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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享受人生

《猜凶》--作者:画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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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5:56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有很高的利用价值,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杀你。”余欢说。
 
  “嗯,假如皇上真的失踪了,你们需要一个傀儡,恰好太后也会保护我这个假皇上的真面目,这样你们就可以从容的进行你们的计划,前提是,要么找到皇上,要么确定皇上真的不会再出现,就像先帝一样。”
 
  “我低估了你。”余欢吸了一口。
 
  “那么,我也告诉你们,珠儿知道什么。”西门淡淡的一笑:“据她说,她见过皇上。”
 
  “在哪里?”
 
  “忘忧楼,皇上失踪第二天,她亲眼见过皇上。”
 
  “怎么可能?她怎么知道那是皇上?”余欢问。
 
  “她以前就见过皇上。”西门淡淡地说。
 
  “什么时候?”
 
  “半年前。”
 
  “嗯,半年前皇上的确到过洛阳城,他去游览龙门石窟,但是那一次他并没有去过忘忧楼。”余欢回忆。
 
  “是的,那次见面是在龙门的船上,当时是府尹大人故意安排来取悦皇上的,所以秘密的叫金牡丹前去陪王伴驾。”
 
  “嗯,的确,那一天皇上游玩的累了,就上了府尹大人准备的龙船,在上面,皇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坐船回的洛阳城,我们当然知道上面有歌姬,没想到就是珠儿。”
 
  “是啊,所以,当有人把皇上带道忘忧楼,珠儿一下就认出了皇上,而且看得出,皇上是被人吃药了,被人挟持着。”
 
  “什么人?”
 
  “珠儿说,其中有一个她认识,就是米店的老板刘海。”
 
  “那珠儿,怎么知道他们是用土遁的方法绑架了皇上?”
 
  “那些人以为越是人多的地方,越是安全,可是他们不知道,忘忧楼每个厢房都有个可以偷看,偷听的机关,珠儿就是在哪里听到的。”
 
  “那他们为什么要去忘忧楼?”
 
  “他们在等人,因为他们要把皇上卖掉。”
 
  “好大的胆子!”余欢吃惊得说:“卖给什么人?”
 
  “所以说天网恢恢,原来刘海是后金潜伏在洛阳的暗探,他们把皇上交给了几个满洲人,所以他们一直用满语小声的交谈,以为是万无一失,可是偏偏被珠儿听到。”
 
  “那他们把皇上带到哪里去了?”余欢问。
 
  “其实酒里没有毒药,对吗?那只是个幌子。”西门突然问道。
 
  “不错,我们不会轻易得让你死掉,七天之说,也是为了给你一点期限,你快说,他们把皇上带到了哪里?”余欢问。
 
  “珠儿说,当时她吓坏了,知道这是个天大秘密,所以她听得很仔细,那些人要把他献给太宗皇太极。”
 
  其他五个人听完都不说话了,过了很久,余欢问:“那天珠儿怎么知道我们是去查访皇上的下落的?而且暗示了你?”
 
  “这个只能说珠儿很聪明,她第一眼看到我们,就知道我们并不是去寻欢作乐的,这一点,的确很明显,而且,我和皇上长得十分相似。
 
  “嗯,”余欢站了起来,又问:“珠儿听到他们走那条路了吗?”
 
  “水路,那几个满洲人走运河,经过徐州,到淮安府出海,然后走海路,在朝鲜登陆,而且,你们还有机会,珠儿听那些人说,他们还要办一件大事,据说和什么宝藏有关,所以三天后,也就是昨天才上路,所以你们要是走陆路,应该还有机会。”
 
  “我们怎么能相信一个青楼女子的话?也许她和满洲人是一伙的,故意给我们指一条南辕北辙之路。”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西门叹了一口气。
 
  “我们能让她说实话。”余欢冷笑着。
 
  “恐怕不能了,她已经走了,我让她走的,走得越远越好。”西门也冷笑着说。
 
  “什么时候?”余欢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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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5:56 | 显示全部楼层
  “昨晚,你离开窗户以后。”
 
  “哼!难怪你再拖延时间,那是为了给你的心上人更多的时间。”
 
  “是啊,她很可爱,也很聪明,不应该在政治的斗争中死去。”西门感慨地说。
 
  余欢看了一眼张男。
 
  张男心领神会,带着那三个人走了。
 
  白喜送来一些酒,然后走了,亭子里只剩下余欢和西门。
 
  “我想目前我的利用价值暂时没有了吧?我只好等待新的使命了。”西门懒懒的靠在栏杆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还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怎么猜到酒中没有毒药的?”
 
  “有你在我身边,比任何毒药都灵验,崔呈秀何必多此一举。”西门淡淡地笑了。
 
  “太聪明的人,总是没有好下场。”
 
  “啊!”西门突然俯身倒地,然后迅速的用内功把喝下去的酒逼出体外,吐了几口就昏倒了。
 
  “看来,有别的人也想让你死。”余欢冷冷的说完,端起酒壶闻了一下,然后倒在地上,顿时冒出一缕清烟。

  不知什么时候,西门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马车里,马车颠簸得很厉害。
 
  显然这是为了赶路。
 
  余欢就坐在马车里,冷冷得看着他。
 
  西门张开嘴想要说话,可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几声嘶哑的声音。
 
  “你算是幸运的,喝下毒药,幸亏及时地吐了出来,我想,不能说话只能说,也算你幸运,起码性命保住了。”
 
  西门又试了几下,果然,嗓子还是不能发出声音。
 
  西门坐起来,从窗口往外看,远处就是运河。
 
  “看来你的心上人说得没错,他们的确走了这条路,对了,你也昏迷一天多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们飞鸽传书,有我们的人看到有几个满洲人从怀庆府上船,中间还带着一个不能动的病人。”
 
  西门苦笑,点点头。
 
  “你也饿了吧?你的命还是很重要的,给你。”余欢把一个食盒放在西门面前。
 
  西门真的饿了,狼狈的吃着。
 
  “慢点。”余欢不自觉地说了一句。
 
  马车停了,过了一会儿,张男带着一个官兵打扮得男子,走到马车旁,张男问:“那些满洲人的带上船的是这个人么?”
 
  “嗯,就是,不过那个人有胡子,这个人没有。”那个人肯定地说。
 
  “你们看仔细了?”
 
  “是的,就是此人,张大人,此人是谁啊,怎么此刻又在这里?”
 
  “好,你跟我来,我告诉你。”张男带走了那个人。
 
  远处一声惨叫,西门想,这个算是完了,哪自己呢?
 
  西门想走下车看看,可是突然觉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武功好像也没有了。
 
  “皇上是不会武功的,所以我在你的饭菜里放了一点佐料。”余欢并不是冷笑:“其实是为你好。”
 
  这时候,西门听到很多鸽子飞起的声音。
 
  “你不用惊讶,就算是他们到了朝鲜也没关系,我们的人已经从陆路出发,前往朝鲜了,他们是我附属国,一切都要听我们的调遣。”
 
  西门无奈,干脆懒懒的躺在马车上,向余欢比划了一个动作。
 
  “想喝酒,好啊,我们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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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5:57 | 显示全部楼层
  以后的几日,西门就没有离开这马车,喝酒睡觉,消磨时光。
 
  余欢也没和再他同乘,而是换了两名没见过的锦衣卫。
 
  第五日,终于到了海边。
 
  张男又一次带了一个渔夫打扮得男子,来认西门。
 
  当然,那个男子也给杀了。
 
  余欢总算是出现了,西门竟然有些喜欢。
 
  她告诉西门,因为海上前几日有风,很多船都不愿意出港,只有一艘船冒险出航了,没错,皇上的确在那些人中。
 
  西门没有兴趣听,只是呆呆得看着大海,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
 
  海水的宁静,和港口上这些忙乱的锦衣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要是能活下去,我希望以后住在海边,西门默默地想。
 
  还能活下去吗?西门想到刚才那个渔夫。
 
  马车又开始走了,看方向,这次是往北,是往京城的地方赶。
 
  西门终日晕晕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几天,终于到了京城。
 
  夜色浓密。
 
  马车秘密的开进了皇宫,来到了九千岁的府第。
 
  西门被两个人从马车上拖下来,带到一间密室。
 
  远远的就听见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怒道:“怎么这么迟!十几天大臣们看不到皇上,都疑心了。”
 
  这声音尖锐,刺耳。
 
  “我们也是为了确定崇祯的去向,不得已戴上了他,毕竟他和崇祯长得太像了,比画像准确。”余欢低声地说。
 
  “嗯,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样。”
 
  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和余欢一起来到西门面前。
 
  想必这就是大名鼎鼎,但是一直没有见过的九千岁魏忠贤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像什么样子,怎么能这样对待贤士,你们这些人啊,总是办事不力!不懂咱家的心。”魏忠贤连忙搀起西门,给让到一个座位上,:“来人,给先生净面。”
 
  来了一个小太监,捧来一盆水,魏忠贤让太监下去,自己亲自给西门洗脸。
 
  离得很紧,西门闻到魏忠贤身上的香气,也看到他脸上还淡淡的涂了胭脂。
 
  西门觉得恶心,想吐。
 
  脸上的污垢去掉了,魏忠贤的脸了同样也笑开了:“真像,天下竟有这样的巧事,呵呵。真是我大明朝的福气,先生还不能说话嘛?”
 
  “是的。”余欢点头。
 
  “也好,言多必失。”魏忠贤笑着对西门说:“咱家对你没有恶意,可是朝中没有皇上,总不是个事儿,您说是不是?”
 
  西门苦笑。
 
  “只要你听我的话,为我办事,我决不会亏待你,这余下的日子,还请你继续假装皇帝。”
 
  西门眼光闪动。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咱家也有所耳闻了,真正聪明的人要学会装傻,这中间的事情你都了解了,咱家也不瞒你,为了大明朝,我们绝对不能让皇帝落入皇太极的手里,就算我们失败,没能截到崇祯,哪你就有福气了,呵呵,哪你就是当今的皇上,只要咱家说你是,皇太后说你是,还有谁敢说个不字?”魏忠贤不由得扬声而道。
 
  西门点头表示同意,这几天的奔波,他脸上的英气早已丧失,这可真的就像一条丧家之犬。
 
  “余欢,你给他换上衣服,贴上胡子,我们送给太后,这几日我一直拦着文武百官前去探望皇上,这不,两天前太后也回宫了,正好让他们母子团员,有太后照护,咱家一万个放心,明天就说皇上的病有起色了,就是不能说话,不过可以让文武前去探望,余欢,好好照顾皇上,片刻也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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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5:57 | 显示全部楼层
  “属下明白。”
 
  乾宁宫,太后抱着西门不由得流泪,余欢冷冷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
 
  “余欢,真没想到,连你也是魏党之人。”太后冷冷的说。
 
  “其实我不叫余欢。”余欢冷冷的笑:“我是东安侯魏良栋的女儿,为了九千岁的大业,我才从小被送到太后身边,得到太后的宠爱。”
 
  “原来是九千岁侄子的女儿,唉!你们这些锦衣卫,真是无处不在,无处不在阿,那你们打算拿我们母子如何?”
 
  “太后放心,只要崇祯帝找回来,九千岁就会另有安排。”
 
  西门坐了起来,从床头拿出一张纸,缓缓的写上几个字:“崇祯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太后问。
 
  西门又写:“满人绑架皇帝,魏公天赐良机。沿途截杀崇祯,其罪嫁祸后金。”
 
  “那他还要你假冒皇上?”太后流着眼泪看着西门。
 
  西门又写道:“魏公留有余地,劫杀不成崇祯,会立即逼我禅让,再我们流放在外,那时候满人在用皇帝来要挟,已经没用了。”
 
  “唉!你真是聪明。”余欢也不由得赞叹:“的确,只要你说让位给魏公,魏公就会把你流放后金的边界,到时候这几天发生的事儿,也就完全被掩盖了,所以我劝你乖乖的听命于九千岁,等你禅让流放后,满人也不可能再拿崇祯皇帝要挟大明朝了,到时候也许会放你一条生路。”
 
  “都怪我,不该把你卷进来。”太后难过得看着西门。
 
  西门摇摇头,不再写字。
 
  次日,一切都很顺利,文武百官前来问安,然后就都走了。
 
  余欢也始终不离西门的左右。
 
  西门每天只是在皇宫中来回走走,余欢一刻也不离开他的左右。
 
  即使是到了夜晚,余欢也以服侍皇上为名,和西门同住在太后的慈宁宫。
 
  西门还是不能说话,这让他更觉得懒了。
 
  九千岁只来过一次,假意请安,看得出,他很忙。
 
  “这都怨你自己,生了一张帝王脸。”余欢看着躺在床上的西门,有点感慨地说。
 
  西门摇摇头,无助得看着窗外。
 
  第三天早上,钟鼓齐鸣,文武百官匆匆上朝。
 
  九千岁魏忠贤十分意外,连忙穿好朝服,来到金銮殿。
 
  “皇上有旨,有本上奏,无本退朝!”小太监朗声宣告。
 
  有几名大臣立即上本,弹劾魏忠贤,说他欺君惘上,一共列出四十余条罪状。
 
  本章承上,只见上面坐着的皇上,低头不语,然后挥御笔亲批。
 
  小太监转而念到:“魏忠贤免去司礼监和东厂的职务,滴发凤阳守祖陵。”
 
  “哈哈哈,”魏忠贤仰天大笑:“今儿唱的是哪一出?又是谁要让我滴发凤阳守祖陵?”
 
  “大胆!”三法司总理大臣周峻麒朗声道:“魏忠贤你恶贯满盈,当今皇上圣明,早就对你严加调查,如今铁证如山,你还不快快伏法!锦衣卫,将他拿下!”
 
  “锦衣卫!哈哈,哪一个锦衣卫敢拿我?”魏忠贤气势汹汹。
 
  “嗯,魏忠贤,你还以为现在的锦衣卫,还控制在你的手中吗?” 周峻麒一摆手,从两边走出几名锦衣卫,将魏忠贤官帽打下,准备五花大绑。
 
  “且慢!”魏忠贤往前紧走几步,指着龙椅上的皇上说:“你们这个皇上假的!”
 
  “是吗?”皇上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微笑的看着魏忠贤:“寡人怎么是假的?”
 
  魏忠贤一愣,他走上前去,用手拉扯皇上的胡子。
 
  真的,那胡子是长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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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5:58 | 显示全部楼层
  皇上并不恼怒,好像知道他会这样做一样,他走到魏忠贤的身边,小声地说:“爱卿,你四下看看,你的人不都派出去找我了吗?往日我不敢动你,是忌惮你的实力,可是此刻,你全部的实力都孤注一掷了,都在千里之外,你放心,我会逐一的铲除的,起码我知道,哪些是你的亲信了,这次,一个也别想跑掉。”

  数月后,魏忠贤的党羽都一一被铲除,黎明百姓奔走相告,弹冠而庆。
 
  郊外,魏忠贤并没有戴上枷锁,就这样在官兵的押解下,缓缓而行。
 
  余欢也跟在后面,身穿囚衣。
 
  前面不远,有一个路边的驿站,驿站周围站着几十名御林军。
 
  驿站最大的一个客房,布置得相当华丽,里面坐着西门和白方。
 
  魏忠贤和余欢被带了进去。
 
  看着眼前的白方和西门,余欢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但是又不太明白。
 
  房间里只留下这四个人。
 
  “在下奉皇上之命,特地在此等候九千岁,给九千岁饯行。”西门说完和白方一同举起酒杯,躬身致敬。
 
  魏忠贤抬头看了看西门,苦笑了一下。
 
  “魏忠贤,事到如今,你还不服吗?”白方冷冷的道:“你以为你机关算尽,其实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握中。”
 
  “嘿嘿,咱家一世英名,竟然败在一个小人物手中。”魏忠贤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进。
 
  “是啊,我是个小人物,可是千岁您并不是败在我的手里。”西门淡淡地说:“的确是皇上圣明,巧设机关,在下也只是一枚随波逐流的棋子。”
 
  “胜者王后,败者寇,咱家无话可说,不过这其中的奥妙,倒是愿闻其详。”
 
  “不错,皇上派我等在这里守候,就是为了给你点名此事,也让你去得明白。”白方有的得意地说:“西门,你讲给他听吧。”
 
  嗯,我来讲。
 
  这的确是件很有意思的故事。
 
  我从我开始介入说起。
 
  开始的时候,我一度认为我很聪明,案子进行的也很顺利,虽然没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随着我的调查,所遇的事情却很顺利,一点点地展开。
 
  现在大家都知道皇上是从地下被绑架的,可是要不是一天之内的几个线索,我不可能这么快的得出结论。
 
  为什么这么快哪?那是有人故意安排,一切的时间都算得很准。
 
  我忽然察觉,我的调查几乎是按照别人的安排一步步走下来的。
 
  在我发现神像身后的洞穴的那一晚,我想了很多,终于有了点眉目。
 
  我首先想到,向皇上这样的大人物,不是一般百姓可以一度龙颜的,所以,我和皇上十分相似,可是在洛阳城这几年也没有任何的麻烦。
 
  那么是谁发现这个秘密呢?
 
  只有一个人,太后,她一直派人关注着我、监视着我。
 
  我开始了调查,太后自然知道余欢是千岁的人,所以才有意的让她跟着我,一同了解事情的经过。
 
  只有这样,所有发生的事情才能准确地传给你们知道,也只有这样,你们才会相信我调查到点滴所谓的真相。
 
  金牡丹的一句,王者一身土气,明显的是暗示我,那么我是怎么知道金牡丹呢?是白方当着余欢的面告诉我的,然后他还告诉我了米店的事情。
 
  其实这是一个有趣的漏洞,这个漏洞也是专门留给我的,你们想想,既然绑架的人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又何必留下一朵金色的牡丹?
 
  此后米店失火了,显然是有人要掩盖真相。
 
  那么米店既然已经失火,我怎么调查?很巧,有两个人正好在我休息的酒店谈论他们的事情,谈论的很少,但是恰到好处。
 
  恰恰让我明白了我该知道的事。
 
  那么米店失火,无非是给你们看的,毕竟,不能太顺利了,也不能真的留下线索给你们。
 
  这样把这些事情串联,就很容易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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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5: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承认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余姑娘的真实身份,当时我还是很信任她的,也远远不了解东厂的实力。
 
  金牡丹被顺利的带到西门府,我觉得很反常,因为她是个关键的人物,可是一天来,没有人对她下手,为什么?
 
  你们不愿意打草惊蛇,因为你们觉得一切都在你们的掌握之中,人啊,在这个时候最容易犯错。
 
  后来我还明白了,其实一直有人在暗中保护金牡丹,这个人只能白方。
 
  白大人腿伤是假的,这在我第二天就发现了,因为白方是个非常讲究的人,可是那一天我发现他的鞋底有泥。白府到处青砖铺地,这些泥,一定是在外面踩到的。
 
  那时候我一度迷惘了,我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要发生什么事?
 
  我身边的人都怎么了?
 
  但是不久,就有点明白了。
 
  有一个心思十分周密的人,已经给我摆好了一切,我只要走下来就行了,没必要到处吓撞,因为,前面的铺垫已经够多了。
 
  我甚至隐约猜测,这个人就是当今皇上。
 
  见到珠儿那天夜里,终于一切真相大白了。
 
  果然是皇上自己绑架了自己。
 
  可是真相却不是珠儿告诉我的。
 
  “那是谁?”余欢吃惊的看着西门。
 
  就是皇上本人。
 
  唉!谁能想到,我们到处寻找的人,就在自己家中。
 
  珠儿假意和我上床,实际上是为了躲开余欢的监视,放下床帏,原来在床里面有一个机关,打开后,我就一个人走了下去,珠儿呢?依然在上面佯装做戏。
 
  我在下面的密室见到了皇上,的确,我们的确都很意外,事上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皇上很圣明,全盘托出了他的计划。
 
  这一切当然都是为了九千岁您所策划的,也是为了重振和大明朝的江山。
 
  我佩服皇上,所有的细节他都想得很周全。
 
  最让我佩服的是,他不并担心崔大人带我去京城,因为他了解你们一贯伎俩,只要金牡丹在西门府,你们一定会让我来见她,通过我了解真相。
 
  你们做灰尘做得太久了,渐渐的习惯了在黑暗中看着别人做事。
 
  “那么这件事是在上一次皇上来洛阳赏花的时候,埋下的伏笔了?”魏忠贤淡淡地说。
 
  “不错!”白方愤恨地说:“去年在龙门的船上,皇上秘密的接见了我,他哭了,他痛恨你们魏党专横跋扈,他决心除掉你们,可是,想要除掉你实在太难,你这个老狐狸做事谨慎,朝中官员,明的暗的都有你得眼线,而且这些人都有实权,也很少离开你的身边,想要调查出那些是你的人太难。”
 
  皇上说,京城的官员他都不敢轻易相信,所以这件事只能在他地秘密进行,而且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在宫中也只能和太后商量,于是太后向皇上推荐了西门。
 
  也就是因此,承蒙皇上信任,他也选定了我,调查了我的底细,知道我为官正直。
 
  当我见到皇上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的确,皇上和西门张的太像了。
 
  皇上知道,一旦他失踪,最紧张的就是你,你一定会派全力调查和搜寻,那时候,皇上和太后都不在京城,你大可以放心得去做。
 
  你就镂空了。
 
  “是啊,咱家有点失策了,皇上这一出,原来是空城计。”魏忠贤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一切都是天意,假如没有西门的才智,也骗不到你们,珠儿是我安排到忘忧楼的,她也只是个点缀,她所说那些话,其实是皇上安排西门告诉你们的。假如换了一个人来说,你们未必相信,经管如此,皇上还是沿着水路在你们的前面留下踪影,让你们坚信不疑。”
 
  “毒酒也是你安排的?”余欢看着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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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5:59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啊,那的确是一壶毒酒,当然不会毒死西门,姑娘你说过,白天你从不进酒,在下也舍不得害你。”
 
  “那后来皇上呢?”余欢问。
 
  “皇上自然没有上船,而是立即返回京城。”
 
  “西门,你装作中毒,不说话,就是为了让我们察觉不到你和皇上有一天要偷偷地交换,那么,你们是什么时候交换的?那几日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
 
  “是啊,我和皇上就算再像,声音还是不同的,”西门笑了:“那一天,文物大臣来给皇上请安,皇上突然发话,要上金銮殿议事,你当时一定吃惊不小,也来不及反映,其实那时候,已经换了。”
 
  “什么时候?”
 
  “人总是要睡觉的,”西门笑了:“其实皇上一直在太后的寝宫,只是你总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余欢没有再说话。
 
  魏忠贤也抬头看着房梁,不再作声。
 
  “皇上赐给你的东西,就在这锦盒之中,你自己看吧。”白方说完,携西门一并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魏忠贤和余欢。
 
  “锦盒里是什么?”西门走到外面,看着白方问。
 
  “三尺白绫。”
 
  “几条?”
 
  “一条。”白方看着西门,似笑非笑。
 
  “你这家伙,骗得我好苦,”西门苦笑着说:“其实一切计划的实施者,都是你。”
 
  “是啊,我这也是为了大明的江山,让你受委屈了。”白方歉意地笑着。
 
  “还有一件事,你没对我说实话。”西门看着远处的落日,有点遗憾的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错,我就是那个一直关注你的人,这原本是我爷爷的使命,太后亲自安排的,你到了洛阳城,这就成为我的使命。”
 
  “那么,我们是朋友,还是其他什么的?”
 
  “也是朋友,也是其他的。”白方淡淡地笑了。
 
  “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聪明。”
 
  “是的,你是智慧。”
 
  崇祯皇帝的御书房。
 
  西门静静的坐在皇帝的面前。
 
  “对你来说,一切都结束了。”崇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西门:“我知道,你还有些话要说。”
 
  “是的,其实本不该说。”
 
  “对,有些事情就让他过去的好。”崇祯微笑:“不过,你一定要相信,寡人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大名的江山。”
 
  “在下知道。”
 
  “所以先帝的事情,朕不想再听有人说起。”
 
  “绝不会有人在提起。”
 
  “这件事情你的确出了不少的力,人也聪明,太后说得没有错,我留下的点点线索,也只有你能串联起来。”
 
  “这都是皇上安排得周密。”
 
  “你也不用这么拘禁,现在太后已经收你为义子,御儿干殿下,你我和可以无话不谈。”
 
  “皇上,在下只想回到洛阳,继续过往日的生活。”
 
  “唉!这些教条,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儒教的迂腐,道教的无为,佛教的清修,害的多少人自以为,名士就应该隐遁山林,闲云野鹤,殊不知,天下苍生更需要的好的官员,贤德的君子来整治社会,老子说,柔胜于刚,大风来兮,大树可断,小草犹在,可是要没有强大的钢猛的朝廷,就不可能有安定的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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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只是个小人物。”
 
  “其实人人都是小人物,朕何尝不想去过平静无为的日子?天子,天既然给我这样的能力,我就要坐在这个位置,为天下百姓着想,你也一样,既然苍天给你才华,他必有其用,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不可能平静。”
 
  西门听到这里,不由得点头称是。
 
  “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崇祯看着西门,缓缓地说:“明朝至我,已经有十六位皇帝了,我不说你也知道,除了几个明君以外,大多是昏庸之辈。”
 
  西门听到这里,有点紧张,他知道,自己知道得越多,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明朝之所以可以维持到现在,那都是托前朝福气,大元朝的先辈征战整个世界,所到之处,必要大肆的掠夺,所以,敛下无数的财宝,可惜蒙古人善战,缺不善守,大好的江山落入了洪武爷的手中,而这些财宝自然也就落在大明朝了,我们依靠这些财宝,总算是让汉人的疆土,不亚于大宋。”说到这里,崇祯黯然的说:“可惜到了现在,大明朝已经是千疮百孔,国库空虚了。”
 
  西门点头。
 
  “如今,西北有李贼起事,东南有后金作乱,魏党已除,可是天下并不太平,我欲大力充斥兵力,所以只有请你调查一个秘密。”
 
  西门不解的看着皇上。
 
  “元朝还有一个宝藏,祖上留下的遗训,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打开。可惜祖训在,藏宝的秘密不却在了。”
 
  “这是为何?”
 
  “这些事,和你说也无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是太后的亲子,有些事情,你也该知道。”崇祯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缓缓地说:“泰昌帝未即位的时候就好女色,即位之后郑贵妃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向皇帝进献美女,泰昌帝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年龄又不饶人,即位之初处理政务非常繁忙,加上回到后宫的纵欲,他终于倒下了。
 
  
 
  “本来不是什么大病,吃几副补药,静心调养一段时间因该可以复原,但是掌管御药房的太监崔文升向皇帝进了一济泻药,泰昌帝当天晚上腹泻三四十次,身体一下就垮了下来,再也起不了床了,而且病情日趋恶化。就在这时,鸿胪寺丞李可灼进献两粒红丸,泰昌帝用了第一粒后后,病情稍见好转,用了第二粒后泰昌帝昏昏睡去,于第二天清晨驾崩。由于皇帝服用红丸毙命,红丸到底是什么药,是否有毒,崔文升为什么要向皇帝进泻药,这些都已无法弄清,这件事史称红丸案,此案最后不了了之,成为了明宫又一大案。”
 
  “这个在下在民间也有所耳闻。”
 
  “泰昌帝突然驾崩,很多事情都来不及交待,就归天了,所以这个宝藏的秘密,也随他归去。”
 
  “难道现在又有了线索?”
 
  “不错,当年的崔文升,有一个外戚的后人,就是今天的崔呈秀,这次魏党覆灭,只有他和两名高手逃脱,我们审讯他的手下,得知一个秘密,魏忠贤得以如此的祸国殃民,有恃无恐,企图谋朝篡位,就是因为他掌握了这宝藏的秘密。据我得知,这个秘密就是崔呈秀的先辈窃取的消息,所以魏忠贤一直很重用他。”
 
  “那皇上为何不在魏忠贤身上而知这个秘密呢?”
 
  “他不会说的,我这么做,反而会打草惊蛇。”
 
  “可是他现在已经自尽了。”西门惋惜的说。
 
  “没有,”崇祯看着西门:“崔呈秀誓死保护魏忠贤,他早就潜入京城,企图在半路上截杀押送的队伍。”
 
  “可是我后来和白方看到,魏忠贤的确上吊自尽了。”
 
  “朕让你见一个人,一个你很熟悉的人。”崇祯微微一笑。
 
  余欢从外面走了进来,冷冷的看着西门。
 
  西门有些差异了,她不是发配到凤阳祖陵了吗?记得当时,魏忠贤上吊,余欢站在那里哭红了眼。
 
  “她的父母我网开一面,没有处置,而是软禁在一个秘密之处,就是为了让她戴罪立功。”
 
  “是的,”余欢跪在地上:“承蒙皇上开恩,小女子一家七十余口得以活命,小女子发誓效忠皇上,戴罪立功。”
 
  “其实啊,还是你的功劳,余姑娘好像对你很有好感。”崇祯笑着,看着西门。
 
  “那魏忠贤的尸体也是假得了?”西门问。
 
  “不错,在审理魏党着一个月,朕故意放走了一些已经倒戈锦衣卫,他们通知崔呈秀,得知那一日朕将派你和白方一同在驿站赐死魏忠贤。于是他们也效仿我逃身之计,事先挖通地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白方要我和他一起出去,只留他们两个人在室内,也就是故意给他们一个偷梁换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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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朕原先的计谋也是从魏忠贤哪里得到的启示,这老贼的替身何止一个。”
 
  “我明白了,魏忠贤和崔呈秀一旦逃脱,必然找机会开启宝藏,东山再起,这也是唯一可以得到宝藏的机会。”
 
  “你还要不顾天下黎民的生死不顾,去做你得闲云野鹤吗?”崇祯皇帝微笑,看着沉思的西门。
 
  西门不语。
 
  “西门通听封!”崇祯突然提高声音说道。
 
  “微臣在。”西门连忙扶在地上。
 
  “我封你为安平伯,加少师,锦衣卫指挥总使。”
 
  西门连忙谢恩。
 
  “起来吧,这次出行,一定要秘密从事,也不用带兵,一旦有情况,可凭这块金牌调动各州县兵马。”皇上把一块金牌交给西门。
 
  “是。”西门接过来,收好。
 
  “余欢,你此次一路上要暗中协助平安侯,不可有二心,事成之后,我不但不会将你家满门抄斩,还会让他们官复原职,至于你,哈哈,我会成全你的心事。”
 
  余欢差异,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心事。
 
  “西门,这次你和白方两人上路,余欢先行一步,和魏党取得联系。另外,余欢家的东安侯府,也赐给你了,让余欢带你去看看吧,事不宜迟,你三日后出发,一切事宜,你们自己定夺,就不用回禀朕了。”
 
  “是,下官告退。”
 
  “对了,关于宝藏的事儿,只有你们三个和朕知晓,此外,还有一个人,他也持有和余欢一样的御赐令牌,也就是他告的密,除了这五个人外,再有人知道,那可能就是魏党残余,你可要慎之。”
 
  “微臣明白了。”
 
  西门的伯爵府,自然是比洛阳的西门府气派了很多。
 
  余欢小时候在这里长大,十二岁的时候就被秘密送入皇宫,此时回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魏忠贤逃遁的时候你也在场了?”西门边走,边问身边的余欢。
 
  “是的,虽然我事先知道。”
 
  “那你是怎么会到京城的?”
 
  “崔呈修和我商定,叫我先跟着押解的队伍上路,他们在半路截杀了官兵,因为没有了魏忠贤,所以押送我的官兵并不多。”
 
  “不管怎么说,魏忠贤也是你的长辈,你现在这么做,不觉得为难吗?”西门关切地看着余欢。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吧,我从小就为了魏党的大计,离开家人,隐姓埋名,却不想始终都是被人利用,”余欢黯然地说:“我不想失去一次救全家性命的机会。”
 
  “在风云变幻的朝廷,我们都是一粒棋子。”西门感慨道:“那么,你为什么没有和崔呈秀他们一起逃走?”
 
  “因为他们叫我潜入皇宫,拿一样东西,因为他们知道我善于伪装,又对皇宫极为熟悉。”
 
  “是什么东西?”
 
  “我们进屋再说。”
 
  客厅里,白方正在喝茶,看到西门他们进来,笑着站了起来。
 
  “你早来了。”西门微微一笑。
 
  “是啊,来给你这伯爵爷道喜,随便带点礼物。”白方笑着看了一眼余欢。
 
  “这次的任务很艰巨啊。”西门坐了下来。
 
  “是啊,这一切,好像都是命运。”白方虽然这么说,表情还是很兴奋的:“你也不问问,我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
 
  “无非是金银财宝。”余欢坐在那里冷笑。
 
  “你说错了,我带来一个人。”白方得意地笑了:“千金不敌的一个人,珠儿你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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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8 06:01 | 显示全部楼层
  珠儿从里间屋走了出来,见到西门道了一个万福:“官人,妾身有礼了。”
 
  西门微微有些吃惊,看着白方。
 
  “珠儿其实并不是什么青楼女子,而是我的义妹,当年家父在辽东做生意,遇到了她,她本是后金名门之后,他父亲因为得罪了皇太极所以被害,全家老小被推到市曹之上变卖,家父看到珠儿聪明伶俐,相貌不俗,就用重金买下,收为义女。”
 
  “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西门看着白方。
 
  “我妹妹一直随家父在关外做生意,这些年两国边境不很太平,家父便买了辽东的产业,这才衣锦还乡,你也知道,我是山西人,做生意是传统,山西人云,富贵不还乡,有如锦衣夜行,所以家父回到了山西老家,舍妹也一同回了山西。”
 
  “原来如此。”西门点头,笑了笑:“现在的锦衣卫,不知道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皇上之计,必须有个给你指点迷津之人,还要必须是个满族人,于是我就请来了舍妹,然后花大把的银子,卖通了忘忧楼的老鸨,这才给你唱了这出戏。”
 
  “珠儿姑娘真是为国出力了。”西门赞叹道。
 
  “什么珠儿姑娘,你要是不认我这个小舅子,我可不依你。”白方佯装生气。
 
  西门不自觉地看了一眼余欢,心中有些不知所措。
 
  “别不好意思了,反正三天后我们才出发,你们就趁今天完婚了吧。”白方说完哈哈大笑。
 
  西门抬头看着珠儿,珠儿满面带羞,含情脉脉。
 
  “好吧,一切都由贤弟安排。”西门坦然地说。
 
  “嗯,我知道你们有正事谈,我就不打搅了。”珠儿说完,宛然一笑,转身走了。
 
  西门不由地出了一口气,看着余欢说:“你回来拿的什么东西?”
 
  “轮到我了我?”余欢脸上少有的微笑:“就是这个。”
 
  说完,余欢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

  余欢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只见上面有三个字“烧饼歌”。
 
  “这是什么书,名字很奇怪。”白方大致翻阅了一下,抬头看着西门。
 
  “真没想到,真的有这本奇书,”西门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把书放在手里:“此书在民间也有些流传,只是只字片句,不知道这一本是?”西门凝视着余欢。
 
  “关于这本书,内容我也不太懂,不过,崔呈秀说,藏在三清殿中的这一本,的确是刘伯温亲自抄写的。”
 
  “不得了啊。”西门打开书,仔细的阅读。
 
  “现在不是你读书的时候,这些之乎者也的诗句,我大多都看不明白,不过刘伯温的大名,可是无人不晓,据说他可以和三国时代的诸葛亮相媲美,也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载。”白方自说自话。
 
  “此书并没有多长,我可以大致给你们讲讲。”西门看着他们,兴奋得说:“不过要给我一个时辰。”
 
  白方看着西门发了书痴,无奈的笑了,转头对余欢说:“那让他看吧,我们到外面走走。”
 
  “不!我在这里等。”余欢冷冷得说。
 
  “好好,我也等,边喝茶,边等。”白方给自己倒上一杯茶,也静静的看着西门。
 
  只见西门不时地默默吟诵诗句,还用手在桌子上写着什么。片刻,只见他面带喜悦,不禁赞叹,转而眉头紧锁,唉声叹气。
 
  一个时辰对白方来说,是煎熬的,好在,西门提前看完了。
 
  “难道书里提到了宝藏埋藏的秘密?”白方看到西门抬头,马上问道。
 
  “比起书中的文字,那宝藏又算得了什么。”西门感慨地说:“我一向不信鬼邪,可是今天我算是大开眼界。”
 
  “这本书有什么惊人之处?”余欢看着西门,继续说:“关于烧饼歌,我们小时候也会唱几句,我记得有老练金精龙壮旺,相传昆玉继龙堂,谁人任用保社稷,八千女鬼乱朝纲。小孩子都常念叨,只是我父亲坚决不让我唱。”
 
  “你会的这几句恰恰是那个时候的事情。”西门这才平静了下来:“我小时候也听说过这本书,中间有些诗句也是记得的,都说这些歌一下预言了丛洪武爷登基以后五百年的事情,这些,我是不信的,可是今天看了整部的书,我也真假难辨了,虽然,很多东西我还不能想清楚,可是,就我能猜到的,就使我悍然。”
 
  “你们在说什么?明知道我文采不行。”白方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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