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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1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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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回到办公室,我把红珠子放在了一个小盒子里,静静的,就放在我身边,这红色的小珠子仿佛给了我感情的继续一个借口,对我自己而言,也许,这种借口是致命的。 
 我反复挣扎,不知道应该摆脱这宿命的期待,还是应该抓住这致命的借口。
 
 她的MSN依然清晰灰暗,她依旧没上线,我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一种错落的时差,见过她之后和没见她之前没有任何区别,除了,除了那小盒子里放的那颗小红珠子。
 
 下午我和一个甲方开会讨论一个方案,手机显示了短信息。
 
 SAMANTA发来的短信息。
 
 “大叔,在干嘛?”
 
 我看到了这个短消息,加速我的会议进程,终于在半小时之内把甲方打发走了。
 
 “工作啊。”我前脚把甲方送进电梯,马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消息。
 
 “真么忙啊。”时隔很久,她发来短信。
 
 “是,很忙的。你干嘛呢?”
 
 “我和朋友逛商场呢。”
 
 哦,逛商场,和朋友,什么朋友?那个十九岁的非主流?还是?我的脑袋闪烁了十万个为什么。
 
 “成吧,小郑,好好逛,有空给我短信。”我被我自己的虚伪所震惊。
 
 虽然这段交流到一段落,可是我确实挠心一般想知道,她在哪儿?她在做什么?这样的问题一直纠结着我到下班。
 
 因此,我在2009年的3月24日下午6点半开始写这个贴子。
 
 作者:莫名其妙成大叔 回复日期:2009-03-27 11:57:24
 
 我第一次写贴子的那晚,我开车回家的路上,手机再次收到了SAMANTA的短信:
 
 “下班了么?么么”
 
 这样的一个短信让我心跳而舒畅,“么么”是什么?我想了想,想起了她的嘴唇。
 
 “嗯,回家路上呢,你干嘛呢?”
 
 “我跟朋友吃饭呢,你周末有空么?”
 
 她约我。。。。。
 
 “嗯,干嘛去”我适当表达了我的矜持。
 
 “去你那,随便干嘛吧,回头电话联系 :)”
 
 “好的。”我的心情激动不能表达在短信上。
 
 “很想你”她发来的这三个字让我感觉。。。。春天来了。
 
 “我也想你。”
 
 她没有话了,我傻愣愣地握了手机开车,不甘心地等了5分钟后又发给她:
 
 “人呢?”
 
 焦急等待后,她回给我短信:
 
 “我有点不方便,明给你电话,么么。”
 
 我一脚刹车,停在在西三环,茫然失落。
 
 作者:莫名其妙成大叔 回复日期:2009-03-27 12:47:59
 
 我回到家,一股刺鼻的84味道涌了上来,我打开冰箱,取了一罐啤酒,打开,倒入嘴里,倚在床边,看我眼下的西三环,车流与**望一同行驶在道路上,我却不知道何去何从。
 
 我安静地同自己对话:该如何看待她?我喜欢她,可是我不了解她,我是她的大叔,我和她相差太多太多,或许我只是她的一个玩物,或许我只是她众多玩物中的一个,不能,我不喜欢女孩子染发,不喜欢女孩子抽烟,不喜欢女孩子有太多耳钉,她统统有,我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和自己在较劲,经过漫长的谈判,我手边丢弃了三个易拉罐,我终于和自己达成了协商谅解备忘录:在爱上她之前,离开她。
 
 我如释负重,刷牙,将自己放倒在床上。
 
 用力吸吸鼻子,嗯,全是储物间里防霉花的味道,这样很好,这样很好,我不用受伤,我不用麻烦,我不用为她操心,甚至,她可以当我单纯的**伙伴。。。。。。
 
 胡思乱想间,我沉沉睡去。。。。
 
 凌晨的时候,手机响了,SAMANTA发来消息:
 
 “齐SIR,睡了吗?”
 
 齐SIR?谁?我刚刚惊醒的脑袋不太够用,她发错了吧,哦,不对,齐秦。。。。
 
 “嗯。”
 
 “那你睡吧,我想火锅了。”
 
 “好啊,有空我再请你吃。”我敷衍地发了消息。
 
 “好啊,好啊,我特别喜欢火锅煮开的时候咕嘟咕嘟的声音。”
 
 我没有回,昏睡过去。
 
 这一夜的梦很真实,我梦见我在读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里面的绿子出现在我面前,她笑盈盈地看了我,对我说:“齐大叔。”
 
 我猛然醒来,不知身在何时何地。
 
 作者:莫名其妙成大叔 回复日期:2009-03-27 13:02:54
 
 经过非常较劲的路程,我终于到了办公室,今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堵,尤其是展览路那一段,我生生被堵了20分钟,差点迟到。
 
 办公室一切照旧,红珠子安静地躺在小盒子里,我安静地坐在办公桌前,SAMANTA安静地呆在我的MSN里,我翻开日历,2009年3月25日,农历2月29.
 
 工作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我这一上午就没怎么工作,发疯了一般在天涯上写着我和她的事情,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如此大的写作冲动,我只是想赶紧在我遗忘这些细节之前记录下来,至于为什么要记录,记录给谁看,我真不知道,我脑袋并不够用,管不了那么多了。
 
 下午的时候合伙人找到我,交给我新的CASE,我只能重新忙碌。
 
 下午2点半,SAMANTA发来短信:
 
 “在忙吗?”
 
 “还好,你干吗呢?”
 
 “我在书店看书,看得闷了。”
 
 “想我没?”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发这样的消息。
 
 “想了。^_^”
 
 “贫丫头,有多想?”我持之以恒。
 
 “生命中不可承受之想。。。。如果周末你没事,去看小电影吧。”
 
 “什么小电影?”我脑袋闪过毛片的镜头。
 
 “小孩子的电影。”
 
 我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停了有三分钟,我回:
 
 “你周末都和我过吗?”
 
 “看你表现。”
 
 “什么意思哦?”
 
 “嘿,你又不理解了,其实我也没想好,做题做到智障了可能。”
 
 “除了和我一起,你还有什么选择啊?!”我再接再厉。
 
 “。。。不和你一起”她的答案让我崩溃。
 
 “切,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想,但是你总给我出题我受不了。”
 
 她的话仿佛一根针扎进我的身体里,我想我应该彻底明白,她前面让我糊涂的那句“做题做到智障”是什么意思,她不希望我老问她什么,代表了,代表了她不希望我束缚她的自由。
 
 我想,她确实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新鲜的玩伴而已。
 
 “你不愿做题,我就不问了,你开心就好。”我的回答无奈而坚强。
 
 “嗯,那你多陪陪我吧,么么。”
 
 我把手机丢在一旁,看着窗外的金融街和街上行径着的蚂蚁,闭上眼,却看见了她微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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