由内部转为公开,开展了群众性的坦白运动……特务一批一批地被查出来,真可谓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而外地来的同志也逐渐地人人自危了……有的单位对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成员进行抢救,使正常工作处于停顿状态……
  一九四三年七月十五日,康生在中央大礼堂召开的中央直属机关干部大会上,作了“抢救失足者”的报告。他在这个报告中号召:“无论青年人、老年人,无论男人、女人,无伦是自觉地为敌人服务,还是不自觉为敌人服务,我们共产党中央号召你们赶快觉悟吧,号召你们不要再为敌人的第五纵队服务了。 ”(按:康生在这里所指的敌人和第五纵队,是指国民党而不是指日寇)他还告诫说:“不要放松一秒锺的时间,失掉这个最宝贵的时机,将永远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康生的这个报告曾被称为恐怖的信号。这个报告把反奸斗争推向了高潮:从延安到各根据地,从党政军民学团体到市民群众,从城镇到农村,直至到监狱内,由此开始了全线进攻,大搞坦白检举……监狱的情况更为严重。根据当时被关押在边区保安处的陕西省党员朱子彤回忆说:“抢救运动开始,各窑洞都发了康生抢救失足者的报告,学习了这个文件就乱了套,窑洞内大搞车轮战,都在公开案情、分析、规劝。”“彻夜地揭发、分析、规劝,不达目的,规劝不止,逼着大家交代问题……有时还押着被关押的人去参加机关的抢救大会……有时组织被关押的顽固分子到群众大会上去坦白交代……”
  在康生的抢救失足者报告影响下……开始出现严重的逼供信现象,并且手段繁多。手段之一:主观臆断,指鹿为马;手段之二,欺骗恐吓,诈骗口供;手段之三,酷刑折磨,刑讯逼供……据一个县委扩大会议记录记载,县委书记、区委书记都打过人。县委书记打人约十七人次,挨过县、区领导打的有九十一人次,私自被关押的二十九人。……据当时任靖边县统战部长的陈元方同志回忆说:“逼供有精神上的,肉体上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有时交叉进行,有时同时并进。精神上的是找被审查者谈话,施加种种压力,威胁,甚至诱供。比如承认可以戴大红花,吃好的,保留党籍等等。肉体上的有车轮战、坐小凳、五花捆绑、假枪毙等等……。”有一个从沦陷区到延安的进步女青年(当时只有十九岁),由于她的亲属中有一人是汉奸,这个女青年便被怀疑是日本特务,将她逮捕关押。审讯她时,三天三夜不给她睡觉,并且威胁她说,如果再不承认是特务,就放两条大蛇到她的窑洞里。她被吓得按照小说《双城记》里的情节胡编了一套假口供……在抢救运动中,发生过为了逼出口供,对被审讯人员施以各种各样的肉刑或变相肉刑、甚至把人打死的情况。据关中分区一个县统计,他们采用过车轮战、压杠子、打耳光、举空摔地等二十四种肉刑。延安青年剧院为了逼一个赶大车的人承认是特务,捆绑吊打,活活折磨致死……仅延安一地自杀身亡者就有五、六十人……不仅青年知识分子受到抢救,一些老干部也受到迫害,例如陶铸同志……,一些娃娃也被坦白为特务分子。据当时的《解放日报》报导,绥师已有一百六十余人觉悟改悔,在大会上自动坦白者二百八十余人,被揭发者一百九十余人。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刘锦梅走上台,只比桌子高一点,坦白她参加了“复兴社”。十六岁的小男孩——马逢臣,手里提着一大包石头,坦白他是石头队的负责人,说这包石头是他在特务组织指使下,谋杀人用的武器。绥师的控诉会一直开了九天,在这些十几岁的小孩中,最后竟挖出了二百三十个特务,占该校人数的百分之七十三。经过抢救,延属各县共挖出二千四百六十三个特务,军委三局电讯学校二百多人,竟挖出一百七十个特务,中央秘书处六十余人,也挖出了十几个特务,西北公学五百多人,只有二十人没有被抢救,百分之九十六的人是特务……
  抢救运动造成很大危害……正常的工作秩序被打乱……造成了一大批冤假错案……有些人经受不住冤枉折磨而自杀……造成互相猜疑,人人自危,在精神上留下了深重创伤………64
  在中共延安整风运动中,毛泽东的异己者王明等,均遭到了迫害和清洗。还有象作家王实味那样的冤假错案,以及那些如王实味一样被迫害、杀害致死者,中国大陆的许多刊物都已经有了揭露,这里不再赘述。
  显然,凡是经过中共文革者,大约对抗战时期在延安和各中共“解放区”早已发生过的“文革”,无疑能够感同身受。王明在他的《中共五十年》一书中,就指延安的整风运动是文化大革命的“演习”。然而,相同的是,都是整风整人、制造冤假错案和极端残暴残忍;不同的却是,文革是处在毫无外患内忧的和平时期,而延安的整风则是处在全民抗战、国家存亡绝续的关头。如果国民党、蒋介石在此国难当头之时,也来了这样一场整风运动,也大搞一场深挖共产党特务或其他种种特务的运动,也制造了如是之多的冤假错案,则中华民族大约只有亡国这一条路了。反之,中共之所以在国难当头之时,胆敢如此整风整人,大兴冤狱,归根结底一句话,就是因为它不抗战,假抗战所致。

二、坚持六年大种鸦片
  有一首歌颂中共开展大生产运动的著名歌曲 —— “花篮里花儿香”,曾在长达半个世纪的岁月里,唱彻中国大陆。然而,善良的人民却根本不知道,那花篮里飘出来的竟是罂粟的香味。因为八路军第三五九旅的大生产运动不是种的粮食,而是种的罂粟,即鸦片。这对中国大陆人民来说,不啻有石破天惊之感。作者于一九九五年初访问台湾时,曾查证了这一说法。65  共产国际驻延安代表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在他的《延安日记》里对它予以了彻底的揭露。彼得这样写道:“到处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例如,在茶陵,远在后方的一二零师部,拨出一间房子来加工原料,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政治局已经任命任弼时为鸦片问题专员。因为当尤任问及毛泽东‘特区的农民往往由于非法买卖鸦片受到惩办,而现在甚至是共产党领导的军队与机关也在公开地生产鸦片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毛泽东没有吭声。邓发代毛泽东回答说:‘从前特区只是把盐和碱运往国统区。我们一挂挂大车满载着盐出去,带回来的钱袋却是瘪的,而且还只有一个钱袋!现在我们送出去一袋鸦片,就能够带回满满的一车钱。我们就用这些钱向国民党买武器,回头再用这些武器来收拾他们!’……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要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和贸易……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的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一百二十万两的鸦片……鸦片的事情,就是说罂粟的种植与加工,大部分将由部队来做管。贺龙的一二零师所在地是最主要的提供鸦片的地区(这个师已长期做这项生意)……毛泽东同志认为,种植、加工和出售鸦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可是,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是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视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66 此外,彼得还愤怒地说道:“解放区出现了一片怪现象。中共的部队同样也出现了这种怪现象。他们全部在尽可能地与沦陷区的日军做生意……实际上晋西北各县都充斥着五花八门的日货。这些日货都是由沦陷区日军仓库所直接供应的……”67
  这就是中共大生产运动的真正内容,就是那一曲“花篮里花儿香”的创作源泉。
  为了提高国民素质以准备抗战,在抗战之前,蒋介石曾提倡并推广了新生活运动,中华民国政府则开始了严格的禁烟运动,此举曾深招日本的忌恨。在抗战中,日本侵略者欲亡我中华的另一番战略,便是在敌占区大肆出售鸦片,以麻醉和断送我们民族自立与自强的精神。然而,中共却为了赚取更多的钱买武器来收拾国民党和准备内战,竟将鸦片生产和贸易合法化,竟将鸦片源源地运往国统区和敌占区去坑害他们的同胞,事后又将鸦片生产美化为“为了抗日而进行的大生产运动”,这在道德上和行为上都只能堪称是“绝唱”。

三、坚持长期通敌卖国
  塔斯社记者、莫斯科驻延安的特派员彼得,揭露了比中共种植和贩卖鸦片更要严重的事实。这个事实,就是中共最高领导层曾长期通敌卖国。而这个惊人的事实,亦在中国大陆近年出版的《南京志史》一书中,得到了证明。首先,彼得这样写道:“我无意中看到一份新四军总部的来电。这份总部的报告完全清楚地证实了:中共领导与日本派遣军最高司令部之间,长期保存着联系……电报无疑还表明与日军司令部联系的有关报告,是定期送到延安来的。”因为,“叶剑英告诉了毛泽东,我已经知道了新四军发来的电报内容。中共中央主席跟我解释了很久,说明共产党领导人为什么决定与日本占领军司令部建立联系。”“中共领导人中只有几个人知道此事,毛的一个代理人,可以说一直隶属于南京的冈村宁次大将总部的,什么时候需要,他都可以在日本反间谍机构的严密保护下,畅通无阻地往返于南京与新四军总部之间。”然而,“中共领导人却要做出打日本的样子欺骗莫斯科。”68
  其次,“大陆出版的《南京志史》披露了一则被封存了近半个世纪的丑闻。中共当年竟然背着国民政府,背着四万万浴血抗战的同胞,私下里透过秘密渠道与日本最高军政总部议和。这篇史料一见光,史学界为之哗然。该书揭露:一九四五年六月,设在南京的日本中国派遣军总司令部来了一位神秘人物,此君自报家门:我是新四军联络部长杨帆。卫兵们大惊失色,紧急通报上去,军部的长官连忙出迎,殷勤接待……抗战史上的一篇黑幕故事从此开始。事情是这样的,太平洋战争的爆发,使日本陷于战线过长的困境。中国战场上,国军仍顽强抵抗。为了挽救这种极其被动的局面,冈村宁次向新四军军部发出了议和信息……新四军接报,因事关重大,即由中共华东局请示中央。延安方面反应奇快,密电答复:可以和日方秘密接触。六月初,日军派出了以日本天皇的乾儿子,日军总司令部参谋部对共工作组组长为首的使团,向中共提出了局部和平的方案,并建议中共方面派出负责官员前往南京与日军总部首脑直接谈判……经中共中央驰电批复,新四军联络部长杨帆便启程赴南京。抵宁次日,日本中国派遣军总司令部副参谋长今井武夫和杨帆开始正式谈判,并提出‘局部和平文本草案’,除双方停止军事行动以之外,日方还答应让出八个县城,新四军保持中立,也可以将来和日方合作,共同对付蒋介石的国军和美、英方面……这化敌为友的第一次正式谈判自然未获实质性成果,但已协商好保持秘密接触的级别、方式、地点、时间,为进一步谈判做好了准备工作。这一系列卖国勾当便是弗拉基米若夫在一九四五年八月发现的秘密。”69
  难怪共产国际的特派员气愤地指责说:“毛泽东在侵略者面前向后退缩,却乘中央政府和日军冲突之际为自己渔利。在民族遭受灾难、人民备尝艰辛并作出了不可估价牺牲的时刻,在国家受制于法西斯分子的时刻,采取这种策略,岂止是背信弃义而已……什么国际主义政策,跟毛泽东哪能谈得通,连他自己的人民也只不过是他在权力斗争中的工具罢了!千百万人的流血和痛苦,灾难和忧伤,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抽象的概念。啊,个人在历史中的作用啊!我们往往是过分地把它简单化了!”70

第四、中共为“解放战争的胜利积累了丰富经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本段标题上的引文,是中共党史学家们为中共的“抗日”所作的最为科学的总结71。历史的事实是,一九三六年底,当毛泽东率领红军将领致蒋介石书,请求不要再攻打红军时,中共红军仅存不足二万人马,其势力亦不足三县之地。全面抗战开始后至一九三七年底,中共已经拥有十万军队,占地三万五千平方公里,挟人口一百五十万。至一九四三年,在敌后共一亿八千三百万的总人口中,中共已经能够控制拥有五千四百万人口的根据地。至一九四五年,中共已经在全国建立了十六个根据地,其中五个有各级政权,八个有行政委员会,三个为军事区域,中共党员既已达一百二十万人,其军队也已达一百二十万之数,所挟人口已达一亿以上。与一九三六年的中共相比,仅在军力上便是八年前的六十倍;与在八年全面抗战中伤亡了数百万官兵、阵亡了二百余位将官的国民党军队相比,其反差之大,足以令人触目而惊心。难怪中共党史学家们要说,中共正是在“八年抗战”之中,才“为解放战争的胜利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61、何世芬:“毛泽东同志在抗战初期军事战略转变中的杰出贡献”。中共《党史研究》一九八四年第一期。
62、参见曹仲彬、戴茂林:《王明传》第三一四页。
63、参见向青:《共产国际和中国革命关系史稿》第二四二至二四七页等。
64、参见文聿:《中国左祸》第一七六至二一九页等。
65、担任过蒋介石先生侍卫长的孔令晟将军,曾于笔者访问台湾时告诉过作者,他当时就在陕西担任堵截共产党向抗战后方偷运鸦片的任务。
66、〔苏〕彼得·富拉基米若夫:《延安日记》第四三页。
67、同上。
68、同上,第五三三页。
69、郑义:《红色纪念碑》第四一七至四一八页。
70、同67,第六八页。
71、参见王桧林、李隆基:“抗日根据地在抗日战争中的地位和作用”,《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一九八四年第六期。王首道:“抗日根据地的伟大历史意义与我党实事求是的光荣传统”,中共《党史研究》,一九八五年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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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6 00:45 | 显示全部楼层
围观吗,重在参与,要不围什么。

这个文史前沿的高见真是高啊,是哪个地方引来的?谁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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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6 00: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当时绝大部分时间
主要在农村和山区
打游击和在城市中
隐蔽的组织地下活动为主的政权
居然能成为祸害中国的一个罪魁
你可真会高抬人呢
那么请问在台面上的当时
代表所谓受国际承认的
中国合法政府的
...
山中翁 发表于 2009-12-5 23:21

中共在革命的名义下发动内战打江山


一  中共借抢夺受降权发动内战

第一、唯有中华民国政府才拥有对日受降权和对日受降的指挥权

  毫无疑问的是,唯有中华民国政府才有对日受降权和对日受降的指挥权。因为﹕一是依照盟军最高统帅麦克阿瑟所划受降地区的规定,中国战区受降范围为中华民国、中国台湾和越南北纬十六度以北。中国东北由苏俄受降。二是中华民国是全中国唯一合法政府,因而只有中华民国政府才拥有对日受降权。凡属于中华民国之任何地方政府和军队,均只能在中华民国政府的统一指挥下才拥有对日受降的权力。三是中华民国政府领导了全中国人民的对日持久抗战,是中华民国所领导的军队及其国民(不包括假抗日、真扩张的中共及其军队),才为抗战付出了重大的牺牲,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因此,中华民国政府及其所隶属的抗日军队不仅在名义上,而且在实际上,拥有代表全体中国人民对日本的受降权。四是一九三七年全面抗战开始后,中共即已宣布其政权是中华民国中央政府管辖下的“地方政府”,并为中华民国政府所接受。其军队亦为国民革命军之一部,番号为“国民革命军第十八集团军”和“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四军”。因此,中共虽然拥有在中华民国政府及其国家军事委员会领导与指挥下的对日受降权,却绝不应该拥有非中华民国政府及其军事委员会指挥下的对日受降权。就不说中共在八年全面抗战中坚持失败主义和卖国主义的路线,坚持假抗战和真扩张的阴谋抗战策略,早已使他们在道义上和在实际上,完全丧失了自己原来所具有的,在中华民国政府及其军事委员会指挥下的对日受降权了。
  正因为如此,一九四五年八月十日日本一宣布投降,中国战区最高统帅蒋介石先生因立即考虑到中共势将乘机谋乱,甚至乘机叛乱,故特别在他有关对日受降的命令中,“警告辖区敌军,除接受(中国)政府指定之军事长官的命令之外,不得向任何人投降缴械”,同时向全国各部队发出了“应就原地驻防待命”的命令。八月十一日,蒋介石委员长还就此项命令致电第十八集团军总司令朱德称﹕“在今作战地区境内之部队,并应接受各该战区司令长官之管辖。”
  显然,中华民国作为一个战胜国,中华民国政府作为一个领导人民坚持了八年全面抗战,并获得了最终胜利的全中国唯一合法政府,其对敌受降的权力既不容否定,其指挥对敌受降的权力,亦同样具有完全的合法性和合理性。

第二、中共借抢夺受降权首开内战端绪

  然而,中共及其“养在深山、长在敌后”的百万农民军队,却将“对日受降”视作他们走出深山、蓆卷敌后、直至打江山和夺政权的“非常历史机遇”。八年来,他们宁愿不抗日、假抗日、阴谋扩张直至阴谋卖国,亦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八月九日夜,当延安意外获悉日本投降和苏俄对日宣战的消息后,毛泽东在延安立即向中共军队发出了对日本“实行广泛进军”的命令。这个自八年抗战开始以来,由毛泽东对自己军队发出的第一个“抗日”命令,其重心,乃是命令他的军队“扩大解放区和缩小沦陷区”。01 八月十日夜至八月十一日下午的十八小时内,毛泽东向他的军队连续发出了七道命令,其用心竟是“立即发动二十万大军以夺取中原”。为此,毛泽东命令各地中共军队,要强行对日受降,强行阻挠政府军受降,强行“占据及破坏全国各地交通要道”,“收缴日军武装”,并“将反抗的中国人当汉奸处分”,同时以“中国解放区抗日军总司令”的名义,擅自指定受降地点,命令日军司令冈村宁次向中共军队投降”。02 中共中央华东局在接到毛泽东命令的当晚,连夜召开会议宣布,决定派遣张执一以中共中央华东局和新四军代表名义,首先化装潜入上海,负责组织上海人民武装起义,接应新四军解放上海。后因八月二十一日中共中央为全力抢进东北而电令停止进攻,保存力量,以便将来发动“民主运动”才作罢。03
  八月十一日,朱德在接到蒋介石关于由政府统一筹划受降的命令后,竟公然回电反驳,称蒋的命令是“完全错误”的,甚至威胁说﹕“如果你不公开承认你犯的错误,并公开撤回你这个错误的命令,我便彻底反对你的命令。”其嚣张气焰可见一斑。与中共及他本人在抗战初期对蒋的歌颂相比,实为天差地别。
  八月十三日,毛泽东又在为新华社所写的社论中颠倒黑白地说﹕“我们要向全国同胞和全世界人民宣布﹕重庆统帅部,不能代表中国人民和中国真正抗日的军队。中国解放军抗日军队有在朱德总司令指挥之下,直接派遣他的代表参加四大盟国接受日本投降和军事管理日本的权利。要不是这样做,中国人民将认为是很不恰当的。” 正是在毛泽东的命令下,八年来养在深山、长在敌后、养精蓄锐、旨在打内战夺江山的中共军队,遂如猛虎出山般地开始了对受降权的疯狂争夺。同时,又因争夺受降权而开始了它的“全面抗战”和“发动内战”。中共除于察哈尔、河北、山西、山东、苏北等地强行对日受降以外,还曾对三万拒绝向中共投降的日军实行进攻、包围和缴械,对日寇打了一场八年来从来没有打过的“大战和运动仗”,获得了八年抗战以来从未有过的“抗日战果”。同时,华北绥远的集宁、清水二县为政府军受降不过五日,即被八月十二日自河北、山西一带急行军而来的三万中共军队所攻陷。九月十一日,抗日名将马占山的东北挺进军由绥远进至察哈尔受降时,竟被中共军队围歼三千余人。十月十七日,中共又开始调动军队,对归绥的傅作义部展开包围……。
  日本投降之际,中共开始“全面抗战”和发动内战的成果是惊人的。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六日,即日本投降仅两个星期,毛泽东就在他起草的对党内通知中得意地和赤裸裸地说﹕“日寇迅速投降,改变了整个形势。蒋介石垄断了受降权利,大城要道暂时(一个阶段内)不能属于我们。但是华北方面,我们还要力争,凡能争得者应用全力争之。两星期来,我军收复五十九个城市和广大乡村,连以前所有,共有城市一百七十五个,获得了伟大的胜利。华北方面,收复了威海卫、烟台、龙口、益都、淄川、杨柳青、毕克齐、博爱、张家口、集宁、丰城等处,我军威镇华北,配合苏军和蒙古军进抵长城之声势,造成了我党的有利地位。今后一时期内仍应继续攻势,以期尽可能夺取平绥线、同蒲北段、正太路、德石路、白晋路、道清路,切断北宁、平汉、津浦、胶济、陇海、沪宁各路,凡能控制者均控制之,哪怕暂时也好。同时以必要力量,尽量广占乡村和府城县城小市镇。例如新四军占领了南京、太湖、天目山之间许多县城和江淮许多县城,山东占领了整个胶东半岛,晋绥占领了平绥路南北许多城市,就造成了极好的形势。再有一时期攻势,我党可能控制江北、淮北、山东、河北、山西、绥远的绝对大部分,热察两个全省和辽宁一部。”04
  两天以后,毛泽东就带着这一“开始全面抗战和立即发动内战”的巨大成果,赴重庆谈判“建设一个和平民主的新中国”去了。然而,他交下的“今后一时期内仍应继续攻势” 的发动内战的命令,却没有因为他的赴重庆谈判而终止,甚至是变本而加厉。有统计显示,从八月十日日本投降到十月五日的两个月间,包括毛泽东在重庆“谈判” 的四十天,中共军队一共抢占了三百座县城。另一个统计显示,从九月十一日到十月十一日的一个月内,即至毛泽东回到延安的那一天止,各地共军所占据的城市已达二百座。在胶济、津浦、陇海一带,平绥、北宁、德石、平汉、道清各铁路沿线,中共军队均控制了一些据点,以蓄意阻挠华北和华中的铁路交通要道,并威胁自山海关到杭州湾的海岸线,自垣曲到武涉的黄河沿岸,以及苏皖两省的长江沿岸和运河线。05
  遵照毛泽东临赴重庆谈判前所发出的指示,为切断铁路干线,抢夺要道,夺取“府城县城小市镇”,阻止政府军受降,中共甚至还成立了“交通控制队”,在华北与华中破坏铁路与公路。据统计,仅一九四五年十月一个月内,平汉铁路即被中共破坏十七次,津浦路被破坏十八次,胶济路被破坏十次。一九四六年一至八月份,津浦、平汉、胶济、北宁、正太、陇海、同蒲、平绥等铁路均遭严重破坏,各线被撤毁车站一百四十余处,被炸毁的桥梁达二百零八座,被撤除的铁轨五万七千余节,被毁掉的枕木达二十三万余根,被剪掉的电线十三万余公尺,被毁掉的车辆八十余辆。一九四五年十月间,中共军队甚至于河南决黄河,于江苏、山东决运河,在河北决永定河、子牙河,同时破坏工厂和矿山。06 由是,中共借争夺受降权所发动的叛乱实已首开内战的端绪。
 
01、毛泽东此时提出的所谓扩大解放区即扩大中共的占领区,所谓缩小沦陷区是指要缩小中华民国政府统治的区域。
02、毛泽东七道命令的部分内容。
03、中共党人张执一回忆文章:“战斗在敌人心脏里”。《传记文学》第五五卷第四期转载。
04、《毛泽东选集》一九六七年版合订本第一零五零页。
05、张玉法:《中国现代史》第六八三页。
06、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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