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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天山童姥

黑妖狐鬼面讲的鬼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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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14 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怜的她,刚进报社,就被逼着上门采访传说中的鬼宅主人。
   虽然是夏日正午时分,
   她还是觉得大宅里寒气逼人,甚至打起了寒战。
   大宅的主人,身穿华贵锦袍的老妇人,
   一直冷漠的脸上突然滑过一道笑容,所有的皱纹都开了花:“很冷吧?”
   她木木地点点头,
   老妇人为她倒上一杯酒,劝她喝下,慢慢说着:
   “我是个很怕热的人,所以在地窖里常年存放着巨大的冰块,
   这样我的屋子里,就会比较凉爽了。”
   不知是因为老妇人温柔的谈吐,还是因为下肚的烈酒,
   她居然觉得暖和多了,
   甚至觉得面前的老妇人,也平添了几分亲切,
   当老妇人请她去地窖取几块冰来镇酒时,
   她爽快地答应了。
   当地窖的电灯打开时,
   她看到一块前所未见的巨大冰块,
   原来地窖里真的有冰块,
   只不过这巨大冰块里,
   还冻着几十个表情极度惊恐,身体极度扭曲的人类。
   她想要逃,
   一双手慢慢拂过她的后颈,
   她开始慢慢结冻,尽管,心里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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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14 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尽量短的短篇之九十七我要吃西瓜
  
   “我要吃西瓜,我要嘛!”
   小男孩的哭闹声,打碎了他的梦。
   他走出了值班室,
   小区门外,
   一个年轻女子,正在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小男孩:
   “宝贝,先回家,妈妈明天就给你买,好不好?”
   小男孩却不依不饶,手舞足蹈地喊叫着:
   “不嘛,不嘛,我现在就要吃西瓜!”
   他同情地望着年轻的母亲,
   大半夜的,上哪儿弄西瓜去?
   忽然想起来,值班室里有个西瓜,是白班的同事买来给他的,
   他把西瓜送到了小男孩面前:
   “小弟弟,吃西瓜吧?”
   小男孩急不可耐地抓起西瓜,在地上摔开了,
   他有点不快,这孩子也太没有礼貌了。
   小男孩失望的哭了:
   “叔叔骗人,这不是西瓜,西瓜不是白底红点、还长着毛的吗?”
   年轻女子的回答从他身后传来:
   “宝贝别急,咱们这就吃西瓜了!”
   随后,他听见自己天灵盖被砸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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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14 17:16 | 显示全部楼层
尽量短的短篇之九十八卖刀
  
   “卖刀,卖刀了!”
   苍凉嘶哑的叫卖声,回荡在古老而衰败的城市里。
   “你的,卖刀的,过来!”
   一个神气十足的小个子,正冲卖刀人轻蔑的招手。
   衣衫褴褛的卖刀人缓缓地走过去,每一步都透着不情愿。
   小个子不屑地看看卖刀人手捧的红缨大刀,
   抽出了一把弧形的长刀,长刀的影子映在地上,象一条剧毒的蛇。
   小个子冷笑着:“你们的刀,砍柴的干活,
   我的刀,砍人的干活!”
   小个子周围的人,爆发出一阵狂笑,
   有个家伙凑趣道:“太君说的是,您的刀可是砍过上百个人呢,
   和您的刀比起来,他的刀屁都不是。”
   卖刀人看着那把弧形长刀,
   长刀上缠绕着无数的冤魂,
   有老人,有女人,也有婴儿。
   卖刀人猛地挥舞红缨大刀,
   刀光一现,
   所有人脸上都是一白,
   寂静无声,
   人们忽然发现,虽然弧形长刀还在小个子手上好好地握着,
   可是长刀在地上的影子,居然短了一截。
   斩影。
   卖刀人不再吆喝,拖着疲倦的步伐,慢慢离开。
   小个子良久才醒过神来,踏前一步,举着刀正要说话,
   刀断,头断,影断。
   红血四飞之际,刚才凑趣的人,脸色煞白,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影子,
   那影子,已经断成四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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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14 17:16 | 显示全部楼层
 尽量短的短篇之九十九骑车
  
   他习惯在下班后,到健身房去踩两小时的单车。
   在这样高强度的运动中,
   一天中积累的压力和疲劳都被汗水冲走了,
   而他则往往在疾驰的快感中,
   进入幻想世界。
   仿佛自己骑行在高山之巅、大海之滨,
   不知为什么,
   今天他高速骑行的幻想中,
   却是在一个繁华热闹的大都市,
   他在车水马龙中逆行,
   毫不顾忌身边擦过的种种车辆,
   把一连串惊慌的喇叭和怒骂声抛在了身后,感到极大的满足和愉悦。
   一辆跑车迎面冲来,
   他躲闪不及,整个人飞了出去。
   猛地睁开双目,他发现自己还在健身房,不由得一阵庆幸,
   刚才的幻觉,实在太过真实。
   他喘息了好一阵才准备下车,
   忽然发现,单车的车轮已经被撞歪了,
   他下车想仔细察看一下,
   却已经站不住了,
   他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
   千里之外的某个城市,跑车的主人,脸色煞白地看着被撞碎的车灯,
   还有车头上的一抹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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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14 17:17 | 显示全部楼层
尽量短的短篇之一百第一百个故事
  
   他和她是一见如故的好朋友,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给她讲鬼故事,
   而她最大的享受,就是听他讲鬼故事。
   他慢慢讲,她慢慢听,
   不知不觉,已经讲了九十九个故事。
   第一百个故事,他没有来得及讲,就诡异的死掉了。
   她刚刚从他的葬礼上回到家,就看到了QQ上他的留言。
   “知道么,当讲到第一百个故事的时候,就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
   她忽然知道,他会回来,给她讲这第一百个故事,
   到那个时候,很不好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
   她不想给他任何机会,来讲这第一百个故事。
   她在门窗上贴了符咒,断掉了网络,关闭了电视,拔下了电话线,甚至将随身听和CD机都扔掉了,还烧掉了所有的报纸书籍乃至所有的纸笔,
   忙完这一切,她已经满头大汗。
   周围是空前的寂静。
   洗了把脸,她连忙把镜子用毛巾遮挡起来,因为很多恐怖电影中,镜子上会突然现出可怕的预言。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流水声,
   忘记关掉的水龙头里,随着流水一起流出的,
   是一幅惨白的布。
   她彷佛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去关水龙头,
   关不掉。
   她已经看到了白布上的字:“第一百个故事……”
   绝望的尖叫声中,故事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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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14 17:17 | 显示全部楼层
尽量短的短篇之一百零一情人杯
  
   这是一对精致美丽的杯子,
   代表着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
   他带着一只去了外地发展,
   她留下一只守在家乡等待。
   他的工作很忙,
   为了不打扰他,她很少给他打电话,
   当她想他的时候,总是把那只杯子抱在怀里,很花痴地笑。
   晚上,她那只杯子无缘无故地碎了,
   惊慌,恐惧,她开始拨打他的电话,
   始终无人接听。
   她拨了一夜的号,流了一夜的泪,
   天明时,她听到了他不耐烦的声音:
   “搞什么搞?我在忙工作,你疯了啊!”
   顾不上他的态度,她倾诉着她的不安和思念,以及杯子碎裂的噩耗。
   良久,他回应了:“我那个杯子,昨天也被朋友不小心打碎了,
   不要想了,又不是很贵。”
   她这才发现,他的声音,是如此的冷漠和厌烦。
   她忽然明白,拥有永不改变的爱情的,是那对情人杯,不是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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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14 17: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月附离
  
   昏黄的灯光下,
   站着一个高鼻深目的古装武士。
   她揉揉高度近视的眼睛,
   试图消除长时间阅读那些古旧书籍带来的幻视。
  
   没有用,
   古装武士还是站在那里,
   身穿标准的游牧民族皮制甲胄,
   腰挎新月般的弯刀,背着桦木短弓,
   肩头上刻着凶悍的狼头……
   这是标准的突厥骑士装扮!
   以一个长期研究突厥历史的女研究生的名义发誓,这就是标准突厥大汗侍卫的装扮!
  
   她不知不觉凑得很近,
   甚至能看到突厥侍卫那灰蓝色的眸子,
   眸子动了,随即是一声暴喝,
   新月般的弯刀,凉凉地搁在了她细细的脖子上。
   她很没有骨气地晕倒了。
  
   她是被一股辛辣的气味呛醒的,
   那个突厥侍卫正在给她灌羊皮袋中的马奶子酒,
   她顿时完全清醒了,
   张口就是流利的古突厥语:“你算哪门子大汗侍卫,欺负一个弱小女子!”
  
   突厥侍卫一脸惊愕,随后变成一脸的惊喜:
   “我是月之部族的附离,被选为大汗的侍卫,
   已经有,有……”
   灰蓝色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茫然。
   最后,他垂头丧气地说:“我也不记得有多少年了,
   大汗最后的命令是让我守在这里,从那时起,
   我只记得,月升月落总有几百万次了吧?”
  
   她觉得这个叫附离的突厥侍卫有点可怜,
   他们所在的地方,确实是当年突厥骑兵驰骋过的地方,
   只是当年雪亮的军刀,如今已经落满历史的尘埃,
   漫天的箭镞,现在已变作上古的化石,
   唯有附离,这个当年的战士,
   扔在执行大汗最后的命令,
   守卫着早已不存在的使命。
  
   她缓缓说道:“战争已经结束,和平早已到来,
   你何不卸下戎装,回到你的家乡呢?”
   附离的脸上,多了些温和的颜色,
   许是他想起了家乡的草原,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吧?
  
   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是大汗的侍卫,月之附离!
   大汗的命令,就是我的使命,我决不能放弃!”
   那张典型中亚人的脸上,闪耀着激动。
   看着这头固执的草原狼,她恨不得找块砖头拍死他。
  
   不过她有了更好的主意,
   于是她笑道:“你知道吗?大汗有令,所有的骑士都已经回归草原了。”
   附离警觉地盯着她:“这是真的吗?”
   她使劲点着头,努力显得真诚一点。
   附离大喝一声:“拿大汗的令牌来!”
   她差点晕过去,这头草原狼,还真不那么好骗。
  
   “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带着令牌来找你!”
   负气丢下硬邦邦的回答,
   她掉头走了,馆里那么多的文物,总能找出一两块令牌吧。
   “等一等!”
   她回头,看看这个附离还会玩出什么花样。
   “你是大唐的女子吧?你你生的真好看,象我们草原上的花。”
  
   真要命,居然被千多年前的人调戏了,
   她的脸红得要喷血,奔命般的逃走了,
   背后传来附离的哈哈大笑声,
   随后是一阵悠扬的歌声,
   肆无忌惮的遣词造句,近乎无礼的真情表达,
   让她结结实实体会了一下什么叫游牧民族的炽热感情。
  
   第二天晚上,
   她怀揣着从馆里偷出来的大汗令牌,
   还有自己伪造的大汗手谕,
   跑去寻找附离,
   她想带着这头草原狼,重游突厥故地,
   也很想再听听他的情歌。
  
   昏黄的灯光如旧,
   灯光下,却没有了那英武挺拔的身影。
   她连声大喊:“附离!附离!”
   没有回音。
  
   怔怔地举目四望,
   彷佛昨夜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仲夏之梦。
   她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无力地跌坐在路灯下。
  
   很久很久以后,
   一辆行驶在草原的大巴上,
   一个女人忽然流下了一滴泪。
   导游惊讶地问:“女士,不舒服吗?”
   她默默地摇了摇头,伸手摇下了车窗,
   车窗外,一首熟悉的情歌,正从远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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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14 17:19 | 显示全部楼层
尽量短的短篇之一百零二丈夫的声音
  
   那一场雪崩,来得突然而剧烈,
   她和丈夫来不及反应,便被重重叠叠的雪,压在了下面。
   在黑暗中醒来,她恐惧地放声大哭,
   随后便听到了丈夫的声音:
   “宝贝别怕,有我在这里!”
   丈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坚定,
   在这一刻听来犹如天籁。
   她止住了哭泣,小声地问道:“你在哪里?”
   “我就在你不远处,宝贝,你有哪里受伤了吗?”
   她稍微的活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没有受伤。
   丈夫那边传来了鼓励的声音:
   “宝贝,不要怕,只要你听我的,就一定能够得救!”
   她使劲点了点头,也不管丈夫是否能看见。
   “宝贝,如果能活动的话,就向我这边挖过来,
   我上面的雪很薄,你过来了,我们就能一起挖出去!”
   她大声地答应着,向着丈夫的方向,努力地挖过去,
   每当她感到疲倦、寒冷或者沮丧的时候,丈夫的声音总是及时响起,
   慰藉着她,温暖着她,鼓励着她。
   她在丈夫的声音陪伴下,努力地挖着。
   终于,她挖穿了雪层,看到了漫天星光下赶来救援的人群,
   还有丈夫早已冰凉的尸体,
   他在雪崩发生的瞬间,就被巨大的石块夺去了生命。
   她相信他一定是去了天堂,在那里,他用自己的声音,给了她唯一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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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14 17:19 | 显示全部楼层
尽量短的短篇之篇外四丈夫的声音
  
   那一场雪崩,来得突然而剧烈,
   她和丈夫来不及反应,便被重重叠叠的雪,压在了下面。
   在黑暗中醒来,她恐惧地放声大哭,
   随后便听到了丈夫的声音:
   “宝贝别怕,有我在这里!”
   丈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坚定,
   在这一刻听来犹如天籁。
   她止住了哭泣,小声地问道:“你在哪里?”
   “我就在你不远处,宝贝,你有哪里受伤了吗?”
   她稍微的活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没有受伤。
   丈夫那边传来了鼓励的声音:
   “宝贝,不要怕,只要你听我的,就一定能够得救!”
   她使劲点了点头,也不管丈夫是否能看见。
   “宝贝,如果能活动的话,就向我这边挖过来,
   我上面的雪很薄,你过来了,我们就能一起挖出去!”
   她大声地答应着,向着丈夫的方向,努力地挖过去,
   每当她感到疲倦、寒冷或者沮丧的时候,丈夫的声音总是及时响起,
   慰藉着她,温暖着她,鼓励着她。
   她在丈夫的声音陪伴下,努力地挖着。
  
   七天后,人们在厚厚的雪层中挖出两具尸体,
   她的丈夫,在雪崩发生的同时,就被石块击中当场死亡,
   而她,身上没有任何致命的伤痕,最初被埋的雪层也不深,
   却不知为什么,一直向着地下挖去,在雪层中挖出了长长的隧道,直至自己被寒冷和饥饿夺去了生命。
   在她死亡后,脸上仍冻结着满怀希望的表情。
   人们只能相信,传言中雪山上那能模仿各种声音、喜欢迷惑人类的山魅,和她玩了一场残酷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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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14 17:20 | 显示全部楼层
 尽量短的短篇之一百零三笼子
  
   他和朋友们打赌,
   要在传说中闹僵尸的某个小山村过一夜。
   一年前,
   这个平静的小山村忽然闹起了僵尸,
   据说是在山村附近出了车祸的异乡人,由于怨念未消,四处祸害活人,
   半年功夫,小山村本就不多的居民逃得干干净净,
   这个地方也成了著名的鬼村。
   他不信鬼神,更不信僵尸,
   但他也做了些准备,
   用拇指粗细的钢筋做了一个笼子,笼子的栅栏之间只留下半寸宽的缝隙,
   他就坐在笼子中央,
   戴着一副红外夜视仪,端着一支双筒猎枪,
   就算僵尸真的来了,也钻不过铁笼,只能吃他的枪子。
   朋友们纷纷离去,他喝了点酒,有点昏昏欲睡。
   阴风惨惨,他惊醒了,
   僵尸就在笼外,
   他先是微笑,然后突然愣了一下,
   随后就拨打了生命中最后一个电话:
   “你大爷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个僵尸生前是被压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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