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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葡萄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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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6 08:45 | 显示全部楼层
22
  我透过时空听到了一种声音,是狐狸的喘息声。
  在夜里,这声音竟是这样的美妙,她享受着这美妙的话语所带给自己激情的想象,她已忘记自己及我的存在,那奇妙的感觉一定令她真的感觉到她同我正在进行着性爱的历程。
  我仿佛感觉到她的身体地急剧的变化,她处在不由自主的身心的颤栗中……
  我想狐狸一定很想喊出声,我也想对她说,我要她!因为,我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果同一张被拉紧了弓,期待着最终的释放的时刻……
  
  电话响了,在关键时候,总有人喜欢打我的手机。
  这次是在回忆的关键时期,却不是我的老板唐莲。
  
  谈不上扫兴,或者说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时刻会被打断的生活,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梦,美妙的感觉还在大脑中缭绕,心绪急难以平静,我却被强行中止了,我知道自己在达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性爱顶点之前,我被从记忆时拉到现实里。
  
  打手机的人是李珏,她显然对刚才的搞笑短信感觉意犹未尽,于是打过电话来,将我的网爱记忆定在一个准高潮的状态,现在是某年的九月三十日晚上,我正收拾明天随公司出发去云南的行李物品,在这之间,偷偷地陷入到一段回忆从前的状态。
  
  “阿博,准备好了吗?”
  李珏似乎还要重新进入我的生活当中,我却几乎忘却与她曾有的那个夜晚。
  
  楚燕提前回北京度假了,房间里只有我,有一种奇怪的安静,所以我会回忆,所以李珏的声音会在房间里显得如此响亮。
  
  “好了,你也准备好了吗?我连杜蕾丝都准备好了!”
  我的回答很有些无所谓的样子,我知道,或者我又要回到那种无所谓的状态了。
  
  我听到她在电话那边得意的笑容,我有时无法明确这个世界都发生了一些什么。
  她突然从视野里消失了,又突然出现了,甚至出现在我们的公司之旅中,我想这后面肯定有一些事情发生,但是这些事情应该是与我无关的。
  
  “不要啦,只是开玩笑的,你们公司的靓女不少呵,给她们准备吧,”李珏显然并不担心说这一些话的后果,我感受却是她的变化,一段时间不见,她似乎有比较大的变化,那次床上的疯狂并不说明什么,而现在,她似乎已经有了一个比较大的转变,显然有事情发生。
  事情一直都在发生。
  
  两个人在电话里无关痛痒里聊了一会儿,就各自挂了电话。
  
  这天夜里,我做一个与雪山有关的梦,我站在雪山之巅,张开怀抱,迎接着漫天的飞雪,然后看到一团灿烂的红色,红色应该是一个女人,她站在离我很的地方,与我保持一定距离,我试图靠她近一些,但是却办不到,我甚至看不清楚她是谁,只知道她有一颜色灿烂的衣服,她总在一个我无法触摸的位置,这一罩在红色的女人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在我的视线里出现,我却永远也无法真正靠近她,我想知道她是谁?但是我无法知道。
  
  从九月一日开学的前一夜,到高考结束之后的最后一次见面,我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在林梅的床上睡过了大半的夜时光,在一种起初小心翼翼过程肆无忌惮结果凄凉伤感的后童男时代里,我的生活变得极其富有色彩,除了读书之外,原来还可以做如此一件事情。
  陪我的老师在学校之外时间里下下棋、打打牌,甚至在厨房里演练一番,最重要的,是在她的床上寻找一种快乐,对这种快乐的渴望在意识里潜伏了好久,自然就会在某日开始一发而不可收拾。
  
  然而,第二次上了她的床,我却费尽了功夫。
  甚至可以说是以大无畏的精神突破艰难险阻,才可以得逞。
  
  不要将我想得过于肉欲,人在十七岁的时候,是一道坎。
  这个时候,大约是具有什么事情都敢去做的勇气,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勇气则在慢慢减少。
  
  比如,我在十七岁的时候我敢在夜里摸进一个陌生人家的屋子,我敢冒着男主人随时会回来的危险做一些刀尖上起舞的举动,现在?
  大约借给我一百二十九个胆,我也不敢了。
  
  虽然也会与有无之妇偷偷情,但是这是有前提的,人家确实是同意的,我也是乐意的,就是说要你情我愿。
  我不喜欢做那种用钱交换快感的风尘交易,虽然我在网上对每一个提倡色情业合法化的帖子都是顶了又顶,但是,我实在不喜欢与一个只是为了得到钱而与你做爱的女人,那是一种物化了的欲望,而我,偏偏是希望对方可以从中取得乐趣的。
  
  话要说回来,仅仅是你情我愿同样还是危险的,偷情的人们往往都是危险的,所以才会格外小心,比如,一夜情这种类型的事情我一般是不做的。
  
  叶博的泡妞的宝典里有一条,不要搞一夜情,不是因为一夜情不好,而是因为存在太多的风险。
  
  因为你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你就会无形中担了许多风险,比如她不是某个色诱团伙里的一员,她会不会是某个具有报复心理的HIV携带者,或者干脆只是想要玩弄一下男人的肉体,稍不留意成为人家的一时性玩物,妈妈哟,不敢再往下想,女权主义盛行的时代,男人还是小心些好。
  
  如果要偷情,还是有许多办法的,在你生活所及的范围内也还有这样的人存在的,她是可靠的,她是想要投入地从中获得一些快乐的,她是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坏的影响的,比如像个小女孩那样,非要你为她的第一次负责,动辄以死相威胁。
  这事黄轮就遇到,在大三那年不小心夺去了一个漂亮师妹的第一次,从此有半年多的时间被师妹贴身追随,直到有一天突然有个比他更英俊帅气且有钱的男生出现,才解救了他的倒悬之苦。从此他就发誓,再也不会泡没有性经历的女生。
  
  这件事情我永远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因为我有晕血症,我害怕见到血液、血渍,甚至是其它类似是血状的东西。
  我真的好怕,怕到了也尝试都不敢尝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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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6 08:46 | 显示全部楼层
23
  
   十月一日清晨,我们一行人在公司在楼下集合,然后就直奔机场。
  
   公司的各色人等全部一副旅游休闲打扮。
  李珏同样也是如此,全然没有了上次在东门见她时的那种花枝招展的样子。
   不过说句实话,苗条的女性虽然在床上的感觉不一定太好,但是还是比较养眼的,所以虽然她只是穿了套简单的休闲套装,还是感觉她的错落有致。
  
   虽然过去一段时间里并没有见面,但是并不影响我与李珏的交流,显然我们都似乎没有将过去的发生那件事当成是一件多大的事情。
  尴尬不会有,两个人也没有了陌生感,很热烈地交流起来。
  当然,我们谁都不是笨蛋,所谓的热烈也会尽量表现出只是一种偶然的、随机的现象,不会让我的女同事们会有关于从前的什么联想。
  
   唐莲的心情比较好,忙着招呼自己的员工们,大家于是导游小姐的带领下踏上开往丽江的航班。
   很巧,我与李珏居然是邻座。
   我站起身,回过头看隔了两排远的唐莲,我的老板她冲我笑,“不用担心,我已经吃了药,没有问题的。”
   我放心了,转过头,李珏悄声笑,“你对老板挺忠心的嘛!”
  
   “呵呵,不忠心没有薪水领呵。”
   我一边回答着她,一边惊奇的发觉,我的一只手似乎放错了位置,或者说被人拉到了一个很错的位置,李珏主动地拉了我的手,悄悄的,然后用力轻轻拧一下。
   还好,大家坐得比较分散,并没有发现的可能,我于是任由她这样做了。
  
   有个原理说,你担心的事情总会发生。
  现在,我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表面上我们坐得规规矩矩的我只能祈祷我的同事们不要发觉我的手被一个客户公司派过来的女人握着,虽然这种感觉挺不错的。
   我差点想要打开手机与李珏重温一下她的那条关于安全套的短信,想到飞机上不准开机,也就罢了。
  
   倒是想起前几日从深南中路一处建筑工地经过时看过的一条标语来:“施工重地,安全第一,未戴安全套,禁止入内!”显然是某个涂鸦者上来的灵感,将原本的“帽”字改成了“套”字,于是词意大变,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引得几个路过的女孩驻足傻笑。
   我低声将这件事讲给李珏听,引得她笑得很开心,几乎将周围的惊讶都吸引过来,好在我的同事们距离都相对远一些,不会给惊动她们,造成什么不好的想象。
  
   李珏的手显然的几个月前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柔弱无骨的,全然不同于她的身体,我们的手就那么握着,第一次的时候,她会让我的身体有一些明显的反应,而现在,我是似乎心平气和的,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于是问李珏,“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我可是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李珏白了我一眼,我感觉她的这句话十分地真诚,“我只是觉得你还像一个好男人,不会像其他花男人那样坏到骨子里。”
  
   “你说,为什么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坏呢?”李珏显然对男人有很大的成见,全然一副世上的男人都负了她的样子,我现在则开始回忆那天夜里的疯狂,还好并不是我采取的主动,否则大约我也会成为她的可恶男人群体中的一员。
   我不知道她因为什么具体的原因会对男人有如此大的成见,在这座城市里,许多的女人都对男人有相同的成见,不在这座城市里的许多女人,同样也对男人抱有成见,我知道原因有好多种,但是具体到她的身上会是哪一种原因?
  
   其实也不能说是成见,男人总是有些坏毛病,例如对于女人的坏事情,我也是做过几件的。
  
   大概我算是好男人中的坏人吧?自从某个时间之后,我一直是逆来顺受的,比如,如果我的出现可以为某一个寂寞的女性解决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苦闷,我会乐意去做的,至于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从来不会去想。
  时光在以高潮时的快乐为节点的郁闷流中淌过,无人可以阻挡,多数的时候,我们终究是生活在蓝色为基调的天地之间。
   可惜的是,深圳的天空是灰蒙蒙的,深圳的海是灰沉沉的,这与城市的好恶无关,但是却与城市的环境有关,谁改变了这城市的环境呢?
  
   天气不错,在几万米的高空可以见到阳光穿过云层缝隙的壮美情形,正如我在林梅的床上睡到天大亮,拉开窗帘,阳光照满房间,我陶醉其中,有些忘记了身在何处……
  
   我一直试图有机会第二次可以进入林梅的小楼,但是得不到任何机会。
   林老师显然是对那天晚上的发生的事情后悔不已,她甚至不给我与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包括我在课堂上的热烈的目光都会让她将视线转移到别处。
  但是你知道的,一个十七岁的年轻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为了找到一个机会,我甚至耗费了接近半个月的时间来寻找一个可行方案。
  
   这个方案的核心就是如何可以在林梅拒绝的前提下进入她的房间。
  当然我不会硬闯,我又不是色狼淫棍,我会利用我的智慧的,我相信人是会思考的,我肯定会想到一个有效的办法。
  
   为了想到一个办法,我每天中午时候都会去她的小楼附近察看地形,有时会很早起床,在学校的门口的附近偷偷地迎接她的到来,每天夜里下自习之后悄悄地跟在林梅的身后,想要找到她的一个可以让我乘虚而入的破绽。
   她显然并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的心机,似乎并没有留意到这个已经和自己发生过了亲密接触的男生的举动。
  
   她的生活异常地有规律,每天早上七点的时候卧室的灯亮,七点半的时候,她会从房间里出来,在用木栅栏围成的院井里做一会儿健身操,然后会从左侧绕到楼后给后院里的花花草草浇一下水,然后回屋去,我猜应该是做早餐,八点的时候,她就出现在学校的英语组的办公室里。因为家里只有一个人,她的午餐与晚餐都是在学校的教工食堂里解决的。晚上九点晚上自习后,她会准时赶回家去,十点半左右,她的房间的灯就会熄了,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在苦苦寻觅可以进入她的家里的一种办法。
  
   最直接的办法是可以配一把她的房间的钥匙,这显然不可能,我也不可能去撬我的老师家的门,主要是没有这个胆量,更重要的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又不是惯偷,这种事情实在是做不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呢?如此一个问题着实难住了我。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却无论如何不能不去回想那天晚上的美妙经历,其实我并不承认我是为了一种身体的放纵而有一种非要再温旧梦的想法。
  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在操纵着我,它从那夜在我紧紧抱住她的那一时刻起,就深植于我的心中:
  我必须要做一些什么,这样我才会感觉我的生命会比好好读书之外更有一些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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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6 08:48 | 显示全部楼层
24
   人的智慧是无穷的。
   尤其是一个被打开了欲望之门的年轻人,为了一个目标,穷尽脑汗是唯一的选择。
   所以,在反复地分析林梅的生活轨道之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尝试一下的办法,虽然需要承担一些风险,但是我想这风险不会大过在毫无保障的情况下进入一个陌生女人的房间。
  
   周日的晚上,我给班主任打了一个电话,我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请一天病假,班主任对我这个好好学生是异常地关心的,嘱托我好好养病。
  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学校附近的一个游戏厅里的,我不喜欢玩游戏,但是我必须等待时间。
   游戏厅距离林梅的家只有几百米远的,我选择这里就是这个原因。
  
   为了不误事,我整个晚上都玩一款无聊的游戏—“打坦克”,由于平时玩得很少,我的家屡屡被敌方坦克摧毁,“GAME OVER”成了我在这一个晚上的主旋律,直到我看到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六点,我才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起来,在店主的呵欠声中付了钱,匆匆赶往林梅的房子。
  
  天还有些暗,我翻过了木栅栏,躲在了房子右侧的墙后,等待着林梅起床。
  按照常规,她应该是从左侧绕过去后面浇花,这是我唯一可以乘虚而入的机会。
   一夜未睡,但是我是异常兴奋的,成败在此一举,我不希望期待一次失败。
  
   七点十五分,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林梅出来了,她穿了一套运动装,在门前伴随着学校广播的早操音乐做了一会儿健身操。
  然后她应该去房间里拿水壶,进行例行的浇花程序了。我偷偷地注意着观察着她的举动,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是向这边走过来的,好在我反应比较灵敏,连忙从楼后绕到左侧,在确定了她在一心一意地给花草浇水的时候,我已经从虚掩的屋门进了房间的里面。
  
   这样,在她浇完花草回到楼里人时候,我已经在楼内的一个安全的位置藏身下来。之后,我听到了厨房里传来煎鸡蛋的滋滋声,然后又听到她的高跟鞋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次,然后门被关上了,整个小楼静了下来,我知道,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从她的书房的那张由我帮忙搬进来的书桌下面爬出来,我几乎要兴奋地大叫。
  
   我有些饿,于是从她的冰箱里找出一瓶牛奶喝了,又吃了两根火腿,颇感觉心满意足,不客气地进了她的房间,很幸福地睡了过去,睡得很香。
  
   好像发生了地震,床突然摇晃起来,我在睡梦中吓出了一身冷汗,忙睁开了眼,才发觉自己其实正坐在飞往丽江的航班上,飞机处在一种上下的颠簸中,整个飞机的乘客都处于一种惊慌中,颠簸很快就过去了,而空中小姐正在用一种甜美的声音向乘客道歉:
  “尊敬的各位乘客,由于飞机遇到上升气流,导致了这次颠簸,我们向大家深表歉意,请大家不要慌张,我们已经穿过这股气流,飞机完全安全,请大家不要惊慌。”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时才发觉自己的手依然被李珏拉着,她的身心全是汗,她心有余悸,“你真厉害,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睡得这么开心。”
  
   我却遗憾非常,本来我正在林梅的床上睡得正香呢?却被气流拉到现实之中,难免不会有一种懊恼。
   当我在快乐的时候,为什么总会有些事情打断它呢?
   其实生活从来就是如此,短暂的快乐总是被大面积的不快乐打断,所以人们不停的努力赚钱,只是为了寻找下一个又会不知在何时会被打断的快乐。
  
   那天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机警地从床上翻身起来,已经是晚上了,我知道应该是林梅回来了,我匆匆地躲到二楼的一间杂物间内,将门留了一条缝,留意着屋内的状况。
  
   灯亮了。林梅从一楼走了上来,她的咖啡色套装十分漂亮,她一边上楼一边放下了头上发夹,将头发披散了下来,立即就从那个看起来有些传统的英文教师切换到一个妩媚的少妇的状态,看得我心乱跳。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她在屋内的各个房间里穿行,一会在客厅里看一会电视,一会去书房看看书,甚至有一次朝杂物间走过来,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已经作做好了坦白从宽的准备,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她转而去接电话去了。
   电话接完之后,她没有再朝这里走,这让我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于是将上帝如来玉皇大帝真主安拉希腊宙斯等一干诸神都给狂谢了一通。
  
   然后,屋内的灯一一关闭,她进了卧室,卧室的门轻轻关上的,一切就暗了下来,只有她的卧室内的灯光沿着门上门下的线隙透出来,有一种暧意。
   我被这种暧意给温暖着。
   最令我开心的事情是,她关上卧室的门的声音,我听得清楚,门只是关上了,而没有传来反锁上的声音,接下来,我在期待进入一个人的梦境了,她是我的老师林梅。
  
   每个人的人生中当中都会有一些也许本不会发生的事情,但是,还是发生了,为什么呢?
  
  我完全顾不得胆大妄为将会有可能造成的后果,只是因为我想再次有机会与林梅单独接触。
  这种接触应该是在一种没有旁人并且允许有身体的交流,接触的真正目的则是一个谜。
  我从来就没有弄明白,我在十七岁的这一年为什么会如此像一只小色狼,总是对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如此大的兴趣,无论冒多大的险都无所谓。
  
  感觉这个夜是如此的漫长,我会然忘记了自己已经在林梅的家里呆了一天,除了偷了她的一瓶牛奶与两根本火腿,并没有吃其它任何东西,我很怀疑自己居然没有一点饥饿感,只是眼巴巴盯着卧室,期望她可以早些入睡。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不知道是因为可能会发生事情而激动,还是为自己过去一段时间的勇敢举动而激动?
  
  卧室的灯熄了,整个房间内漆黑一团,除了风铃的声音在叮当作响之外,就是我的急促的心跳声,这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三次激烈心跳,只是没有想到也大约也会是最后一次的激烈心跳了。
  至少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那样激动过的场面,在黑色的夜里,我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是兴奋,或者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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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6 08:48 | 显示全部楼层
25
  在丽江机场下飞机之后,我打开了手机,居然收到了三条短信,短信的内容很平常无非是祝我节日开心之类的。
  一条是黄轮发给我的,他祝我旅途艳遇多多;
  一条是楚燕发给我的,她祝我节日开心;
  还有一条,是一个我差点想不到的人,居然是狐狸,她祝我在深圳寻找到自己的节奏。
  
  节奏是一种什么东西?我在深圳失去了自己的节奏吗?
  
  狐狸,在我渐渐想不起她的时候,她居然主动提醒我,她曾经存在过。
  对于我这样一个以为自己抱着游戏心态的男人而言,她的出现是一种结束,她让我开始审视之前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从离开深圳的时候,这种审视就开始了,在我没有得出一个结果之前,她突然又出现了。
  
  或者说只是一种提醒式的出现,她是在炫耀她的幸福吗?
  
  我们一行人在导游小姐的带领下先去酒店入住,然后,就到酒店的餐厅里吃饭。
  李珏因为是西城公司的人,唐莲对她满是笑脸,但是李珏对她却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对于我却是例外的,她喜欢呆在我的身边,让我感觉异常的不方便,但是我又不可能说什么。
  
  我有些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加入到我们的公司旅行之中。
  我当然知道的事情是,她随我们到丽江,显然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肯定不是因为我,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从来,我就没有成为过别人的焦点,我在自己的世界里生存,最多的时候只是一种别人窗子里的补充图案。
  
  从前的英俊时光早就离我远去,从大学毕业之后,我就开始有一个猪样年华的方向发展趋势了,当然,情况还没有糟到无法挽救的地步。
  叶博的泡妞宝典说,高大英俊对女人是有不错的吸引力,但是风趣幽默也是一个值得认真考虑的条件。
  当然你在床上的表现则是关键性的,以于寂寞中的女人而言,征服她就应该从床上开始,过往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是这样坚持认为的。
  
  我在九月底的夜里呆了很久,直到我相信林梅真的睡着了,我才敢从杂物间里出来,我感觉十分不好意思,但是的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从我偷偷进了这座房子起,我没有想过我会逃避出来,我已经规划好了两种结果:
  一种结果,我被林梅狂殴一顿,鼻青脸肿,身败名裂,休学回家,从此羞于见人;
  一种结果,我的念头得以实现,从此过上天天似神仙的生活。
  
  可以想象,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在一个别人的房间里是如何的不方便。我小心翼翼地向着卧室可能在位置摸去,离卧室越近,我的心反而奇怪地放松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在别人的房子里面。
  
  在靠近卧室的过程中,我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是我在考试中名列全年级第一的时候都无法获得的。
  年轻的时候,勇气与探索或许真的比常规的荣誉更让人容易取得成就感吧。
  
  我摸到了卧室的门,短短的几米的路程,我居然用了二十分钟。
  我的眼睛已经慢慢适应了黑夜,可以隐隐隐约约感觉到,我轻轻的转了转门锁,正如我所听到的那样,里面并没有反锁,我怀着十万分的小心,轻轻将门一点点推开,就像在推开一个新的世界。
  虽然在半个月之前的夜里,我曾在这个房间里的床上呆过,我曾快乐地失去并快乐地得到,但是这是在一种半酒精的状态下发生的,始终不需要我负全部的责任的。
  
  在什么情况下一个房间才会变得春机盎然呢?
  在什么情况下一个人才可以进入一个春机盎然的房间呢?
  人的一生中就会有多少次机会进入一个春机盎然的房间呢?
  
  这样的问题对我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亲身经历过了。
  
  我轻轻地向床的位置移去,一股暧流围绕着我,我在一种温暖的氛围中向床的位置幸福的前进,虽然很慢的移动,但是每移动一步就会感觉距离自己的幸福又近了一步,越来越近。
  
  前次的夜里,当我抱住她的温热的身体,世界好像变了一个模样,在心慌意乱中,我的确不知道如何是好,除了试探性的抚摸,我并不知道如何做下去会更好一些。
  这时,我听到了一种美妙的声音,她也许早就从沉睡中醒来了吧,我听到的是的我老师口中发出的那种含糊不清的声音,没有具体的含义,我听不懂里面包含着什么内容,但是这声音让我异常地兴奋起来,仿佛将一个人欲望全部点燃了起来,我的动作变得粗鲁,也更加不得其门而入。
  我慌慌张张的在一个地带陷入停滞,我决心要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了,问题却是我并不知道如何去做,她的身体处于一种本能的低抗状态,任我如何努力,却找不到任何可以突破的地方,时间这样停滞了。
  
  我找不到那扇可以开启快乐的门,我在一片慌乱中越发激动起来。
  
  她的肌肝肤慢慢变得滚烫,她的身体慢慢变得柔和,甚至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声音散于空中,然后一只手从黑暗里伸过不,引导了我,我感觉得到,在一片芳泽之处,我终于找到了归宿的地方,美妙的感觉包围了我全部,一切都置于了美妙的感觉当中。
  
  她的声音慢慢地由轻翼变得失控,而我则已经不知道如何才可以将快乐更好的持续下去,只是匆匆几次,不可抑制的快乐感觉便涌到全身……
  一种无法避免的快乐到来之时,却同样是一种快乐的终结,我的第一次就这样变成了历史,我卧在她的身边,在淡淡的月光的中想去看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神情,但是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的急促声音。
  她任由我抱着她的身体,两个人紧抱着对方,一句话不说,只是感觉着对方的心跳。
  
  对于自己的匆匆完事,我十分不好意思,现在才知道,所谓的小说始终是小说,当真不得,所谓那些勇猛的年轻的第一次的故事,或者全部是一种理论上的号称吧。
  
  她开始想摆脱我的拥抱,但是推不开我,十七岁,我已经长到了现在的高度,却没有想到十七岁居然是一种高度的极限,过了十七岁,我的成长就由高度变成了宽度,好在我的英俊时光留在了我的高中时代,在这个时代里,有一个女人陪伴我,她在开始时总是不愿意正面的我交流一些什么,但是我觉得,如果幸福都是系于某个人话,我的幸福引领者,只有她了。
  
  我就这样一边在向床过移动,一边乱想着从前的东西。我的心情比一个渐入了佳境的夜晚更加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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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6 08:49 | 显示全部楼层
26
  
  Where is my heart?
  My lover
  You say you have seen it in summer.
  But in summer
  Nothing but fire is in the sky.
  
  Where is my heart?
  My lover.
  You say you have seen it in winter.
  But in winter
  Nothing but snow is in the field.
  
  Where is my heart?
  My lover
  You should know it clear and clear.
  It’s in the front of you.
  But you turn a blind eye to see it.
  So it has gone with the wind.
  
   这首诗写在后来的一次英文课堂上,林梅在课堂上讲语法,我则在下面偷偷写诗,我的诗写给她的,却不能在课堂让她知道,她的粉笔头很准,已经到了指那打那的地步,我可不敢惹她。
   所以,我要偷偷的写。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写一首诗的想法,反正那个时候真的感觉一切都会充满灵感,随时可以借助任何内容表达一点我对于自己的现在的生活的习惯。
   这种习惯就是我可以翻墙而去,在金属的风铃声中睡我的老师的床上,做许多快乐的事情,生活有许多时候其实很简单并富有人性味,只是因为陷入太深了吧。
  
   晚上的时候,将这首诗给林梅看,她看了轻轻地笑,不知道是笑我的诗不像诗,还是笑我的行为幼稚?
   反正我是挺得意的,有种小男人的心满意足感。
  
   我在过后的一段时间重新来看这首诗,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我从来没有就没有读过一首原装的英文诗,居然也可以写出一首自称是英文诗的东西,这算是诗吗?我怎么会写出一种伤感的情绪呢?
  是因为我在十七岁时就看到了将来,有些事情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法取得一个圆满的结局吗?
  
  晴天霹雳是一个不错的汉语词汇,我原来都以为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别人的,但是我在那间漆黑的卧室里却真实地体验了一回。
  
  我挨到了床边,床上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薄被子,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摸不到。
  “小坏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黑色里一个人对我说话,感觉就在我的身后,声音挺熟悉的,居然是林梅,我以为她应该在睡梦中的,但是她却没有。
  这声音就是晴天霹雳,林梅在我的身后的声音其实并不是太大,但是却已经足够震憾我了,我就呆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我觉得我在过去半个多月的辛苦付出都打了水漂,自己处在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之中。
   “我……我……”
   我从来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在这样的时候如果还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的人恐怕这世界上找不到的,我塑在林梅的房间里,那种懊悔的情形实在是语言所无法表达的。
   我懊悔的不是我的行为不端,而是自己的不小心,我究竟是如何露出了马脚呢?我觉得天衣无缝的啊,想到这些,实在是不明白,给我十个脑袋我都想不出来。
   在推开卧室之门的那一瞬间,我曾得意以为天下最富智慧的人也不如此了,而现在,我我的事情败露了,我好想化作一个老鼠,钻一个洞,溜出这是非之地。
  
   林梅并没有找开灯,我能感觉出她的位置,她的情绪并不十分激动,但是我实在想不通,她是如何识破了我的计划的。
   “叶博,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还年轻,我们不可能的,我们已经错过一次,我不希望再错一次,你有自己的路,”
  
   她的声音很轻,我听出声音之中的无奈与失落却是七年之后的事情了,或许一个年轻的男生永远无法真正理解一个已婚的女人如何在漫长的时光中独自生活。
  
   我嗅到了寂寞的味道,寂寞像是口渴者嘴里的盐,咀嚼下去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我只是想……只是想看看你……”我感觉自己没有一点底气,但是有种勇气已经豁然而生了,反正已经败露了,任打任罚听天由命了,十七岁缺乏的并不是勇气。
   “我们真的不能再错下去,听老师的,你有自己的生活,好好学习,考上一所好的大学,找一个漂亮女孩做女朋友。”
   林梅显然是想要我改变注意,但是这样的话我如何可以听得下去,我站在房间里,听了她说了好多类似的话,没有一句可以让我改变主意的。
  
   林梅一直在婆婆妈妈的劝我回心转意,我的注意力渐渐地转移到了别处:风吹过夜际,风铃响成一片,声音很美,我在想,为什么她会喜欢将风铃挂在楼角呢?
   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或者这是一种表白,将她的寂寞挂在了风中,每每随着风的经过而响亮,如此作为一个安慰自己的方式吧?
  
   有时候,事情是需要一点转机的。
   我们在房间里站着,由她在说一些反复的失去了实质内容的话,无意中,我碰到了她的手。
  
   不知道身体接触这个词是哪位先生发明的,反正我觉得这个词具有许多意义,比如两个男人有身体接触很可能是发生了打斗的开始,而一男一女发生了身体接触,意义则更多了,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漆黑的房间里,我碰到了林梅的手。
   我觉得自己的一切似乎被她的手上传过来的温热给点燃了,我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勇敢地握了她的手。
  
   她没有说话,想要将手抽开,抽一下,没有抽开,再抽一下,还是没有抽开,第三下,我将她的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她这次没有挣扎,她被我抱着,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段时间。
  
   显然她早就知道我的存在,我想她一直站在卧室的门后,等待我的悄然出现,我抱着林梅,就像抱着的自己的全部愿望,我知道,无论如何我不会在轻易松开,直到她愿意接受我这样一个突然闯进她平静生活的小男人了。
  
   她叹了一口气,“我像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如何才能让你不再胡思乱想呢?”
  
   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青春期的男生不再胡思乱想吗?
   我知道。
  就是让他胡作非为,不给他思想的机会,可惜林梅不会甘心让我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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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6 08:53 | 显示全部楼层
27
  
   丽江之美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既是一种历史之美,也是一种自然之美,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在这样一种环境里不做一些什么会对愧对这样的美景。
  所以,我觉我应该反省自己的过去。
   时间如此之快,转眼间七年过去了,如来在天堂里可能是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我在人间却已经挥霍了七年。
  七年里应该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我却无法将这些事情完全整理清晰。
  
   许多时候,当一个人一直处于城市的喧嚣之中时,关于过往的一切都只是一种沉入心底深处的模糊印记,而在换了一个环境,当你面对一个宁静的新环境时,一切都会从内心的深处涌起,让你不得不认真审视,无法回避,无法逃避。
  
   休闲状态究竟是不是人的最真实状态?
  这是一个值得认真讨论的问题。
   反正我在丽江看到的诸同事们的表现很让我吃惊,全然没有了平时工作里的那种矜持与小心翼翼。
   我的老板唐莲的表现尤为突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不相信这个玩起来如此之疯的女人居然会是我在的在工作中往往不苟言笑的老板,事过境迁,许多事情在改变,传说中的幸福大约一直都是大家处于带薪休假的状态中吧。
   在丽江古城里转来转去的时候,我特别希望大家都可以将一个快乐而真实有状态都在日常的工作中展示出来,很显然,我可以想象,上班之后,一切都会归于原状,人们都在两种状态中存在,几乎无法改变,作为城市文明的一个表现症状,谁都无法改变。
  
   我对于李珏的担心是多余的,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一直是与我保持了适当的距离,虽然她会将导游放在一边问我一些关于丽江这里的一些地理知识。
  作为一个地理爱好者,我乐于接受这样的询问,来丽江之前,对于相关资料的查询显然对我帮助很大,也就使我在李珏的面前特别有面子。
  
  作为男人,你必须要有几件值得女人称道的东西,比如你应该有很多钱,多到可以随便在马尔代夫买一个岛子送给女友作生日的礼物;如果没有钱,那应该有一张好皮囊,高大英俊,随便去哪个人单身富女多的地方一站,整得整个小区的路灯都不需要电网供电了;如果你的长相与青蛙有的一拼,那你应该有才华,南朝北国、海阔天空,入得书房,下得厨房,才华溢满三个大水桶,反正处处让女人觉得头发长是应该的。
  可惜,严格意义上讲,我一无所是,除了一点点掺杂了虚伪的真诚,我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些担心李珏会利用旅游的机会对我有所企图,事实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就像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同事,除了在旅途中的交流,并无其它的事情发生。
  而我无疑有些无耻,在如此纯净的天空下,我的有些想法却是很小人的,世人本无事,有的人想多了,也就出现了事,多事的典故就是这样来的。
  
  在你的生命当中,有两类人的出现影响了你,一类是让你的生命出现转折,换一个方向;一类让你的生命沿着原有的方向加速。
  胡莉是哪一类人?
  林梅又是哪一类人呢?
  
  关于女人的心,有许多的形容词,其中一个叫作“海底针”,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的老师林梅,真的是很正确。
  家里的农庄离海边只有十公里远,在离开家乡去北京读大学之前,我会经常一个人去到海边,面对大海,感受着大海的浩瀚,所以对于海,我是有着深刻的认识的,任何号称巨大的东西,在大海在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所以我很佩服创造出“海底针”这个词的那个人的创意。
  而林梅的心,真的应该比海底的针还要难以捉摸吧。
  
  十七岁的年轻人抱着一个丰腴的女性的身体,会怎样呢?
  欲望与现实之间有一道门,这道门或者叫作道德,道德或许是一种约束,或许只是一种借口,反正,以十七岁的年轻,我无法理解道德意味着什么,但是我知道,在我第二次抱紧了林梅的时候,这道门已经真正被推开了。
  
  在我惊奇于林梅的不抵抗的时候,她的抵抗开始了。
  
  她试图挣脱我的拥抱,我也没有放弃坚持,我抱住了自己的全部愿望,如果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回忆在我从前的二十几年的生命中有没有一个称为完美的时候,我相信有,就是在这个夜晚,在漆黑的卧室里,我抱紧她,在她渐渐失去了力气的挣扎中,我在体会着一种比真实的进入更让从兴奋的满足感。
  
  这算是一场战争吧,在风铃的叮当声中,我就这样尽了全力去试图瓦解林梅的抵抗,她和抵抗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底线,我却同样气喘吁吁,已经没有力量再进一步做些什么,两个人就这样滚倒在她的床上。
  
  “放开我,好不好?”林梅终于说了话,我喜欢她的声音之中那种慌乱,但是我不会放开她,我依然抱着紧紧的,“我不,我就想抱着你!”我固执地坚持着。
  “我们谈谈条件好不好?”林梅显然对我的行为表示了无可奈何,我却没有任何退步的打算,“我喜欢你,我就希望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有些蛮不讲理,但是在当时我似乎并没有其它的想法。
  “我们不能再那样做了,那天是因为老师喝多了,我们不应该发生那样的事情。”
  
  林梅对于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后悔不迭,我感兴趣的却是现在的状态,我抱着我的老师,像是抱着我的全部希望,一种无法描述的幸福感觉缠绕着我,我想,这也许是我所想到的最大的快乐吧!
  
  “我不管,我只想每天都可以看到到,可以抱着你。”我在今天很为自己在当时的勇气感到吃惊,我抱着我老师,我好像抱着自己的全部希望,绝不会有半点准备谈判的打算。
  “好,你不愿意听我的话,我生气了啊!”林梅绷紧的身体突然松驰了下来,由我随意抱着,不再有一点反抗,任由我的手不安份地放在每一处想要到达的地方,只是将自己的头转过去,只用后脑勺对着我,她的头发在挣扎中变得好乱,我闻到了头发的清香,有一种直接的感觉告诉我:她真的生气了。
  
  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有湿状的液体在夜里流淌在她的脸颊,我有一种无法表达的心疼,我摸到了她的眼泪,我让自己的老师哭了。
  欲望如潮般退却,我的心里满是内疚,我怎么成为了一个如此可耻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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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6 08: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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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6 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28
   一个女孩在什么样的情形下才会是最开心呢?
   具体的情形一定有好多种,虽然我说不清此楚燕此刻所处的具体的情形,但是我知道此刻的楚燕一定是很开心的。
  
   当我徜徉于丽江古城里五花石铺就的路面,醉心于古城里纳西族风格的木质建筑时,楚燕给我打来了电话:
   “叶博,我很开心!”
  
   我回复了她的短信,祝愿她节日比我更开心,结果她打来了电话。
  从她的声音里就可以听得出她的欢呼雀跃,她说正陪一个人在居庸关长城的天下第一楼上,不用她说我都知道那个人是准。
  
  我已经不记得那次她在醉酒后所说出的名子,但是我记得当时她那种刻骨铭心的样子,爱情这件东西的造访似乎总是带着一些不快乐而来,无法经历这些不快乐,也许你永远也找不到快乐吧?
  而我,则是一个奇怪的人,一个喜欢对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空发议论的人,比如关于爱情,我一直都认为我与这个词汇没有什么关系,我从来没有感觉我爱上某一个人,同样,我似乎没有感觉到谁会爱上我或者曾经爱上我。
  甚至,我一直都在怀疑爱情是不是会真的存在。
  
  每一件事情都在发生,所以失去并不见得是件坏事情,所有的收获不都是发生在失去之后吗?
  显然,楚燕所经历的事情是许多情侣们都曾经历的,我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为了回避那个男人才来到深圳的。
  无论如何,我都感到她很开心,也为她开心,无论这个人是谁,这是一个可以带给她快乐的人,所以我也为她开心。
  
   我害怕面对一个不开心的女人,而林梅的泪水则是最让我心疼的一次。
  十七岁的时候,心疼是没有丝毫保留的,也不会带有任何世故。
  我抚摸到她的脸庞流下的泪水,我在刚才急切愿望全都不翼而飞,我知道,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强迫她做一件她不喜欢的事情,或者,我过于相信自己的期待了。
  在期待中,她的风情万种应该是青春迷惘的解药。
  
  我从她的身体上移开,室内重新陷入寂静,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没有勇气面对她的泪水,因为这泪水是我带来的,我没有半点恶意,但是我的行为显然并没有办法支持自己的观点。
  
  “对不起,我不应该惹你生气,”我坐在她的身边,她背对着我,在黑暗中一言不发。
  我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但是显然这个时候是不适宜回到寝室的,在靠近午夜的时候,去哪里呢?
  
  在我思考着的时候,房间内的灯亮了起来。
  她已经下了床,打开了房间内的日光灯。
  我看见了灯光下林梅,她脸上居然挂着一丝微笑,但是掩饰不刚才的泪痕,我能体味到其中的忧伤。
  她的头发披散着,这与我有关,她的笑也是忧伤的,这也与我有关,我不知道应该用一个如何的态度对待刚才的冲动。
  
  “对不起,我错了,我回去了。”
  怀着一种深深的懊丧,不敢再看她的脸,我决定离开这里,或许在这样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仍生活在现实之中,而不是欲望的迷网里。
  
  我走到门口时,她拦住了我。
  “你白天是请的病假,总不能这个时间回寝室吧?”林梅已经恢复了常态,回归到我的英文老师的模样,我心里的内疚感少了许多,便轻松了一些。
  
  我现在才想起一个问题来,林梅是如何知道会有一个人进入她的卧室里呢?我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啊?
  我实在想不出原因,想起来,我整个晚上其实都是在一种被林梅所掌握行踪的情况下做傻瓜样,想到这些,觉得脸红起来。
  脸红起来之后,内疚感就更少了许多。
  
  “你都知道了?”我关注的重心不再是刚才的意乱情迷,而是自己所谓的完美计划是如何被人所破解的。
  “先不说这么多了,你做一会儿,我猜你现在一定很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罢,林梅不等我阻止,已经去了厨房。
  
  我坐在底楼的沙发里,闻到空气中的油花的香味,这时才真正体味到饥肠漉漉是如何一种感觉,从早上进入卧室到现在,只是早上偷吃了一点东西,刚才集中精力要去做坏事,现在才会深深的体验到饥饿的感觉。
  
  难免想起上一次在这里吃饭的情形,然后就难免想起吃过饭后发生的事情,我难免会胡思乱想起来,每一个事情都在按照自己的日程发生,全不由我作主,但是我知道每一件事情都会与我有关。
  在我的胡思乱想没有一个结果的时候,林梅已经将一大碗鸡蛋面端在我的面前。
  然后她看着我狼吞虎咽,真的没有办法了,连她做的面都这么好吃,要知道我从来是不喜欢吃面的。
  
  林梅在学校食堂吃的晚饭,她就坐在那里看我,反而看得我不好意思,我要鼓起很大的勇气才敢抬起头看她的眼睛,她坐在那里看着我笑,时光仿佛倒流回上次的那晚,美妙的感觉重新占满我的心,我知道,这意味着我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并渴望起来。
  
  色男人大约从小时候就开始具备色狼的本性的,我想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坏事情。
  
  林梅见我吃完了,过来收拾碗去厨房,我过意不去,跟在她的身后,跟屁虫似的,在去帮她洗碗,林梅说了几次不用我忙,我还是跟在后面,虽然我长到十七岁有时候还不知道碗是如何洗的,我还是想要洗一次碗。
  
   这个碗最终是洗成了,林梅站在旁边看我洗,看我笨手笨脚的样子,逗得她开心直笑,她显然不明白这个年级考第一的男生会对于一只碗都不知道如何下手,无论如何,在她的注视下,我洗完了这个碗,完成我的人生中又一个第一次。
   我洗净了手,接过了林梅递给过来的毛巾擦干了手,然后随林梅出了厨房,走到客厅里,在客厅里,我问了一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是如何发现我在你的房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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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6 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29
  
  现在让我们再讨论一下什么是爱情吧?
  我曾有一次和LISA通过邮箱热烈地讨论过这个话题。她坚信爱情无处不在,只是缺乏发现的眼睛。
  我坚决不这样认为。
  
  我从来都认为爱情其实是一种非正常情况下才会出现在男女间的悲剧故事,在平淡的社会生活中是无法出现爱情的,所以我一直就没有期望自己会有机会遇到什么爱情,爱情只存在于文字中,文字中的爱情只是文人们用文字堆彻的起来的一种空中楼阁吧。
  比如,西方的罗密欧与朱莉叶,中国的许仙与白娘子,一个个为世人所称颂的经典爱情基本是是以悲剧收尾。
  
  或者人们对于爱情的关注不在于祝福一种两情相悦、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终极幸福,而是对真情被拆散表现出的一种公开伤感或私下窃喜。
  所以,爱情当真不得。
  
  LISA对我的这一观点很不满意,但是这样的观点出在我这样一个定期向她汇报艳史的男人的身上,她并不奇怪。
  既然没有一个喜欢放纵的男人会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恶劣的,所以放纵者必须要有相应的理论做为支持者自己放纵的基础,爱情的不可知论于是就成了我等这一般人的理论基础。
  LISA于是坚持认为我是一个爱情不可知论者。她的理论说很让我有些苦笑不得,但是有一样事实是肯定的,我却实是一直不相信爱情是在现实中存在着的,从前是,现在是,我将一直都是这样认为。
  
  林梅是如何发现我这个小色狼在她的房间里的呢?
  靠近午夜的时分,人们都应该在梦乡里的,她却站在门的后面聚精会神地等着我的出没。这让我怎都想不通,我的完美行动中有什么破绽呢?
  
  林梅显然早就知道我会问这个问题,她站在楼梯口,冲着我笑,让我等得心焦之后,才说出了原因:
  “我中午回来取些东西,发现冰箱里所剩下的唯一的牛奶与火腿都没有了,我猜应该不是老鼠偷的,然后就发现有人在卧室里睡得就像猪一般,幸好早有准备,要不我可以是会去厨房拿菜刀了。”
  
   林梅有些轻描谈写,我却尴尬得不得了,完美计划居然变成了闹剧一场。
  
   人算不如天算,我现在才明白了,为什么高明的贼都不会将人身上的钱物偷光,非常有一定道理啊!
  
  关于我睡觉像死猪,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因为这一点,我吃亏也不只一两次了,上次吃亏是在家里的卧室里,午睡醒来,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后来去洗脸照镜子时,脸上居然多了两条彩笔画的小鱼,一边一个,一红一绿,美丽又对称,我知道是李小玉干的,我答应去帮她的猫咪捉几条小鱼,但是因为睡意上来了,又偷了一个懒,没有想到,遭此毒手,从此再也不敢慢待这个小姑娘,觉可以不睡,鱼是坚决要捉的。
  
   现在,我终于又因为自己的个人习惯而导致悲惨的事情发生,想想自己在人家的卧室里在人家的注视下猪一般地大睡,然后到了晚上又如此在人家的预料里表演,这让我很不好意思,
  为了掩饰我的不好意思,我要做一点事情才行,于是我勇敢地张开双臂,可惜,我扑了一个空,林梅显然早有准备,她一下子就闪开,然后在旁边吃吃地笑。
  想不通,她穿着半高跟的鞋,居然也会如此灵活。
   我愣在当地,脑袋时不停想着一个词: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真他妈的有道理!
  
  林梅躲开我,并扶着楼梯的把手冲我笑的样子给我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因为在那样一个时刻,因为刚才的冲动所产生的内疚早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眼中看到的不再是一个年龄大我许多的英语老师。
  我所看到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性,她站在我的前面,浑身上下没有一处都透着一种让我冲动起来的诱惑。
  
  当年,玛丽莲&#8226;梦露在地铁口被风吹起裙子的情形不过如此吧,所以至到今天,在许多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在今天时常会想起这样情形,她站在那里,双手做阻止状,脸庞上甚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全然没有刚才在卧室里的悲壮。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放松的气氛。
  是一种奇怪的放松,我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仿佛无法相信这一天里都发生了一些什么。
  
  或者在每一个人的一生当中都会有许多难忘记的情形,我很奇怪的是,在我的所有记忆深刻的相关情形里,为什么全都与林梅有关,她的音容笑貌在我记忆的河里占去多数的位置,我却找不出一个具体的原因。
  
  “小坏蛋,不要乱想了,我给你收拾一个房间,你晚上就在这里睡吧。”
  林梅不等我说什么,转身进了楼下的房间,我就站在楼梯口那里,继续回味着自己的这一天。
  真可谓是波澜壮阔地天,在这一天里面,我本以为可以完成一件大事,结果却是变为只开花不结果的笑谈,我实在有些不甘心,林梅显然一直都在防范着我,套裙一直就是穿在身上的,刚才被我揉皱的套裙经过一段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合适的展示着她的身体材,我想不承认都不行,看着她裹在套裙里丰满身体,这也算是一场盛事了。
  
  楼下的这个房间本就是为客人预备的,里面东西很齐全,林梅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褥子,一个枕头,然后再加一条毯子,我的房间很快就收拾好了。她甚至还从找出一条新的裕巾给我,要我去洗一下澡,然后上床睡觉。
  我拿着浴巾,站在那儿,一种奇怪的温暖包围了我,这次与欲望无关,我感觉我是站在了一个姐姐的面前,我没有理由不听她的话,于是我乖乖去洗澡,在她的注视下乖乖上床,然后她关了灯,退出了房间,我在她上楼的脚步声中像头猪般安然入睡。
  
  在九月的北方半岛地区,天气已经比较凉爽了,但是我却在一种奇怪,却让我无法安睡了,不知道何时,我的怀里居然抱了一个女人,赤条条的,被我抱得紧紧的,她的头发长长的,瀑布般垂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庞,我想掀起头发想看看她是谁,却总被她阻止,但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她的身体是火热的,任由我紧紧地抱住,然后将一种滚烫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在美妙感觉如潮水般袭来的时候,我最后的一丝顾忌都已变得无所谓了,我抱紧了她,我感觉得出,我找到了一处美妙的地方,一种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
  这次第,我知道如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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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6 09:01 | 显示全部楼层
The_sound_of_silence
  
  Hello darkness my old friend,
  I‘ve come to talk with you again.
  Because a vision softly creeping,
  Left its seeds while I was sleeping.
  And the vision that was planted in my brain,
  Still remains,
  Wirhin the sound of silence.
  
  In restless dreams I walked along
  narrow streets of cobble stone.
  Benesth the halo of a street lamp.
  I turned my collar
  To the cold and damp.
  When my eyes were stabed
  By the flash of neon light
  That split the night
  And touched the sound of silence.
  
  And in teh naked light I saw
  Ten thousand people maybe more.
  People talking without speaking.
  People hearing without listening.
  People writing songs that voices never share,
  And no one dare
  Disturb the sound of silence.
  
  "Fools"said I,"You do not know silence like a cancer grows,
  Hear my words that I might teach you.
  Take my arms
  That I might reach you"
  But my words like silent rain drops fell,
  And echoed in the walls of silence.
  
  And the people bowed and prayed
  To the neon god they made.
  And the sign flashed out its warning.
  In the words that it was forming.
  And the signs said:
  "The words of the prphets
  Are written on the subway walls
  And tenement halls."
  And whispering in the sound of sil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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