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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天界的传说

<<轮回转世的研究 ─ 生命永存的证据>> 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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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4 11:03 | 显示全部楼层

5.3.2 彼得 (美国)



    一小组人围着坐在我们客厅的厚地毯上。这就是刚刚成立的往世疗法组。一个二十来岁身材瘦小的小伙子,我叫他彼得,闭着眼睛躺在地毯上。他的身体微微歪扭着。他把头转向一边,面部扭曲,双拳紧握,牙关紧闭。

    小组的人决定听听年轻人所见的影像。

    “我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他说,牙关仍然紧闭着,“正被这个农场主鞭打。”

    “还有其他事发生吗?”我问。

    “有两个农场工人。他鞭打时,他们就抓住我的手臂,我恨透那个狗崽子。”

    “你哭了吗?”

    “不,我不哭,”他仍然磨着牙说道。他的脸扭曲,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痛苦和愤怒。

    “假如你能发泄出来,你会说什么?”我催促道。

    “我想杀死那个狗崽子。我没权利对他说个‘不’字,但他可以随便打我。我恨他,我恨死他!我想从这地狱出去,但却走不了,他会杀死我。”

    这时彼得呼吸粗重,对虐待他的农场主发泄着满腔的怨恨。过了一会儿,我鼓励他重复那些最愤怒的字句,说出他那紧握的拳头要说的话,把一切都发泄出来。

    “我受够了,你这个杂种。我要杀你。我要狠狠地打你一顿。我一向怕你,但我现在大了,我可以杀死你。”

    他大喊大叫,浑身扭动,呼吸深重,指关节变白;我这时只需轻微的促进,整个故事便开始浮现出来,因为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了。

    “我只是这个农场的一个雇工,才十来岁,但身躯高大。我因签过某种契约而被这人制约着。那是在密苏里。我不记得我的父母。我想他们一定是在我很年轻时就去世了。我一直恨他随意使唤我的作法,但我从没说过什么。但今天他太过分了。他叫我去喂鸡,我说不。他就打我的脸。我挥手打了他一下。他受不了,就叫两个年长的农场工人抓住我。他们抓住我两臂,把我抵在栅栏上,农场主就去拿他的马鞭。他在鞭打我〔他的身体退缩着,扭动着〕,但我不哭出来。”

    这一次,当彼得尖叫着说出了他的愤恨,他的身体明显地变得松驰,牙关和拳头也不再那样紧扣着。他已经用言语表达了他的愤怒。愤怒的影响已经减轻了。现在彼得变得安静些了,更有思想了。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我一定做了什么事情。那不公平。我没有权利说不。”

    由于他讲话时不那样愤怒了,我注意到他讲话时带有一种很特别的口音,与平日的彼得不一样。当他继续他的故事时,一种辛酸的嘲笑的语气渗进了他的声音,同时出现一种老向一边看的奇怪习惯。

    他的故事的其余部份既令人伤感,又使人不安。由于从来没有读过书,又对那种让人丢脸的惩罚伤透了心,他终于在那个农场主去世时离开了农场,当时17岁。法律上不再受约束了,他开始四海为家,成了一个流浪劳动者,一个与社会格格不入的人。他做了一阵矿工,但他遮遮掩掩和古怪的行为弄得别人很紧张:“他们认为我很奇怪”,他说。他的大半人生都在到处流浪,直到他在美国中西部一家州立医院里一张慈善施舍的病床上去世,享年84岁,那时刚好是新世纪的开始。

    他的故事中有着很大的时间间隔。我就问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你得看一看吗?”稍加引导后,他仍闭着眼,又说出长着蒲公英的一片田野中的一栋房子。

    “是的,我来到这所房子。有一个老年妇女在那里。城里的男人讨厌这个女人。他们给我钱去打她并威胁要杀她。我在房子外面,她请我进去,给我茶点吃。她真的对我很好-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对我友善的人。我不知道我是否能下手,但我完全被激起来了。那些男士们知道我很疯狂,足以胜任,所以或许我干得了。我走进厨房,那是一间大房子。女佣在那里。她说我看起来很好笑,这下把我惹火了。我脱口而出地说道,我要杀那个老年妇女。她却只顾笑我。现在我当真疯起来了。我朝她猛击一拳,茶盘飞了起来。我把她打得真狠。我把她打死了。我在做什么?不想杀人但杀了人了。我把她的尸体拖走,扔进房子后面的池塘。然后,我找到路离开了。他们从来没有抓住我。我也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

    彼得两眼含着泪水:“那个老年妇女,她是唯一一个曾经对我好的人。那是第一个我被以理款待的地方。我没有一个,没有一个人。”

    这位无家可归的人流浪岁月中的孤独,他在农场里痛苦难言的羞辱,他对杀人的深深悔恨,以及他对人类善心的些许渴望,一起涌上心头;他为自己空虚的人生而哭泣。

    周围的人被深深打动了。我把一只手放在彼得的肩上,仍然把他当作中西部的人, 对他说道,“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可以把它放下了”,我说。

    彼得现在又回到医院病床上。

    “现在我要走了。我在那个身体外面,只是向下看着它躺在床上。啊, 它是如此地孤单。我充满愤怒。这就是我不能面对任何人的原因。我对整个世界感到愤怒。那个女佣撞上了所有那些岁月中在我内心堆积起来的愤懑……我向上延伸着。有一个天使。他来接我。”

    彼得笑了。我为他留下一点安静的时刻,让他在死后的景像中与天使带给他的一切进行沟通。然后,我问他:“彼得,这个故事怎样和你现世的生活联系起来呢?”

    “我一直有容易发怒的毛病”,他说,“我对暴力和战争很入迷。一方面担心自己一旦被激怒便会猛打乱撞,一方面又总是触犯权威人物。”

    “你今生还会带有前世那个人的某些东西吗?”我问道。

    “是的,这很有道理。我今世也倾向于孤独。”

    我们谈了一会儿,觉得应该对那个人生活中的痛苦和不幸表示同情。但最主要的是认识到彼得内心这一不幸人格不再需要象以前那样从背后操纵他的生活了。彼得同意地说,似乎他无意中一直在向权威人士挑战,借此平衡其实是属于那个雇工而不是他自己的那些耻辱和怨恨。

    最后,彼得睁开他的眼睛,环顾客厅。一圈人又惊奇又关心地问候他。他笑了。“我很好”,他说。好像为了使他们相信,他又说:“我感觉自己很不一样了”。整个回忆花了四十五分钟,但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似乎要长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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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4 11:04 | 显示全部楼层

5.3.3 伊丽莎 (美国)



    伊丽莎幸福地结婚了,并在二十五岁左右首次怀孕。怀孕前期没什么事,大约到六个月左右她的一个卵巢剧痛起来。检查发现卵巢中有一个囊肿,于是手术切除了这个患病的卵巢(这之前她也从乳房中摘掉一个囊肿)。 婴儿是一个女孩,生下来后,发现心脏有先天缺陷,经过几个星期的特别护理后死于医院里。

    我让伊丽莎躺下闭上眼睛。刚才她给我详细地讲了她的故事,另有一句题外话说她对刀子一直有一种恐惧。我对此作了记录,静静地想着什么样的前世经历会与此有关呢。不过我鼓励她主要集中在靠近现在的经历上。在我看来,怀孕和孩子夭折显然是对她最强烈的感情冲击;除非意识到的都尝试过了,否则挖出更深的伤痛是没有意义的。

    不久,她开始把头转来转去,似乎在做某种挣扎,接着冒出下面的话来:

    “血、血。他穿着黄色的衣服,是医生。不,我不要,请别割我,请别割我,很痛,我动不了。别割我,请别割我。我动不了。我毫无办法。他在割我。”

    “他在割我,向下切。我的孩子在那里。别伤了我的孩子!请别伤了我的孩子!他在问护士什么事情。他又要割了。噢,我的卵巢!他说它爆了-- 裂开了,他正在把它切下来。他在清理我的另一个卵巢。我已经失去我的卵巢。我动不了,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怎么了?我被阉割了。我不能有孩子了。我不再是个女人。护士,告诉我那没关系。”

    从某些方面看,伊丽莎在无意识中反应过度。“别割我”立刻提醒了我她对刀子的恐惧,而她的无助和害怕不再是女人却似乎要向更深处寻找。

    然而,这以后,她对刀子的恐惧和她对自己作为女人的感觉还是没有解决。

    接着,我要她重复那句“请别割我。”以下是她接着说的话的简短记录:

    “请别割我,请别割我。我动不了。他们给我用了麻药,我什么也做不了......那是一个谷仓,一堆干草。他在割我,是一个穿裤子的男人,蓝色鞋带。另外还有一个男人。我不想死。那好象是十七世纪。他们想帮我。那是个可怕的生产。他们在做剖腹产......我的双臂被绑在头顶上方谷仓的某个地方。我半裸着。我什么也做不了。有血,很多血从我的肚子流出来......那个孩子,他死了。(她哭着。)我快要死了,我不想死。我就要脱离我的身体,我要走了......我从外面看着自己的身体。我不再在那里了。那是个年青女子。那个男的是我哥哥,他试图要救我。孩子是死的。生下来就是死的。我什么也做不了。生孩子不安全,不安全。”

    意识到这点,伊丽莎现在能够分清他恐惧的又一个来源,她开始不那么被恐惧所主宰了。但她还需要去掉生孩子不安全这种消极想法。这类深度的心理创伤极少能在一两个疗程治愈,通常也不只是过去的一生所造成的;不管怎样,象伊丽莎的卵巢和乳房囊肿这样的大病都是多次累积而成的。在过去的各世中,它们常常都重复出现。

    在后来的一次治疗中,我们进一步探讨卵巢疼痛的来源:

    现在伊丽莎发现自己是撒哈拉沙漠北部乡村的一个女仆。历史时期不太清楚,好象离现在很近。14岁那年,这位姑娘受到一群想淫辱她的士兵的调戏。她告诉他们说他们令人厌恶。听了这话,一个士兵狠狠地打她,当她瘫倒在地时,他又用他的大靴子踢她的腰。她的肾脏和卵巢都严重受损,使她在那生中长期感到疼痛。打那以后,她多半是单独生活。她一直重复着的一种想法在支配着自己:“我害怕男人;他们伤害我。我不要他们碰我。我宁可自己过。”

    她的卵巢成了这些事件中受伤害和受羞辱的焦点。这一创伤以身体业力的形式被承传下来,并在今生的怀孕中再度出现。

    这个特别冷酷无情的记忆浮现出来后,我们似乎了结了她剖腹产失败的那一生。她很快发现,自己是上个世纪美国中西部的一个金发女郎,有六个孩子!这使她感觉良好,我便鼓励她对这健康的第二个自我深思。

    但是,不是所有过去世的创伤都过去了。她那受尽折磨的乳房开始痛起来,刀子和血手的影像在我们的催眠过程中自动地出现了。我们发现在这些事情的背后有两段恐怖的用活人祭祀的记忆。其中一段,她是一个被俘获的阿芝台克男人,被砍了头;另一段,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中世纪某种魔鬼般的宗教典礼的牺牲品;时间清楚。她被强奸,又被弄残。刀子再次出现。这次我们似乎找到了她所记得的死亡中的全部恐怖:她的全身被切开,乳房也被割了下来。这就是她乳房囊肿和卵巢疼痛背后的原因。这段记忆和剖腹产的那段记忆就是她在手术中害怕的根源。

    伊丽莎在前世总是受害者吗?似乎还不是。在这个血淋淋的场面过去之后,接下来的那一世中,伊丽莎发觉自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战壕里的一名士兵。“我不该这样做的,我不该这样做的。”那个士兵在悲叹。他站在一个带着血迹的年轻的敌军尸体旁,他刚刚用刺刀捅进了他的肚子。看来他已经用刺刀杀了许多次人,但这次有种东西在他心中猛地咬住了他。战争后他活下来了,但对杀人难以言状的懊悔永远都折磨着他。他的手、脚、腰都得了关节炎。当问及这些痛苦时,这位男性人格的伊丽莎承认这是因为他恨自己杀了那么多生命。

    当一个灵魂在人们手中遭受可怕的痛苦时--无论是用刀子、火、水或其他什么东西--那么,造成那个痛苦的那些手段的深刻烙印就留下来了。

    那个士兵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场上看到他敌人死去时极度痛苦的那一刻,对伊丽莎来讲是极为重要的。这个记忆实际上标志着她暴力生命循环的结束。而痛苦地驱除那些嵌在她生殖器官中的宿业也已经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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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4 11:04 | 显示全部楼层

5. 第 II 类故事

 

5.4 选自《生命的本质---我们为何而生存》

    本节内容选译自饭田史彦的《生命的本质 -- 我们为何而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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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4 11:05 | 显示全部楼层

5.4.1 真帆 (日本)



    真帆是一个三岁零九个月的日本小女孩。有一天,她非常认真地与母亲开始了有关前世的会话。在此后的一个月内,发生了数起小小的奇迹。她的母亲将这些奇迹真实地记录下来。

    这份真实的纪录经过日本熊本市NTT医院妇产科科长、医学博士中原和彦先生之手,完整地交给了从事轮回转生研究的学者─日本福岛大学副教授饭田史彦先生手中。

    下面是真帆的母亲记下的与真帆的谈话纪录。

十月七日(星期一)真帆三岁零九个月

    真帆: 妈妈,您为见到我感到高兴?

    母亲: 那还用说!感谢你转生成妈妈的孩子。

    真帆: 谢谢。出生之前您已经知道我是女孩子了吗?

    母亲: 是的,我在向腹中的胎儿讲话时,就已经感觉到了你一定是女孩子。

    真帆: 对了,我在出生之前就向妈妈讲了许多话。出生之前我住在神所居住的地方,我是为了与妈妈见面而转生过来的!

十月二十六日(星期六)真帆三岁零十个月

    真帆: (一边画画,一边说:)真帆将会保护妈妈,因为我是为了与妈妈相见才转生过来的嘛!

十一月三日(星期天)真帆三岁零十个月

    母亲: 真帆,你在出生之前曾经住在神的身边,都做过什么事情呀?

    真帆: 经常玩耍啊,有一天被神叫到面前,命令我投胎去见妈妈。

十一月八日(星期五) 真帆三岁零十个月

    母亲: 真帆,你能不能把住在神身边时的事情,更详细地对妈妈说一说。

    真帆: 可以啊,神的脸上有胡须,非常高雅与祥和。神有时陪伴我们一起玩,有许多婴儿与小孩,非常快乐。玩过之后,我们被叫到二楼。登上轻飘飘的楼梯,看到神端坐正中。虽然是二楼,却没有屋顶。我看到了美丽的天空。然后神用优雅、慈祥的声音对我说:“快去到下界见你的妈妈。”

    接着我感到自己化作一团光球,后来的事情就记不清了。当我再次恢复知觉时,就已经到了妈妈的腹中。

    母亲: 真帆,当你在神的身边时,你是谁?

    真帆: (有些生气)真帆就是真帆!不过我比现在要大一些。

    母亲: 化作光球来到妈妈腹中,有什么感觉?

    真帆: 心情非常愉快。轻飘飘地落下来的感觉,很温暖,我的脚轻轻地踢,然后就睡觉,再醒来,与妈妈讲了许多话。

    母亲: 从妈妈腹中出来时,有什么感觉?

    真帆:黑暗、恐惧、头痛,然后就象爬滑梯一样滑了下来。头似乎被撞了一下,外面就变得明亮了!后来嘴里被塞进了一样东西,我感到很惊讶。然后就放声大哭!后来我就看到了妈妈微笑的脸,也看到了医生的脸。再后来医生用剪刀剪断了脐带,虽然我想喊:“太痛了,快停手!”但是并没有想象的那样痛。妈妈,见到真帆感觉很好吗?

    母亲: 很好,真好!妈妈感到很幸福。

    真帆: 真帆也是一样!因为真帆是为了保护妈妈才转生过来的!

    饭田史彦副教授认为,这是一份真帆与其母亲的以常理难以想象的会话纪录。刚刚学会说话的真帆以孩子的身份,用超常的词汇和表现,向她的母亲叙述了出生之前的自己的记忆。

    例如,“神的脸上有胡须”,实际上不是指像长有胡须的人,而是生前记忆中感到了具有威严的尊者存在的一种表现。对于象真帆这样年龄的小孩子来讲,“胡须”就是“威严”的象征。

    此外,关于“被叫到二楼”及“没有屋顶”等表现,可以理解为“上升到无限广阔高处的感觉”的体验,真帆只能用其已知的概念和单词象征性地转述。关于“化作光球”的表现是真帆还没有得到肉身时的状态,然而却可以用“意识”准确地唤起记忆与思维。

    在拥有肉身之后,尽管作为感觉器官的“眼”与“耳”还不能充分发挥作用,但是却能够准确地叙述腹中胎儿的行动与出生时瞬间的体验。而且刚刚出生的真帆根本不可能马上睁开眼睛,却清楚地“知道”口中被塞进了东西,以及用剪刀剪断了脐带。

    然而,这份纪录中最重要的部分并不是那些关于不可思议的现象的论述,而是一句简明、纯洁的话语具有非常深刻的含义。即:“真帆将会保护妈妈,因为我是为了与妈妈相见才转生过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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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4 11:05 | 显示全部楼层

5.4.2 朋子 (日本)



    在妇产科医生,医学博士中原和彦先生的手中,还有一份关于四岁小女孩朋子的纪录,以下是朋子的母亲亲笔写下的纪录原稿。

    最近,我的女儿朋子(四岁)经常讲一些令人难以想象的话,现将这些原话纪录下来。

    朋子: 虽然我不记得出生之后的事,但是出生之前的事情我却记得很清楚。当我知道将要转生到妈妈这里之后,在出生之前我就轻飘飘地在妈妈的身边飞来飞去,但是妈妈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

    母亲: 是吗?在朋子进入我腹中之后,妈妈吃了很多刨冰。没有感觉到冷吗?

    朋子: 没有。在您的腹中,非常广阔、温暖,感觉是轻飘飘的。

    母亲: 对不起,妈妈很少向腹中的朋子讲话。

    朋子:那没有关系。因为爸爸的声音很大,所以经常可以听得到。在出生之前,我住在一个广阔的好像花园一样的地方,那里不需要讲话,聚集的都是心意相通的人。不管任何地方,都可以自由地飞翔。进到妈妈的腹中之后,还可以听到音乐。我也经常对着妈妈说话,但是妈妈完全没有察觉到。在即将出生之前,我已经感觉到马上要出生了,就坐正后把眼睛一闭,当再次睁开眼时,就从妈妈腹中出来了。出生之后,任何事情都不能象出生之前那样随心所欲。身体既不能动,也不能讲话,因为出生之后全是痛苦,所以婴儿在出生时都会放声哭。我似乎还能回忆起出生之前与神的誓约及这次转生人世的目标,我为此感到高兴。

    听了女儿以上这些话语,作为母亲的我深刻反省了结婚之后的自私之心。从未向周围的人表示过感谢,在沉重的妊娠反应中,只是愤恨“为什么只有自己这样痛苦”,不但没有对腹中的孩子讲话互相鼓励,反而认为“给自己造成这样痛苦的孩子怎么会可爱”。现在回想起来,孩子出生之后那激烈的夜哭,是在强烈地向我传达信息。今后我将谦虚地倾听孩子的声音,并且认真地考虑人生的问题。

    饭田史彦副教授认为,朋子作为一个四岁的小孩,用自己既知的概念与词汇,最大限度地表达了出生之前的体验。

    例如,生前曾居住过的“象花园一样的地方”,那表示对孩子来讲是一幅“美丽且心情舒畅”的景色。再者,“那里不需要讲话,聚集的都是心意相通的人”与“不管任何地方,都可以自由地飞翔”及“出生之前,在妈妈的身边轻飘飘地飞来飞去”等语句则具体地表达了元神没有被物理的肉体所束缚时作为“意识体”(即真帆所说的光球)存在时的感觉。

    而且,“在您的腹中,非常广阔、温暖,感觉是轻飘飘的”这些表达与真帆所讲的“轻飘飘落下来的感觉,很温暖,我的脚轻轻地踢”取得了惊人的一致。

    然而,在朋子的论述中最重要的部分也不是关于那些令人难以想象的语言。与真帆所讲的“为了与妈妈见面而转生过来的”一样,“当我知道将要转生到妈妈这里之后”表示孩子在出世之前已经“知道”自己将要投胎哪个妈妈腹中,由此联想到真帆在出世之前被叫到神的面前并接受指示,在此两人也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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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4 11:06 | 显示全部楼层

5.4.3 爱子小姐 (日本)

越智启子女士是一位优秀的医生,她的专业是精神医学。从东京女子医科大学毕业之后,历任东京大学附属医院、伦敦大学附属医院、国立精神神经中心武藏医院、东京都儿童商谈中心等医院的主治医生。后来开设私人诊所。现在由于个人的理由,正在冲绳秘密静养。

    以下是越智医生在开设私人诊所期间所经历的病人案例。

    某日,在银行工作的二十多岁的女性---爱子小姐(化名)前来诊所求医。诉说:“不管怎么做都无法跟男性交际。”虽然可以交到许多一般朋友,但是当进一步发展关系、意识到对方是男性时,就会本能地产生一种必须坚决拒绝对方的感觉。越智医生接受了爱子的求医,为找到根本的原因,以回忆前世的方法进行了治疗。

    此后,爱子回忆起了“曾在戒律严格的修道院做过修女,尽管那里不允许恋爱,却在暗中爱上了神父”及“曾在阿拉伯国家沦为妓女”等前生与前前生的生活经历。

    越智医生经过分析之后认为,“在经过了象修女那样的禁欲生活以后,又度过与许多男性相交的妓女的人生。在此经过深刻的反省,又将重过禁欲的生活,一直在重复着两种极端的人生。这样的人生多次体验之后,最终走向成熟,深爱一个人而结婚。”

    不久,当爱子一个月之后前来接受第二次治疗时,已经恢复到“既使与男性在一对一的场合下面谈也不再紧张,可以谈笑风生 ”的状态。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似乎仍在隐藏着什么。

    于是,继续以回忆疗法探索前世的生活经历。此时回忆起了“曾经出生为中国人的妇女并且生下两个男孩,但是这两个男孩却在很幼小时就死亡了。过度的悲伤造成了对生孩子产生恐惧,由此彻底拒绝了与丈夫的性生活。”对此,越智医生告诉她从悲痛中摆脱的重要性,并且指导她“不要沉没于悲伤,可以在观看令人悲伤的电影时,尽情地放声痛哭一场以求解脱。”

    当两个月之后爱子前来第三次接受治疗时,她已经交到了自己喜欢的男朋友。那是在结束第二次治疗时,她在回家的列车上偶然地见到了自己所认识的人(女性),那人把自己的男同事介绍给爱子。此后两人互生爱心,经常一起去吃饭并约会以至惊动了双方的家庭。越智医生也对事情的快速发展感到意外,只是嘱咐爱子“只要心情改变,身体与(外界环境的)状态也必然会改变。”

    然而当爱子第四次前来接受治疗时,她的心情又出现了低潮。爱子向医生诉说,“最近的恋情进展不顺。尽管男友已经在考虑结婚的事情,自己却一直难下这个决心。因为不能爽快地答应男友,心情十分低落。”

    于是,对没有解脱的前世的感情创伤再次进行探索,终于明白了在第一次接受治疗时所回忆起的“作为修女的人生”中深爱过的神父,已经转生为今生中爱子正在交往的男友。

    越智医生的内心受到了很大震撼。由此体会到今生与前世之间的缘分之深。不久,就收到了爱子“已经决定结婚”的通知。

    此后,爱子虽然还有“会不会失去男友”的恐惧和不安,但智越医生认为那不过是“前前世作修女时的心情的再现”,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应该面对未来。经过这番鼓励的结果,爱子终于顺利地举行了结婚典礼。现在孩子也已出生,过着非常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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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4 11:07 | 显示全部楼层

5.4.4 京子 (日本)



    越智启子女士是一位优秀的医生,她的专业是精神医学。从东京女子医科大学毕业之后,历任东京大学附属医院、伦敦大学附属医院、国立精神神经中心武藏医院、东京都儿童商谈中心等医院的主治医生。后来开设私人诊所。现在由于个人的理由,正在冲绳秘密静养。

    以下是越智医生在开设私人诊所期间所经历的病人案例。

    某日,久受家庭内压力的家庭主妇京子(化名)来到越智医生的诊所求医。她现在与丈夫和儿子及自己的父母(不是丈夫的父母)同住,京子说明了下面所写的家庭现状。

    “我有两个弟弟,但这两个弟弟都与父母感情不和,年纪轻轻就已经离家出走。我自己也与父母感情不睦,因此在决定与丈夫结婚时,曾经暗自庆幸自己以后可以离家与父母分居。然而,我父母却十分异常地喜欢我丈夫,尽管不是亲生儿子,却提出让他同居在我家。结果造成我不能离家,仍与父母同住的现状。”

    越智医生问她:“那么,(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呢?”

    “我的母亲异常地溺爱我的丈夫。丈夫的饮食全部由母亲来做,完全不让我插手。最近甚至干涉我们夫妻的私生活,造成夫妻之间的摩擦……我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京子女士,你能忍耐到今天的确不容易啊。”越智医生这样安慰她。

    听到这话,忍耐了很久的京子象火山爆发一样开始放声大哭。越智医生象扮演母女的角色一样劝解她:“从母亲那里得不到充分的亲情,忍耐这么长时间真是难得。”

    于是,以回忆前世的方法调查了事情的原因。明白了与本次人生有关的两次前生的社会关系,京子本人与母亲和丈夫的关系可以用下图来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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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4 11: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次人生(今生) 母亲 本人 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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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中国的前生 家婆 本人 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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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的前生(地点不明) 孩子 本人 ?(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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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4 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由图可知,在两次前生中,京子曾经是儿媳与母亲,而今生的母亲曾经是家婆和孩子。但是,在更早的前生中,京子(当时的母亲)却将孩子抛弃(今生的母亲),不是与当时的丈夫而是与情夫一起离家出逃。京子此后一直有“遗弃了孩子”而离家出逃的负罪感。

    因此,在死后再次转生时,为了赎罪转生为儿媳,而今生的母亲却转生为家婆。这次人生在完全服从家婆的生活中渡过。此外,回忆起这次人生的景物都是在中国,而这次人生中的丈夫也正是现在人生(今生)中的丈夫。

    然而,那次转生在中国的人生也并没有把“抛弃孩子后出逃”的罪恶感全部抹消。因此在本次人生中转生为亲生母女。计划在本次人生中容忍今生母亲的任性,继续赎罪消业。

    由此可知,今生的母亲在中国时代的前生曾经是今生丈夫的母亲。因此在本次人生中象亲生母子一样感情融洽。对于母亲来讲,现在的女婿就是前世的亲生儿子,不知不觉地就想亲手料理他的饮食起居。让女婿吃饱喝足之后母亲感到满足、喜悦的情景与前世家婆让亲生儿子吃饱喝足之后感到满足、喜悦的情景是一样的。

    京子今生有一个儿子,经过回忆知道儿子的前世是一个和尚。京子说:“怪不得今生他是一个追根究理的性格。”

    越智医生开导京子:“京子,你已经使用两次人生抵消了你抛弃孩子的罪业,这已经足够了,请你原谅自己吧。”

    “……原谅我自己? ”

    “对,实际上你的母亲已经不责怪你了。请你自己原谅自己。如果你原谅了自己,母亲也没有必要再责怪你,你才能生活得更愉快。”

    “啊,明白了这个道理,我变得喜欢自己了!”

    经过了回忆前世的治疗,京子以充满喜悦的脸色回家了。不可思议的是,母亲突然对她讲:“做饭的事全交给你了。今后你丈夫的饮食全部由你自己做。”

    现在的京子,完全以家庭为中心,过着幸福的夫妻生活。

    (摘译自 饭田 史彦的“生命的本质 -- 我们为何而生存”日本PHP研究所 出版,1999年3月 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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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24 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5.4.5 结婚生育的恐惧 (日本)



    某日,有母女二人一同前来越智启子医生的医院求医。其女儿从孩提时代就有“自己无法产子”及“自己不能结婚”等原因不明的恐惧心。处于医学用语上所讲的神经不安症的状态。

    对此,通过回忆前世的治疗方法调查原因,终于明白了此女孩曾经有过在埃及生活的前世。所看到的情景是:“自己是一个18到19岁的女孩,有一个20岁的男朋友。她怀上了男友的孩子,但是男友(出于个人的理由)不允许她生。不得已含泪而堕胎。那时通过朋友的介绍找到了一个老太婆帮助堕胎。那个老太婆调配的堕胎药太过强烈,结果造成她与胎儿一起含恨而死。”

    而且那个时候调配过堕胎药的老太婆,在本次人生中已经转生成为女孩的亲生父亲。也许为了原谅这个老太婆(现在的父亲),女孩在本次人生中特意挑选转生为他的女儿。明白了这段因缘之后,“我为什么总是与那么慈祥的父亲顶嘴?”女孩终于决定原谅过去的那个老太婆。

    在埃及那次前生中的男友,精神上受到女孩死亡的刺激,在悲痛之余移居英国。那个男友不知何因在本次人生中已经转生为女孩的母亲,母女两人此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与其说我们是母女,实际上却好象是恋人的感觉。”

    此外,母亲也象观看电视连续剧一样回忆起了自己的前生。母亲与现在的丈夫在比埃及时代更早的前前生中,曾经作为夫妇在中国生活过。然而,在那次人生中,母亲是男性,现在的丈夫当时是女。.由于男方的母亲反对,两人未能正式结婚,并且各自与他人结婚。但是不久两人都在战争中失去了妻子与丈夫。

    当时,母亲(那时是男性)也在战火中脸颊受伤。今生中与当时受伤的相同位置上长出了黑疵。母亲微笑着说:“我原来很讨厌这颗黑疵,看到前世之后变得喜欢它了。”此后,两人在战争结束后偶然重逢,尽管只剩下了极短的人生,却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正式结婚)渡过了幸福的晚年。那时两人立下重誓,“如果再次转生为人,将从人生初始结为夫妇。”

    等她们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前世的两个星期之后,母女两人再次来到越智医院。其女儿说:“从那以后,与父亲的关系变得自然融洽。最近经常说话,父亲好象也很高兴。”她已完全从前世的创伤中解放出来。在这个治疗过程中,她的“自己无法产子”及“自己不能结婚”的恐惧心也随之消失了。

    (摘译自 饭田 史彦的“生命的本质 -- 我们为何而生存”日本PHP研究所 出版,1999年3月 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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