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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还没过完,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于建嵘教授在新浪微博上发起“随手拍照解救乞讨儿童”行动,引起全国各大媒体、网友和各地公安部门的关注。作为江西影响力最大、发行面最广的主流媒体,本报在省内率先举起解救乞讨儿童的大旗,与全国百余家媒体联动,连续追踪报道动态信息。经本报与深圳晚报联手行动,在深圳成功解救6名江西籍卖花童,其中3名卖花童由本报记者全程护送回到宜春老家。
毋庸置疑,在桐木镇和慈化镇,3名被解救的卖花童的经历并不是个案。当地警方透露,近年来,多次有卖花童被公安或民政部门从广州、深圳等地送回。
从上栗县城到周田村采访,记者了解到,最快的交通工具是街上随处可见的“面的”。一路上,“面的”司机龚师傅谈起“卖花”,显得有些兴奋。他说,如果现在要找小孩出去卖花,就得到比较偏远的山村去找;如果想在靠近国道、省道边上的乡村找的话,就得托熟人。对于租一个孩子出去卖花的价钱,龚师傅说:“以前可能便宜点,现在差不多5000元/年。”
到了周田村,该村治保主任彭林主对于卖花童一事显得很坦诚。他说,以前村子里出去卖花的孩子比较多,到了暑假,偶尔会有家长带着孩子出去卖花。说起村里每年有多少小孩出去卖花时,彭林主说:“这不好说,以前比较多,现在应该也还有,但村子太大,没有统计过。”谈起租卖花童出去卖花5000元/年的价钱,彭林主的儿子显然觉得价钱太低:“出去卖花很苦,就算是给我2000元/月,我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小孩出去卖花。”
在桐木镇和慈化镇走访,随便问一个村民,都能就卖花童一事聊上几句。据说,在当地,关于卖花童的交易非常普遍。大人们经过一场饭局,甚至一支烟的功夫,就倒卖了一个幼童一年甚至几年的“使用权”。审讯中,邱模来也曾透露,有几个孩子是通过中间人租来的,但具体是哪里租来的,他也不知。
知情人士向记者透露,在桐木镇和慈化镇,有一帮人专门从事租借孩童卖花“生意”。他们按照“到各村寻找孩童-中介联络-由‘老板’带孩子到城市卖花-‘老板’、中介、孩子父母从中分摊报酬”的方式运作。在上栗县和袁州区周边一带,这已成为一条众所周知的“产业链”,其成本就是牺牲孩子如花般的童年和受教育的权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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